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傻老婆,為難你了
洗完澡啦,咱們該睡覺啦。
花郁塵擦干他光溜溜的身子。
小家伙朝他笑,啊叭叭叭叭——
花郁塵邊給他穿衣服,邊教他,媽~媽~
叫媽媽。
他還是改不了口,啊叭叭叭——
花郁塵說,要先學(xué)著叫媽媽,知道嗎
可是小家伙有自已的想法。
穿好衣服,泡好奶,遞給花生米。
小手抓著自已的奶瓶,塞在嘴里,一頓嘬。
現(xiàn)在喝奶都是他自已拿著奶瓶喝,夜奶也戒掉了。
睡前吃個100多毫升,餓的時候200多毫升也能干掉。
然后一覺睡到大天亮。
吃奶的時候,小手一伸。
花郁塵知道他是要自已的阿貝貝睡覺了。
把他的小毯子給他。
小家伙摸著毯子的面料,熟悉的感覺,讓他異常安靜下來。
小家伙吃著吃著,看著墻上爸爸媽媽的婚紗照。
瞇眼一笑,叭叭——
花郁塵輕輕摸著他眉間,睡吧,別說話了。
花生米喜歡被摸額頭,摸一下眼睛瞇一下。
瞇多了,睡意就上來了。
但是,他對奶瓶來說,就是一個渣男。
吃的時候,拿得緊緊的。
吃完了無情一甩。
至于甩到哪里去,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然后扭頭就睡,完全不善后的小渣男。
花郁塵拿起被他甩開的奶瓶,去洗干凈。
奶嘴又被咬了一個大孔。
這段時間奶嘴換得賊勤。
小家伙磨牙期,牙幫子經(jīng)常死死咬著奶瓶,咬得起勁發(fā)抖。
花郁塵回回看見都慶幸老婆戒奶了。
要不然這樣咬起來得多疼啊。
凌苗洗完澡出來,睡了嗎
花郁塵連忙朝她噤聲。
聽到媽媽的聲音,小眼睛睜開了一下。
花郁塵手動給他關(guān)閉眼簾,小家伙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
凌苗躡手躡腳走過來。
你去洗個澡,身上還濕著,我來就好了。
花郁塵這才緩緩松開手,凌苗接上,繼續(xù)給兒子摸著額頭。
花郁塵在凌苗耳邊低語道,換身睡衣來浴室,我等你…
又附加了一句,換個黑色的…有配套的黑絲。
凌苗愣了一下,衣柜的那些睡衣…是你準(zhǔn)備的
她就說她沒買過哪來的嘛。
花郁塵笑笑,不說話。
上次聽秦周那死小子說了一次,他還挺饞的。
添置在衣帽間里好久,她不穿他都差點忘了。
凌苗努鼻,變態(tài)…
花郁塵俯下身親了她一下。
乖…兒子差不多快睡著了,老公等你…
凌苗耳根子都紅了。
沒想到一次就讓那個變態(tài)玩上癮了。
以后不會還要玩什么Cospy吧…
10分鐘之后,凌苗收到一條信息。
睡了沒過來。
凌苗看著呼吸規(guī)律的兒子,放下手機(jī),無奈起身。
花郁塵總算等到老婆進(jìn)來了,猴急的湊過來,摟著她就開始親。
凌苗不太適應(yīng),關(guān)燈
。
不關(guān)…我想看你…
不關(guān)那我下次再不穿了。
吃肉要緊,花郁塵抬手關(guān)掉了主燈。
浴室昏暗下來。
凌苗這才解開身上的外袍,露出他說的那身睡衣。
花郁塵看得眼都直了,喉結(jié)滾了又滾,情難自控的撫摸。
輕咬她的耳朵,呢喃道,老婆…你好性感……
凌苗閉了閉眼睛,臊死人了。
花郁塵一把抱起她放在洗漱臺。
汲取昨天的教訓(xùn),省點力。
但是,凌苗不準(zhǔn)他偷懶,就要累死他。
她都犧牲這么大了,他也一樣得犧牲一點。
做到后面,睡衣就是一次性的了。
本就少得可憐的幾塊布料,現(xiàn)在東一塊西一塊的撕碎在地上。
兒子在房間安安靜靜的睡,浴室就成了可以肆意放縱的二人空間。
花郁塵從沒想過這事做起來竟然這么爽。
跟嗑了藥有癮似的。
一但碰上了,這輩子就別想再戒掉。
看著老婆香汗淋漓,花枝亂顫的樣子。
這種成就感比他爽上一百次還要上頭。
真他媽刺激,操!
不知道多久才折返回房間。
凌苗埋在他懷里,嘟囔道,老公…睡覺吧…
嗯…花郁塵閉著眼睛,撫摸著她的肩頭。
睡得著嗎…
嗯…
那就好…
凌苗總算能放心,心無旁騖的睡了。
花郁塵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懷里的人兒。
敢情她這么積極,是這原因…
他忽然笑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傻老婆,真是為難你了…
他收緊了手臂,心疼歸心疼,該做還是得做。
既然她存著這份心思,那他就當(dāng)不知道,繼續(xù)領(lǐng)這份情。
在床上他能哄她,但是不能停。
女人不都是叫男人別口頭說說,得實際行動嗎
他很聽話,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實際行動。
法律說了,要遵守婦女的意愿。
**
婚禮的前一夜。
凌苗回了凌家。
婚禮一共兩天。
第一天凌家是送嫁宴,花家是前宴。
第二天才是正式婚宴。
這是小夫妻結(jié)婚一年以來,第一次各回各家。
花家上上下下的傭人們忙著裝飾著老宅。
花家三姐妹也幫忙裝飾著他們的婚房。
戚悠悠小朋友忙前忙后的遞材料,樂呵呵的。
花郁塵抱著兒子,笑說,爸爸媽媽要結(jié)婚啦,花生米,高興嗎
花生米也感受到了熱鬧的氛圍,咿咿呀呀的喊著。
二樓在忙著裝飾。
樓嘯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正在跟老爺子溝通著婚禮事項。
明天婚禮路線的清場,以及酒店的安保和人員分布。
都將交由瑞安國際集團(tuán)負(fù)責(zé)。
樓下的屋檐都掛上了大紅燈籠,整個院子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慶祥和。
四姐弟忙完從樓上下來,看見跟老爺子談話的那個人。
一一愣住了。
戚悠悠眉眼一亮,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樓叔叔!
花郁竹見他有些眼熟,但是不知道他是誰。
樓嘯看過去,這小姑娘…很眼熟啊…
花郁嫻去到那邊,打量著他,隨口道,你怎么過來了。
樓嘯拿起桌上的酒店消防圖給她看,喏。
花郁嫻心下了然,接都懶得接了。
花郁竹問,悠悠,你認(rèn)識這個叔叔
戚悠悠笑說,當(dāng)然呀。
他是學(xué)校對面的消防叔叔,來學(xué)校演習(xí)過的!
花郁竹恍然大悟,她就說怎么在哪里見過他嘛。
你好。花郁竹客氣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你好。樓嘯笑道,小朋友記性挺好,還記得我呢。
戚悠悠說,我們班的小朋友都記得你呀,你就在學(xué)校對面的消防站上班。
樓嘯被逗笑了。
我不是消防叔叔哈,我們只是跟消防叔叔合作比較多。
安保公司跟警隊消防學(xué)校的合作都是很密切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可能小孩子理解不了這么深奧。
行吧,你叫我消防叔叔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