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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是那種拼圖桌,

    材質是合成板材。

    但是許云白的力量實在無法和那兩個男人比,

    很快桌子就被奪走扔在一旁,

    那兩個男人直接撲了上來,把許云白和趙依凝摁在了沙發(fā)卡座上。

    趙依凝尖叫著求救,許云白奮力抽出手來,精準地一把掐在了摁住她的男人的下腹股溝,這一掐頓時疼得那男人凄慘得叫起來,只感覺關鍵部位霎時要萎下去。擺脫控制的許云白又探手去掐攻擊趙依凝的那個男人,嚇得那男人直躲。

    如此爭取了幾秒鐘,孫雅盛的馳援來了。她手中椅子橫掃而來,直接砸中兩個男人后背。這兩人挨了這一下,頓時疼得大叫。孫雅盛去拽那兩個男人,拽是拽開了,但其中一人反手就大巴掌往孫雅盛身上招呼。

    另一個人也不管倒在沙發(fā)上的許云白和趙依凝了,轉而搶過之前許云白拿過的桌子,也往孫雅盛身上毆打過來。孫雅盛頓時挨了好幾下重擊,但她都抱頭抗住了,不禁萬分感謝受訓時教練對她的抗擊打訓練。

    孫雅盛眸光犀利,抓住空隙,左手格擋在頭部,右手出其不意刺出一拳招呼在右側那個男人臉部眼睛位置上,直接打得對方眼冒金星看不清眼前的情況。與此同時她左腳狠狠一踢,踢在另一側雙手舉桌的男人小腿骨上,對方登時疼得大叫起來,手中桌子落下,空門大開。孫雅盛直接攢起右手手指,以第二指節(jié)為尖,自下而上狠狠戳在對方喉結上,打得對方差點把喉骨給吐出來,一時間閉過氣去。

    然后她奪過對方手里的桌子,掄起來直接狠狠招呼在這兩人頭上,打得他們趴在地上抱住腦袋,一時無法起身。

    她不戀戰(zhàn),丟掉桌子,抓著趙依凝和許云白立刻往店外撤。她意識到自己不能離開這兩個人,必須留在她們身側保護她們。

    老陸……你挺住啊……她喘著粗氣,渾身上下疼得發(fā)麻,半張臉都腫了。

    “念文……念文……”許云白心都要跳出來,她看不到陸念文了,陸念文被淹沒在了那一大群男人之中。孫雅盛死死拽著她,不讓她去救人。因為她沒這個能力,去了等于自投羅網,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孫雅盛知道陸念文不停退卻,是故意把人往酒吧里面引,目的就是讓她們快逃。

    三人剛退到門口,就看到酒吧老板正在送店里另外的客人出去。老板也要把她們送出去,許云白不愿意出去,她雖然不能上前救陸念文,但她必須要看到她的情況,不能就這么甩手不管了。如果陸念文真有生命危險,她說什么也得上去救人。

    孫雅盛也擔心,但她更怕趙依凝和許云白出事。她比許、趙兩人更了解陸念文的能力,這個家伙可是一個打十個的超級高手,尤其是在這種家具比較多的室內她反而更強,如果再給她把匕首她能解決掉一排人。

    “我出去喊人來幫忙。”趙依凝道,說著她已經沖到了外面街道上,開始向四周的路人求救,奈何……無人幫忙。

    就在這僵持的檔口,老板道:

    “別擔心,我去�!�

    孫、許二人均望向這老板,老板十分鎮(zhèn)定地邁步往密集的人群中去,扯下扎在脖間的領帶,拉起一個吧臺椅,將握著吧臺椅的手與椅子腿用領帶綁緊了。隨即從吧臺后抄出一把用來切佐酒小食品的尖刀,握在左手里,沖了上去就直接掄起吧臺椅向后面人群中靠后的幾個男人腦袋上招呼。霎時鮮血橫飛,又有三個男人慘叫倒地,這老板手段之狠辣令人驚愕。

    就在那老板打算拿刀捅人時,突然一只手從人群中探出,精準抓住了她握刀的手腕,并奪下了她手里的刀。酒吧老板一驚,在一片混亂中看到了一雙清澈又犀利的眼睛。

    緊接著一個掐著嗓音的男人聲音在大堂內刺耳響起:

    “住手!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

    剩下四個逞兇斗狠、狂暴失控的小弟們都頓住了手里的攻擊架勢,因為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所有送上去的攻擊都招呼在了一個人身上,那個人正是他們的老大。

    而這老大此時已經被打得沒了人形,正歇斯底里地大吼:“全都給我住手!�。 �

    陸念文殺神一般,正控制著老大的雙手在腹部的位置,緩緩從半跪防御的姿態(tài)站起身來。她頭上的棒球帽不知掉到了哪里去,衣衫凌亂,頭被打破了,有血流從她左側眉梢滑落,在白皙的面龐上劃出一道鮮紅的印記。

    她左手邊掉落了椅子的一條腿,方才被逼入角落里的她,就是用這一把椅子將大部分的攻擊都擋了出去。如今她左手中握了那把酒吧老板手里奪來的尖刀,明晃晃的刀尖正抵在老大的肋骨間。

    而她是如何控制住黑老大的呢?實際最開始陸念文在被包圍時,不停撤退,故意撤到了兩面墻的夾角角落里,目的是為了在面對群毆時規(guī)避來自身后和兩側的襲擊,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身前。

    最開始黑老大在后面囂張地指揮打斗,陸念文被圍在中央群毆,全靠一把吧臺椅做盾牌,把絕大部分的攻擊擋了出去。她觀察到這些暴徒雖然逞兇斗狠,但似乎毆斗的經驗不足,像是剛入道上沒兩年,打起架來毫無章法,只知道亂砸。所以她就打算扛著,拖延時間,等這些人體力消耗殆盡,就是她的反擊時刻。

    但后來酒吧老板沖過來打人了,那黑老大嚇了一跳,忙往小弟群里鉆,然后就被陸念文眼疾手快一把扯住。

    適逢陸念文那把當盾牌的吧臺椅已經被打爛了,只剩下一條腿,陸念文直接用椅子腿往黑老大肚子里一戳,痛得他弓起腰來下意識捂住腹部,然后她一記頭槌砸在黑老大臉上,砸的他仰過頭去,鼻血長流,又用手去捂臉。陸念文此時已經丟掉椅子腿,抽出警官證上的掛繩,眼疾手快直接將他雙手綁縛控制在腰腹間,做了個人肉盾牌。

    緊接著她就看到那酒吧老板已經握著刀子準備捅人,對象正是黑老大。于是忙出手攔截,奪了刀來抵在黑老大肋骨間,含混地威脅道:“叫他們住手……”刀子送進去兩厘米,那黑老大當即毫不猶豫高呼出聲。

    群毆的人群緩緩退開,陸念文站起來后挺直了身板,嘴里還咬著警官證,雙眸赤紅,正在找許云白三人,她要第一時間確認她們是否安全。當她透過人群夾縫看到她們三人都在門口安然無恙,便短暫放心。

    “我讓你們住手你們這群王八羔子……”老大都要被打哭了,而肋骨間抵著的那把尖刀幾乎要讓他尿出來。

    陸念文控制著他不放,握刀的手緩緩抬起,拿下了自己的警官證,舉起來道:

    “我已經亮明警察身份,但還是被你們圍毆,這位大哥,看來你們不進去蹲個幾年是說不過去了。”

    “大姐大,大姐大,你哪個口子?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認栽,要不私了吧,馮局……馮局我們也很熟……”這老大知道自己今天莫名其妙踢到鐵板了,立刻想著要把事情壓下來,不能鬧大了。

    “馮局?”陸念文挑眉,瞇起眼來。

    這老大頓時閉口,再也不說一個字。

    酒吧老板此時已經緩緩松開了手里的椅子,聽到馮局長的名號,她眸光微凝。

    哐啷,酒吧門再次打開,這次進來的是接到報警,姍姍來遲的派出所警員和附近巡邏的治安民警。這場酒吧斗毆,便就此告一段落,所有斗毆人員都被防暴警械隔開控制,被命令倚靠墻角蹲下。

    陸念文松開了那黑老大,沖過來救她的警員看到了她的警官證,于是沒管她,第一時間控制其他暴徒。趁著場面混亂,陸念文穿過人群,把手里的刀送回了吧臺后。然后她看了那酒吧老板一眼,低聲道了句:

    “實在不好意思,砸爛了你的店……你也得小心點,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酒吧老板笑了下:“沒事,反正我本來就準備過幾天關店了。”

    陸念文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去找許云白她們。

    許云白已經撲上前來,立刻無言地查看她的傷勢。她眸子里集聚著一團淚意,可是她并未哭出來,只是凝著眉眼,唇角緊緊下抿著,看上去隱忍又含著尚未散去的驚怒。

    陸念文的手背被砸了幾下,腫的老高,一直在不自主地發(fā)抖。本來她手掌心里的擦傷才剛好,如今不僅又被木刺嵌入扎破,手背也傷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得拍片。她又踮起腳尖去查看陸念文頭上的傷,能看到左側額頭之上,頭皮破了個口子,不算很大,但鮮血直流,看著非常嚇人。

    許云白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心疼,淚水已然大滴大滴溢出,完全控制不住。

    “沒事的,沒事的……”陸念文一直在安慰她,此時見她突然落淚,霎時心口發(fā)酸、糾疼,忙展臂將許云白抱入懷中,許云白攥緊了她的衣背,淚水暈濕她胸口的衣物。

    一身狼狽、驚魂未定的孫雅盛也靠了一下陸念文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一回頭,卻看到門口,素來鎮(zhèn)定自若的趙依凝早已沒了那一臉從容,正咬唇含淚向她走來,環(huán)抱住了她。

    孫雅盛愕然定在原地,只聞到撲鼻而來的淡淡香水味。趙依凝比她矮了半個頭,抱上來后就埋進了她懷里。片刻后孫雅盛凝滯的呼吸恢復,心口狂跳,努力抬起未受傷的右臂環(huán)住了她的后背,輕拍她的肩。

    就聽到趙依凝悶在她懷里。帶著顫抖哭腔道:

    “我還以為你們會……我還以為來不及了……嚇死我了……”

    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終究是慌了手腳。

    此時遠處,在后場躲藏起來的那位少數民族的老板娘出現(xiàn)了,她沖出來抱住了老板,惶急地查看她身上的傷。好在那老板加入戰(zhàn)斗時,戰(zhàn)斗已經進入尾聲了,她沒受什么傷。

    ……

    一個小時后,陸念文、孫雅盛結束了在醫(yī)院急癥室的治療,紛紛疲憊地癱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等待許云白和趙依凝去給她們拿藥。陸念文的頭上用傷口閉合器做了處理,上了藥,用白紗布圍了一圈。臉上的血污也被清理干凈了。

    她的左手背沒有骨折,但是挫傷比較嚴重,短時間內抓握東西會有困難。目前做了冷處理,后續(xù)還得擦藥。掌心里的木刺也被清理干凈了,上藥做了包扎。

    孫雅盛左側身子包括手臂都有大面積的淤青和挫傷,好在因為冬天穿得多,她傷得不算重,就是一段時間內肩部、肘部的挫傷會影響她的行動。

    “我們早上高高興興出來玩,哪能想到晚上竟然進了醫(yī)院……呵呵,真是夠了……”孫雅盛哭笑不得地說道。

    陸念文已經無語了,半晌才道:“我算是服了您老,以后看你還去不去什么酒吧�!�

    “不去了,打死不去了。”孫雅盛心知自己今天最大的敗筆就是好奇,非要去什么酒吧,誰都知道酒吧里面流氓地痞出現(xiàn)的概率比其他地方高多了,作為公職人員更是要小心謹慎,她這次是犯了大錯了。

    本以為私下里去一下而已,不宣揚、不亮明身份也沒什么,只是體驗一下。哪曉得墨菲定律如此靈驗,怕什么來什么,真是邪了門了。

    她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這事兒會影響到陸念文、許云白、趙老師和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她們四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體制內的,體制內對個人行為和道德品質都有嚴苛的要求。在酒吧里打架鬧事,哪怕她們是受害一方,也已經是犯了忌諱。

    何況那是les吧,這一點實在是太要命了。

    如果被傳到網絡上,那事情就會完全失控,很難想象會發(fā)酵成什么樣子了。

    “這事兒我報告給張組長知道了,也和我?guī)煾嫡f了……”陸念文道。

    “他們怎么說?”

    “張組長沒說啥,只說他馬上趕過來。師傅說這事兒他來處理,讓我不要擔心�!标懩钗牡�。

    心底一股熱流涌起,安全感油然而生。孫雅盛道:“寇叔是真的可靠,有他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算是暫時安心吧,那幫人襲警罪是跑不了了,估計細查還能牽扯出黑幕來。我們挨不挨處分,還得看領導對這個事兒怎么定性,我這邊師傅應該能搞定汪局(洛城市局一把手),云白那里……應該也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是你啊小雅,我怕你挨處分。還有趙老師那里……難說了……”陸念文道。

    她們是否挨處分,關鍵在于會不會出輿情,這就要看后續(xù)處理時速度夠不夠快了。這是目前她們最擔心的問題。

    此時,走廊另一端,同樣來醫(yī)院檢查的酒吧老板娘兩口子互相攙扶著出現(xiàn)了。她們看到了陸念文、孫雅盛人,猶豫了片刻,終究是上前來打招呼。

    “感謝你們�!本瓢衫习宓�。

    “�。俊标懩钗暮蛯O雅盛都感到不解,自己等人砸了她們的店,居然被感激了?

    “有你們介入,我們總算能討回點公道了�!崩习迥镫S即補充道。

    陸念文和孫雅盛均皺起眉來,片刻后陸念文道:“有什么話你們盡管說�!�

    作者有話說:

    雙拳難敵四手,斗爭要講策略【滑稽】

    第六十二章

    “第一次看到在酒吧打架的教授,哈哈哈。”

    陸念文和孫雅盛認真聽老板娘兩人將事情的原委道來。她們剛開始交談沒多久,

    許云白和趙依凝也拿藥回來了,于是她們也加入了傾聽的行列。

    老板兼酒保名叫程舒,今年34歲,

    洛城音樂學院畢業(yè),

    打小練小提琴的,學的是編曲。她女友名叫諾巴阿依,

    彝族人,

    同樣也是洛城音樂學院畢業(yè),聲樂專業(yè)。她們二人是同校同年級的,從大二時就戀愛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分開過。

    二人曾輾轉多地城市,給許多的樂隊、舞臺、劇場等等編曲伴奏伴唱,漂泊十年,

    總算有了些積蓄。大概三年前,

    她們決定在程舒的老家洛城定居,

    開一家音樂酒吧,安穩(wěn)過日子。

    很快她們選定了Vagus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位置,

    當時這里還沒有建成唐城美食街,

    但是酒吧一條街已經存在了。這個位置其實距離洛城音樂學院并不遠,

    且當時這里還有一家非常有名的音樂酒吧,本地知名的幾個樂隊會在這里駐唱、排練,音樂氛圍很好。

    經過一年的忙碌,

    Vagus酒吧在兩年前開業(yè)了。她們非常喜悅,每日能玩音樂、交朋友、喝美酒,

    人生美事不過如此。

    但變故就這樣不期而至。

    酒吧一條街的產權歸屬于河洛地產,

    但是這家公司因為經營不善而破產,

    之后就被萬峰集團收購。萬峰集團收購的不僅僅是酒吧一條街的產權,

    附近好幾條街的大量產權都被一起吞下。隨即不久,唐城美食街項目啟動,開始施工。

    產權變動對于他們這些租賃戶來說倒也沒有什么根本的影響,只是長達大半年的施工還是影響到了他們的生意。好在酒吧并不賺過路客的生意,熟客想來還是會來,這里就像是隱藏在工地之中的一方隱秘花園。

    好不容易等到唐城美食街完工,開始有大量的游客慕名而來,酒吧一條街的生意也逐漸水漲船高。但是不過高興了兩個月,某一日突然有一群黑衣男子上門,挨家挨戶要開始收費。各種名目的費用聞所未聞,他們手里拿的合同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但其上卻有酒吧一條街每一位經營人的簽章。

    老板們意識到可能是在之前的產權變更之中,他們的租賃合同被篡改了。河洛地產在并購的過程中成了二房東,萬峰集團則擬了他們根本不知情的新合同,直接把他們套了進去。

    這還得了,這分明是欺詐!酒吧老板們聚集在一起,準備立刻報警。以那著名音樂酒吧的老板為首,大家一窩蜂跑去了附近的派出所。程舒和諾巴阿依也去了,她們滿心以為很快就能討回公道。

    可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推諉與漫長的扯皮。警方受理調查,但遲遲不給結果。而那些黑衣男子依舊囂張行事,多次妨礙他們正常做生意。忍無可忍的音樂酒吧老板第一個出頭了,結果卻是被打得頭破血流,整個店都被砸得稀爛。

    報警,警察也來了,但是半個小時后才來。他們過來晃一晃就走了,仿佛只是個看客。此后多次到一些相關部門上訪,得到的都是推諉,即便受理了,無論怎么等待依舊是沒有回音。那些黑衣男子還在囂張行事,酒吧老板們意識到,這都是一窩黑,他們有保護傘。

    而幕后操縱一切的,可能就是萬峰集團。

    萬峰集團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那是一個龐然大物,酒吧老板們在這龐然大物面前,幾乎渺小得不存在。妄圖以蚍蜉之力去撼動這棵參天大樹,想都不要想。

    于是酒吧老板們只能忍氣吞聲,有些人被逼的關店離開,有些人還在苦苦支撐。程舒和諾巴阿依不甘心,她們把10年辛苦的積蓄都投入了這家酒吧,本指望著能依靠這家酒吧安寧度日,現(xiàn)如今如果被迫關店,根本無法回本,所有的積蓄都要打水漂。

    可是如果再繼續(xù)支撐,迎來的就是無底洞一般的資金流出。那些黑衣男子今天編一個名目,明天編一個由頭,只要高興了就來店里轉上一圈,不收走點錢就不會離去。再這樣下去,入不敷出是輕的,可能皮肉都要被榨干。

    那些黑衣男子的頭目已經看上了諾巴阿依,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把魔爪伸向她。所以她們專門給了酒吧一條街街口的一個賣串串的小哥一點錢,請他通風報信,但凡看到這些黑衣男子出現(xiàn),就微信通知。諾巴阿依會立刻躲到店里的女衛(wèi)生間隔間里,反鎖自己,不再出面。

    到了這個地步,被逼入絕境的她們只有一個選項了——關店離開。

    程舒和諾巴阿依萬般無奈之下,打算等1月底春節(jié)前夕關店。她們打算回諾巴阿依的老家去,找一些老朋友重新做音樂。

    但是沒想到就在關店前夕,她們等來了陸念文四人,隨即近乎是偶然的爆發(fā)了這一場沖突。

    程舒直言,當時的她其實已經絕望了,長久積壓的憤怒,已經讓她近乎失去理智。她要拿刀把這幫子家伙全宰了泄憤!

    她大學時不學好,也時常打架鬧事,下手太狠把一個小混混打殘了,她自己的右手也因此受傷無法好全,影響到拉提琴。身上也背了案底,進不了正規(guī)的樂團,只能自謀出路。雖然曾經的少不更事斬斷了她的前路,但也賦予了她一些常人沒有的膽氣和手段。

    但現(xiàn)在想想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陸念文及時阻止,她可能現(xiàn)在已經殺人了。

    如今她們就像是長久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突然看到了光亮一般,她們決定抓住這一束光,她們想要討回公道。

    陸念文緊抿雙唇聽完了她們的陳述,眸光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許云白、孫雅盛、趙依凝面上都已然憤懣不已,除了憤懣還有驚愕,她們真的沒想到在洛城這樣的現(xiàn)代化大都市里,竟然還有這種明目張膽的黑暗存在。

    萬峰集團,這家每年盈利頗豐的巨企會雇黑壓榨租賃自己商鋪的商戶?如果不是親耳所聞,真的難以想象這個坐省內頭把交椅的大集團,竟然會做出這種令人費解的事來。是為了利益嗎?這點蠅頭小利至于讓一個大集團犯險嗎?要知道如今是互聯(lián)網時代,事情但凡被捅出去,萬峰一定會被盯上。

    陸念文又回憶起那幫黑衣男子,手段有但談不上有多老辣,打架也沒什么經驗……總感覺像是最近才興起的一股勢力,這種作奸犯科的事可能萬峰核心不一定清楚,是手底下的人瞞著做的。

    當然萬峰也可能知情,知情但包庇,意味著作奸犯科的人與萬峰核心關系匪淺。最令人心驚的是牽扯到的保護傘,她們并不敢深想,這件事她們也處理不了,唯有上報。

    交談間,張志毅趕到了�?吹剿齻兌紱]事,張組長長舒一口氣。

    “組長……對不起,我們……”陸念文有些羞愧,自己進省廳也不過三周,這就惹麻煩了。

    “不要提了,這件事怪不到你們頭上�!睆堉疽愕馈�

    許云白聞言感到奇怪,不禁問道:“張隊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張志毅看著她們,沉吟了片刻,道:“唐城美食街那一帶都是萬峰集團的,出了這等子事,和他們脫不開干系,唉……沉疴痼疾了�!�

    說罷便不愿多說。

    陸念文連忙快速把程舒和諾巴阿依的事介紹給張志毅,張志毅皺著眉頭聽完,然后目光轉向程舒和諾巴阿依,道:

    “我會把這件事反應給省廳的領導,但是我需要事先提醒你們,要處理這件事非常非常復雜,要為你們討回公道,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道:“我不會推這件事,和你們加個微信,有什么事就聯(lián)系我,我這里有什么進展也會告訴你們�!�

    程舒和諾巴阿依第一次見到做事情如此直接果決的警察,呆了片刻,才一起加了微信。

    “另外,你們店內有監(jiān)控錄像嗎?”張志毅又問。

    “有的,有的,因為總是被騷擾,我們在店內很多地方都設了監(jiān)控,就是為了留證據�!背淌孢B忙回道。

    關于這一點陸念文心里清楚,她進店的第一刻就把店內的監(jiān)控錄像位置全部掌握了。所以后來爆發(fā)沖突時,她并不做任何明目張膽的還擊,只是被動防御,如此她能撇開自衛(wèi)過度的嫌疑,把這幫暴徒的襲警行為全部做實,送他們去吃牢飯。

    “你們現(xiàn)在立刻回去,把今晚的錄像全部提出來保存好,發(fā)給我。一定不要讓人銷毀了,不然事情會很麻煩。”

    “好的�!背淌婧椭Z巴阿依立刻點頭道。

    張志毅又打了個電話:“小王,你幫我送兩個人去唐城酒吧那里,幫她們把監(jiān)控提出來……對,她們是出事那家酒吧的老板�!�

    電話是打給王明乾的,他和張志毅一起趕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外停車場的車子里等著。張志毅沒讓他上來,本意是想讓他盯著醫(yī)院門口。120雖然把那幫□□分子送去了另外一家醫(yī)院急救,但難保不會有人出于報復目的跑到這家醫(yī)院來找陸念文等人的麻煩,看著一點不會有錯。

    送走了兩位老板娘,張志毅看著陸念文四人,道:

    “你們這次打架吃虧了?”

    “也沒吃虧吧�!标懩钗牡馈�

    “沒吃虧就行,咱們和混混干架要是吃虧了面子往哪兒擱啊。尤其是你啊小陸,刑警中的搏擊高手,名聲在外,得名副其實�!睆堉疽氵肿煨Φ�。

    陸念文、許云白、孫雅盛和趙依凝齊齊失笑,沒想到這位向來嚴肅的張組長竟然還會開這種玩笑。

    孫雅盛笑得最大聲,引得老張側目:“這位是?”

    “哦,給您介紹一下。我好友兼室友,交巡警一大隊的孫雅盛�!标懩钗牧⒖探榻B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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