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頭顱的來歷,大妖挨雷劈
天塌地陷這種事,還需要反應(yīng)
聽到白澤的話,一群大妖臉黑如墨。
咱們又不是傻子。
白老大你至于這么糊弄嘛。
所有大妖都有了不祥的預(yù)感,也都表情開始扭曲。
怎么說呢
如果是大家一起都很慘,那無所謂。
可如果,付出了幾十年的努力,付出了很多道行的磨損。
結(jié)果還是天下太平。
那我們算什么
這是謀劃了個der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
還是風(fēng)平浪靜。
白澤都站不住了,祂憤怒瞪視地面,仿佛要看穿重重大地,看到最下面的那個存在。
都準(zhǔn)備好,計劃可以放棄,但妖庭帝運(yùn)必須帶走,這是吾族的底線。白澤再次開口,語氣堅決。
其他大妖聞言,都是眼神凝重。
的確。
帝運(yùn)不可有失。
那是妖族再次崛起的契機(jī)。
如果讓天庭得到,未來妖族就再無希望,徹底淪為歷史中的一個印記。
轟隆��!
突兀起悶聲,大地都有顫抖。
方圓萬里之內(nèi),草木搖晃,生靈驚慌。
這大晚上,很多睡著了的人,都嚇得跑出屋去。
燕東山,正在一戶人家外觀望。
這戶人家是書香門第,主人苦讀十?dāng)?shù)年,早先沒中,如今亂世,沒地方考了。
但書生有個小嬌妻,紅袖添香,朝夕相處,互敬互愛,也算幸福美滿。
只是那小嬌妻,卻非人,而是鬼。
燕東山觀望那女鬼。
突然地動山搖。
燕東山都懵了。
地龍翻身
不對,這股力量好可怕,讓他心中都生出無法抗拒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
那戶人家,原本正在熬夜讀書的讀書人,感覺到地震,嚇得放下一切,起身就跑出自家小院。
而那個女鬼,原本在屋內(nèi)為書生縫制衣衫。
突然地震,它嚇了一跳,更是被那恐怖的力量震懾,動彈不得。
女鬼很著急,它一咬牙,硬生生頂著壓力,往書生所在的書房奔去。
只是到了書房,卻沒見書生身影。
女鬼焦急呼喚。
而那書生早已離開宅院,跌坐在地,驚魂未定。
如此反差。
燕東山見了,都忍不住嘆息一聲。
恐怖的力量,出現(xiàn)的快,消失的也快。
然后大地恢復(fù)平靜,仿佛都是一場夢,沒有任何的意外出現(xiàn)。
燕東山又看了一眼,奔跑出來,攙扶書生,著急詢問的女鬼,又看了看那似乎也很擔(dān)心妻子的書生,搖搖頭,直接離開了。
此刻。
地下溶洞中。
那偌大的頭顱早已消失不見,沉入地下,成為了這十萬里大地的節(jié)點(diǎn)一部分。
就好似復(fù)雜的管道,破碎了一個洞,頭顱補(bǔ)缺了那破碎的地方。
如此,此地地脈,如果不是再遭遇那種恐怖力量的襲擊,當(dāng)不會再有傾覆的危險。
這就是功德無量的善舉。
不過頭顱的神魂還在,依舊還是個頭顱。
祂感覺到某種枷鎖的脫離,忍不住哈哈大笑,暢意至極。
多少年了,總算是能自由了。
忍不住,頭顱往上面飛去,一路如流光,眨眼就破出地面,沖上虛空。
頭顱如同流星,漫天飛舞。
我自由了,我自由了,哈哈哈哈……額。
正開心呢。
頭顱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自己被包圍了
環(huán)顧一圈,頭顱看向了白澤:是你。
白澤微笑:道兄,我是該稱呼你為天山尊呢,還是叫你帝靈
頭顱冷笑:帝靈你知道的挺多啊,看來我猜得沒錯,當(dāng)初妖帝算計我,玩弄一出爭帝好戲,卻反悔斬我頭顱,實則是把天帝氣運(yùn)的一部分加持吾身,這些年我才算想明白,為何我會死而不滅,這都是妖帝早就有的算計,祂當(dāng)初就推演出,妖庭要覆滅了吧
白澤不置可否,道:至少,道兄存活至今,遙想當(dāng)年,多少驚才絕艷之輩,如今都化作黃土了,道友不應(yīng)該感激嗎
頭顱道:那吾族呢吾族原本在天山逍遙自在,如今吾族,卻被驅(qū)逐蠻荒之地,且被化成無頭氏,稱之為化外妖蠻,我是不是也要感激你們妖庭
白澤道:這也算是一份天地認(rèn)可吧,你斷首而成名,后人贊你勇猛,稱之為刑天,如今你這一族,在蠻荒之地號稱刑天族,混的很不錯的。
說完,白澤話語一轉(zhuǎn),繼續(xù)道:如果道友不甘心,我妖族也愿意尊道友為新的天帝,畢竟道友背負(fù)吾族天帝氣運(yùn),有資格成為天帝。
如此,妖族與刑天族聯(lián)手,反攻天庭,一旦成功,你就是未來三界新的共主。
頭顱大笑:果然是妖族,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說。還想騙我,做夢。
白澤嘆息:也罷,如果道友不愿意,吾族也不愿強(qiáng)求,但是屬于我族的天帝氣運(yùn),道友也該歸還吧。
頭顱道:什么天帝氣運(yùn)我沒有。
道友,這就是為難我妖族了。白澤瞇起眼睛。
頭顱卻是道:怎么想打我來,你來打,我絕不還手,誰不打誰是孫子。
祂意氣風(fēng)發(fā),絲毫不懼。
畢竟按照那小子的說法。
現(xiàn)在咱也是天道照顧的小弟了。
我不惹事,你敢動我,天道會懲罰你。
就問你怕不怕。
白澤看著頭顱囂張的樣子,面沉如水,卻眼神閃爍不定。
因為意外太多了。
刑天頭顱出世,預(yù)判的大地沉淪,罪業(yè)滔天,沒有。
刑天被鎮(zhèn)壓這么多年,也該是怨氣沖天,化身瘋批,還是沒有。
如今祂還敢這么囂張,絕對有原因,不可魯莽。
然而下一刻。
白澤還沒動手呢。
那松鼠大妖就忍不住了,它面容猙獰,冷笑道:想挨揍還不簡單,本座抓死你。
它猛然撲過去,雙手變成爪子,指甲銳利無比,怕是一般的法寶被它抓一下,也要變成廢鐵。
白澤大驚,想要喝止,已經(jīng)來不及。
松鼠大妖已經(jīng)到了頭顱的旁邊,對著那越看越討厭的臉,就狠狠抓下去。
撕拉!
頭顱的臉,被撕裂三道口子。
頭顱吃痛,卻強(qiáng)忍痛苦,瞪視松鼠大妖。
松鼠大妖頓覺心中暢快。
一直憋屈,這可不是妖族作風(fēng)。
要打就打,要?dú)⒕蜌�,這才是。
噼啪!
下一刻。
突兀的,晴空起驚雷。
一道閃電,瞬間落在了松鼠大妖的身上。
慘叫一聲,松鼠大妖跌落地面,直接被劈回了原形,一只大如猛虎的紅線黑足三尾松鼠。
不過這一道雷電并沒有劈死它,只是劈的半死,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個不停。
一時間。
滿天大妖,全都懵了。
白澤更是眼睛發(fā)直:天譴!!
與此同時。
窺探此地的各方大佬,都是眼神古怪。
祂們算到了陳清河忽悠這家伙的過程。
也看到了繚繞在頭顱之上的一縷道意。
那道意,仿佛就是一個身份的證明。
按照后世的說法,那就是記者證。
……
前文解釋過,本書是綜合神話寫的,算是抽絲剝繭,單獨(dú)立人設(shè),然后縫合,爭取能環(huán)環(huán)相扣,形成一個完整的世界觀。
如果非要按照已經(jīng)被寫爛的套路來,那就不適合寫善良主角,第一章,黑心魚就可以被下鍋熬湯了。
繼續(xù)碼字,再寫一章就要出發(fā)了,去山東諸城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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