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章 周爺爺?shù)木S護
周二叔聽出了周爺爺對許清珞的維護,也知道周爺爺這是在敲打自已不要把心思放在許清珞身上,周二叔也識趣的閉上了嘴。
爸說的是。
小珞要是有打算工作的想法,我和你大嫂會上心的。
小珞既然現(xiàn)在還沒這個想法,我和你大嫂也還養(yǎng)得起她,小弟你就別操心了。
周父出來緩和了一下氣氛,同時也表明了自已對許清珞這個媳婦兒的態(tài)度,他們的兒媳婦不需要有多大的本事,不想工作家里也養(yǎng)得起。
許清珞才23歲,正是女孩子最年輕的幾年時光,何必為了幾十塊錢的工資讓自已身不由已
家里要是開銷不足又是另外一說,可他們家里開銷很寬裕。
他和周聿衡的工資足夠養(yǎng)得起周母和許清珞,壓根就不需要兩個女眷去賺錢補貼家用。
周二叔也沒再說繼續(xù)這個話題了,這周爺爺和周父都話里話外都在維護許清珞,是個眼瞎的都能看出來。
周二叔也是在試探,試探家里老爺子和周父對許清珞的態(tài)度,試探清楚了,他心里也明白了以后許清珞在這個家的地位。
大哥說的是,是我操心了。
許清珞全程下來都不用多說什么,周爺爺和周父還有周聿衡就幫她擋了許多自已不想回答的問題。
周聿衡拿過一塊糕點遞給她,許清珞接了過去,隨后低頭吃了起來,魏英東也拿著一塊糕點坐到她身旁開吃。
舅媽。你長得真好看。
魏英東把自已心里話說了出來,許清珞聽到魏英東的話愣了愣,隨后低聲笑了起來。
你才五歲,就知道什么是好看了
那當然,我已經(jīng)是五歲的孩子了。
魏英東挺起自已的胸膛,許清珞看到他這小驕傲的模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周聿衡看了一眼自已的外甥,隨后把人給拎去走了。
舅舅你干嘛
我看你好像胖了些,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偷懶了沒鍛煉。
我才沒有偷懶。
周聿衡可不聽他的狡辯,把人拎去后院讓他靠墻扎馬步,安排了十分鐘的任務后便回到了客廳里。
魏霍震對周聿衡翻了個白眼,大舅哥自已心里吃醋就吃醋,訓自已兒子算個什么事,也不怕說出去笑掉別人的大牙。
魏霍震心里雖然在嘲笑自已大舅哥,可倒是沒有去拯救自已的兒子,還是周毓書看不過去,這才去后院把自已兒子給救出來。
下次別在你舅舅面前說這些話。
你舅舅小心眼的很。
周毓書回去前還不忘囑咐自已兒子,魏英東這下是知道自已為什么會被自已舅舅罰扎馬步了。
媽,舅舅和我爸一樣小心眼。
可不是。
母子兩人達成共識,兩個男人都是小心眼的主,還是別跟他們計較的好,免得氣壞了自已。
魏英東跟個火炮似的跑回了客廳,隨后坐在了周聿衡的腿上,周聿衡也沒把人給趕下去,任由他在自已身上坐著。
周聿衡他雖然表面冷冰冰的,可心里對家人還是很關心的,尤其是對魏英東這個外甥更是疼愛。
魏英東嘴上說自已舅舅兇,可卻是一點都不怕他,反而每次都往他身上爬,舅甥兩人都是一個性子。
聊著聊著也差不多可以開飯了,坐在客廳里的幾個大男人也紛紛站起來去幫忙端菜拿碗筷。
家里今天人多,吃飯只能大人一桌,小孩兒一桌,茶幾高度正好合適家里幾個孩子們吃飯,而年紀比較小的就跟著父母。
小輝睡著了,把他放到房里吧。
周聿誠把自已兒子周致輝抱到房里休息,周致輝才一歲,這年紀除了吃就是睡,而且永遠都是飯點睡覺。
孩子們都安頓好了,飯菜也分為兩份端上桌,周家吃飯的規(guī)矩比起許家要少一些,位置也是按照輩分去落座。
開飯前周母還回家里把給許清珞熬的湯給端了過來,大家伙也能分上一碗補補身子。
許清珞坐在周母和周聿衡中間,對面是大堂弟(周聿澤)和大堂弟妹(陳香燕),再往下便是二堂弟三堂弟以及小姑子和堂妹一家人。
周家人都在堅守在自已的崗位上,平時距離相隔甚遠,回來探親也很難湊到一塊去,上一次這么人齊還是在周聿誠結(jié)婚的時候。
周爺爺周奶奶也不是什么需要晚輩留在身邊盡孝的人,他們更加希望家中晚輩報效祖國,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只不過能團聚在一起,兩位長輩心里自然也是高興的,畢竟人老了也是想要孩子們多多回來看看。
來,今天就不多說什么了,直接干一杯。
周爺爺舉起酒杯,大家伙也紛紛舉起了自已的酒杯,男性喝的都是白酒,女眷們喝的是汽水。
大家舉杯共飲,周爺爺和周奶奶先動筷子夾菜后,家里的其他人這才紛紛動筷開吃。
今天團聚人人臉上都掛著笑意,最高興的就是家里的孩子們了,今天不僅有紅包收還有大魚大肉以及汽水喝。
這平時要和父母周旋才能吃到的東西,今天卻全部都能吃到了,這對于孩子們來說可以說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飽喝足,男丁們也喝了不少酒,人人身上都帶著酒氣,就算如此一群大男人還是自覺把碗筷桌面什么的給收拾干凈了。
收拾干凈,周二叔一家人也回去了,許清珞和周聿衡也跟著周父周母回家,一回到家周母就給兩個人泡了杯蜂蜜水。
小珞,你把這蜂蜜水拿回房。
好。
許清珞把蜂蜜水拿回房間,周聿衡除了耳朵有些發(fā)紅之外,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醉意。
喝點蜂蜜水。
周聿衡坐在凳子上瞇眼休息,聽到她的聲音便睜開了眼,隨后把她手里的水杯接了過去一飲而盡。
許清珞把水杯拿下樓洗干凈,等她再次上樓時,周聿衡已經(jīng)去廁所洗澡了,雖然喝了酒,倒也是愛干凈。
周聿衡洗完澡靠在床頭處休息,許清珞拿起睡衣去洗澡,等她出去后,周聿衡便睜開了眼,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周聿衡心里說不出的煩躁,從許清珞在大家面前說不去隨軍那一刻開始,自已整個心都跟被火燒似的,燥的厲害。
他心里知道是自已昨晚說不想讓許清珞去隨軍受苦,可真當許清珞當眾認可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心里就莫名覺得煩躁。
周聿衡自嘲笑了笑,隨后嘆了一口氣,可真他媽的自作孽。
許清珞洗完澡回到房里坐在梳妝臺前擦拭著自已的頭發(fā),周聿衡走到她身后,接過她手里的毛巾,一言不發(fā)輕輕幫她擦拭著頭發(fā)。
許清珞通過梳妝鏡看著周聿衡,當她看到身后男人緊皺的眉頭時,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頭發(fā)干了。
周聿衡聲音沉悶說了一句,隨后把擦拭頭發(fā)的毛巾拿到廁所去洗干凈晾好,許清珞等他離開房間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男人,怎么這么悶騷啊。
等周聿衡回到房里兩人便上床休息,雖然許清珞打算整治一下周聿衡嘴硬的問題,可她卻十分明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涉及到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