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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瑞香也知道,此時此刻,兩人雖未做到最后……干穴那回事,但也差之不遠(yuǎn),無論怎么回避都沒有用的。

    望著窗外的月色,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迷茫和悲哀。

    瑞香畢竟年少,撐不住,很快沉沉睡著。季凜摟著他,又留戀許久,這才起身,也沒叫人,而是用自己的斗篷將瑞香連頭帶尾裹緊,自己送回了他的臥房,連個隨從都沒帶。

    女婢知道瑞香是被他叫走的,見是他這樣送回來,又注意到季凜的衣衫凌亂,身上還帶著一股奇異的味道,心中雖然生疑,但沒說什么,見他徑直將主人送進(jìn)床帳,心里更是覺得怪異。

    季凜離開后,女婢便到床帳中查看主人的動靜,誰知輕輕撥開顯然屬于男人的斗篷后,她看見的就是凌亂破碎的衣衫,滿身的紅艷愛痕,還有濕紅微腫,翹起的唇,眼角的淚痕。

    女婢大驚失色,一時間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但見主人微蹙眉頭,十分疲憊,到底十分艱難地忍住了,悄然退了出去,守在床帳外。

    半夜,瑞香終于醒來,口干舌燥,身子軟綿。他艱難地?fù)纹鹕碜�,揭開床帳剛想要水,就看見女婢滿是淚痕的臉,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片刻后,腦子終于清醒了幾分的瑞香輕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他逼我的�!�

    女婢不知道二人之間的微妙氣氛,但見他說不是被逼,倒也相信了,又猶豫道:“那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從前連您自己都以為是要嫁給公子們之一的,如今……”

    瑞香神色迷茫,在搖曳的紛亂燭影中慢慢抱緊了自己。他的身子還在發(fā)熱,上下都有微妙的腫痛之意,心卻漸漸沉了下去,重新躺回了床帳里:“我也不知道�!�

    他蜷起身子,背對著床帳之外。

    女婢憂心忡忡,悄然不語。

    【作家想說的話:】

    不要擔(dān)心,菠蘿會被惡狠狠制裁。畢竟?fàn)幇允澜缰�,菠蘿霸道,獨斷專行,不在乎別人感受加成。香香強(qiáng)硬,勇猛加成。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30章養(yǎng)成if,3

    【價格:1.09174】

    那一夜之后,二人之間的叔侄之分,就一去不復(fù)返。

    瑞香心知此事的結(jié)果恐怕不會旦夕之間就出現(xiàn),終究年少,舍不得踏出這一步見到的柔情,再見到季凜后又被一把攔腰抱起,放在腿上,又親又揉,一時間心軟身子也軟,稀里糊涂就這樣下去了。

    事已至此,再要嫁給他的子侄,瑞香心中更是不愿,但和他私下親近,又難免心中恥意更深。這等事渾然不似他的性情能做得出來的,簡直糊涂到了極致,但或許正是因此,越是神魂顛倒,私下歡好的快樂就更甚。瑞香才幾歲?哪里受得了千百般的柔情蜜意。

    從前他對季凜的姬妾之類,就難免有點不該有的在意,如今被留在書房,抱在懷中撈起裙子揉穴,一想到自己獨占了此人的溫柔,讓他的目光只落在自己身上,昏天暗地做這種事,只親親舔舔解渴,心中就涌上一陣不該有的,歡暢與得意。

    他剛被帶回來時,受到太大驚嚇,更是因目睹家破人亡而心碎,很少說話,更是不肯相信別人,男人也曾把他抱在懷里柔聲安慰。那時伏在季凜胸前,他只覺得安心,慶幸,依賴,如今再摟在一起……

    瑞香簡直不敢想。

    有一就有二,季凜又從來都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人,顧念瑞香年紀(jì)尚幼,二人身份一時半會也難以改的過來,還要給他一段時間接受事實,但若能逮得到他,卻也不會手軟。

    從前瑞香年紀(jì)漸漸大了,都還算有意識地避讓,只是季凜內(nèi)帷無人,諸事都交托給母親留下的總管娘子,但自從他所圖越來越大,這樣終究不成體統(tǒng)。瑞香雖然是客,但已經(jīng)是半落在季家的鍋里,有些仆婢不能做的,交托給他也是正好。

    如今還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季凜越發(fā)放心,干脆就盡可能地勞他辛苦,如此,免不得商量事宜,事后復(fù)命,一來二去,見面更加頻繁。

    一整個夏季,在瑞香心里只留下一大堆稀里糊涂,意亂情迷的印象。

    燭影搖紅,自己哭喘著被摁在書房榻上剝光了啃咬全身,雨聲潺潺,自己在簾下芭蕉影里看著雨幕坐在男人懷里,被探進(jìn)裙衫里揉掐嫩乳,艷陽高照,室內(nèi)冰鑒上冰山滴滴答答作響,他身下也被攪弄得一個勁滴水,越來越快,都趕得上那冰山融化的速度……

    他身子嬌嫩,一咬就是一個紅痕,又忍不住不哭,沒幾下就會抽抽噎噎,季凜對他下了手,再是落子無悔,也難免覺得太禽獸,這種事上他的反應(yīng)越大,季凜也就難免志得意滿里夾雜著心疼,每一次都忍不住狠狠揉搓,又深深憐愛。

    瑞香被他教著,不得已學(xué)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漸漸放下許多糾結(jié)于道德上的苦悶。畢竟數(shù)年相處,瑞香真心尊敬他,又因救命之恩一向執(zhí)禮甚恭,如今忽然這樣親近,幾個月就習(xí)慣了耳鬢廝磨,瑞香自己也覺得這不要臉的速度太快了一些。

    不過,說到底二人并無親緣,且也沒有明說過瑞香將來終身如何,就算半路改轍更張,在這亂世也不算什么。

    從夏入秋,季凜又要出征。不過這一回不是小事。

    早先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那位幼帝,終于駕崩了。

    他自三歲起被祖母送上帝位,五歲就被奸相所制,如斯過了二十年,始終困在深宮,默默無聞,早幾年聽說還費盡力氣試圖自救,但到底失敗。生而如此艱難,這一死即使奸相自稱是天不假年,因而病死,但對天下各路諸侯而言,卻是怎么也不肯信的。

    有了如此大義名分,全天下都得蜂擁討伐奸賊。季凜自然也如是。

    反正皇帝已經(jīng)死了,帝室更是無人,宗親雖然還有,但卻也沒有了尊奉的必要。否則南邊兒尊一個景帝玄孫,北邊兒來一個宣帝后裔,不成了斗牌嗎?

    因此,季凜經(jīng)智囊統(tǒng)一后的建議,自立為燕王,出兵討賊,為末帝報仇。

    此仇若是得報,他自然也就能夠順理成章做末帝之后那一個皇帝。這也是挾天子禪讓得位之外,最好的開國理由之一。

    季凜一家久在北地經(jīng)營,對帝室感情不多,畢竟王朝末年,統(tǒng)御力早不如前,何況他們父兄三輩起就沒安好心,這些年各路豪杰里也是翹楚,如今還是興奮居多。自然,在外季凜亦是唏噓傷痛不已,連連說天妒英才之類。

    瑞香的感傷就更真實,且沉重一些。他家世代清貴,累受國恩,父親更是為守涿郡而亡,經(jīng)歷如此大難,對帝室自然情懷更多。只是風(fēng)波動蕩之下,眼看季凜又要出征,他的亡國之嘆也被離愁別緒漸漸擠了出去。

    季凜為他在外名譽,其實很少到他寢室里來,這日還是叫人請他過書房商量走后的內(nèi)事,這才見他悶悶不樂,說話也提不起精神,難免更加心軟,叫他過來,又把他抱在懷里,低聲道:“此次出征,若是順利,數(shù)年之內(nèi)就能替你報仇雪恨了。”

    當(dāng)初萬家被滅,是多方勢力糾纏之下,一處十分勇猛的流民軍隊入城搶掠惹出來的禍?zhǔn)隆K麄兌冀衅蚧钴�,但卻不給旁人留活路,因為是從最凄慘的境地里逃出一命,不僅作戰(zhàn)勇猛,且十分殘忍。

    北地苦寒,生存不易,民風(fēng)本就悍勇,然而能從一無所有到帶領(lǐng)一支乞活軍燒殺搶掠,這首領(lǐng)卻也不是簡單人物。

    當(dāng)年季凜只是去救人,只帶了數(shù)千兵馬,雖然殺得乞活軍四散,也收編了部分,但這首領(lǐng)卻一溜煙南下,邊逃邊收攏隊伍繼續(xù)搶掠,吸納新血,煥發(fā)生機(jī),雖然一路經(jīng)歷諸多苦難,但到底留得一命。且因為轉(zhuǎn)進(jìn)如風(fēng),又確實能征善戰(zhàn),幾番投靠反水,竟也一直活到今天。

    瑞香溫柔,可家人之血在他眼前流盡,未有一日不記得此仇。只是從前想要一路南下抓住他千刀萬剮也實在不容易,季家待他如此之好,并無絲毫寄人籬下的苦痛,他也不好貿(mào)然提出,令人為難。

    如今忽然聽見季凜如此輕描淡寫,卻顯然認(rèn)真嚴(yán)肅地提及此事,瑞香一愣,眼淚立刻滾滾而落,哽咽不已:“多謝……多謝你還記得……”

    說著,就身子一軟,要從他懷里滑下去行禮。

    季凜一把將他撈起,扣在懷里,見他淚落如雨,神情哀痛中又帶著深切恨意,一時間也很是動容,一面幫他擦眼淚,一面柔聲安撫:“大仇若能得報,本該是一件喜事,哭什么?等此事了了,我必帶他頭顱來見你,好讓你在父母墳前祭奠,告知泉下。”

    瑞香也只是哭了一會。

    久經(jīng)離亂,人心都硬,何況如今是大仇有望得報,季凜并沒說錯,這是一件大喜事,應(yīng)該開心才是。何況兩人如今暗地里這份關(guān)系,瑞香也心知肚明,對方下如此決心,還在出征前就說出這種話,定然是鄭重其事。

    刀槍無眼,何況他就愛率精騎兵孤軍深入,好幾次都賴部將忠勇,舍命搭救,這才都安然無恙,瑞香早知道他的性格,也難免懸心,眼淚還掛在臉上,就忍不住開口道:“你也別太……太一意孤行,實在不行,我也不是不能等的。你向來喜歡孤軍沖鋒,這習(xí)慣不好,還是不要了!注意自己的安危�!�

    自從心里那道坎邁過去之后,私下里瑞香就很少叫叔父了,說了自己羞恥別扭,只有時候忍不住脫口而出,平時也就你你我我的,不怎么講究。

    皇帝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但也知道他等待報仇等了很多年,當(dāng)時自然只說他有分寸,不會胡亂作為。

    瑞香畢竟傷心,兩人也就什么都沒做,只是摟在一起說說話,又難免語重心長互相交代,務(wù)必要讓出征時軍中也順?biāo)欤抑幸舶察o。

    等到人走后,瑞香的女婢又忍不住提起,瑞香才覺得有一些后悔。

    時至今日,瑞香身邊的人也只是隱約知道他和季凜有染,具體如何卻是不清楚的。不過一個喪妻,一個未嫁,卻也說不出什么來。季家子侄雖然出眾,但季凜都稱王了,能做王妃,又何必做燕王的侄媳婦?

    雖然說沒稱王之前,季家權(quán)柄還有輪替的可能,畢竟季凜自己就是兄終弟及上來的,但如今這些侄兒是絕無可能做下一任燕王的,僅論這一條,瑞香既然要掉進(jìn)季家的鍋里,那還是嫁給他安穩(wěn)些。

    何況,即使不看權(quán)勢,燕王如今也未及而立,年歲差距不算太大,兩人也是有情的,這不比什么都強(qiáng)?

    瑞香寄住在季家,必然和季家男子來往,何況季凜沒有妻子,他又被對方教養(yǎng)過,有半師的情分,又有救命的恩情,要是嫁給了別人,即使覺得這人選很好,但未必心里不存疑問。

    到時候也是一樁麻煩。

    瑞香聽她們?yōu)樽约夯I謀,分析得頭頭是道,就難免有點臉紅。不怕托大地說句話,他也認(rèn)為娶了自己沒有什么不好。雖然父母俱亡,但其實萬家門楣足夠,且父親兄弟還在,外祖家亦是高門,他父親還有個抗賊犧牲的剛直威武之名,打理塢堡他也嶄露頭角,賢良淑德的評價還是能得到的。

    何況,確實他和季凜到了如今這一步,嫁給他也是應(yīng)有之意。難不成他是隨便就婚前與人茍合的人嗎?

    兩個人的事,也就只有這兩人才明白,瑞香本就信任他,更何況又日漸生出情意,自然覺得自己將來是要嫁給他的,不做他想,一整個秋天都是在漫長的思念里越來越助長了情意。

    雖然戰(zhàn)事緊張,不過季凜整個作風(fēng)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二人時常能通信。瑞香也是第一次閑來無事就寫信給他,清早披衣起來看夜里送來的最新一封,心中已經(jīng)叫做家書,越看越是倍添惆悵與相思。

    雖然小皇帝已經(jīng)死去,天下也已經(jīng)大亂,但整個智囊團(tuán)包括季凜,都以為此時不能冒進(jìn)。一來是能夠讓其余人先互相消耗,二來是也免得糧草補給供應(yīng)不足。再說很快就要冬季,行軍打仗自然要受到影響的,此事不能不防。

    正因如此,到了初雪之時,瑞香點起薰籠烤火理事,再翻開新的家書就見季凜允諾,無論如何都能回來過年。他要南征,此地也是不能久留,整個大本營都要往前挪,瑞香自然也是。

    瑞香自然也是同意的,回了個盼望早歸,誰知道沒過多久,就聽季凜趁著越往南此時天氣越暖和,硬是率著一支奇兵一路南下,追擊幾百里,把他的殺父仇人追上,活捉回來,然后真的給凌遲了。

    他說,萬云宸忠義,千古難得,如此英雄亡于賊手,如你這般,神人共戮!

    瑞香接了信,就看到人已經(jīng)剮了,腦袋還留著給他過年祭拜父母親族,當(dāng)即就愣住了,心中又酸又痛又是感動又是呆愣,好像有一股嚎啕大哭的氣憋在胸口,怎么也上不來,哭都哭不出,哽得萬分難受。

    好一陣,他才在乳母懷里大哭出聲,攥著信紙不放。

    大仇得報,冬日也越來越冷。瑞香甩脫了一層心事,只覺身上輕快許多,當(dāng)天已經(jīng)燒香供奉,稟明父母,那之后就更是盼著季凜回來。

    當(dāng)時激動,他也沒來得及想,現(xiàn)在就覺得孤軍深入那么遠(yuǎn),周圍都是旁人的勢力,沖進(jìn)去又活捉了人出來,怕不是要受傷。

    如今冬日了,傷口雖然不會發(fā),但痊愈也慢,還不知道要怎樣難受。

    若說從前他那是少年一時意亂情迷,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感君恩深義重,我也自當(dāng)報償?shù)男膽B(tài),每日都翹首盼望班師回歸。

    好在日子是說定了的,好不容易等到年下,人終于是回來了。

    瑞香不好出迎,便在家中等候,好在軍中上下順?biāo)�,安頓不需多少功夫,終于等到他回來。

    按理說他在外忙了一天,應(yīng)該把上下事務(wù)都理了個通順,就只剩下家里的事,瑞香本也想開口,可季凜一進(jìn)門卻徑直把他舉了起來,在半空好好看了幾眼,這才摟進(jìn)懷里,長嘆一聲:“想你了�!�

    瑞香的腳立刻軟了,嬌聲嬌氣,埋在他肩頭:“我也想你的�!�

    二人都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滋味,抱了不知多久,一發(fā)再也不能收拾,就勢滾上了書房的軟榻。

    往常此時瑞香多少應(yīng)該推拒一兩分,畢竟他是真的害羞,奈何久別重逢,他也忍不住,異常熱烈地迎上男人的吻,整個人都融化在他身下。

    窗外又下起一場大雪。

    【作家想說的話:】

    啊,硬是沒寫到初夜,看來4就完結(jié)的可能性不大,畢竟是開國帝后呢。_(:з」∠)_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31章養(yǎng)成if,4

    【價格:1.1622】

    時值冬日,但府內(nèi)有地龍,早年甚至還建了輸送熱水的管道,室內(nèi)其實不冷。但瑞香一向更怕冷,今天又因為季凜要回來,格外操持一番,進(jìn)進(jìn)出出,難免多添了兩件衣裳,被拖上書房的窄榻,不一會就渾身發(fā)熱了。

    兩個人擠在一起親熱,沒幾下瑞香外頭那件兔皮襖就被扒了下來,身上倒是一松。

    季凜走后沒多久,瑞香心里就有點后悔,后悔兩人早就親熱過,卻沒真歡好。情人上戰(zhàn)場是一件熬人的事,瑞香也不例外。他雖然習(xí)慣了季凜三不五時就出征,但從前倒還好些,如今可是爭皇位,其中艱辛兇險不必言說。他自然不會長他人志氣,擔(dān)憂萬一一去不歸,但更不可能放下心安穩(wěn)地等待。越想就越是后悔,又是擔(dān)憂,又是思念。

    人沒回來的時候他還忍得住,見了面瑞香本想說兩句該說的話,一被抱住舉起來也就忘了,滿心只有噴發(fā)的相思之情,撲進(jìn)他懷里就不想出來,這時候也就主動得多。既然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他,瑞香也不想多余的,甚是熱情地?fù)е环�,又笨拙又赤誠地由著他揉搓親吻。

    若說是原來只親親抱抱還能忍得住,瑞香這幅模樣誰又能忍得住?季凜多少從溫柔鄉(xiāng)里拔出片刻神智,抬頭捏起瑞香柔軟可愛的臉頰,細(xì)看他的神色。瑞香臉上作燒,不好直說,只咬了咬紅艷嘴唇,又主動地埋頭在他懷里,其意不言自明。

    季凜不用人催第二遍,見他已是明白今日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便再也不愿屈就這窄小的坐榻,攔腰抱起瑞香,往內(nèi)室而行。

    說是書房,其實此處是季凜家常的院落,并不小,且進(jìn)出相當(dāng)嚴(yán)格,第一進(jìn)是會客讀書處理公務(wù)的地方,第二進(jìn)家常起居,且有側(cè)門通向內(nèi)宅,瑞香便自此來往,交接家事,再往后才是日常睡覺的地方。

    瑞香被一路抱過去,從穿堂而過,庭院里還在落雪,而他衣帶已經(jīng)松了,身子卻一陣陣戰(zhàn)栗發(fā)燒,臉也不敢抬地藏在男人懷里,好一陣子才聽見掀起厚重簾子,又走進(jìn)內(nèi)室里的動靜。

    內(nèi)室早點了燈,不過主人不在,不如前面燈火通明,瑞香在朦朧光影里悄悄抬頭,看見肅穆整潔的高闊屋子,還沒看個清楚,便被抱著進(jìn)了最里頭的臥室。

    這一路走來,不少被人看見,瑞香雖知道沒人會胡言亂語,但心中也是羞恥十分。他本是閨閣清凈,何曾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這樣?如今主動投懷送抱已是羞恥難堪,更何況還被人看見?

    雖然如此,可他心中真是一點都不后悔,反而越來越?jīng)_動。

    季凜走后,他心中極是難受,想起他在沙場就覺得坐立難安。日子久了,瑞香心中也是發(fā)狠,不由想著早知道分開的滋味這樣難熬,當(dāng)初也就不要堅持了,就是逾距,又有誰能知道?

    他知道這想法很糊涂,但到底此時禮教不嚴(yán),何況他早認(rèn)定了這個人,也就不覺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正因如此,季凜回來之后,他不僅不曾推拒,反而加倍熱烈的同他親熱,果然沒兩下就干柴烈火般再也收不住了。

    真到此時,瑞香還是害怕的,但此事本就不用他多做什么,季凜三兩下把他的衣裳扒了個干凈,全扔到床下,又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袍之內(nèi)。瑞香渾身打顫,被男人肌理光滑塊壘分明的胸膛燙得臉紅透了,就被整個壓住。

    沒過多久,男人身上也不留寸縷了,兩人一同滾進(jìn)早就熱好,暖意融融的床帳里,錦被下。

    瑞香喘不過來氣來,只覺得男人的手在被子底下把自己的腿拉開,私下里被手指揉搓抽插,早就開了竅的嫩穴顫抖不已,軟綿甜蜜,才被摸了兩下,粉嫩穴眼兒里就淌出水來。瑞香羞得緊閉著眼喘息,兩片柔軟彈嫩的臀肉就被捧起。季凜也是急迫萬分,那物就壓在他小腹上磨蹭擠壓,弄得他又是恐懼又是期盼,抖個不停。

    下面已是兵敗如山倒,上面也不得空閑,瑞香嘴唇已經(jīng)紅腫,男人卻滑進(jìn)被子里面,埋在他胸口,輪流將兩只胸乳狠狠吃了一頓。瑞香被咬得腳趾蜷曲,哀哀哭叫,一個勁搖頭,只覺得又漲又痛又癢,兩個嫩嫩的奶頭也翹了起來,硬挺著被牙齒拉扯啃咬,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的汗。

    埋在被子里做這事感覺實在很詭異,分明赤裸,偏偏有物遮羞,分明遮了,可一同藏在被子下面的男人卻做什么都暢通無阻。

    瑞香到此時也不由害怕,瑟縮著身子,一動不敢動。但僅只如此還不夠,季凜沒一會就把他渾身上下揉了個遍,又鉆出被子,往下探,揉他濕淋淋軟綿綿,似乎失了任何力道的小穴,又是揉,又是捅,目的明確地擠了

    蘭苼n檬w進(jìn)去。

    瑞香蹙著眉咬住嘴唇,偏著頭往一旁躲。可他的要害還被男人罩在手掌里,又能跑到哪里去?硬是被生生揉開,好歹拓出一條濕軟的肉道來,被從里揉得一塌糊涂,簡直起了要失禁的錯覺。

    雖然瑞香是真的受不住,奈何下面那里絲毫不爭氣,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還不算,竟?jié)u漸咂摸出生著薄繭還有傷痕的手指的趣味,吮得嘖嘖有聲,還知道了收收縮縮。瑞香連屁股也顫抖起來,嗚嗚的哭,邊哭邊哀求:“慢點,不要了,人家好痛,啊……”

    其實他倒不是真痛,可這樣子被揉開捅成肉道多羞恥呀!他心里怎么會輕易接受自己這幅模樣呢?

    可無論怎么怎么求,男人總不心軟,甚至越發(fā)兇惡。瑞香被他擠得無處可去,甚至都喘不上氣,越是哭他越是狂性,沒兩下就挽起他兩條腿,自己則調(diào)整姿勢,準(zhǔn)備往里面入。

    瑞香年紀(jì)逐漸大了,不僅開始守著內(nèi)外分界,甚至因他身邊沒有長輩可以教導(dǎo),因此身邊嬤嬤悄悄給他講過這些事。雖不如備嫁時那么詳細(xì),但架不住瑞香聰明,半是問半是猜,也知道這大概得是怎么回事,又和季凜私下做了那么多事,該知道的其實都知道了,當(dāng)即便被嚇得魂飛魄散,聲音都細(xì)細(xì)弱弱:“不要!我還沒有……等等,讓我緩緩,讓我……啊呀!求你,別……”

    他眼淚流得急,也是真發(fā)慌,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還怎么緩一緩?男人一面堅定地往他飽滿鼓鼓的穴縫里上下磨蹭,一面咬住了他的鼻尖,極其親昵地往下啃,沒兩下故技重施,牢牢堵住他的嘴,又緊緊箍著他兩條腿,尋到了地方就猛地一下進(jìn)去了。

    瑞香自他走后,有時候身子悸動,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不知羞恥地插在穴里,私下里悄悄摸過,曉得那里多么窄小,更是因為又摸又吃,早知道男人那里的尺寸,見他鐵了心真要插進(jìn)去,心中真是說不清什么滋味。

    只是真到了被用力插進(jìn)來的時候,只有開頭驚魂,實際上害怕過后,瑞香卻發(fā)現(xiàn)其實沒有自己想得那么可怕,疼倒是不算太疼,只是也不輕松。他害怕,嘴又被堵住,連小口吸氣都不能,簡直從內(nèi)到外都繃緊了動彈不得。

    偏偏季凜似乎喜歡他這被動到極致的模樣,喉頭一陣輕吟,聽得瑞香面紅耳赤,連胸口都跟著紅了,一陣昏頭漲腦,不知怎么回事就閉上了眼睛。

    男人還在往他身體里面鉆,瑞香一時恐懼,不知道到什么地步才算完,難道自己要被捅穿么?

    可是就在他覺得實在忍耐不得的時候,男人好歹停了下來,微微一頓,便往外撤。瑞香松了一口氣,緊緊抓著男人臂膀的手指也隨之松開,嗚嗚地嬌聲抗議。他的嘴唇這才被放開,瑞香連忙大喘了幾口氣,手腕便被攥住,舉到了頭頂。

    他懵懂地眨眨眼,一串淚珠滾落下來,模樣甚至透著幾分無辜,偏偏比賣弄風(fēng)騷更妖媚入骨。季凜伏在他身上,一身精壯肌骨半數(shù)都從滑落的錦被里露了出來,正死死盯著他看,越看越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瑞香只顧著艱難地維持自己的呼吸,下身卻似活過來一般,戀戀不舍吸著那根東西,嫩肉都被拖了出來,如一朵花般翻卷,露出嫩生生內(nèi)蕊。

    男人勾唇微微一笑,被吮得頭皮發(fā)麻,連帶脊背也跟著戰(zhàn)栗。他是熟慣風(fēng)月的,見瑞香尚且懵懂,一氣都抽了出去,還不等瑞香松一口氣,緊跟著又送了進(jìn)來。瑞香唔地一聲叫出來,又被他熟練至極地捅開了還沒合攏的肉道,這回甚至還往前頂了頂。

    接著就是間不容發(fā),進(jìn)出抽插。

    瑞香覺得十分艱難,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直哭,奈何他的身子無論多緊致,終究還是被逼的水流不斷,終究是給捅到了最深處,緊頂著胞宮。這還不算,男人邪惡地頂著他酥軟發(fā)麻的深處,貼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癢不癢?乖乖想不想要多磨一磨?”

    不僅如此葷素不忌地亂說,逼著他開口回應(yīng),甚至還掐著他的手腕越來越放肆,一氣猛搗了幾百下,瑞香渾身大汗淋漓舌根發(fā)麻,被頂?shù)没觑w魄散話都不會說了,他這才沾了下面早成了淡粉色的淫液與處子血混合的東西,亮晶晶地沾滿了手指,還在往下流,非要讓瑞香看,邊說邊粗重喘息著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大加撻伐:“心肝兒,猜猜這是什么?這是你的處子血,是你的小嫩逼里被男人捅破了奪了身子才會流的血,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知道么?你說,你怎么這么勾人……”

    下面就是好生羞人的話,什么銷魂蝕骨,什么簡直要死在你身上,什么你怎么做到的,如此嬌嫩漂亮,偏偏滋味好極了云云。瑞香聽得羞恥不堪,崩潰大哭,下面卻瘋了般迎合,越是被弄越是生龍活虎,小穴痙攣得他都覺得小腹疼了。

    瑞香哪兒能知道該怎么還嘴?被說得又羞又委屈,沒兩下就撲騰起來,被狠狠頂了一下,腰立刻軟了,落在床榻上。

    錦被早已落到了地上,床榻上一片狼藉,可瑞香已經(jīng)無法關(guān)注,哭到最后只有嚶嚶的力氣。男人尚未盡興,一次也沒射。瑞香被折騰得害怕,渾身哆嗦,尤其是發(fā)現(xiàn)男人竟然始終還有一段插不進(jìn)去。他真知道厲害了,見他餓狼似的眼睛都發(fā)綠,忍不住哭哭啼啼:“我不行了,你不要硬……硬是弄,我不行的,會被捅壞掉的啊啊……”

    說著,便被整個地?fù)屏似饋怼?br />
    季凜到底舍不得他辛苦,何況這才第一次,瑞香又還沒過十六歲的生日,十分幼嫩嬌軟,一味索求,弄壞了怎么辦?

    瑞香被他抱起雙腿還在半空里晃悠悠地顫抖,就被他扶著跨坐在他身上,用小穴壓著那根惡狠狠濕透黏連銀絲淫液的性器碾磨。男人露出舒爽的神情,瑞香漲紅了臉,動彈不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

    男人捧著他的屁股,瞇著眼由著他用濕滑且一片狼藉泥濘的嫩穴前后磨蹭。

    這樣子哪能止渴?瑞香早明了一些門道了,腰酸腿軟還只是其次,再要折騰,他是真的不成了!

    正要再求饒,男人卻摟著他又翻了個身。看來還是覺得不夠舒服,瑞香被他摟著髖骨背對著他把屁股按在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上時,他的嫩穴就忽然抽搐一下,擠出一灘春水。瑞香羞恥萬分,不聞不問地任他熟門熟路插進(jìn)自己腿根,前后慢慢動起來。

    沒幾下,被這樣隔靴搔癢地弄出了火氣,季凜便壓著他趴下,狠狠干起他的腿縫來。瑞香被迫跪在床上,雙腿被壓著并緊了,任那根性器在腿根亂頂亂弄,時不時就在前穴或后穴口狠狠戳一下,直把他戳得眼餳態(tài)癡,悄悄撅起了屁股往后湊。

    男人這下可算是毫不留情,瑞香腿縫里平素當(dāng)做秘密般呵護(hù)的嬌嫩之處全被蹭得通紅,連腿根都發(fā)麻起來,他再也受不住,被揉捏著大了不少的奶子,嬌聲嬌氣道:“別……別這樣了,你進(jìn)去,進(jìn)去,我好難受……”

    再是艱巨的體驗,其實緩一緩就不覺得有那么可怕了,反而那陣狂猛的體驗對比得眼下這種不上不下的滋味難熬。男人似乎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壓在他背上對著他后頸一聲輕笑,吹得瑞香蓬松滑落的黑發(fā)飛起,也不多說什么,摟起他的腰,又一手罩住小腹,便又插進(jìn)了瑞香被蹂躪得再合不攏的女穴里面。

    瑞香雖然還能頤指氣使,但實則全沒了力氣,被抱著操,自己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一時間又哼哼唧唧起來,覺得太過了。

    這回男人也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為隱忍的樣子,又抽出來插在他腿縫。瑞香也覺得有些心虛,似乎自己事情太多,吃不著不行,吃太多了也受不住,正心虛的時候,男人便狠狠地操起了他的腿根,報復(fù)一般,格外兇猛可怖。

    終于,折騰得瑞香眼都睜不開,被硬生生逼著流水不斷,總是高潮,男人終于過足了癮,抽出來盡數(shù)射在他后背臀肉上。

    也是許久未曾滿足過,瑞香身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濃稠精液,味道也漸漸散發(fā),瑞香昏昏沉沉,下意識摸了一把,沒怎么動彈,就徹底睡了過去。

    【作家想說的話:】

    終于更了!是意亂情迷的初夜呀!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32章養(yǎng)成if,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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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鬧了許久,但次日瑞香還是在自己床上醒來。他有些悵然,但又明白這是為什么。私下里做得過分,只要后來能遮蓋得住也就不算什么,但大張旗鼓地婚前那什么,別說他沒有這個臉,就算日后遮蓋了,也把好好的事露出把柄給別人說。

    季凜雖然看似無視一切世俗陳規(guī),但在這件事上越是謹(jǐn)慎隱忍,瑞香也就越覺得他把自己放在心上,沒說什么,照常起身,只是在屋里懶了一天,什么都沒有做。身邊的人多少猜出發(fā)生了什么,看他的眼神里有幾分憂慮和憐惜。

    瑞香卻想到自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對方,不說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他自己也是不愿意屈就的——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不信季凜會不考慮未來的一百步。

    既然都已經(jīng)豁出去了,且落了子,他反倒輕松,什么都不想了。

    過了年,不再那樣寒冷,季凜又要離開。而整個塢堡也早整理好了行裝,準(zhǔn)備隨著他將大本營挪到新打下來作為根據(jù)地的城池去,瑞香自然也去。

    不過他是家眷一類,還接了季凜的托付,得照看整個季家內(nèi)宅,而季凜就要快馬加鞭,趕回前線,兩人是不能一起走的。

    他在家這些日子,兩人時不時見一面,但并沒有很頻繁的做那個事。一來是人多眼雜,二來是瑞香年紀(jì)還小,三來就是名分未定,現(xiàn)在也不是談婚嫁的時候,都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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