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50章

    他這只套是蜜桃味,剛才瑞香猝不及防就嘗了一下,現(xiàn)在自己又被他品嘗,像是咬破水蜜桃的皮吸里面的桃汁一樣放肆,過分,攪弄出濕潤黏膩的聲響。瑞香當即臉紅,羞得渾身發(fā)軟,咬著嘴唇,在對方那纏綿,熱烈,貪婪的目光中,暈乎乎地任憑擺弄。

    而那只被他打濕的枕頭則擺在一邊,散發(fā)著他身體里的騷味。

    瑞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只盼望著被狠狠進入,讓他徹底滿足。季凜卻又啄吻一下,拂開黏在他臉上的發(fā)絲,似虔誠,似逼問:“寶貝,哥哥要干你了,你明白嗎,你愿意嗎?”

    這話令人無法回答,可許可又是必須的,瑞香抓緊男人的有力的手臂,幾乎快羞恥到哭出來,可又被欲望和愛戀逼得急切萬分,擠出一句:“我……我……哥哥,你就、就做吧,我是哥哥的……”

    說出這句話,對他來說顯然不易,而季凜也瞬間心滿意足,柔情萬種,一面俯身繼續(xù)吻他,一面摸索著將自己的性器往那濕潤溫暖柔軟下陷之處送。瑞香清楚要發(fā)生什么,仰著頭和他接吻的同時,也暗暗提心吊膽,不知道真的做起來該是什么樣的體驗。

    兩人都有些緊張,幾番打滑蹭到陰蒂后,瑞香已經(jīng)快不行,眼淚滴滴答答地被吻,挺翹的乳尖寂寞地晃來晃去,只好自己捏一捏。隨后,季凜一手撐在他身側(cè),另一手騰出來去輔助,終于將自己的性器頭部送了進去。

    瑞香低低叫了一聲,又自覺地仰起頭來將自己的唇舌送上去,呼吸顫巍巍地,像只微風里搖曳的花蕾。

    季凜一進去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了自己,卻控制不住往深處去的本能,直覺性的反復抽送了幾下,把自己送進去好一段,這才勉強忍住,暫時停了下來,低頭揭起裙擺查看瑞香的情況。

    因為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得很不錯,前戲到位,穴里又夠濕,他幾乎沒有流血,只帶出淡淡的粉色,穴口卻是被撐得幾乎裂開般,變成令人憐愛的粉白色。瑞香也微微蹙著眉,咬著唇,一副正在忍耐的模樣。

    欲火簇簇,自清純又妖艷的這幅身體上融進季凜的身體,他有心做個體貼的情人,可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化身情欲的野獸,把瑞香整個囫圇吞進去,含在嘴里,用自己包圍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了更多。

    他撈起那片欲蓋彌彰的裙擺,讓布料翻卷落在瑞香被撐起的肚皮上,調(diào)整了一番姿勢,便一手握著瑞香的后頸,整個人壓了上來。意識到接下來才是真正的交合,瑞香驚慌了一瞬,口干舌燥,神魂顛倒,逃無可逃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期待著,濕噠噠,熱乎乎,顫巍巍。

    然后就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反復開鑿,流水不斷。瑞香魂都要飛了,只是反復抽插索取,試圖整個塞進來的過程中,他就自顧自地高潮了,小腹一直在痙攣,腿也在抖,緊緊夾著身體里那根東西,極力阻止對方繼續(xù)挑弄貫穿。他沒經(jīng)歷過如此刺激的頂峰,不敢想象如果被繼續(xù)插進來會怎么樣,于是又哭又叫地哀求對方停止。

    可季凜非但不肯停下,甚至還又快又狠地在他因高潮而格外濕熱緊窄的穴里狠肏猛干,生生把他弄得快昏過去,尖叫哭泣,丟人地崩潰了一回。

    瑞香被抓著后頸,腰又窩在床頭,連躲都做不到,癱軟著被控制著高潮層層疊加,眼看著浪頭越來越高,越來越厚,最后整個崩潰垮塌,讓他沒頂其中,感覺真和死了一回一樣,緩過來就又是害怕又是奮不顧身。

    他怎么也沒有想過,自己暗戀多年,一直以為是個性冷淡的哥哥,其實……其實根本就是個禽獸,在床上反應(yīng)會如此熱烈!

    瑞香幾乎融化掉,無意識地說話,連聲音都是飄的:“我不行,我不行了,哥哥慢點,里面都要壞掉了,哥哥,哥哥啊……”

    他越是哭叫,季凜就越是興奮,揉捏啃咬,無所不用,含著他的耳垂,喘息,低語,如同惡魔,要把他骨子里所有的淫欲與沖動全部給勾引出來:“寶貝,你好緊,夾得這么賣力,又熱,又軟,流了這么多水,是喜歡哥哥嗎?哥哥肏壞你,好不好?嗯?說啊,要不要,要不要把你弄壞掉,把你剝光了吃掉,把你饞嘴的小騷逼弄得合不攏?喜不喜歡哥哥操你?聽,你的穴叫得好厲害,濕透了,還在流水,啪啪響,是什么聲音?寶貝,我的寶貝,大聲點,說呀,你的肚子里是什么?嗯……真乖……”

    這實在是太投入,太狂亂的體驗,瑞香也看過一些片,但沒想過季凜在上面會這么能說騷話。與其說是逗弄,羞辱,不如說是引誘,贊美,感慨。因為真誠熾熱,而引起極為強烈的反應(yīng)。

    季凜邊說邊喘,越操越激烈,將他的脖頸臉頰嘴唇,胸口手臂甚至指尖都啃咬舔舐一遍,簡直如同親昵又可怕的野獸。瑞香身子一顫一顫,下身也是啪啪作響,又麻又爽,瀕臨感受的極限,眼淚滴滴答答,情液也滴滴答答,身子一抽一抽,被說得滾燙柔軟,緊緊依偎。

    他不受控制地試圖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這場荒誕卻香艷的歡愛,看自己被咬著耳朵脖頸滿身泛紅,胸口全是愛痕,飽滿的乳房一跳一跳,乳波顫顫遙遙,滿面春潮地被困在床頭的方寸之地,踩在季凜大腿上被他一只手摟住揉捏把玩的腳赤裸舒張蜷曲,腳趾顫抖繃緊又縮起來,像是要在洶涌的情潮里抓住些什么,大張的雙腿間是一片泥濘的潮熱沼澤,被反復進出打樁的嫩穴一片狼藉,他身體里有個泉眼,正不斷涌出熱液,又被不停翻攪殺進殺出的那根性器帶了出來,連屁股都被打濕了一半,床單更是洇出大片深色的濕痕。

    他的腿根印下了通紅的指痕,他的嫩穴還是第一次,就貪婪地張開,被填滿被撐開,濕紅柔軟,像是被打濕后揉成一團,汁液與芬芳四濺的石榴花。

    他緊緊攀著男人的脖頸,癡艷纏綿,將自己的身體與愛意盡數(shù)交付,哭叫輾轉(zhuǎn),在隱隱痛意與淹沒自己的快感電流中無比深刻地確認了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事實,都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但瑞香也沒有余力思考了,他快被搞壞了,因為他的哥哥根本不留情,像個禽獸一般狂野又放縱地和他做愛,要把他插懷孕了。

    他恍惚間倒了下去,看見自己的腳被架在男人的肩頭,那赤裸的肩膀上就連腳心都感覺得到隆起繃緊的斜方肌在用力,他的短裙被拽了下去,連同抹胸一起被扔到床下,他光溜溜地躺著,又被噗嗤一聲插了進來。

    季凜其實技術(shù)性的說,還是個處男,就算天賦異稟,但也十分敏感,換了個姿勢插進來后沒有多久,瑞香這個姿勢下內(nèi)部抽搐縮緊的軟肉就快把他吸到高潮。就像是吸足了貓薄荷,昏頭轉(zhuǎn)向暈眩不已的大貓一般,他整個人都壓在了瑞香身上,沉甸甸如一床光滑且頗有分量的人肉毯子,把他蓋得嚴嚴實實,汗珠順著他下頜的線條慢慢往下滾,啪嗒一聲碎在瑞香臉上,一滑就落進了鬢發(fā)里。

    瑞香哭都快哭不出,軟軟地摟住他近在咫尺的頭顱,難耐地叫喊著,睜大了眼神渙散的眼睛,看著對方性感,熱烈,充滿情欲,因快感而扭曲的臉,心中蔓延出無盡的成就感與滿足。

    這個人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幅模樣,他對我有這樣的沖動,欲望,貪念,他……他愛我。

    就像是福至心靈,瑞香忽然看清真相。真相就是季凜從來沒有不愛他,只是太早相識,太多溫情,以至于像是家人,長輩,朋友,毫無距離的發(fā)小,就是不像愛人。

    又或者是他不敢面對這個事實,他愛上比自己小四歲,分明還是個孩子的鄰家青梅,他要如何認識到自己的欲望,如何承認自己的愛變質(zhì)了呢?

    瑞香一瞬間就迎來了高潮,弓起身體,劇烈顫抖著,嗯嗯低叫,死死抓住手中的頭發(fā)和皮肉,在盛大的喜悅,陰暗的占有欲,強烈的被滿足感中,僅僅因為想到這是愛,就潮吹了。

    他噴得那么厲害,簡直不像是才破處第一次做愛,還沒有十八歲的清純高中生。季凜僅僅只是因為自己被他打濕,想到他因為自己變得這么淫蕩,噴了這么多,似乎永無止境,就再也堅持不了更久,粗喘一聲,把自己埋進瑞香身體的深處,隔著一層幾乎毫無存在感的橡膠膜,頂著瑞香嬌嫩純潔的宮口噴出一股精液。

    瑞香還在顫抖,雙眼翻白,津液溢出,滿臉失神與銷魂,被玩壞了一般,身體內(nèi)部的反應(yīng)那么激烈,幾乎是原子彈爆炸的級別,外部卻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深埋在他體內(nèi)射精的男人卻知道他的身體是怎樣的狂喜與洶涌,整個人都被席卷入內(nèi),在射精中仍然反復抽插占有,享受這同步的高潮,共有的極樂與歡愉。

    他射了很久,也很多,幾乎灌滿整個變形了的套子,抱著瑞香喘息很久后,季凜緩緩回神,吻了吻眼前汗?jié)竦难┌撞鳖i,便起身抽了出來。內(nèi)部被精液潤滑的套子留在了瑞香濕紅靡艷的穴里,在他的性器抽出來之后,便隨著那身體時不時的抽搐顫抖而緩緩流出一點濃稠的精液。

    季凜看得心尖滾燙,又想到避孕的初衷,便把被瑞香身體暖熱保存的套子拿了出來,打了個結(jié),扔在了地上。

    瑞香仍然癱在床上,呼吸,顫抖,雙腿連動一動都難,根本合不攏,直到被再度躺下的季凜抱進懷里撫摸親吻安慰,這才緩慢地恢復過來,長長出了一口氣,羞怯甜美重新出現(xiàn),他抬起手臂抱住了事后還和自己依偎在一起,顯然并沒有后悔的季凜,帶著無限歡喜輕聲叫:“哥哥�!�

    季凜親了親他的額頭,毫無拖泥帶水:“香香,和哥哥在一起吧。我愛你,以所有的身份,愛全部的你,我做不到離開你的生命,看著你和別人擁有新的人生。你是我的珍寶,我早就愛上你了,不要離開我�!�

    他真的沒有意識到過瑞香對自己的覬覦,因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愛都不知情。

    瑞香被他告白,眼眶一熱:“我也是,我早就愛你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忽然想起前情,瑞香雖然不太好意思說出口,但兩人那么親密的事都做了,他鼓起勇氣解釋:“我的照片,只有你看過,沒有什么別人,我……你不知道嗎?我已經(jīng)暗戀你很久了,從小就是,我只喜歡你。拍那些照片的時候,我……我幻想著讓你看我,我一直都只想讓你看到我,我想要你看到我長大了,不要用看孩子的眼光看待我,我想要你喜歡我的身體,我的心,我想要你對我做過分的事,親我……操我,對我會硬起來……”

    正當盛年,又才開葷,還在用連綿的親吻傾吐愛意的男人確實是硬了起來。瑞香再也說不下去,蠕動片刻,抓住了那根東西,輕輕揉捏:“還、還要來嗎?”

    他也不是害怕,而是帶著點好奇,天真,直白地詢問。

    季凜一手摟著他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濕乎乎的嫩穴,有些猶豫:“你疼嗎?”

    瑞香臉紅起來,眼神也躲躲閃閃。被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壞地操了一頓,瑞香小腹確實不太舒服,有點酸,有點脹,可是他已經(jīng)欲罷不能,又正是被愛意包裹,于是想要放縱的時候,便堅決地表示自己可以。

    季凜俯身親了親他的嘴唇:“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瑞香并不反對,很配合地任由他將自己放好,上下打量自己的身體。

    剛被弄過一次的身體飽含情欲的痕跡,宛若濕熱甜軟的貝肉,只是看著,便已經(jīng)瑟縮張合,提醒對方這身體是如何甘美,令人沉迷。季凜戳了戳那變成小洞,尚未恢復密閉的穴口,忽然間很想嘗嘗它的味道。

    瑞香看出些許端倪,下意識驚慌起來,正想要阻止,男人卻已經(jīng)抓了只枕頭過來墊在他屁股下面,然后就不顧他的僵直分開了他的大腿,俯身到他身下,把臉貼上了那濕熱甜軟,熟透的果實般汁水充沛,綿糯可愛之處。

    剛才都戴著套的,上頭的潤滑液也融進了瑞香的情液里,透著一股蜜桃的甜。季凜雖是初次嘗試,但適應(yīng)得卻很好,試探般從上到下舔一舔便開始熟練地深入。瑞香卻習慣不了,瘋狂地顫抖起來。

    這不僅是身體上的刺激,還有心理上的,被舌奸的不只是嫩穴,還有心臟,就連泵出的血液似乎也變成了粘稠金黃的蜂蜜。瑞香叫都叫不出,像只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兔子,變成了仰面朝天靈魂沖破屋頂飛天的一具榨出蜜水的容器,被舌頭奸得意識都在聲嘶力竭地尖叫,波段頻次全部打亂,方生方死。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深入,這么直接,這么毫無防護的親密方式?瑞香幾乎覺得自己就像個里頭藏了糖果的口袋,現(xiàn)在就在被翻過來舔舐那顆糖。他的內(nèi)部,全部都在涼風里顫抖,只有被含在季凜嘴里的,不斷飆射出下流汁液的部分,才溫暖,濕熱,被占有,被保護。

    太可怕了,他嗚嗚哭泣,他哀哀祈求,他又瘋狂地往那根要鉆進自己靈魂核心里的舌頭上蹭自己的穴肉,甚至還恨它不夠長,不夠硬,不夠把自己整個攪碎,再粘合成一個整體。

    快感伴隨著強烈的裸露感,瑞香真的要崩潰了,他想起季凜在激情狂亂地干他的時候說過,要把他吃掉,把他吸干。他再也受不了了,閉著眼睛崩潰大叫,說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偷偷干的好事:“哥哥,哥哥不要了!我知道錯了哥哥!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會偷偷用你真的枕頭自慰,騎在你床上磨自己了,哥哥!放過我啊啊啊啊要被吃掉,要死掉了�。。 �

    他叫得厲害,像是被淋漓盡致的舌奸折磨成了一朵藏不住秘密,將把柄授之于人的白癡玫瑰。季凜幾乎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但他最終還是反應(yīng)過來了,放開已經(jīng)被他咬出淺淺牙印,不堪蹂躪的嫩穴,緩緩抬起了頭,聲音格外溫柔:“你說什么?”

    瑞香已經(jīng)快要精神失常,恍惚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又大又亮,浸滿了淚水,呆呆地回答:“我在哥哥的床上,偷偷用哥哥的枕頭自慰了,我還睡了一覺,夢見哥哥操我,我醒來就好濕,因為哥哥濕透了……”

    一聲聲哥哥,如同奪魄勾魂。

    季凜撕套子的手都在抖,若不是殘存一絲理智,他懷疑自己會把這只騷媚入骨,淫艷天成的小騷狐貍咬出血來,撕咬著剝皮拆骨,吞吃入腹。過度強烈的欲望往往相通,就像是性欲和食欲。

    他給自己戴上了套,瑞香尚且懵懂,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樣的瘋狂,反而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某個細節(jié),他微微皺眉,隱隱嫉妒,酸唧唧地質(zhì)問:“等等!你怎么會有……這個!”

    季凜一愣,卻無心多做解釋,抓住他的膝彎正準備調(diào)整姿勢,隨口答道:“我也自慰�!�

    或許是不想再聽瑞香更多的問題,或許是存心要欺負他到極致,季凜拿起自己的內(nèi)褲,塞進了還想繼續(xù)問下去的瑞香嘴里。這一下驚呆了瑞香,根本反應(yīng)不及,便再也無力反抗。

    他的手腕被吊起來捆在了床頭,他的身體再也不屬于自己,原以為該和第一次一樣的第二次,卻變成了反復的折磨,瘋狂的燃燒,極度瀕臨極限,卻始終難以結(jié)束的歡愉幻夢。

    已經(jīng)被滿足過一次的男人極度刁鉆,根本不準備放過他,做實驗般以無數(shù)種節(jié)奏,深淺,留有余力地一次次將他推上高潮,永無止境,沒完沒了,根本不像承諾的那樣,只做最后一次。

    瑞香的頸間,乳溝,掌心,小腹都貼上了被灌滿精液,用過的套子,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更大的肉套子,得不到精液,卻得到了無數(shù)次高潮,和一張被操爛腫起,過度使用到壞掉了的騷逼。

    季凜被他弄瘋了,握著他的奶子親昵地狂熱地叫他寶貝,心肝兒,小婊子,操他前穴的同時指奸開拓他的后穴,吻不了他艷麗的嘴唇,就吸腫了他的乳尖,吃遍了他的乳肉,掐得他的屁股和肉棒都又疼又爽,直入靈魂。

    他們誰也沒有計數(shù),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初嘗人事的瑞香與他那雖然是處男但掌控欲極強的變態(tài)哥哥,欲仙欲死,歡愛了整整一夜。直到瑞香的兩只小穴都腫得厲害,再也無法承受,就連一根手指也插不進去,身體到了使用的極限,季凜也終于被榨干。

    他把最后一次射在了迷亂的瑞香嘴里,望著那濕潤的甜蜜的唇如同另一只小穴般好好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吃掉,軟軟的舌尖貼著他,舔著他,乖巧,可愛,下流,魅惑。

    這或許是一種愛情,但也絕對是一種瘋狂,擁有的太多太濃烈,人的感官會壞掉,會在道貌岸然,冰清玉潔,情深意重,纏綿悱惻之下,暗藏兇猛的恐怖怪物,吞吃掉光鮮亮麗的皮囊下的一切,都變成這一夜一般,迷亂,狂熱,神魂顛倒的洶涌洪流。

    季凜撫摸著瑞香潮紅的臉,摟著他在一室糜爛狂歡后的凌亂中睡去,像是野獸抱著他嬌嫩如玫瑰的愛人。

    【作家想說的話:】

    留了一點伏筆。下一章預告:

    香香解開扣子:哥哥,要做嗎?

    (那當然是要啦!)

    靠,我爽透了。菠蘿,一個永遠是禽獸,牲口,變態(tài)的男人。(褒義的)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68章青梅5

    【價格:1.07614】

    初夜就被搞得那么激烈,第二天瑞香理所當然根本沒能起床。天亮的時候他被季凜裹起來送到了自己的臥室,于是家里也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誰也想不到神色萎靡說自己不舒服,縮在被子里要喝菌菇鴿子湯的瑞香留下了多少淫靡放浪的痕跡,在對面的臥室里。

    季凜在家辦公順便照顧他,等早上輪流探視的一撥人離去后,這才草草卷起自己房間凌亂濕透的被褥床單,下樓放進洗衣房,然后上樓來收拾了瑞香被弄臟撕爛的衣服——洗干凈再穿是不可能了,所以他準備賠給瑞香幾身新的。

    掩蓋了兩人做的事之后,他帶著電腦回到瑞香床邊。臉蛋粉粉嘴唇軟軟的小美人縮在被子里,已經(jīng)睡飽卻不想起來,軟綿綿地癱著,一看到他就臉紅了。

    他的身體還是不怎么舒服,小腹有點漲漲的感覺,發(fā)酸又發(fā)軟,根本使不上力,兩腿也軟綿綿不想動,簡直像是被操壞了。昨晚的事發(fā)展得實在是超出想象,瑞香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一向以為是性冷淡的男人實際上是開閘的禽獸,花樣百出,一通百通,更是貪婪狂野。

    按說這沒有什么不好,可是還沒有十八歲的少年人哪受得了那么一頓狂亂的云雨。他現(xiàn)在看到季凜心尖還在發(fā)顫,兩只小穴又腫又熱,藏在被子下面悄悄蠕動,哪怕對方看他一眼,摸摸他的額頭,都會立刻像是被驚嚇的貝類一樣從沙灘上逃進深海。

    他的心是真的很貪婪,可是他真的不行了。

    但白天的季凜又恢復了那副平和冷靜的面容,確認他沒有發(fā)燒,也已經(jīng)吃飽,沒有別的事想做,就坐在床邊開始工作,同時時刻照顧他的需求。兩人才剛交往,瑞香很想試探他到底有什么不同,于是每隔三五分鐘就忍不住提出個要求,諸如想吃糖,要坐起來,不行還是想躺下,嬌里嬌氣,頤指氣使。

    季凜倒是很有耐心,沒怎么努力工作的樣子,每次都響應(yīng)得很及時。瑞香被他慣著,心和身體一起翕張躁動,忍不住在被公主抱著重新躺下的時候勾住了他的脖頸,分開雙唇:“哥哥,親親我嘛�!�

    說著,他試圖把男人往下拉。

    季凜雙手撐在他身側(cè),輕嘆一聲,很配合地低頭,兩人就很順利地接了個吻�;蛟S得益于已經(jīng)做過世上最親密的事,而且成就斐然,這個吻雖然新鮮,生疏,可也纏綿悱惻,體驗絕倫,周到細致,令人飄飄欲仙。瑞香輕喘著被放開,眼神仍然是一片迷離欲色。

    畢竟才狠狠把他從頭到腳欺負一遍,看到他季凜又怎么能不想起他高潮哭泣的絕美模樣?

    無名的躁動蔓延在整個房間,可是雙方都知道不可以再繼續(xù)了。瑞香有些空虛難耐,他知道自己多年的暗戀一朝井噴,是肯定不會一次滿足的,于是干脆撒嬌:“我不睡了,哥哥你繼續(xù)工作……能不能抱著我工作?”

    這有些異想天開,但并非無法達成。之所以提出這種要求,還不是因為他潛意識覺得自己在季凜身邊仍然很安全,不怕對方會強行讓根本不能再做下去的自己勉強承受?

    至于那熟悉的悸動與煎熬,反正兩人都是一起承受,似乎也可以互相抵消。

    瑞香是真的沒有什么壞心思,單純想黏在好不容易得到的男朋友身上。季凜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認命地把他抱起來。兩人一起坐在桌前,瑞香窩在他懷里,坐在他大腿上,輕聲嘶嘶吸氣,不斷調(diào)整姿勢,飽滿挺翹的屁股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好不容易找了個不會那么難受的姿勢,又用一只腳勾著他的小腿,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轉(zhuǎn)過頭把臉貼在他胸口,這才準備完成,很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季凜左手摟著他,右手則留下操作電腦,瑞香縮在他懷里并沒有什么興趣探頭了解一下,反而像是個被南方婦女裹在胸前帶出來下地干活或者趕集會的小嬰兒。雖然開始格外令人難耐,但這時候的他只是個沉甸甸軟乎乎熱騰騰的掛件而已。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彼此呼吸相聞,瑞香真有點昏昏欲睡,但還不到徹底睡著的地步,只是覺得格外安心。季凜比他想得多,左手貼在他腰間,幾乎能感受到那薄薄純棉布料下光滑柔軟的皮膚觸感,不由心猿意馬。

    說實話昨晚他也搞得很累了,今天再折騰一頓的可能性不高,但心中的饑渴卻永不熄滅,尤其是這種彼此緊貼的時候。偏偏瑞香信賴,坦誠,又勾人,工作在這個時候快不能吸引他。

    可是真的不行,季凜也就只有強行忍耐。好在他總還是個自制力超高的男人,瑞香又沒有刻意做些什么,甚至很快就呼吸平穩(wěn)綿長,像是要睡著了一樣安靜,他也就順利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兩人黏了幾乎一整天,晚飯瑞香也沒有下去吃,一直懨懨地在季家休養(yǎng)了好幾天,才逐漸恢復青春活力,也要準備回家了——他來的時候沒帶作業(yè),所以就算想要繼續(xù)留下,還是要回去一趟收拾東西。畢竟還是一個學習為要的高中生,這是很合理的。

    這幾天夜里,他們都睡在一起,說話的機會更多,關(guān)于這段感情應(yīng)不應(yīng)該公開,要怎么公開,先對誰公開,也經(jīng)過了一番討論,在談戀愛的真實感也逐漸奠定。

    瑞香不同意立刻公開,他的理由也很有力:“我怕爸媽會生你的氣,覺得是你勾引我�!�

    睡在他對面,在柔和溫暖的燈光下輪廓更加立體深邃的季凜只是挑挑眉:“不是嗎?”

    從某個角度,確實是啦!但是說話這回事就是需要藝術(shù)嘛,怎么可以直接承認呢?反正瑞香不想多出什么波折。對他們這種家庭出身來說,其實門當戶對的情況下,已經(jīng)可以免除很多麻煩,但一成年就官宣,一大學畢業(yè)就結(jié)婚是一回事,未成年就被人勾引,還搞得很厲害,完全是另一回事。

    至于兩人間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最后走到一起,倒是沒有人會吃驚,因為合適的婚姻對象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瑞香又覺得他們這么般配。只要過幾個月然后被自然發(fā)現(xiàn)在交往,事情就會更加沒有爭議,免得還要經(jīng)歷波折,不是很好嗎?

    當然,他也看得出季凜對這個提議以及現(xiàn)在公布可能有的問題不怎么放在心上。當然了,就算有所波折,就算萬家夫妻會不大高興,但也必然不會有人阻礙,不僅因為他們真心相愛,還因為他們本就天生一對。

    但他也并沒有反對,就算是默認了,又靠過來溫柔地低了頭,和瑞香纏綿地親吻:“好了,睡吧�!�

    于是瑞香就很安心地睡去了。

    然后他回家收拾行李,想了想帶了幾套泳衣,又攜帶了全套的化妝品,順便多帶了幾套內(nèi)衣。

    倒不是他想奮不顧身,而是這幾天的相處里,他發(fā)現(xiàn)季凜有點兩極分化,或許可以叫近似分裂。因為第一次搞得太狠太久,所以后面幾天他很明顯在照顧瑞香,親密不減,可是卻沒了試圖推倒的意思,把那種欲望收斂得幾乎無法發(fā)現(xiàn),就連接吻擁抱,也是溫情更多。

    在這些看似尋�?酥频慕佑|里,卻總是有欲潮涌動。季凜分明是個頗具占有欲的人,摟著他的時候總有一只手不是放在他屁股上就是放在他胸口,偏偏這種事都被他做得平平常常,瑞香根本抓不住他情動的瞬間,只偶爾想起他當時搪塞自己的那句話:我也自慰。

    所以他這幾天是不是也舍不得來操自己,就在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自慰了?

    瑞香對眼前克制而僵持的局面很不滿。

    不是說這樣不好,不悸動,可是已經(jīng)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瑞香也算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只想重溫那種瘋狂的快感。但他不想平平常常地主動求歡,因為了解了那人有多能忍,又多愛自己,會被自己逼瘋到什么地步,所以他內(nèi)心戰(zhàn)栗著,想得到的是讓他瘋掉,把自己拆吃干凈的這種發(fā)展。

    究竟要怎么做,他還沒有想好,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好壞。

    季凜沒猜到他的打算,只是發(fā)現(xiàn)他穿著貼身的小背心,齊逼小熱褲鉆進自己房間里來寫作業(yè),外頭只穿著一件乳白色針織衫,紋理疏松,上頭還點綴著很多鮮紅軟糯的小櫻桃,可愛又帶著點誘人。

    瑞香赤著腳做作業(yè),起先看上去確實很認真,但是意識到男人正在從身后看自己的腰臀,就忍不住心猿意馬。再忍耐了一會,他帶著習題到季凜身邊,熱乎乎地貼上去:“哥哥,講題了�!�

    那確實是一道難題,但更難的是瑞香貼上來的胸和大腿。只等了幾秒鐘,季凜很很純熟地一面繼續(xù)題目,一面將一只手繞過小男友的細腰,占有欲鮮明地虛虛握住了一側(cè)臀肉。

    熱褲實在是太緊太短,他的指尖無可奈何地落在了裸露出的光滑皮膚上。瑞香暗暗壓下冒頭的壞心思,表面上十分依賴地把臉貼在男人胸口,一只手抬起來,習慣性地落在季凜胸前。

    男人的胸口也有十分優(yōu)越的起伏弧度,上頭還有顆因為小而格外引人注意的奶頭。這里同樣敏感,但瑞香總是忍不住去摸。他隔著襯衫就摸了幾下,摳了兩下,手就被一把抓住。

    空氣已經(jīng)開始燥熱,瑞香挪了挪大腿,軟嫩的屁股半邊已經(jīng)壓在男人大腿上,他有些忍不住了,仰頭無辜地看向男朋友,帶著那只抓著自己的手,按到自己胸口。

    針織衫有扣子,也是櫻桃形狀,材質(zhì)看上去有點像琺瑯,是個深V領(lǐng),露出里頭純色的小吊帶,胸口的溝壑是一點也沒有被遮住。季凜忍不住了,摸了一把,又揉了一下,有力的長長的手指狠狠刮弄幾下露出來的乳溝,眼神炙熱,只差一點就要把他推倒在床。

    瑞香感覺到自己的引誘就快成功,所差的不過是狠狠一推,于是又加了一把火,自己抬手解開了一顆針織衫的扣子,滿臉純潔天真,輕聲問:“哥哥,要做嗎?”

    自從交往后,哥哥這個平平常常的稱呼也似乎成了一種禁忌的刺激。季凜的眼神幾乎把他吞吃掉,猛然閉了閉眼,一把就將他抱了起來。

    習題冊掉在地上,但已經(jīng)得不到絲毫關(guān)注,瑞香原以為自己要被扔到床上去,可事實是他被抱上了那張書桌,腳尖踩著地面,頗有些勉強。

    男人緩慢地隔著牛仔熱褲揉著他潮熱起來的小穴,另一手用力扯開他的針織衫,又一把扯下了小吊帶,一對沒穿內(nèi)衣的嬌嫩奶子迫不及待跳出來,被狠狠抓住乳根,擠捏了一把。

    瑞香腳尖都在顫抖,小聲叫了出來,脆弱可憐,就像個懵懂得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的孩子。

    季凜極具壓迫感地站在他面前,看也不看就可以拉開他熱褲的拉鏈,把手擠進去摸他已經(jīng)被淫液泡軟了的陰唇,同時又狠狠揉著他的奶,咬起了他的下唇,好像那是多么美味的軟糖。

    一片亂七八糟里,瑞香抬起屁股配合著讓男朋友扯下自己的熱褲,又左右交替地把它踢開,內(nèi)褲則掛在了大腿根,半透明的蕾絲被他迫不及待流出來的水打濕到一塌糊涂蘭生N檬,而被推著張開的雙腿連腿根的嫩肉都被揉了一遍。

    高高挺起胸部任憑略帶暴力地揉捏,瑞香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不行了,小聲啊啊叫。

    季凜又要瘋掉了,聲音低啞而興奮地羞辱他:“這么甜,這么騷,我的寶貝,你的水都流到桌子上了,三根手指都可以一起插進去了,小婊子,這么喜歡勾引哥哥,這么想要,看看你,渾身都紅了,想被吃掉嗎,嗯?很想被哥哥吃掉吧?”

    瑞香被他推了一把,雙手不得不倉促地向后撐在桌面上。然后男人就跪在了他腿間,用力分開了他的大腿,一口咬住了他腿根的嫩肉,狠狠吸了一大口,拇指則從下而上重重揉過他的嫩穴,一下子按在了他的陰蒂上。

    又疼,又癢,又空虛,骨子里的欲望一瞬間反沖到大腦,瑞香噗嘰一聲,從穴里擠出一灘情液,在桌面上匯成了淺淺湖泊。

    他也要瘋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就是說冰火兩重天的野獸派真的香。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69章青梅,6

    【價格:1.066】

    一下子就這么激烈,瑞香被含進季凜嘴里的軟肉都在哆嗦,他的聲音簡直是流淌的蜜:“別!不要這樣了,哥哥,快點,我、我不行了……”

    他還很嫩,堅持不了太久,也承受不了太多,吸這里比吸舔他的小穴感覺上更羞恥,他受不了的。

    季凜被他一求,整個人都飄飄然,根本無法拒絕,只好戀戀不舍地咬了咬那塊已經(jīng)通紅的嫩肉,站起身來。瑞香立刻摟著他的脖頸,把下體往他身上送。坐在桌上的姿勢本應(yīng)該盤著男人的腰不放,可瑞香被推倒的姿勢不對,兩條腿只能分開,根本抬不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又很想要,只好小貓似的咬了一口男朋友的下巴,嬌聲催促他快點。

    季凜看見深色的桌面上一灘亮晶晶的水,伸手摸了一把,又抹回瑞香濕漉漉肥嘟嘟的下體,掐了一把那熱乎乎盛開了的肉花,又罵了一聲小婊子,從抽屜里拿了個套戴上便挺身直入。

    瑞香被這一下插得頭皮發(fā)麻,腳趾蜷縮,兩條腿都在僵硬地用力。身體是很舒服,但他心里有點不高興,被卷入操穴的節(jié)奏,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委屈質(zhì)問著:“干什么那樣說我……我明明不是,不是……那個的呀……”

    畢竟還很嬌嫩,有些話他說不出來。

    季凜已經(jīng)十分情動,貪婪地咬他親他,抓著那兩只軟嫩的奶子百般蹂躪,下身的抽插也越來越深,越來越熱切,咕嘰咕嘰,噗嗤噗嗤,擠出更多甜蜜汁水。見小朋友委屈起來,又忍不住情動,滿臉迷茫,一身春意,不知怎么季凜更想狠狠咬哭他,或者羞辱他讓他難為情到失去形象哭出聲。

    他更想操死這個軟綿漂亮,玉雪可愛的一團小東西,越發(fā)用力地狠鑿著,任憑瑞香辛苦支撐自己的體重和每次交合的沖擊,只揪著那對豐滿柔軟甜美的奶子,又壞又野地笑了:“不是嗎?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操死你,想到你的小屁股,你被我操開的嫩逼,沒被操開合在一起的樣子,就想用舌頭舔你,把它舔濕透,流水,自己張開,然后狠狠插進去,操得你要死要活地又哭又叫,看見你的手,你的臉,你的腿,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都讓我渾身發(fā)熱,想到要怎么搞你,怎么把你衣服扒光了,怎么讓你跪下求我,想到你我就硬得不行了,就想插你的小洞,咬你的奶子,簡直想弄死你,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婊子,小騷貨,難道沒有看到哥哥就濕透嗎?難道不想被我操死,難道不想讓我隨便怎么弄你,讓你高潮到瘋掉,讓你被射得肚子鼓起來,連屁眼兒都往外冒精液嗎?嗯?不想哥哥灌滿你嗎?”

    他越說操得越瘋,瑞香已經(jīng)大聲哭起來,身體也被言語刺激,抽搐個不停,可是還沒放聲哭就被季凜一把捂住了嘴,他的手掌太寬,或許是故意或許是無意,總之口鼻一起被死死捂住,瑞香立刻覺得呼吸困難,卻無法掙扎。

    下身激烈的交合還在繼續(xù),他的水越來越多,像是被鑿開的泉眼,只剩下些許哽咽喘息的動靜,那激烈的水聲就震耳欲聾。瑞香咬住男人的手掌肉,抽搐著在瀕臨窒息的同時也逐漸攀近了高潮。他身子抖得更加厲害,就快支撐不住自己,淚眼朦朧地聽見無情操弄自己,讓自己肉花翻卷痙攣的男人還在不斷地以羞辱的方式贊美。

    什么小婊子,小騷貨,我一人的小蕩婦,哥哥的性玩具,簡直源源不斷,花樣百出。瑞香一下子再也受不了,嗯嗯高聲悶叫著,死死咬住那塊肉,就噴了個酣暢淋漓。

    小腹發(fā)著抖,水液從下身噴涌而出,一次還不夠,瑞香又哭著顫巍巍地用力,努力地又飚出幾股,男人停下了抽插的動作,放松了捂著他嘴的手掌,掐他的陰蒂,摳他的尿道,像是幫忙,又像是凌虐,完整地欣賞了這一幕淫靡的美景。

    深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雖然不再動作,可就像是引線,讓瑞香長久地燃燒,許久后終于不再滴滴答答漏水,他這才長出一口氣,斷斷續(xù)續(xù)抽泣著,放松了下來,又有些羞愧:“弄、弄臟了,好亂……”

    男人早忍不了,一手托著他濕漉漉的屁股把他抱下來,狠狠親了親他,又忍不住狠狠嘬了一口他的臉頰肉,這才把他放在地上。瑞香看著男人的眼睛,打了個抖,有一瞬間懷疑他想把自己的臉按在地毯上那一片淋漓的濕液里,再把自己操瘋。

    還好,季凜也急躁起來了,濕漉漉掛著不少粘液,緊繃繃裹著套子的性器擠在他的臀側(cè),深吸一口氣,又推了推他:“扶著桌子,寶貝會讓哥哥舒服和滿意的,對不對?”

    瑞香聽到他飽含欲念,甚至快被折磨到失控的沙啞聲音,穴里就一陣抽搐,很快濕熱饑渴,便乖乖地扶著桌子,轉(zhuǎn)過了身。季凜卻好似被提醒了什么,留了句等等的話,就匆匆離去。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