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沒有人回應(yīng)。
握在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緊到指節(jié)發(fā)白,男人沉著臉看著前方,緊抿著嘴。
“我今天好開心我想唱歌誒林致遠(yuǎn),”女人神經(jīng)亢奮的自言自語,“我要唱歌,我唱什么好呢?”
“我開始唱啦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女人想了想,清清嗓子,坐在座椅上扭來扭去的開始唱了起來,“突然一天心血來潮我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男人看著前方,面無表情,似乎充耳不聞。
“唱的真好真好。”
女人唱完了一段,開始自己給自己鼓掌。
“林致遠(yuǎn),林致遠(yuǎn)?”
一個人的自娛自樂顯然還是少些趣味,碧荷側(cè)頭去看旁邊的男人,仰著頭眨巴眨巴眼睛,聲音清脆,“你覺得我唱的怎么樣?”
男人不看她,沉著臉不回答。
外面燈光交替,打在他起伏的側(cè)面輪廓上,投射出好看的影。
他襯衫雪白,開著昂貴的跑車女人側(cè)著頭,視線落在了他好看的臉上,又慢慢下滑,滑過喉結(jié),衣領(lǐng),挽起的衣袖,手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看就是個社會精英呀。
吞了一口口水,碧荷又眨眨眼睛,視線又回到他起伏的側(cè)面輪廓上。
林致遠(yuǎn)真的好好看呀。
他一直那么帥
女人的視線下落,又落在他結(jié)實(shí)的小腹上。
他都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為什么他還那么帥呢?
“林致遠(yuǎn),你真的長的好好看”
小鳥兒側(cè)頭靠在座椅上,開始說話。
男人開著車,瞄了她一眼。小鳥兒就在他的右手邊,眼睛圓圓的,臉頰滟著醉酒的紅。
不要以為拍馬屁她今天就可以逃過一劫。
“我覺得你最好看�!彼镍B兒說。
男人哼了一聲。
然后她的聲音又猶豫了起來,“可是小季總好像也很帥啊嘿嘿嘿,”
喝醉的女人坐在副駕駛上,捂著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真的想不到我這輩子還可以和季總在一起吃飯誒”
“哎呀今天沒有合影,”女人又一副懊惱的樣子,又舉起了手大喊,“我要和小季總合影!”
男人已經(jīng)陰著的臉,更沉了三分。他慢條斯理的瞄了一眼她微紅的臉,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捏緊殺氣開始在車廂里彌漫。
“梁碧荷你很想喜歡季念?你很喜歡和他一起吃飯?”
一直不說話的男人終于開口,他態(tài)度很是溫和,側(cè)頭瞄了她一眼,好看的唇角甚至還勾起了微微的笑。
乍一看還是俊美謙和的模樣
梁碧荷喝醉了,果然能給他“驚喜”。
明明是他買的他養(yǎng)的他關(guān)起來的鳥兒,手指是他的,笑容是他的,贊美也只能歸他。
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誰要來沾染,都只能是一個字,死。
某個不要臉的道德敗壞的男人,結(jié)了婚還勾引人妻。
要不是今天他確認(rèn)是在電梯口遇到的季念確認(rèn)他沒和小鳥兒暗度陳倉,男人看著前方的車流,咬著牙,不然他毫不介意明天的娛樂新聞和財(cái)經(jīng)新聞頭條,全部都是《天意VS天盛,兩大豪門公子酒店大廳斗毆所為何?》
別以為是季念,他就不敢當(dāng)街動手。
他的兩個美國兄弟也一樣的挨揍。
“喜歡啊,我今天還抓到了小季總衣服誒”男人笑意吟吟更讓女人思想麻痹,她坐在座椅上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手指一抓一抓的笑,“嘿嘿嘿。”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前方瞇起了眼,沒有再說話。
不急,今晚還長。
碧荷毫無所覺。
她坐在副駕駛低頭看著手花癡了一番,突然又伸手去抓男人的胳膊,紅著臉吃吃的笑了起來,“林致遠(yuǎn)你也很好啦。你是我們班上最帥的,成績還最好你還能考哈佛誒,你好厲害”
男人沒有看她。
“也”很好。
也。
很好。
他這十幾年的功成名就,那件事拿出來,不夠吹噓一籮筐的?梁碧荷卻偏偏只知道說那些幾十年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還是“也”很好。
敷衍的夸贊,簡直等同于侮辱。
搖了幾下胳膊,男人一直開車也不理她,碧荷收回了手。
她靠在靠背上,看著他挺立的側(cè)臉,慢慢的眼睛又紅了。
“林致遠(yuǎn)你是個王八蛋,”抽泣了幾聲,碧荷突然又哭了起來,“你高中之后明明就是把我甩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王八蛋,我才不要等你”
“我要和小季總結(jié)婚,”碧荷抹抹眼淚,又伸手去打他,“氣死你!”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男人的臉?biāo)⒘艘幌伦映亮讼聛恚幹樏偷嘏ゎ^瞪了她一眼,外面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光影暗沉,表情陰冷,竟似欲擇人而嗜,這模樣把就算是在酒醉麻痹中的女人都嚇得一個激靈,她松開了拽著他胳膊的手,有些愣愣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突然猛地一踩油門,跑車馬達(dá)轟鳴,突然開始加速,碧荷往后猛地一躺!車外響起了一片喇叭聲。
女人愣了幾秒,又抽泣了幾下,不說話了。她坐直了身體,自己又看向了車外,外面猛地晃過了一家燒烤店。
“我要吃燒烤”她又開始小聲念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又低頭捏捏自己的腰,又哭了起來,“我的腰怎么那么粗?我也要一尺八的小蠻腰”
男人開著車,表情陰沉,一言不發(fā)。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敝庇X讓她不敢再去招惹旁邊的男人,碧荷哭了幾聲,又開始低聲背唐詩。
“孩子,這是你的家,庭院高雅”她開始唱歌,用著蹩腳的粵語。
“河山只在我夢里,祖國已多年未親近”
“我的腳趾甲好像有點(diǎn)長誒,”唱了幾首經(jīng)典曲目,女人又開始低頭看著自己的赤腳,動了動腳趾頭,“林致遠(yuǎn),你給我剪腳趾甲”
一如既往,無人回應(yīng)。
女人扭頭看著他陰沉的臉,是酒意漸消還是低等生命面對高等生命的畏懼,她不做聲了。
車速已經(jīng)慢了下來,四周的景色開始熟悉,跑車慢慢的靠邊,準(zhǔn)備駛出大道。在保安的敬禮中進(jìn)入了小區(qū),又滑入了庭院。
車子停穩(wěn)了。
“下車�!�
車門抬起。男人陰著臉,解開安全帶,只說了兩個字。
冷冷的。
十八歲之夜(10.吃掉她,合二為一)
10.
“我不下�!本凭呀�(jīng)揮發(fā)了一半,男人的臉色更讓女人的直覺警鈴大響。碧荷坐在座椅上,手里緊緊的抓著安全帶不放。
男人沒有吭聲,自己從車上下來,大步從車前面繞了過來,伸手來抓她。
“我不下我不下”空曠的院落里空無一人,只有女人的聲音回蕩,男人站在車旁,強(qiáng)行掰開她的手,把她的安全帶解了,又把她整個人半拖半抱的拽了出來,拖鞋還在車上,女人一雙赤腳踩在了冰冷的漢白玉上。
“我今晚不住這里,我要去喻園,”女人一邊伸手打他,一邊死命的要往車上坐,“林致遠(yuǎn)我要去那邊看孩子!”
“啪!”是男人攬著她的腰,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的一聲尖叫“啊”
胳膊肌肉一鼓,男人就這么讓她保持背對著自己的姿勢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女人又開始踢鬧,那手打他的胳膊,卻是無濟(jì)于事。
“我要去喻園我要去喻園”院落里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消失在了房間里。
“砰�!�
臥室套間的門關(guān)上了。
“咔嚓”。
是反鎖上了。
女人被人放了下來,白嫩的赤腳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身后的溫暖氣息消失了,是男人已經(jīng)離開
碧荷站在原地,看著他走向小書房,里面他白色的襯衫若隱若現(xiàn),“啪”的一聲,是他點(diǎn)燃了煙。
煙霧騰起。
她挪了挪腳,腳底的地毯柔軟,是每平米三萬二的進(jìn)口材質(zhì)~悄悄走了幾步,碧荷走到了書房前,悄悄探出了頭。
男人身材頎長,穿著襯衫西褲,正陰著臉靠在書桌前抽煙,手似乎還有些微微的抖。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她在門口探出了一半的腦袋,他抬眼,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
干嘛這么兇。
男人全身的低壓猶如實(shí)質(zhì),讓碧荷全身又是一個激靈。她又趕緊把自己的小腦袋縮了回去。林致遠(yuǎn)剛剛在車上和現(xiàn)在的表情都好嚇人誰惹他了?
碧荷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袍,是阿姨邀請她去的生日趴啊,他自己同意的!
是阿姨讓她換的浴袍啊,這可不怪她!
要怪就怪阿姨好了!
反正她沒惹他!
道理想明白了,碧荷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剛剛在地上踩了一下子,腳都臟了他要生氣就生氣好了,她才不怕他,她要去洗澡。
“涼涼月色為你思念成河~”
溫水慢慢流淌到了浴缸,女人脫下浴袍慢慢的伸腳試探一邊唱著《涼涼》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沉著臉,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襯衫解開了,男人精壯的上身露了出來,昂貴的面料被人揉成一團(tuán),丟在了籃子里。
皮帶解開,褲子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腳抬起,白色的內(nèi)褲也被人脫了下來。
碧荷躺在浴缸里,扭頭看他,他已經(jīng)全身赤裸全身線條優(yōu)美流暢,長期健身的肌肉分明,小腹的腰肌結(jié)實(shí),那長條條的一條兇物已經(jīng)半睡半醒,在她的視線里肉眼可見的慢慢腫脹挺立。
他走了過來,往她身邊一躺,浴缸的水不過剛剛才放了一點(diǎn)點(diǎn),他過來一擠,水位又往上漲了一截。
碧荷睜大眼睛,側(cè)臉看著他的臉。
挺鼻薄唇,眉目俊美。
“你好帥呀林致遠(yuǎn)”女人夠著去親他。
濕漉漉的唇貼在了他的臉頰。男人沒有躲也沒有笑,只陰著臉不說話。
“你手怎么了?”碧荷伸手去摸他發(fā)抖的右手胳膊,“你又犯病了啊林致遠(yuǎn)!”
無人回應(yīng)。男人抓起毛巾打濕了隨便往自己身上抹了幾下,又丟下毛巾隨便洗了一下龜頭,在碧荷一臉的嫌棄中,他然后又撿起毛巾往碧荷身上擦
“我不要用你的毛巾!”男人的手勁很大,粗手粗腳,碧荷皺著眉頭一邊推他一邊大聲抗議,可是男人的手勁賊大,手臂肌肉一股,女人幾乎是被他按在了浴缸邊上,臉貼在冰冷的陶瓷上,都已經(jīng)變了形。
王八蛋啊他!
臟死了!
洗過他那個地方的水拿來在她身上擦!
浴缸里濺起了不少水花,男人的大腿已經(jīng)放在她身上死死的壓著她,不讓她掙扎。溫?zé)岬恼核碓谒谋成仙砩虾鷣y的抹了幾下又被丟開,嘩啦啦一身水響,是男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雙手從她的腋下伸入,碧荷上身猛地一抬,男人已經(jīng)把她從浴缸拖出。
“我要泡澡我要泡澡”
浴缸的水都沒有放滿,女人又開始撲騰。男人并不回答,而是把她勒在胸前,隨手扯開浴巾把她一裹,拖去了臥室丟在了床上。
然后他提著她的腳踝分開她的腿,欺身而上。
“我要泡澡”在女人的撲騰中,男人壓在她身上,他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握著已經(jīng)勃起的粗物在她白嫩無毛緊緊閉合的陰戶間蹭了幾下,如同鵝蛋的龜頭頂開了她如同幼女的花瓣,敏感的陰核被滾燙刺激,勉強(qiáng)泌出了一點(diǎn)水,男人蹭了幾下稍作潤滑,握著陰莖熟練的找到了位置,一下子捅入了進(jìn)去!
“嘶”
潤滑不足,男人的粗物強(qiáng)行插入,女人全身如同烤熟的蝦子,猛地全身一挺!
“林致遠(yuǎn)你王八蛋”碧荷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角滲出了盈盈的水紋。男人按著她的肩膀,不顧她的雙手在自己背上抓撓,低頭看著她,陰莖剮蹭著她的蜜肉,開始深深淺淺的動了起來。
這樣是占有。
可是心里空蕩蕩的,還是不夠。
靈魂殘缺
“你拿出去,我有點(diǎn)痛”女人的聲音在耳邊。
臥室里的一對男女全身赤裸,在米色的床單上糾纏。男人身材修長健碩,女人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雙腿大開。她腿間的秘洞白嫩無毛,似是發(fā)育不全,在此刻卻被一根男人的深褐色巨物強(qiáng)行撐開插入,被迫蠕動著吞吃下著它的侵犯。
陰莖就這么干了幾百下,性器的結(jié)合之處慢慢蹭出了幾絲透明的黏液,咕嘰咕嘰的水聲漸漸在侵犯之處響起。
女人似乎這才松了一口氣,全身漸漸的軟了下來。她抬頭看著他陰沉的臉,他的粗壯在她的身體里,那么的明顯。女人下身的肌肉忍不住蠕動了幾下,把他裹得更緊。
“林致遠(yuǎn)你干嘛呀”
她輕聲抱怨。
不夠。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突然低頭,一口咬向了她的肩膀!
“啊痛痛痛”
女人的尖叫響徹到了臥室。
鋒利的牙齒咬住了她的皮肉,幾乎嵌入了她的骨頭。身下女人的全身肌肉在一瞬間緊繃到了極致,陰莖甚至都已經(jīng)被裹到寸步難行。她死命的扭動掙扎,可是哪里敵得過男人的重量和力氣?男人牙口緊緊的咬合,甚至都漸漸聞到了血腥味兒。
梁碧荷是他的東西。男人咬著壓下的肉和骨,感受著她鮮活的身體和尖叫。她包裹著他,是合二為一。
她是他缺失的靈魂,必須身心都屬于他,永遠(yuǎn)別無二心,必須和他永不分離。
她想嫁給季念
絕無可能。
他不允許。
她想走,那好。他今晚就把她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活吃了。
吃掉她,連皮帶肉和著血,她的肉體在他的食道里蠕動,這才是真正的合二為一。
從此他們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離。
十八歲之夜(11.餓)39000
11.
“痛啊”
似水流年的68樓行政套房里,眉目沉穩(wěn)氣質(zhì)儒雅的男人在助理的簇?fù)硐麓蟛竭M(jìn)入了寬闊的客廳,穿著浴袍的女人尖叫了一聲,快樂地?fù)溥^去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微笑地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