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到了度假村,行政部陳經(jīng)理招呼眾人回房休息,為今晚的會議做準(zhǔn)備。
盛希為每人準(zhǔn)備了一間房,都在同一層樓,裴嘉桉刷房卡的時候,剛好就看到許明擇朝她走來,她手一抖,房卡落了地,躺在她腳邊。
他漸漸走近,蹲下了身子幫她撿了起來。
“謝謝�!彼斐鍪忠ツ�,他卻沒有遞過來的意思。
她的笑容逐漸凝固,擔(dān)心被人看到這一幕,她手指指向他手上:“卡。”
他看著她,笑了笑,手一抬,將卡放在卡槽處,“滴”一聲,門開了。
裴嘉桉皺起眉,還未開口,門已經(jīng)被他擰開,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臂,大力一扯,兩人進(jìn)了屋。他將她壓在門后親吻,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舌頭盯著她的唇,撬開牙齒,勾起她的舌頭吮吸。
裴嘉桉在他懷里掙扎,推搡著他的胸膛,可是男女力氣本就懸殊,她抬起腳去踹他,卻被他雙腿夾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咬著她的唇,喘息:“別動...”
下唇被咬住,裴嘉桉含糊不清地讓他:“放開....”
“你別亂動。”他再次說。
她的身體漸漸軟下來,緊貼的身體,她卻能清晰感覺到他身上某處正硬邦邦地頂著她。
許明擇松開她的肩膀,下半身卻始終緊緊頂著她,他的手在她鎖骨上流連,愛不釋手:“我給你發(fā)那么多短信,為什么不回?”
裴嘉桉喘著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近距離觀察,這個男人的臉好看得過分,他臉上的表情總是不多,經(jīng)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tài),私下里不少同事說起許明擇,都說這男人油鹽不進(jìn),盛希從來不缺美人,多少個美人主動送上門卻都被他拒之門外。
他那樣優(yōu)秀,單身,前途無量,容貌才能皆是頂級。他明明有那么多選擇,為什么非得要她?
她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這個問題說實話,她確實好奇。
許明擇沒有回答,而是再次堵住她的唇。
為什么非得是她?他自嘲,他其實也說不清楚,身下這個女人有丈夫,又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業(yè)界對她的風(fēng)評其實算不上好。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在五年間多次成為他的夢魘。
五年前,他的女友另嫁他人,原因是他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以至于沒有時間陪她。他對這項指控感到無奈又煩躁,那個年紀(jì),不拼搏難道要將情情愛愛放在第一位?他自問他做不到�?删驮谂央x開后,他引以為傲的工作,他一心一意拼搏付出的公司,卻因上司致命的疏忽和公司黑暗的潛規(guī)則,他被推出來當(dāng)了替罪羊。
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最見不得光的一段日子,卻沒想到會遇到裴嘉桉。
他們抱團(tuán)取暖,不提過去,小鎮(zhèn)里沒人知道他們是誰,她同樣也不知道,他們瘋狂地做愛,毫不顧忌地浪費時間,她時常像個毒舌又自私的孩子一樣無理取鬧,可他卻愿意包容,她越作他越覺得可愛好玩。
等他發(fā)現(xiàn)他喜歡上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女孩時,她卻離開了。她帶走了所有屬于她的東西,就像仿佛從沒存在過。
她一走,他又回到暗無天日的世界里。
“你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呢?”吻畢,她懶懶地靠著門,舔著紅腫的雙唇,哼笑著問他。
喉結(jié)滾動,許明擇沉下臉,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子,唇貼在她耳垂,輕聲道:“你不喜歡嗎?偷偷摸摸不是更刺激?下回當(dāng)著你丈夫的面肏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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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她是別人的(微h)
當(dāng)再一次和他滾到床上去時,裴嘉桉對自己的厭惡達(dá)到頂峰。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可是她的欲望戰(zhàn)勝了本能,他們和動物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為了交配不顧一切。
許明擇是深淵,他又一把將她拉入深淵,當(dāng)她抬臀迎合他的撞擊時,當(dāng)她在他身下呻吟嬌喘時,當(dāng)她敞開大腿迎接他的抽插時,當(dāng)她恬不知恥地含著他的陰莖時,她知道自己完了。
偷情有癮,這是深入骨髓的,比吸食毒品還可怕的,因為這種事對她的身體和意志都沒什么損害,甚至還能從中獲得美妙的性高潮,受傷害的只有她的丈夫,那個出門前還將她擁在懷里親吻的男人。
她曾經(jīng)下過多次決心要遠(yuǎn)離這個男人,在見不到他的地方她可以自欺欺人,可是只要他稍稍強(qiáng)勢些,她又是控制不住自己。
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沒有辦法可破,她自暴自棄地想,她有什么資格嘲笑父親?新鮮肉體帶來的致命吸引力難道抵不過那點少得可憐的道德感?
她的身體留著和父親一樣的血,她對婚姻不忠是從骨子里帶來的。
高潮前,裴嘉桉雙腿緊緊夾住他,潮紅的臉因持續(xù)的快感而扭曲,飽滿的紅唇微張,雙目失神,她無意識地吞下他渡過來的唾液,吞咽下腹。
攀頂那一刻,她痛苦地閉上眼,她再一次背叛了程準(zhǔn),她再也無法為自己開脫,她就這樣一個爛女人。
許明擇摘下套,看著床上將臉埋在被子里的女人,心下郁結(jié)。
“起來�!彼兆∷氖滞�,將她一把拉起來。
裴嘉桉撥開亂發(fā),看著一臉震怒的男人,她不解:“你在生什么氣?”
“你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像冰錐,像最尖利的刀子。
“你弄疼我了....”她冷冷道。
他的手愈發(fā)收緊,將人扯到眼前,他聲音壓抑,帶著即將爆發(fā)的怒意:“我要求不高,跟我做愛的時候不要想著別的男人,這都做不到?”
她看著他,許久,才無奈地?fù)u頭:“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生活,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好像一夜之間亂了套,在這段婚外情里,她得到了什么?一邊愧于程準(zhǔn),一邊又舍不得離開許明擇。
越貪心越容易什么都得不到,這是父親從小教她的道理。
“你教教我,我該怎么做?”她泄氣,手抓著頭發(fā),神情恍惚:“我喜歡和你做愛,每次跟你做我都能高潮,我們在床上一向都很契合....”
“可是”她皺起眉:“我們這樣真的對嗎?為了一己私欲,去傷害....”
慶幸她還有良知,還沒到泯滅人性那一步,還有同理心,所以備受煎熬。
許明擇心下嘆氣,她痛苦的樣子并不是他想看到的,松開她的手,他將她輕輕抱在懷里,他一下又一下?lián)嶂谋�,聲音無奈:“我不逼你,但你也別推開我,行嗎?”
以退為進(jìn),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裴嘉桉不是兔子,她是狐貍,狡黠的小狐貍。
他把她圈在懷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想要她軟化,想讓她放下戒心,就必須換種辦法。
他將她按在床上,含住翹立的奶頭,放在嘴里吮吸舔弄,手指插入小穴,指尖濕意傳來時,他再一次進(jìn)入了她。
“嘉桉,我總是會想起那段日子,那個時候只有你跟我兩個人,沒有別人....”下體相連,他狠狠地撞擊,手握著顫動的雙乳大力揉捏,說出的話卻有著濃濃的無力感。
有時候錯過了更好,再遇到又得不到,就得受這樣的折磨。
靈魂合一,肉體契合,她再好,也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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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明擇從她的房間離開時,她裸著上半身,慵懶地靠在床頭抽煙,松散的卷發(fā)披在肩上,煙霧繚繞,她的五官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他心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
晚上的會議沒有像往年一樣嚴(yán)肅,只因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即裴嘉桉的直屬上司,一個正宗的美國佬,試圖用輕松愉快的方式開始和下屬們的第一次見面。
總結(jié)結(jié)束后,氣氛開始high起來,說是會議,不如說是party,眾人穿著各色各樣的禮服,喝著烈酒,漫無邊際地聊天。
時間接近12點,有人相擁著回房,有人湊了一桌打麻將,有人跑去做spa,唯獨裴嘉桉身子不適,下午和許明擇做了兩次,腰酸背疼不說,下體還隱隱疼痛。
順著回廊一直走,度假村里草木多,知了叫個不停,裴嘉桉腳步緩慢,這兒的風(fēng)不比A市,帶著清香的涼意撲面而來,很是舒適。
走到拐角處,她腳步一滯,聽到熟悉的攀談聲傳來。
“我剛剛看到了,許律師從裴嘉桉的房間里走出來....”
“我一直就覺得他們倆不太對勁,沒想到啊,裴經(jīng)理都結(jié)婚了,這也太大膽了...”
“有什么沒想到,你沒聽說過么?她這些年在盛希能升職這么快,可沒少睡哦....”
“�。坎恢劣诎�?她丈夫條件那么好還...?”
“不是為錢,純粹發(fā)騷吧....”
前者是王心雯,后者是今天跟她同一輛車的客房部經(jīng)理。
裴嘉桉冷下臉,手握成拳,死死咬住牙關(guān),極力忍住不上前去撕爛那兩個女人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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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寫這文看了很多出軌者的自述
真的就是一邊后悔一邊忍不住獻(xiàn)身
【46】你夠騷(h)
許明擇一整個晚上被人拉著聊天,和裴嘉桉說不上一句話,好不容易得了空,正想上前找她,卻看她搖晃著身子離開,他放下酒杯,緊隨其后。
會議廳出來是一條蜿蜒的長廊,這個點沒有游客逗留,只有他跟她,他跟在她身后,保持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見她腳步放緩,彎下身脫去高跟鞋,又提著裙子加快速度。他正想走快兩步去拉她的手,誰知她又突然停下。
那兩位女同事的談話聲自然也傳到他耳里,他憑借印象推斷出聲音的主人。惡語傷人六月寒,女人的妒意有時候比任何武器都更有毀滅性。
他看著裴嘉桉的背影,她的背挺得筆直,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這女人被傷著了。
他輕輕走上前,摟過她的肩,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說:“別出聲�!�
回到房間,裴嘉桉扔下高跟鞋,走到酒柜開了瓶酒,倒下半杯一飲而盡,又給他倒了一杯:“你都聽到了�!�
他接過酒卻沒喝,摟過她的腰,吻著白皙的脖頸:“下次我小心點�!�
她哼笑,今晚喝多了兩杯,眼睛像蒙上一層水霧,被他親了幾下,身子軟成一灘水,聲音卻冷硬:“不用多久這事兒絕對傳遍盛希上下。”她絲毫不懷疑王心雯散播流言的能力。
“處處跟我作對,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娘搶了她男人....”她靠著酒柜,扯著他的衣領(lǐng),咯咯笑:“我還真看不上她那個破男人,哪有你好....”
“你醉了...”許明擇任她扯著,還彎下腰配合她,抵著她的額,他的語氣是隱藏不住的寵溺。
“這不都醉了嗎?”她伸出舌頭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明明一個兩個道貌岸然,男娼女盜,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臟事兒,好意思說我...”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按住她的后腦勺,低下頭含住她的唇:“你管她說什么。”
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幾乎缺氧,離開他的唇,她才得以思考,搖了搖頭又點頭:“她說的話要是傳到程準(zhǔn)那兒,你說怎么辦?”
她不需他回答,又自顧自道:“我真得慶幸你還沒有結(jié)婚,要不然...”話一頓,她神情古怪,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你還沒結(jié)婚吧?”
許明擇被她逗笑,手在她背上找到暗藏的拉鏈,輕輕拉下,捧著她的臉,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要是我說結(jié)了呢?”
連衣裙落地,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許明擇扶著她的腰身往上一抬,將她按在酒柜上。
身上一涼,裴嘉桉低下頭,看他扯開她的內(nèi)衣,掏出一顆奶子揉捏,她抿了抿唇:“是那個女大學(xué)生?”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她曾好幾次見到那女孩出現(xiàn)在他家,搬家那天也是她在,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按許明擇的性子,普通朋友絕不可能這么親密。
“是她嗎?”她想起在醫(yī)院里,那女孩楚楚可憐的模樣,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肌膚,她年齡應(yīng)該很小。
她越想越來氣,手一個大力將他推開。許明擇正含著奶子吃得起勁,被她一推,乳頭“啵”一聲從嘴里跳出。
他皺著眉,見她耍性子,心下開心,忍不住想逗逗她:“她還在讀書,我們平時做得少,這不才找上你....”
裴嘉桉見他一本正經(jīng),腦子暈暈騰騰,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她唇角勾起,在他唇邊吹了口氣:“搞人妻什么滋味兒��?比較爽是么?”
許明擇就喜歡她這股媚勁,叼住她的唇,狠狠一咬,手撕開她的內(nèi)褲,兩根手指并攏快速插入,插得她媚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