第665章 打斷三根肋骨
一聲令下。
雷厲風行的棍棒,就朝著季薄言和曹信揮了過去。
曹信:老大,小心。
說完,曹信的肩膀就猛的挨了一悶棍。
季薄言身手敏捷,靈活躲過揮來的一棍。
嘔……
棍棒呼呼的出擊,曹信勉強躲了幾下,還是連著挨了好幾棍,發(fā)出悶哼聲,骨頭都要被拆了。
季薄言:找機會走。
是,媽的……嗚……曹信又破口大罵,好像罵出來,能緩解他的疼一樣:媽的,王八蛋,有本事,你打死老子。
看到沒還有力氣說話,兄弟們,我們好久沒出任務了,力道不行啊,用力。
大家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等會兒,我請大家吃豪華夜宵。
打中一棍,我請一個大豬肘子。
曹信已經毫無招架之力了,只剩下被迫挨打的份。
季薄言身手再敏捷,身上也挨了幾下子。
他們都是島上培養(yǎng)的精銳,一招一式都十分凌厲。
老大,我拖著他們,你先走。
季薄言抓住一個空隙,踢中了一人,拉出了一個豁口,沖出了包圍圈。
他跑了還追嗎
當然,追。
他們追出仁心路,不見季薄言的蹤影。
大家仔細查找這周圍。
轉角墻后的季薄言,緊貼著墻皮,聽見有腳步聲壓著過來了。
他繃緊了下頜,探出了一點視線,發(fā)現(xiàn)其中一人正站在他滴落的一滴血邊,且目光,正落在血跡上。
顯然已經發(fā)現(xiàn)他在這邊了。
對方抬起視線來,他火速收回頭來,咬住了牙,他馬上要暴露了。
發(fā)現(xiàn)蹤跡沒
沒。
張傳,你呢,有沒有發(fā)現(xiàn)蹤跡
被點名的人,側身擋住了腳下的血跡。
我這邊也沒。
這就奇怪了。
那就應該還在前面,繼續(xù)追。
他們走后,季薄言從墻角走出來,抬起手,看了看胳膊上蜿蜒的血流,緩緩放下。
剛才那個叫張傳的人,有意替他隱瞞了行蹤,但他跟這個人,沒有任何交情。
這事有點奇怪。
他的胸部,又傳來斷髓的痛。
解開衣服,查看了一眼,粗略估計,肋骨至少被打斷了兩根。
季薄言再折身回去找曹信。
曹信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在地上陣陣哀嚎了。
同時,季薄言的一批手下也趕了過來。
老大,你有沒有事
季薄言青著臉,看了一眼四周,收回視線,看向地上的人。
把人弄上車,趕緊找醫(yī)生。
手下把曹信弄上車后,又趕緊把車門拉開。
老大,快上車吧。
季薄言剛上車坐下,那骨頭斷了般的疼,就襲擊著他全身,手心冒出了冷汗。
前面的手下回頭,見他神色不對,有些慌。
老大,你沒事吧
季薄言沒吱聲,閉上了眸子。
他們回去之后,醫(yī)生給季薄言做了檢查后,目色變得嚴重。
除了身上看得到的皮肉傷,還斷了三根肋骨,接下來,一定要好生修養(yǎng)了。
季薄言垂下了冰冷的眼皮,面上冷如冰凍三尺的冬日。
手下憤怒起來。
三根肋骨,老大之前,還沒受過這么大的傷。
可不是,這次真挺狼狽的。
季薄言沒聽邊上的人說什么,側臉那堅硬的輪廓線,冷毅無比,哼出賀逸二字,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狼。
……
這頭,賀逸派出去的人,也回來稟報了。
少主,他人果然來了,還有一個他的屬下,見到人,我們就動手了,目測打斷了他三根肋骨,算是為少夫人出了一口氣了,就是讓他跑了,是我太輕敵了。
賀逸抬起視線來,你確實輕敵了。
季薄言跑掉之后,只會卷土再來,絕不罷手,同時,下次,出手會更狠。
請少主責罰。
賀逸起身,雙手插入西褲袋里。
下去吧,下次切記,任何事情,都不要輕敵了,這次人跑了,下次再輕敵,也許人跑回來,反倒要了你的命。
我一定謹記。
手下退至門口,賀逸又吩咐。
把醫(yī)生叫過來。
醫(yī)生很快來到書房。
賀逸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醫(yī)生卻猜到了賀逸叫他來的目的。
少主,你是想問少夫人的病情
賀逸轉過身來:別拐彎抹角了,直說。
說了很快出結果,醫(yī)生卻遲遲不來說明,姜若悅的情況,賀逸就預感到不好了。
可這不是逃避得了的。
經我們檢查,少夫人的病情,其實并沒減輕,體內的病毒有所減少,但減少的種類不多,少夫人還是,隨時有生命危險,身上的癥狀,也會隨時反彈。
賀逸頓時就鐵青著臉。
她身上的癥狀,明明減輕了,這是好轉現(xiàn)象,你現(xiàn)在說,她的病情并沒有減輕,你檢查的結果到底準不準
醫(yī)生感覺頭皮發(fā)麻。
我們也以為,少夫人外表的癥狀減輕了,體內的病毒也能大片死掉,但事實并沒有,少主,我們也很希望少夫人能好起來。
賀逸拿出了煙盒,煩躁的點了一根。
白色的煙霧在煙灰缸里環(huán)繞,他蹙著的眉頭就沒松過。
煙燃了半截,賀逸又果斷道。
烏藤這藥沒用,就趕緊找其他方法,記住,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煙燃盡,賀逸上樓,姜若悅睡著了,看著她安靜入睡的樣子,賀逸把她的被子,往胸口拉了拉,輕聲帶門出去了。
……
轉眼,五日過去了。
姜若悅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沒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她很奇怪。
老公,我身上那些紅斑還在嗎
賀逸盯著她又瘋長紅斑的臉:還有一些,沒多少了。
真的沒多少了嗎
真的。
賀逸實在不忍,她知道這個殘忍的事實。
醫(yī)生說得沒錯,她身上又出現(xiàn)反彈了。
烏藤里面提取的烏青素也沒作用了。
姜若悅猶豫道:但我怎么感覺還越來越多了,又像是之前那樣了,感覺身上被一層布罩住了一樣,呼吸不了似的。
怎么會,一切都在好轉,你別想多了。
真的嗎,這樣就太好了,還有兩天,我的眼睛就可以摘掉紗布了,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樣子了。
姜若悅語氣輕快了一些,賀逸卻渾身都透著沉重。
……
季薄言這幾日,一直在床上靜養(yǎng),也可以說是養(yǎng)精蓄銳。
手下進來:老大,你交代的事兒,我已經安排好了。
按照計劃執(zhí)行。
是。
沒一會兒,手下又返回來了,老大,門口有人求見。
不認識的人
手下頷首:不認識,但他說見了他,老大一定不會后悔的。
讓他進來。
我們老大在里面。
手下把人引進來,季薄言看清來人,斂了斂眸,正是那日,替他隱藏行蹤的人。
你找我有事
季總,開門見山,我是賀震天的人,但接下來,我可以和你合作。
為什么季薄言深深的感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