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女學(xué)生青澀,哪有你好�!彼曇舻统�,手指發(fā)力,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從小逼里流出,濕了他的手掌。
“你輕點兒....”她的頭靠在他肩上,兩團奶子蹭著他赤裸的胸膛,噴出的氣息全進了他耳朵里,酥癢撩人:“我哪里好�。俊�
他抬起她兩條大長腿放在肩上,蹲下身子,頭埋在她兩腿間,舌頭伸進小逼攪弄,舔得她汁水四射,淫叫連連。
吞咽下不斷噴出的淫液,掏出早已疼得即將爆炸的雞巴狠狠插了進去。
“你夠騷....”他在她屁股上甩了幾巴掌,聽到她叫,雞巴又硬了幾分。
“啊啊啊....”裴嘉桉尖叫出聲,身后的酒一顛一顛的,震得她屁股又麻又癢:“別在這兒...”
她夾緊他的腰,將一只奶子塞進他嘴里,她笑得放浪:“騷好啊...你們不就喜歡我發(fā)騷么....”
嘴上越是云淡風(fēng)輕,心里就越疼,她從來安守本分,卻被女同事造謠陪睡,拿身體換升職。
婚后她也曾有過一段隨時隨地發(fā)情的日子,有時候在車上,有時候在戶外,就連在課室里,都曾和程準做過,那時候衣服都不用脫,內(nèi)褲一扯開他就插進來,抽插數(shù)十下她就能高潮。
只是近一年來,和丈夫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高潮越來越困難。
這個時候,她竟然想起程準,如果他看到她被別的男人干到高潮,他會作何感想?
“哈...”越想竟越激動,小穴一陣痙攣,她死死咬住他的肩。
許明擇體力驚人,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插,下體相連,粗長的雞巴戳著粉嫩的小逼,一下比一下重。他托著她的屁股,手指摩擦著后穴。
“嗯嗯嗯....”裴嘉桉主動送上雙唇,吻住他的眼睛,他的唇,他的喉結(jié)。
沉浸在情欲里的男女誰都沒有聽到沙發(fā)上手機的震動聲。
程準掐了電話,停好車,甩上車門,他一邊撥打妻子的電話,一邊往度假村大堂走去。
下午辦好手續(xù),跟系領(lǐng)導(dǎo)吃過晚飯,他連續(xù)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就為了見裴嘉桉一面。
只是他不知,他突然的到來,對于此時正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肏干的妻子來說,沒有喜,只有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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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要黑化了
【47】震怒
門打開,裴嘉桉看到風(fēng)塵仆仆的丈夫,她捏緊了睡裙下擺,笑容洋溢:“你還真的來了�!庇謱癜l(fā)撥至后背,帶著歉意道:“剛剛在洗澡,沒接到你的電話。”
程準進了屋,摟過她的腰,感覺她身體一僵。
“怎么沒開空調(diào)?”房間的窗戶和落地窗都被打開,裴嘉桉向來怕熱,這會還是一年最熱的時候。
“今晚喝多了兩杯,冷氣吹著難受。”他拉過他的手,關(guān)心地問:“開了車來?”
程準“嗯”了一聲,掐住她的腰,將她箍在懷里,吻住她的唇。她唇齒間是淡淡的綠茶香,帶著一絲甜意,想是剛刷完牙。
裴嘉桉順從地張開嘴,舌頭主動放進他嘴里,一心一意跟他接吻。她閉上眼,生怕眼神暴露了她此時的情緒。
驚恐而慌亂,她努力去回想每一個細節(jié),生怕有遺漏。
十五分鐘前,當她看到手機里五個來自同一個人的未接來電時,她在最快的時間里趕走了許明擇,又收拾了自己,甚至還花了點時間將房間恢復(fù)原狀。
一切準備妥當才回電,那時候程準已在大堂等了半個小時,開門前一刻她的手還在抖,像個瘋子一樣在房間里來回走。
一吻終畢,她在他懷里喘氣,程準撫著她的后背,一手的汗,他以為她熱,手探進衣內(nèi),卻發(fā)現(xiàn)她身體微微在抖。
“先洗個澡吧�!彼龔乃麘牙镫x開,拿過桌子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開了空調(diào),又去關(guān)門窗。
程準看了她的背影好一會,才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裴嘉桉抱著肩,咬著手指,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她越來越焦慮,身心雙雙備受煎熬。她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又想去倒,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猛地轉(zhuǎn)過身,手一松,手里的紅酒瓶落了地,幸好地上鋪了一層厚地毯,酒瓶沒碎,酒紅色液體灑在她的腳背。
“你在怕什么?”程準看著她,他神色平靜,只是眼底正在醞釀一場暴風(fēng)雨。
裴嘉桉雙手垂立在兩側(cè),她沒說話,在坦白和繼續(xù)隱瞞的遲疑中沉默著,當她抬起臉,見到他手里捏著一盒避孕套時,臉色瞬間蒼白。
程準萬萬沒想到,他一心一意念著的妻子會給他這么大的驚喜,方才在浴室,當他看到這盒已經(jīng)開封的避孕套時,一直以來不敢揭曉的答案終于在那一刻得到驗證。
為何會發(fā)現(xiàn)她有外遇?除了那一個曖昧的吻痕,還有一件事裴嘉桉至今都不知道。
幾天前,程準因急于出席一個學(xué)術(shù)會議,在衣柜里找正裝時,無意翻出了一件不屬于他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西服外套,料子上乘,但不是他穿慣的品牌,也不是他的尺碼,他看著頗眼熟,又肯定絕不是自己的,更奇怪的是,那件衣服掛在裴嘉桉的衣櫥里,與她的外套放在一起。
后來,在電梯里見到許明擇時,他突然想起那件外套,正是裴嘉桉被上司妻子潑水那天,他送她回來時,她身上披著的。
外套是那個男人的,裴嘉桉口中不熟的同事,住在他們對門,他被這個事實驚出一身冷汗。再之后,他又是無意中聽到學(xué)生關(guān)菲與朋友提起許明擇這個名字,自從關(guān)菲撞上他的車,她對他一直心懷歉意,下課后總會上前關(guān)心他一兩句,他順水推舟,多次有意無意地引導(dǎo)她提起許明擇,有一回她終于說到,就在他出車禍那天,她在醫(yī)院見到了許明擇。
那一刻,程準心中那個答案幾乎已經(jīng)浮出水面,只是沒有證據(jù)。
在他面前,其實裴嘉桉多次露出破綻,比如深夜的電話頻繁了,比如她在穿衣上的搭配變了,比如她近段時間在性愛上越來越大膽,仿若熱戀之初。
但是在今天,一切都瞞不下去,他沒辦法再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來度假村的路上,他設(shè)想過多種可能,他心里隱隱期待,倘若裴嘉桉還有與他重歸于好的心,這一趟她不再亂搞,也許他會選擇原諒。
可是,她都做了什么?
裴嘉桉看著一臉震怒的男人朝她走來,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提心吊膽的日子終于要結(jié)束了。
“對不起,程準�!彼肷焓秩ダ忠凰�,盒子擦過她的臉,無聲地落地,散落的避孕套灑滿一地。
程準極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死眼前的女人,雙手握成拳,忍耐到極限。
“他是誰?”他想聽她親口說出。
“公司一個同事�!彼p聲道。
“上次送你回家那個,就住在我們對門?”
“是�!甭牭剿f起許明擇,她微微驚訝,驚訝過后又冷靜下來。程準這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或許今晚,也是在他計劃之中,就等著她現(xiàn)原形。一想到這,她的身體又開始發(fā)抖。
他自嘲一笑,看著地上的安全套,太陽穴突突地疼,他看著她,聲音陰沉:“今晚跟他做了幾次?”
她沒回答。
程準一把扯過她的手,將她扔在床上,把她死死按住,他雙目猩紅,一字一句道:“裴嘉桉,回答我,你跟他做了幾次?”
她撇過頭,雙眼酸澀,喉間也在冒苦水,咬住下唇,依舊一言不發(fā)。
他擰過她的頭,捏緊她的下巴,一邊制住她,一邊去扯她的睡裙,寬松的裙子被他脫下,絲滑的布料在手上纏了兩圈,打了個死結(jié)。
“我就滿足不了你是么?你就這么賤?”他站起身,抽出皮帶,狠狠地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啊...”壓抑的低吼從她嘴里溢出。
皮帶發(fā)了瘋般抽打在她身上,她雙手被舉至頭頂固定住,渾身暴露的雙乳被手擠壓著,露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下半身也什么都沒穿,不一會,白皙的肌膚便浮起一層淡粉。
程準看著她剃得干干凈凈的陰穴,沉下臉,皮帶對折,大手掰開她雙腿,粗糙的皮帶抵上脆弱的穴口,手起手落,“啪”一聲,嫩穴多了一道紅痕。
【48】發(fā)情(sm,h)
“嗯....”下體火辣辣的疼,裴嘉桉看著一臉怒色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聲。
手也疼,絲質(zhì)睡衣料子再順滑,被綁得太緊,她每掙扎一下,衣服磨著手腕,她不敢開口讓他放了她,只因她知道,他需要一個發(fā)泄口。
至少他還肯碰她。
眼淚堆積在眼眶里,她眨了眨眼,無聲落淚。
程準扔下皮帶,看著白皙的肌膚布滿一條條紅痕,他沒控制住力道,除了胸前,其他地方?jīng)]一處可看。
氣消了嗎?沒有。
一想到她這幅身子不知道被那男人干了多少次,渾身又是一把火燒起,燒得他理智全無。
他緩緩坐在她身旁,摸向鎖骨處那道鞭痕:“痛嗎?”
聽到他的話,裴嘉桉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的身體在發(fā)抖,聲音也抖,:“我們還能怎么辦?程準,你告訴我!”
他看著她的臉,嬌艷動人,風(fēng)情入骨,他的朋友經(jīng)�?渌酶�,妻子不僅會賺錢,還長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
可不就是禍國殃民么?那個男人他見過幾次,裴嘉桉也曾說過他是公司高薪聘請的法律顧問,一個事業(yè)有成長相不俗的單身男人,偏偏看上了他的妻子。
而他呢,在明知她實實在在給他戴了頂綠帽,他想的不是離婚。當然也不是諒解,不可能諒解,他只有一個念頭,想折磨她,想聽她叫,看她高潮,讓她躺在身下求饒。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個男人,她竟然為了肉體的歡娛,背叛了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連,指腹撫過乳房,指尖撥了撥翹起的奶頭。
他神色淡然,雙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嘉桉屏住呼吸,實際上,她并不想離婚,她有人人羨慕的家庭,她活成了他人眼里很成功的模樣,假如在這個時候離婚,她不敢肯定靠自己一個人,她能走下去。
無關(guān)金錢,她愛程準,也愛他帶來的安全感。
男人的嘴抿緊,下巴的線條更顯冷峻,她無聲地望著他,彷如在等一場審判。
可他也許識破了她的急切,他亦是沉默,只是手漸漸往下,撥弄了兩下被打得紅腫的陰唇,他盯著那私密處微微出神。
他的妻子在床上有顛倒眾生的本領(lǐng),跟其他男人做愛的時候,她是否也會掰開這小逼浪叫,讓那男人插得更狠些?
“程準....”裴嘉桉聲音沙啞,她瑟縮著身子,小穴突然被插入兩根手指,她里邊太干澀,手指一插入,有些疼。
“嗯?”他的手指還埋在她體內(nèi),跨起雙腿,跪坐在她身體兩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探究,臉上表情十分陌生,抽插了十來下,感覺到濕意,他嘲諷地笑:“你看我才用手指插幾下,你就能濕成這樣,是不是誰都能干你?”
他猛地拔出,裴嘉桉見到晶瑩的液體布滿他兩根手指,她難堪地別過頭去,死死咬住下唇。
程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正,把手指塞進她嘴里,粗暴地攪弄著她的舌頭,冷哼:“給他含過嗎?”
他拉下拉鏈,抽出手指,緊接著粗長的雞巴塞進她嘴里。
他硬了,還比以往更硬,抓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地沖撞。
低頭見她皺著眉卻順從地伸出舌頭舔他的龜頭,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女人模樣可憐得要命,雞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極力取悅他,不舍得吐出來。
他看熱了眼,手握著一團奶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樣不解,在這種時候,兩個人竟毫無預(yù)兆地發(fā)情,她本以為自己會羞憤而死,可當他鞭打她,用語言辱罵她時,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連她都被自己嚇了一跳,看著往日溫文爾雅的丈夫粗魯?shù)匦耘八共慌懦�,心里反而隱隱期待。
“嘶...”一陣滅頂?shù)目旄幸u來,程準放開紅腫的雙乳,他將雞巴從她口中抽出,見她雙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過她筆直修長的兩根腿,纏在腰間,握著滾燙的雞巴一下子肏到最深處。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肏得身體一顫一顫的,雙乳甩動,屁股蹭著兩顆睪丸,他的身體燙得嚇人。
雞巴插入抽出總會碰到她的傷口,她疼得直吸氣,可莫名的,又期待那絲痛意到來,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龜頭戳著凸起的陰蒂,發(fā)了狠地碾,手指掐著兩顆奶頭撕扯,還不忘用言語羞辱她:“平時對你太好,你就是個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歡張開腿讓野男人肏...”
他越說越大力去扯她的頭發(fā),又拿過一旁的皮帶,一下下抽在她顫巍巍的奶子上。
許明擇也曾這樣罵過她,他們沒說錯,她就是個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總是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卻將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輕輕笑出聲,看著發(fā)狂的丈夫,她竟然覺得心安,從他今晚的舉動,她可以斷定,他還愛著她,他還離不開她。即便只是離不開她的身體,但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頭皮發(fā)疼,幾根發(fā)絲進了嘴里,弄得她舌頭發(fā)癢,雙手被束縛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發(fā)絲頂出去。
而程準見到她雙唇大張,神情魅惑,失控地抓著她的奶子,身下狠狠肏了數(shù)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