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方瑜歡臉色陡然煞白。
她顫抖著聲音:“我懷的是你的孩子,銘澤,你相信我�!�
說著,方瑜歡就要伸手拉秦銘澤。
卻被猛地甩開,整個人踉蹌摔在地上。
秦銘澤冷眼看她:“我說過,我只愛阿玉一個人!”
“誰允許你鬧到她面前的?”
他想清楚了,沈淑玉好端端和他離婚,一定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和方瑜歡的事情。
這張孕檢單就說明了一切。
秦思瑜嚇得哇哇大哭:“爸爸,你為什么要打瑜歡老師!是不是媽媽又在你面前說了瑜歡老師的壞話?”
秦銘澤的動作一滯。
他看著秦思瑜,眼神逐漸發(fā)寒。
恍惚在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兒子現(xiàn)如今對沈淑玉這個母親言語間沒有一點尊重。
好似,就是從方瑜歡開始教導(dǎo)他開始。
“秦思瑜,你就是這樣說媽媽的?誰教你的?”
秦銘澤冰冷的聲音,嚇得秦思瑜一個激靈,眼淚都憋了回去。
他哆嗦著,在秦銘澤的凝視下,張著嘴大哭:
“是瑜歡老師,她說......說媽媽總在你面前說壞話,要趕她走!我討厭媽媽!”
“只要媽媽離開了,瑜歡老師就能留下來。”
秦銘澤眉心一緊。
他想起白天的事情,隱隱不安。
他攥緊手,用力到手指泛白。
秦銘澤轉(zhuǎn)頭就朝大門走去,將門緊閉,驅(qū)車前往警局。
他停車后,連門都來不及關(guān),直奔關(guān)押酒鬼的地方。
一通嚴(yán)刑拷打下,酒鬼禁受不住交代了。
說是一個女人給了她買酒錢,會有一個孩子帶著一個漂亮女人來。
只要把那個女人給睡了,他會得到一大筆錢。
秦銘澤臉色發(fā)白。
他陰沉著臉離開警局,開著車狂飆回了家。
剛進(jìn)門,就看見方瑜歡正坐在沙發(fā)上往臉上擦藥。
她還沒回過神,脖子上就突然一緊。
秦銘澤目光滲人含怒,大掌掐著她的脖子:“方瑜歡,你哪兒來的膽子找人去玷污阿玉?”
“我說過,你如果敢動她,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方瑜歡小臉白的毫無血色。
一旁的秦思瑜早被嚇丟了魂,暗暗哽咽不敢說話。
方瑜歡用力扳著秦銘澤的手,顫顫巍巍說:“銘、銘澤,我是因為太愛你才會這樣做。”
她哭著求饒辯解。
秦銘澤嗤笑:“你愛我?”
“你不過是個陪床發(fā)泄的玩意兒,如果不是你故意爬床,我怎么可能碰你!?”
“現(xiàn)在肚子里還揣著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的種,你也配說愛?”
他一把將人狠狠丟在一邊。
方瑜歡瘋狂干嘔,心底一片刺痛。
“你憑什么這樣對我?”
“沈淑玉到底有什么好?”
她嘶聲問著。
明明他們從小就認(rèn)識,她整個青春都在暗戀他。
甚至把女人最重要的貞潔都給了他。
雖然肚子里這個孩子,她不知道是誰的,但她的的確確想過懷上秦銘澤的孩子。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秦銘澤居然為了沈淑玉結(jié)扎。
秦銘澤看著像瘋子一樣的方瑜歡,滿眼厭惡:
“你連阿玉的頭發(fā)絲都比不上,憑什么覺得我能愛你?”
方瑜歡的哽咽忽然就噎在了喉間。
她看清了秦銘澤眼中的無情和厭惡。
愣神之際,秦銘澤強(qiáng)行連拖帶拽地將她拖出了門。
方瑜歡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拽到門外。
秦銘澤冷冷地撂下一句:“這個野種,做手術(shù)流了�!�
他雖然不允許方瑜歡懷上自己的孩子,卻也不能接受他睡過的女人,肚子里有別的男人的種。
方瑜歡目眥盡裂。
她顫抖著想爬起來去追秦銘澤。
但突然肚子一陣痙攣,雙腿之間流下一股溫?zé)帷?br />
她猛地跌倒在地,身下暈開血色。
“我的肚子......”
方瑜歡疼的臉色煞白,眼前陣陣發(fā)黑,伸手想去抓秦銘澤。
但只見門口秦思瑜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下一秒就被秦銘澤拽著領(lǐng)子拖進(jìn)了屋子,關(guān)門之前,他用座機(jī)撥通了電話:
“來這兒把人送去醫(yī)院,別弄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