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握草?還能這么玩?
錢圈了,公司只剩個空架子,法人是個老頭。
到頭來錢在他手上,他的手卻干干凈凈的。
凌苗說,他不是認(rèn)祖歸宗了嗎都是直系親屬他也跑不了啊。
花郁嫻說,你知道那個龜孫子怎么說嗎
他說要錢沒有,叫我去告,告贏了還叫法院快點(diǎn)執(zhí)行。
盧家兩父子都倒了,只剩下個七老八十的老頭。
他懶得照顧,到時候往監(jiān)獄一送完事,就當(dāng)國家替他養(yǎng)老了。
若是在牢里壽終正寢了更好,倒過頭來還省了他的事。
幾人頓時驚呆了,什么
握草還能這么玩兒
這他媽腦袋長犄角了吧,這么會鉆空子。
簡直喪盡天良啊。
凌苗一臉震驚的看著花郁塵。
花郁塵也沒想到。
這位法外狂徒,怕不是解放西出來的人才吧!
花郁青擰了擰眉,誰教他玩這招的。
凌苗也沒有見過玩這種套路的。
這不是無賴么。
花郁嫻氣吁吁的,我今天跑去廢品站才逮到他個龜孫子。
一個富二代搞得跟個苦力工似的。
無賴就算了,他還特瞧不起人,簡直沒把我氣死!
凌苗沉思片刻,想著應(yīng)對之策。
花郁塵倒真想會一會這位解放西出來的人才了。
花郁嫻腦子里頓時有了主意,對了!
現(xiàn)在不是有專門上門催債的嗎
威逼利誘,陰魂不散,跟蹤恐嚇。
我看干脆找個上門催債的,天天去威脅他!逼得他自已認(rèn)賬!
花郁青總覺得不靠譜,這能行嗎
花郁嫻說,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什么方法都得試一試。
改天叫人去找個靠譜點(diǎn)的要債公司。
非得整得他哭爹喊娘不可�?偛荒芙性蹅兂粤税堤�。
他不是那么猖狂么。
與其埋怨,不如直接埋了!
花郁青朝餐廳走去,餓死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花郁塵起身,老婆,別想了,先把你和孩子喂飽。
到時候解決不了老公再去會會他。
一時半會也想不出萬全的對策,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花郁塵扶著她去到餐廳。
孩子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就好好養(yǎng)著身子。
過了年就給老公生個大胖小子,大胖丫頭。
到時候咱們這個家就更熱鬧了。
凌苗垂眸看著自已的肚子,心里也期盼著寶寶降生的那一天。
全家人盼了這么久的小家伙,出生了定然集齊萬千寵愛于一身。
真好啊…
到了下午。
天氣開始陰沉沉的了。是冷空氣來臨的前兆。
今晚估計風(fēng)一刮,整個京城就正式入了冬。
花郁塵看著外面的天色。
進(jìn)來跟凌苗說道,老婆,還得是你有先見之明。
趕在大太陽的時候把寶寶的衣服洗干凈了,要不然還真的只能烘干了。
因?yàn)轳R上到二九了。
花郁塵不解,什么意思。
凌苗說,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
額還是不懂。
凌苗笑了笑,就是到了一九二九,手就會冷的不敢拿出來。
到了三九四九,河上結(jié)的冰厚得可以走人了。懂了嗎
花郁塵完全一頭霧水。
你小時候沒聽過數(shù)九歌嗎
花郁塵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兒,沒…
凌苗笑說,沒明白就算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教教我嘛,老公也長長見識。
他還真是挺好奇的。
凌苗見他實(shí)在想知道,于是耐下心來給他解釋一番。
數(shù)九呢,就是九九苦寒消,代表一整個冬天的結(jié)束。
花郁塵附和的點(diǎn)點(diǎn)頭。
從冬至過后開始數(shù)起,一輪9天。
數(shù)完九輪冬天就過去了。就這么簡單。
前面的四個九天就是最冷的時候,也就是現(xiàn)在。所以很快就要變天了。
花郁塵恍然大悟,哦~我懂了。
他摟過凌苗,笑道,哎呀,我媳婦兒咋啥都懂呢。誰教你的
凌苗想起了外婆,小時候住在外婆家,外婆教我的。
花郁塵問道,那你們以前住在哪一片
就在漢城長江河邊上。
那時候外婆家就離長江不遠(yuǎn),出了門走個十來分鐘就是長江。
依稀記得那里的冬天也挺冷的,屋頂上的冰錐吊得老長了。
到了冬天除了江里的水,其他的河里都凍住了。
下了雪,大堤那邊就凍上一層,河邊住的小孩子都去那邊玩。
從堤上滑到堤下,樂此不彼,燦爛天真的歡笑聲一片。
還記得有個跟她玩的很好的小男孩子,滑到最后褲子都磨破了。
光著屁股哭著跑回家,又不敢回去,怕被奶奶揍。
于是躲在他太奶奶家里哭了好久,還是他太奶奶提溜著送回去的。
凌苗想起這些,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時候媽媽還在,凌卓還沒有出生。
可惜,后面沒幾年好日子,
幸福終止在凌卓降生的那天。
………………
晚些時候他們從老宅回了自已的婚房。
晚上,花郁塵會給她護(hù)理害怕長妊娠紋的肚子。
然后又去拿本故事書,盤坐在凌苗身邊。
給肚子里的寶寶講一會兒故事。
雖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
能不能像胎教說的那樣,會在一出生就能夠識別爸爸的聲音。
但是他還是抱有幻想。
只要一想到貓兒大的寶寶,哇哇哭的時候。
他抱在懷里,輕輕哄他,說爸爸在,寶兒乖…
懷里的小人兒會一點(diǎn)點(diǎn)的停下哭泣。
乖乖依偎在他懷里繼續(xù)睡覺。
這個場景,他僅僅是想想都會眸眼發(fā)熱…
初為人父,從此就憑空生了層堅不可摧的盔甲。
只為守護(hù)他心尖上的軟肋。
這層盔甲,成了他這輩子穿上就再也卸不下來的戰(zhàn)衣。
等到他把故事講完,凌苗也被他催眠得睡著了。
花郁塵放下書本,看著不知什么時候閉上眼睛的老婆。
哭笑不得。
胎教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位,但是催眠,他倒是一把好手。
他關(guān)上燈,鉆進(jìn)被子。
將睡著的人兒攬入懷中,親了親她的唇瓣。
低喃了一句,,我的大寶貝。
大手又摸上她的肚子,,我的小寶貝。
窗外的北風(fēng),呼嘯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