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先這樣睡,晚點我讓人送睡衣過來,好不好?”這會兒太晚,程青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最重要的是,季宴禮不想讓人來打擾他們。
余笙哼了一聲,歪著腦袋似乎是睡了過去,然而沒多久又開始扭著身子,皺著眉在他身下抱怨:“勒...”
她不舒服的時候事情總是很多,一直就這樣,季宴禮也習(xí)慣了,指腹在她泛著紅暈的臉頰上蹭了蹭,溫聲問她:“哪里勒?”
余笙閉著眼睛,徑自把手伸進衣服里一陣扭動,被他擠得艱難,呼哧喘了好一會兒,卻從毛衣里抽出一件胸罩,徑直丟到床邊。
她儼然是睡懵了,只覺得是在家里,當著他的面,更是肆意妄為。
余笙向來不喜歡穿著內(nèi)衣睡,被件毛衣捂著已經(jīng)夠熱的了,眼下那件內(nèi)衣還牢牢勒在胸口,更是悶得厲害,索性脫了了事。
季宴禮看著那條被她甩在床頭,還散發(fā)著幽香的內(nèi)衣,又忍不住掃向她毛衣底下凸起的兩點,喉結(jié)一滾,只覺得下腹處的騷動越發(fā)激烈。
性器在褲子抵著她,不受控制地突突狂跳,顯然是壓抑到極致。
粗重的呼吸聲在靜默的病房里回想,喘出的氣再次帶出灼熱,人仿佛又燒了起來。
男人垂目看著她沒有動作,余笙卻全然不知道他的難捱,安靜了沒一會兒,卻又開始折騰起來。
“不舒服啊...”她哼哼唧唧地扭動,這一次抬的卻是屁股。
張開的腿間幾次往他胯下蹭,季宴禮眸色沉暗,陰莖在褲子里脹得幾乎要撐裂出來。
他撐著身子,凝了她半晌,終于沒忍住欺身下來,啞著嗓子問她:“哪里不舒服?”
“...下面�!狈块g里光線昏沉,他的聲音又溫沉低啞,仿佛舊時的留聲機,悠悠的,酥得她腦袋跟漿糊似的,越發(fā)昏沉。
余笙又扭了扭屁股,皺著眉頭,語氣里帶著幾分嗔怪,異常勾人:“內(nèi)褲濕了呀...”
她的身子早被季宴禮養(yǎng)饞了,即便他只是抵在那里,隔著那么多蹭衣料什么也沒做,光是那跳動的脈搏與炙熱的體溫,都能讓她濕得一塌糊涂。
聽到這話,男人墨黑的瞳仁明顯沉了下去,陰莖在褲子里一陣急跳。
他抬手輕柔地摩挲著她頸側(cè)的軟肉,嗓音越發(fā)沉緩悠長,幾乎是在誘惑地低哄:“要不要脫下來?”
她有多濕,季宴禮已經(jīng)感覺到了。
貼在一起的位置尤其的熱,不僅是熱,還有股濕熱正沿著他的陰莖向內(nèi)蔓延。
“要...”她輕弱地哼了一聲,十分之乖順。
季宴禮緩緩撐起下身,垂目往身下看去,月色下,兩人交貼處竟是拉出了幾根晶亮的銀絲,黏連著隨著他抬起的動作逐漸拉長。
余笙完全不察覺出異常,她雙眼緊閉,摸索著把手伸到身下,左右扭動著卻是將外褲與內(nèi)褲一起全脫了下來。
腰腹下,露出她光白的陰戶與修長的大腿,全然暴露在季宴禮眼前。
她把脫下來的褲子團成團,閉著眼睛就要往右邊丟去。
在別墅的主臥,那個位置擺著一張貴妃椅,正常丟過去是沒事,但這里卻不能讓她這樣。
“寶寶,我?guī)湍隳弥��!彼婚_口,她便頓住了動作,徑直把那團東西塞給他,又懶懶地歪睡過去。
整個動作,她甚至連眼睛都沒睜。
在余笙此刻的理解里,反正沒開燈,睜不睜眼都一樣。
季宴禮抓著那團皺巴巴的褲子,有些滴笑皆非。
幫她把褲子整好,擺在床頭,他重新掀開被子躺進去,她卻是翻過身,扭著身子靠過來。
余笙埋在他胸前,沒穿內(nèi)衣的胸乳隔著幾層衣料軟軟的壓進他懷里,光溜的腿徑直搭到他腿上,膝蓋甚至壓到他的胯間,無意識地蹭。
季宴禮摟著她,眼睛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胸口沉長起伏。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撥,更何況,他對她本就心思不純...
0401
吃泄
季宴禮呼吸沉著,胯下的粗壯硬得不像話,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終是忍不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舒服了嗎?”
他說話是呼出的氣息落到余笙耳朵里,她縮著脖子,臉往他懷里蹭了又蹭,只低低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回答,還是不滿地低吟。
季宴禮靠下去,指腹揉著她的耳垂,輕柔地摩挲著,沉下來的聲音更加嘶啞:“下面...還癢不癢?”
余笙緊閉地眼睫動了動,額頭抵著他的胸口,似羞似臊地扭動著,這回的哼聲明顯清晰。
她也不是全然沒有意識,明顯聽懂了他在問什么。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她這模樣代表著什么意思,季宴禮心知肚明。
男人眸色晦暗,抬起她躲藏的下巴,低頭在她顫動的眼睫上吻了吻,嗓音輕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寶寶,幫你舔舔,好不好?”
余笙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緩緩睜開眼睛,還帶著睡意的朦朧的眼眸,氤氳著一團迷離的水霧。
她茫然地看著他,房間里沒開燈,只能看到男人頎長的身影懸在她身上,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灼灼逼人。
余笙怔怔的看著他,恍惚只覺得兩人正如往常那般,膩在別墅的主臥里。
他總這樣,深更半夜還總要鬧她。
余笙下意識開口:“明天還要工作...”
她常用的借口,隨口就拿出來,其實也阻止不了他分毫。
季宴禮卻是笑了一下,欺身低下去,在她迷蒙的眼眸上又印下一吻。
被他親過的眼皮燙得不像話,余笙呼吸一窒,身子已經(jīng)被他翻了過來。
被子被掀到床尾,她仰躺著面向他,光裸的腿被男人曲起分開,壓在兩側(cè)。
冷風(fēng)剛從她腿間撫過,余笙甚至沒來得及感覺到?jīng)觯腥酥藷岬拇揭呀?jīng)傾軋下去,炙熱的將她全身燙滿。
“啊...”余笙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繃緊了屁股,踮著腳將腰胯抬起。
季宴禮掐著她的腰,臉全埋進她腿間。
余笙把屁股抬的越高,他含吮得就越深,高挺的鼻梁甚至抵進她腿腹交接的軟肉里,有力的舌頭挑開她逼穴的裂口,徑直伸了進去。
“別...嗯啊...”余笙聲音破碎,她忍不住把手往下伸,手指抓著他濃密的發(fā)絲,難耐的拉扯著。
她試圖把腿并起來,卻被男人強勢分開,他的舌頭挑弄著裂口里的軟肉,一路抵到頂端凸起的陰蒂上,薄唇含上去,重重嘬吸。
“嗚...”余笙喉嚨里溢出一聲顫抖的哽咽,曲起的雙腿踩在床單上無助的亂蹬。
充血的陰蒂被他吸得腫大,酥麻快感一陣陣飛躥上來。
她抓著枕頭,張著雙腿急促喘息,腰肢緊繃著不住顫抖,被他含住的逼口更是激動張合著,仿佛一張不斷掙扎的嘴,咬著他的舌急切吶喊著。
黑暗中,男人的舔吃的聲音異常清晰,濕黏又淫靡。
余笙氣喘吁吁,卻忍不住把腿張得更大,主動抬起屁股,將張著的小逼送到他嘴邊。
直至男人含住她整張小逼,重重嘬了一下。
“啊...”余笙感覺自己整個魂都被他吸了出來,身子僵在半空,呼吸都停滯了。
不過一瞬,全身的肌肉連同骨都一起顫動起來,張合的逼口終于耐不住,噴涌著往外泄著黏連汁水。
“寶寶,舒服嗎?”男人把她腿間的汁液舔吃干凈,便是傾身壓上來,沾著汁水的唇從她耳邊擦過。
余笙仰著頭還在喘,手已經(jīng)勾上他的脖頸,黏糊糊地靠過去,習(xí)慣性沖他撒嬌:“季宴禮...”
她這樣乖順,季宴禮還怎么忍得?
褲子往下一撥,脹了一晚的性器便彈跳出來,殺氣騰騰地抵在她被舔吃得軟爛的逼口上...
0402
交尾
圓潤碩大的蘑菇頭撐開窄小的穴口,慢慢擠了進去,身下緊隨而來的脹癢感將余笙的身體全充滿了。
隔了一段時間沒做,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粗長的陰莖帶著強悍地力道侵入體內(nèi),撐開她的陰道的全部,又硬又燙的塞在里面。
抽拉間,仿佛一根熱鐵熨燙出她滿穴的汁液,擠塞間莖身上勃起的筋脈在刮她被撐開的穴壁內(nèi),刮出一陣陣顫栗。
身下酥酥麻麻的一片,又脹又癢,余笙仰躺在季宴禮身下,張開的膝蓋搭在他勁瘦結(jié)實的腰側(cè),控制不住的想要夾緊,被撐開的小逼更是急促張合著逼口,艱難地吞咽著那根尺寸過人的大雞吧。
她的反應(yīng)比平常還要強烈,逼口緊得幾乎進不去。
“寶寶...”高大的男人傾伏在她身上,喉嚨里溢出幾聲情難自抑的悶哼,腫脹的性器在她體內(nèi)迅速脹大,急促地彈動起來。
季宴禮粗喘著壓下來,灼熱的吻落在她急顫的眼睫上,動作溫柔地哄弄著她:“別夾那么緊...”
他的手順著她鼓動的小腹伸下去,修長的手指探到兩人交合處,在她濕黏的穴口處輕輕蹭了一圈,便撥開兩邊被擠塞進來的陰唇。
將那團肥嘟嘟的軟肉從交合處撥出,陰莖便多了更多容納的空間,他扣著她一邊大腿,肌肉全然繃緊,挺腰就著入進去的位置開始緩慢抽動。
密密麻麻的快感從身下漫上來,她開始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快意,無意識將腿張得更開,放任他的動作。
季宴禮的身體很沉,熱燙地壓在身上,他一邊動作,一邊傾身下來,臉埋在她的頸側(cè),似有若無地輕蹭。
動作溫柔又繾綣,帶著幾分眷戀與依賴,近乎討好。
男人溫?zé)岬奈亲陨隙�,如蜻蜓點水般,逐漸蔓延到頸側(cè)、肩窩,一路的濕麻酥癢,動作不大,卻極具撩撥性,幾乎就是在她身上點火。
曠了幾日的身子猶如干枯的野草,即便只是?細小的火星,也能瞬間挑起她全部的情欲。
季宴禮在床上極少有這樣溫柔的時候,余笙被他難得的討好弄得更加暈乎,整個人像是溺進水里,意識越發(fā)渙散,被性器摩擦的逼口仿佛缺了一塊,瘙癢難耐,急切地想要被填滿。
她本能的勾住他的腰,抬起屁股主動迎合他的動作,在那根粗大的陰莖上主動套弄。
兩人衣衫凌亂,上半身看起來還算正常,下半身卻緊嵌在一起。
動作明明不大,但伴隨著交纏的喘息,與交合處摩擦出的粘稠水聲,卻是極具色欲。
黑暗的病房里,氣溫急促攀升,鐵架床微微搖晃著,動作克制卻曖昧,仿佛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船,在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隨著微微起伏的水面,來回晃動。
“好乖...”季宴禮揉著她綿軟白嫩的臀,感覺到她咬著自己的逼穴越發(fā)濕軟,溫聲輕哄:“全喂進去,好不好?”
“嗯...”余笙抬起屁股,四肢幾乎全纏到他腰上,她仰頭急急喘息,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哼,整個人乖順得不像話。
季宴禮喉結(jié)重重滾動,他扣著她一邊大腿,肌肉全然繃緊,在她抬起時趁勢狠捅了進去...
0403
在他的陰莖上反復(fù)高潮
男人一發(fā)力,吃聽到“噗嗤”一聲輕響,碩大的陰莖插到底,龜頭狠撞上宮口。
余笙還來不及喘息,在高潮邊緣的身體瞬間被推上高潮,她陡然瞪大了眼睛,全身的骨骼都僵直著,仿佛一根被突然繃緊的弦,在崩壞的一瞬還在微微發(fā)顫。
眼前是一片絢麗的空白,耳朵里仿佛能聽到煙花升空炸開的各種喧鬧的聲響。
僅只一瞬,小腹陡然抽搐起來,身體也仿佛到了崩壞的邊緣,跟著劇烈顫動。
高潮的逼穴顫抖的裹緊他,蚌肉蠕動著夾著這根兇猛的入侵者,毫無規(guī)則的痙攣顫抖想將他吐出去,可她越是痙攣,穴肉便跟那滾燙猙獰的陰莖摩擦出更多的酥麻快感。
“唔...”季宴禮的身體跟著僵住,他雙眸微闔,仰頭發(fā)出一聲沙啞難抑的喘息。
深插在她體內(nèi)的莖身債她這一番包絞之下越發(fā)的滾燙腫脹,硬挺的莖身更是劇烈彈動著,幾乎要噴出精來。
逼穴全被他撐開了,深處又是這樣一番動作,一瞬間小腹酸脹難堪,甚至有種要使勁的垂墜感。
這樣強烈的感覺,余笙哪里招架得��?
“太深了…別…別動了...嗚…”她眼淚迷蒙,在他身下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蹬動著雙腿喘息嗚咽,“里面…嗯啊…要壞了…”
她扭得實在太厲害,陰莖在她的動作下更是彈跳的越發(fā)激烈,根本控制不住。
這簡直是個惡性循環(huán)。
季宴禮被壓抑的情欲燒紅了眼,粗喘著將人緊箍在身下,他咬著后槽牙,終于將陰莖抽出一截,不等她反應(yīng),便是狠狠一下捅了回去。
碩大堅硬的性器猶如一根鋼釘,瞬間將她釘死在身下。
這一次高潮來得又快又急,余笙甚至來不及叫,只覺得下腹猛地一縮,身下便像是被他捅開了一個大洞,身子全麻了。
一大波滾燙的汁液從逼口里洶涌噴出,全淋到了男人的性器上。
季宴禮被她澆得呼吸凝滯,好一會兒才傾伏下去,埋在她耳側(cè)重重地吐息。
她抽動得實在厲害,不斷夾縮的逼穴仿佛在他的陰莖上主動套弄,還不停有汁水從逼口里噴出來,熱燙的兜頭淋下。
男人呼吸發(fā)沉,掐著她股肉的手青筋暴起,修長的手指完全陷進她嫩白的臀肉里。他抓著那兩瓣臀肉往兩側(cè)掰開,掐著她的臀將那張張開的比對準身下,開始抽拉著性器,挺腰狠撞!
碩大的陰莖從上往下狠狠貫進她的肉穴深處,壯碩的蘑菇頭直撞到蜜穴深處,將她的肚子都頂出了一個大鼓包,穴肉里被這根粗長的莖身塞得滿滿的,囊袋緊貼著她的穴口。
余笙的逼緊得不像話,才插進去就有無數(shù)的嫩肉跟著裹上來,夾著他仿佛無數(shù)的小嘴死命含嘬。
季宴禮仰頭闔目,掐著她近乎貪婪地挺動,他儼然是餓極了,吃起來也是狼吞虎咽。
高大的身體壓著她,又重又沉地頂干,陰莖撐滿窄穴,狠戾地反復(fù)拉扯著穴肉,進出間帶出水液,被抽插撞散,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床單上,很快就淌濕了一片...
0404
對著她纏上來的逼肉連續(xù)猛捅
肉體撞擊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鐵架床劇烈搖晃,哐哐哐地往墻上砸,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溫情繾綣,幾乎要散了架。
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黑暗的病房里回響,混雜著她誘人的喘叫聲,一聲聲勾得季宴禮欲火升騰。
他將人死死壓在身下,腰腹對著她打開的腿間狠戾搗弄,鼓脹的睪丸劇烈甩動,啪啪啪地將她嬌嫩的逼口全都抽得紅腫。
余笙腰部懸空,只有脊背落在病床上,上腿被他架在腰上,夾也夾不上,躲也躲不掉,只能張大了腿心承受著他給予的所有。
緊窄的逼穴狼狽極致地吞咽著粗紫的性器,逼口嗨來不及張開,那根粗大的陰莖已經(jīng)狠戾地搗插進來,逼肉剛裹上去,還沒來及反應(yīng),就又被他拉扯著抽出穴外。
身體被撞得劇烈顛簸,飽滿的胸乳跟著顛出誘人的波浪,頂端紅嫩的乳尖更是硬挺搖晃。
即便身體早已熟悉了季宴禮蠻橫的作態(tài),卻也依舊承受不了這么狠戾地肏弄,她抓著枕頭劇烈搖晃,呻吟聲都變調(diào),尾音帶著帶著哭腔,尖叫著向他求饒:
“啊啊...太快了...啊...不行不行...啊啊...”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行,身下卻是抽搐得厲害,逼穴夾著那根大雞吧,急切地絞弄著,仿佛要將他吞進體內(nèi)。
季宴禮被她夾得受不了,喘息不穩(wěn),干脆直起身,提著她的腿架到肩上,手托著她腰部,整個人幾乎騎在她的屁股上,自上而下地繼續(xù)狠干。
“嗯啊...好深...”余笙額頭上滿是細汗,小腿勾著男人的背,抬高了下身,急喘著在他陰莖上夾縮,腳趾抵在他背上,蜷縮成一團。
肉穴里分泌出的液體比往日更多,滿滿的全被他堵在了體內(nèi)。
季宴禮剛剛有多溫柔,現(xiàn)在就有多強悍蠻橫。
他脫掉了上衣,露出身上緊繃的肌肉線條,汗水順著他鼓起的肌理滾落,又熱燙的落在她的小腹上。
腫脹的性器在她體內(nèi)直進直出,回回都捅插到底,兩顆大睪丸兇悍地擠在逼口處,恨不得要一起塞進去。
那顆碩大的龜頭好幾次卡進她的子宮里,插得她酸脹不已,受不住地直哭。
男人卻是兇悍無比,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溫柔,性器插進去再拔出,就著剛剛的撞到的位置繼續(xù)深入。
粗壯的莖身拉扯著滿穴的嫩肉,強悍無比地撞進深處,碾著她最敏感脆弱的位置來回挑蹭。
余笙被他捅得直叫,繃著大腿在半空中哆嗦,身下失禁一樣噴著水。
他卻還不肯停手,對著高潮時夾縮不停的逼肉連續(xù)猛捅,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啊...不要不要...啊啊...”騷心被他連續(xù)猛撞,余笙尖叫著繃緊了身子,腳趾緊繃著在他背上一陣亂蹬。
她幾次狂甩屁股,想把體內(nèi)抽動的大陰莖甩出來,卻被他扣住腰腹,按在身下。
季宴禮緊掐著她,喘息聲一下重過一下。
他忍著洶涌的射意,抓住她胸前彈動的奶子,狠戾的抓揉,腰胯順勢上頂,對著她纏上來的逼肉連續(xù)猛捅。
“啊啊啊…太快了…季宴禮...啊啊…”余笙搖晃著腦袋失聲尖叫。
沒挨幾下,逼穴就痙攣著猛然抽動,很快就再次噴出一大股汁水,將男人下腹?jié)窳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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