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也不知道季宴禮是怎么跟這小姑娘說的,竟讓她這樣配合!
靜默的氣氛有些詭異,林儒洲趕緊開口打圓場:“怎么會?阿笙不介意的,她也很喜歡季小姐�!�
季宴禮的目光依舊停留在余笙臉上,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聲音低低啞啞,意有所指:“余小姐真的不介意嗎?今天的課...上得還滿意嗎?”
這人性子之惡劣,簡直讓人發(fā)指!
余笙內(nèi)心翻涌,因為他這些話,腦子里更是又浮現(xiàn)出剛剛那些淫靡的畫面,她甚至又再次感覺到身體被他撐開的顫栗感。
當著林儒洲的面,余笙卻什么也不能說,還得順著男人的意回答:“...不介意�!�
季宴禮聽出她聲音里的咬牙切齒,黑眸都帶出了笑,他往前走了一步,忽然抬手朝她伸過來。
這動作很像他要扣住她的脖頸,吮吻下來的前奏。
余笙生怕他在林儒洲面前做出什么動作,身體猶如驚弓之鳥,下意識后退,瞪著眼睛滿臉警惕地看著他。
男人卻是淡淡揚手,將被風帶到她頭頂?shù)囊蝗~枝丫抬高了幾分,唇上勾著笑,語氣卻是意味深長:“那余小姐回去多休息,我們改天再約�!�
她越是怕越是急,他就越是得寸進尺。
她不想他在她丈夫面前與自己扯上關(guān)系,季宴禮就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說“我們”。
余笙拿他毫無辦法,只匆匆點了下頭,逃命一般的上了車。
林儒洲對她的反應雖然有些奇怪,卻也只當她是累了,而且她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對季宴禮的不喜與驚惶,他更不會想到這兩人儼然已經(jīng)關(guān)系匪淺。
與季宴禮在車外又閑聊了幾句,林儒洲才繞過車頭開門上車。
待是林儒洲還在系安全帶的功夫,季宴禮手撐著副駕駛沒關(guān)的車窗上,再次傾身下來。
他的視線望進車里,看起來是在跟林儒洲說話,余光卻是牢牢黏在余笙臉上:“林導,天黑了,路上小心�!�
林儒洲只當他是在道別,殊不知男人撐過去的那只手卻是慢條斯理的抵在余笙的肩臂處,輕輕蹭了下。
余笙被他大膽的動作驚得幾乎要跳起來,她抓著胸前的安全帶,不敢露出半點端倪。
只等車子開出去,她仍舊能感覺到,男人灼人的視線幾乎都還烙在她臉上...
0155
偷情游戲
以季嫣然為借口的偷情游戲,季宴禮玩得駕輕就熟。
每周末,季家的司機都會過來,把余笙接過去“上課”。
可上的是什么課?
林儒洲以為是給小孩子上芭蕾,每天樂顛顛送她上車,也只有余笙心里清楚,她每回過去,教的可不是什么小孩子。
男人能把她折騰一整天,花樣都不待重復的,將她從小到大學過的沒學過的舞蹈姿勢,用極為淫靡的姿態(tài)全復習過一遍,還不忘點評哪個姿勢做起來更爽。
余笙被他肏得要死要活,嬌嫩的逼穴被粗大的性器翻覆著,幾乎要被他干爛。
季宴禮就像一頭被禁錮了百年的獸,突然掙脫了束縛,便是毫無節(jié)制的貪婪掠食,仿佛如此就能彌補之前忍受的百年空虛。
他天賦異稟,余笙卻撐不住,沒幾天就真被他弄得發(fā)起燒來。
男人這會兒才后知后覺,終于消停了下來。
請了醫(yī)生過來,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
陳醫(yī)生跟在季宴禮身邊很多年,知道他的脾氣,話說得十分委婉:“什么事情都是過猶不及,更何況女孩子的體質(zhì)本就不及你,還是節(jié)制一點的好,細水才能長流嘛�!�
男人站在一旁不說話,眼睛只盯著靠在沙發(fā)上,蒼白著臉病懨懨的余笙,像是沒聽到有人說話。
等人都出去,他彎腰過去,想是要抱她。
余笙卻是怕他又要弄,撐著手虛弱拒絕:“下次吧,今天真的不行,頭好暈...”
下面更是疼,大約是發(fā)炎了,但她也不好意思說,只希望這男人能自覺一點。
季宴禮低頭在她干燥的嘴唇上親了親,溫聲道:“不弄你,帶你回房間睡�!�
余笙一聽要去他房間,更是不肯。
季宴禮今天倒是好說話,看她拒絕得厲害,也沒說什么,只哄著不去他房間,去客房睡。
余笙說要回家,男人一聽,臉色即刻變了,嘴上只冷冷的反問:“想我親自送你回去?”
看他這副表情,余笙也知道讓他送回去必然不會有什么好事,只能同意了他的提議,去客房睡。
消炎藥吃下去,余笙便困了,又怕睡過去,一會兒林儒洲過來她醒不來,便提醒季宴禮讓人到時間就叫醒她。
男人聞言眸色森冷,嘴上雖然應聲,可等她睡著以后,便是讓下面的影視公司給林儒洲打了電話,邀他去濱海洽談一個影視項目。
這項目餅很大,S極的投資,此前外界一直盛傳會由名導接手,如今機會卻擺到了林儒洲面前。
林儒洲接到電話人都樂麻了,毫不猶豫就一口應下,趕到了機場才想起要給余笙打電話。
打了兩通沒人接,想著她大概還在忙,但這機會難得,便先上了飛機。
余笙其實也沒睡多久,她心中忐忑,總怕林儒洲過來會發(fā)現(xiàn),睡也睡不安穩(wěn)。
醒來時房間很暗,窗簾拉了大半,但透過半敞的窗也能看到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暗了。
不知道幾點,她有些惶然,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
“醒了�!鄙韨�(cè)的陰影處傳來低沉男聲,余笙這才發(fā)現(xiàn)季宴禮竟還在房間里。
他從角落的沙發(fā)處站起身,長腿跨過來,在她床邊坐下,抬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溫聲問:“還暈不暈?”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里的光線太過昏暗,男人的側(cè)臉迎著那點點微醺的光,目光下視,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望過來的眼神竟有種溫柔憐惜的神氣。
余笙對上他的目光,恍了下神,半晌才想起搖頭。
季宴禮指腹還抵在她臉頰上摩挲,他傾身靠過來,臉湊得更緊了些,壓低的聲線顯得更加溫柔:“下面呢?還疼不疼?”
余笙知道他問哪里,頓時脹紅了臉。
她避開他灼人的視線,猛地搖頭,嘴上道:“幾點了?我要回去了。”
季宴禮不回答,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徑直問:“餓了沒?我讓人送餐過來?想吃什么?”
他的姿勢近乎禁錮,儼然不打算放她離開。
余笙看他著架勢更是著急,左右翻找手機,想看看時間,想看林儒洲有沒有找她。
男人看她動作,終于好心的把手機遞了過來。
余笙拿到手機一看,居然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上面還有林儒洲的兩個未接電話,打來的時間居然還是幾個小時前。
她有些惱,明明睡前她把手機放枕頭邊的,這人偏偏要把手機收走,跟他說了到時間要叫她,也沒出聲,根本就是故意。
現(xiàn)在電話沒接到,也不知道林儒洲會不會疑心。
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季宴禮卻是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放心,林儒洲現(xiàn)在忙得很,根本沒時間來接你,你這幾天就安心住在這里,別亂跑知道嗎?”
0156
背夫同居
余笙瞪著眼睛看他,只當這人又編了什么理由要把她留在這里。
她悶聲不吭,只翻身要下床,剛有動作,他便傾低了身子壓下來,抵得她不得不躺回床上。
“不信我?”
他不輕不重的壓著她,修長的手指撩著她鬢邊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的發(fā)問:“怎么我說什么你都不信?”
余笙的目光與男人對視,她眼神清亮,眸底有著些許怨念。
季宴禮似看出她未盡之言,忽而勾唇輕笑。
確實,他這些時日為了哄她留下來不回家,是編了不少妄言。
不過這次嘛...
他把手機重新塞回她手里,示意她找林儒洲問問:“我有沒有騙你,問問看不就知道?”
余笙捏著手機,卻沒有撥號,只去推他肩膀:“你起來�!�
這男人能這么篤定,定然是背著她做了什么,她也不用浪費時間去證實,反正林儒洲在不在也不妨礙她回家。
見她如此,季宴禮的眸色暗了下來,嘴角的笑意減淡了幾分。
他聲音沉啞,卻還算溫柔:“你乖乖留下,在這里養(yǎng)著,我保證這幾天不會動你�!�
余笙目光對上他的眼,腦袋在枕頭上歪了歪,還是說:“我得回去�!�
有一就有二,這話還是他告訴她的。
今天無論是什么原因,她若是破了這個例,以季宴禮的性子,以后定然會得寸進尺,再想拒絕就難了。
更何況他剛剛也說了,他不碰她的期限是“這幾天”,誰知道是哪幾天?
待在他身邊總歸是危險的。
聽到這個回答,男人墨黑的眸色沉冷下來,他捏住她的下巴,粗糲的指腹壓在她誘人的紅唇上輕輕摩挲著,姿態(tài)繾綣,語氣卻是冷硬:“你非要回去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人開始收拾行李。免得你一個人在家,孤枕難眠�!�
余笙瞪大了眼睛,有一瞬不能理解他話中之意。
季宴禮卻已經(jīng)撐身起來,揚聲把管家叫了進來。
她聽他吩咐著讓拿哪件衣服,哪份文件,裝哪些個箱子,帶哪臺筆電...。
余笙聽得頭一下都要炸。
不是,他什么意思,要搬去她家同住嗎?
他一個見不得光的男小三,趁著她丈夫不在,堂而皇之的要搬去她家一起��?!
“...季宴禮�!�
余笙開口叫他,男人卻似聽不到,很忙的樣子,又讓管家去準備新的四件套。
“別的男人睡過的床單我不要。”他雙手閑閑搭在腰間,眸色陰冷,一副很潔癖的樣子。
“對了,找?guī)讉保潔過去先把房子仔細打掃一遍,該丟的東西不要留著礙眼�!蹦腥擞炙葡氲搅耸裁�,仔細吩咐:“尤其是私人物品,全部換成我常用的�!�
余笙聽得臉都綠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顛顛的走到旁邊,輕輕去扯他衣角:“季宴禮...”
男人長身玉立,只當不知,把能想到的細節(jié)又盤了一遍。
聽那話里的意思,頗有種鳩占鵲巢的架勢。
“宴禮...”余笙靠上來,半邊身子全靠到他的胳膊上,膩著嗓子賠笑:“我...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留在這里吧。”
這么大陣仗,相當于敲鑼打鼓的跟周圍的人挑明:她,余笙,背著丈夫搞外遇,還把出軌對象帶回家養(yǎng)著。
季宴禮這男小三當?shù)氖前朦c也不憋屈。
不僅不憋屈,還很有一種霸道的架勢,恨不得立刻見光。
他可以不管不顧,但余笙不能不要臉。
得了她的首肯,男人這才慢騰騰回過頭,仿佛沒聽清她的話,歪著腦袋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么?”
余笙看他臉上那裝出來的迷茫表情,牙都要咬碎,嘴上卻還得笑著說道:“我覺得待在這里...比較好�!�
季宴禮沉目盯了她好半晌,才緩緩轉(zhuǎn)身,傾身將人從地上攔腰抱起,跨著長腿走到床邊,把她放回床上,身子也順勢傾軋下來。
他半個身子伏在她身上,表情認真的看著她,沉聲道:“你的選擇,很正確�!�
季總:只要我不要臉,憋屈的就是別人。
0157
同居生活
與季宴禮的同居生活并沒有余笙想象的那么困難。
他除了霸道點,強勢點,黏人點...其他時候還算得上好的。
兩個人在一起,像小時候過家家那樣,他一定要她叫他老公,而他則叫她寶貝。
不知道什么原因,男人很熱衷于這樣的游戲,幾乎把她當殘廢在養(yǎng)。
飯食是要親自喂的,雖然她傷不在手,她一口他一口,餐具都用同一套。
潔癖都給他治好了。
工作也要黏在一起,看文件還得抱著她,手卻伸進她的衣服底下,握住一遍綿乳慢慢揉,美其名曰:怕她一個人呆著無聊。
余笙僵笑著解釋:她二十三了,成年許久,有一個人消磨時光的方法。
而且被他抱著揉奶子這種事,于她而言更覺無聊。
但這話,余笙是不敢當面說的。
男人聽她把話說完,垂目睨下來,眼角彎著,可眉眼冷硬,一句話堵了她的所有。
他說,她前二十三年沒有他,做什么都能理解,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有了老公,他自然要陪她一起。
什么話都給他說完了。
還要給她洗澡擦藥。
傷的地方在哪兒?天知地知他知她知。
余笙不肯,說自己能洗,自己會擦。
男人瞥她一眼,只當聽了個屁話,強悍的臂膀?qū)⑷藬r腰抱起,輕輕松松進了浴室。
他剛把她放下地,余笙便像只驚惶的小兔一般就要逃竄。
季宴禮面無表情,長臂扣著她的腰將人撈回來,身子微傾,已經(jīng)低頭吻下來。
余笙偏開頭要躲,嘴上惶惶:“你說過不動我的�!�
季宴禮托著她的臀將人抱起來,一把抵到墻上,他低低笑著:“不動你,老公親一下而已�!�
說完也不等她回應,仰頭便吻上來,靈巧的舌頭已經(jīng)強勢的喂給她。
炙熱的鼻息交融,津液在舌腔里被他強勢地攪弄吞吐,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留。
余笙的一條腿被他撈起來,盤掛在男人的腰側(cè),季宴禮一邊難耐地親她,一邊用腫大的性器在她腿側(cè)碾。
他避開了她受傷的位置,壓過來的部位也是一言難盡。
余笙感覺那腫大的一包姿態(tài)強悍,頂?shù)盟葌?cè)的肉都要凹下去。
那感覺真是嚇人。
她哼唧著拍著他的背,假裝叫疼,男人低喘了一聲,終于把她從墻上放了下來。
他抬手打開旁邊的花灑,試了下水溫。
水花淅淅瀝瀝地澆打下來,浴室里瞬間霧氣蒸騰。
水溫調(diào)好,季宴禮單手抱著她,將人移到水下,手從她濕透的衣服底下伸進去,揉她滑膩的奶。
沒幾下又嫌那衣服濕重,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把那些個礙事的東西全從她身上扒了精光。
忙完了這些,他便迫不及待的捏著余笙的下頜,再次吻了上去。
舌頭有力地攪纏著她的軟舌,密密匝匝地吮吸,薄唇輾轉(zhuǎn)著壓上來,幾乎要將她嬌嫩的唇瓣磨破。
他擠了一團沐浴露在手上,滿手綿密的泡沫,在她身上上下揉搓。
最留戀的部位無非是她的奶子和沾了水的滑膩的臀,愛不釋手的抓揉著。
直將那幾處全揉成緋紅,滿布著淫靡的手指印,奶頭都從泡沫里翹出來,他才再次打開花灑。
唇舌跟著水流開始下移,順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吸上她透著沐浴露香味的嫩生生的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