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力道極重,撞得她整個身子震顫,兩顆飽滿的乳兒顫顫巍巍的在胸前亂晃。
濕透的緊身褲被他頂進(jìn)一截,裹著那顆碩大圓溜的龜頭硬生生撐開她的小逼,強塞進(jìn)去。
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余笙顫抖著腰脊埋進(jìn)他懷里,即便是死死地咬住唇,還是忍不住從喉嚨里逸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汁水從逼口飛濺而出,打濕將她胯間的褲子似成一片,像是失禁一般,尿濕了整條褲子。
練功房四面的鏡子將這淫靡的一幕全然映照出來。
原本很正經(jīng)的一個房間,此刻卻像是一個淫欲場,只剩下黏稠火熱的肉欲。
季宴禮狠狠地鉗住余笙的兩瓣顫抖的臀肉,腰胯挺弄得愈發(fā)兇狠,碩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兇悍至極的往她逼口里撞。
緊身褲本身自帶的彈性被他一下下?lián)蔚綐O限,龜頭越撞越深,原本作為保護的那條純白緊身褲,現(xiàn)在卻像是材質(zhì)怪異的雞巴套子。
硬生生被拉扯緊繃,裹成了男人性器上的第二層皮,跟著一起兇悍地插進(jìn)她緊窄的逼口里,捅開她甬道內(nèi)層疊的褶皺,剮蹭著嬌嫩的穴肉,成了最狠戾無情的幫兇。
余笙攀著他的肩,下頜拉長,繃緊的腿根在不住的輕顫,她微張著小嘴,喉嚨里溢出細(xì)碎的呻吟,像是要哭,又像是難耐。
他明明還沒完全進(jìn)去,她卻已經(jīng)被作弄得幾欲瘋狂。
男人肏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快感順著尾椎席卷而來,她抖得不行,幾乎被逼到窒息。
余笙攀在季宴禮肩上的手無助的抓撓著,指甲扣進(jìn)他白色的襯衫里,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留下幾道淫靡的紅印。
季宴禮也不在意,趁著余笙逼口大開,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上臺的腳踝,腫脹的陰莖狠命往她逼口里撞。
緊身褲被他兇悍的力道頂?shù)迷饺缴�,逼口凹下的洞口也越深越大�?br />
余笙終于受不住,低頭埋到他頸間,抽噎著哭了出來,她全身顫栗,被抬在半空的那條腿繃得幾乎扭曲變形,腳趾在芭蕾舞鞋里更是一顆顆蜷起,腳背繃得蜷直。
“唔...笙笙...”季宴禮被她咬出一陣低喘,他側(cè)頭含住女孩嗚咽的唇,陰莖抵著那條褲子,塞在她逼口處劇烈彈動。
待是緩過這一陣,他吐出一口濁氣,扣著她的屁股將腫脹的陰莖艱難地抽了出來,又抱著她將人放在地板上。
余笙此刻眼神恍惚,即便已經(jīng)被他松開,一條腿還是本能的高高抬起,繃在半空。
她整個人像是全僵在了這一個姿勢上。
張開的腿間早已濕透,甚至立在地上的那條腿,褲腿也是濕噠噠的,更淫靡的是,她逼穴中間褲子凹下一個巨大的坑洞,濕黏黏的全陷進(jìn)她的肉穴里,甚至還能看出那顆大龜頭的形狀。
“撐好�!蹦腥藥е氖址鲎跅U,一邊握住自己高高抬起的那條腿,在她耳邊嘶啞低語。
余笙保持著一個側(cè)邊高抬腿的動作,還不理解季宴禮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聽到身下“嘶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
腿間一涼,她才意識到那條緊身褲竟是硬生生被他從襠部給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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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1
芭蕾py
余笙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男人已經(jīng)半跪在她身下,薄唇湊上她裂開的襠部,迫不及待便含了上去。
“別動�!�
季宴禮冷硬的嗓音從她身下傳來,他托住她發(fā)軟的兩條腿,強迫她繼續(xù)保持動作:“再亂動,我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
余笙急喘著對上他的視線。
那墨黑的眸子冷厲如獸,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視線,卻帶著極強的威懾力,讓人不得不屈服。
余笙一只手扶著欄桿,另一只扶住抬高的那條腿,重新把腿又撐了起來。
粉白的腿心,從撕裂的襠部完全暴露出來,剛剛被陰莖玩弄過的小逼邊緣還暈著水光,嫩白的陰唇被蹭得一片艷粉。
陰部白鼓軟糯的一團,中間夾著艷糜的粉,沾染著晶瑩的水霧,仿佛白色沙漠中一汪滲著甘霖的幽谷。
季宴禮盯著她開檔的部位,眸色漸暗,喉結(jié)更是一陣滾動。
他抵了抵后槽牙,回味剛剛汁水入口時的甘甜,終是忍不住張嘴再次含了上去。
“唔...”余笙咬著下唇,眼淚瞬間被逼了出來。
強烈的快感從身下蔓延上來,她沒有任何辦法抵擋,甚至還得主動抬腿,把自己最私密敏感的部位露出來,給他舔,給他吃。
身子軟得厲害,全身的骨頭在他的舔弄下幾乎要酥爛掉,但她剛有要瑟縮的動作,男人扣在她腿間的手便猛地攥緊。
這是在無聲的提醒她不要亂動。
他就像個嚴(yán)苛的教練,強迫她在她面前保持著這個動作,自己卻對她做著最為淫靡浪蕩的事。
男人含向她的腿根,舌頭沿著筋脈連接的部位向內(nèi)側(cè)緩緩舔滑,舌尖在隆起的陰部仔細(xì)勾勒,挑進(jìn)她滲出濕液的裂口中。
鼻尖湊近,他溫?zé)岬臍庀湓谕乳g,仿佛蒸騰的熱氣,絲絲縷縷挑起情欲。
余笙嚶嚀一聲,她咬得下唇發(fā)白,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抓著腿的那只手更是繃得厲害,扯得那條腿高高抬起,逼口陰唇大開,將里頭包裹的嫩肉全然暴露在男人的唇舌之下。
季宴禮順著她大開的肉穴,舌頭有力地喂進(jìn)那張翕動的逼口里,舌根打轉(zhuǎn)著往里鉆。
舌尖肆意挑弄著穴中軟肉,抵著嬌嫩的軟壁來回抵蹭,又褻玩一般絞著她敏感蠕動的蚌肉。
男人抽動著舌頭在她嬌嫩的肉穴中剮蹭舔抵,肆意挑逗。
余笙被他玩得一陣急喘,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喘息,穴口的嫩肉被舌尖撥動著往內(nèi)凹陷,受了刺激的蚌肉更是咬著那根滑膩的舌頭便是一陣翕動,從幽深的暗隙中流出一股股晶亮的水絲。
滲出的汁液蜿蜒著順著舌頭流向口腔,被他貪婪的含住,迫不及待將她的汁液全吞下腹,甚至裹住她整張小逼狠吸。
“嗚嗚...”余笙被這一下嘬得魂都沒了,身子一顫一抖的,哪里還撐得住,終于是軟了身子倒下去。
而然人剛晃下去,就被男人一把兜住。
他站起身,扣著她抬高的那條腿,扶著腫脹至極的陰莖在那張被嘬腫的小逼上,來回磨蹭了兩下之后,便毫不留情地狠捅了進(jìn)去。
她松開手去推他,卻被季宴禮強硬的扣住腳踝徑直架回肩膀上,碩大的肉莖從她絞夾的逼口里抽出一截,又硬生生再次捅干回去。
這一下插得比剛剛還要深,尺寸驚人的大陰莖直被他干進(jìn)去了三分之二,撐得她整個逼口都白了。
余笙第一次后悔自己小時候為什么要練芭蕾,為什么要把筋練得這樣軟?
現(xiàn)在被他支在這里,想躲不能,要逃不掉。
季宴禮也不好受,陰莖被她絞緊的逼穴夾得脹疼,他聲音暗啞得厲害:“笙笙,抱緊我�!�
余笙還來不及理解他話中深意,就被男人強勢地箍住腰,腰胯狠狠一抽,瞬間肏干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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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2
鏡前肏逼(6200珠加更
被玩爛開的小嫩逼,甚至等不到合攏的機會,就被那根堅硬如炙鐵的肉棒無情撐開,逼肉可憐兮兮地貼包在滾燙的柱身上,艱難的吞咽著那碩大的莖棒。
巨大堅硬的龜頭直直捅進(jìn)她的子宮里,瞬間脹滿的感覺刺激得她頭皮發(fā)麻。
緊窄的甬道瘋狂收絞著柱身,要被插穿的恐怖快感襲涌而來,身體在緊繃中控制不住地劇烈震顫,身子過電一般抽搐著。
靜謐冷清的練功房里,混染著情欲的呻吟聲夾在音樂聲中混雜成淫靡的協(xié)奏曲,不斷沖擊著她的耳膜,余笙又是脹又是爽,全身都泛起一層薄汗。
季宴禮分開她兩條腿,胯下兇悍的性器聳動著往她逼穴里干。
“嗯啊...輕...輕點...”余笙攀著男人的肩,在他胸前低低啜泣著。
他的動作狠戾至極,硬脹的性器跟打樁機一般在她體內(nèi)瘋狂抽干,洶涌的快感順著血液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即便余笙咬緊了牙關(guān),仍舊止不住不斷流泄而出的破碎呻吟。
“笙笙,看鏡子�!奔狙缍Y低頭吻住余笙顫抖的唇,聲音低啞的將她的腦袋掰到鏡子一邊:“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余笙睜開迷茫的眼睛,目光所及卻是整個房間里最淫靡的一幕。
穿著芭蕾舞裙的姑娘卻是衣衫不整,領(lǐng)口被扯到胸下,卡住兩顆滿布手指印的胸乳,仿佛是故意把那兩顆淫蕩的大奶子露出來一般。
最讓人難堪的無意是下方,身下像是穿著一條緊身開襠褲,打開的襠口露出她嫩生飽滿的陰部,而一根碩大的性器,正借由那敞開的襠部插入其中,強悍無比的撐開她的逼口,兇悍干進(jìn)她的身體里。
這面鏡子離得極近,近到余笙能清晰的看到他莖身上隆起的血筋,裹滿的濕液,甚至是自己的逼口被他肏干時翻覆的蚌肉,以及被肏出來的汁水。
余笙只看一眼就瞬間脹紅了臉,她扭著臉就想躲。
“看著!”季宴禮兩指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把頭轉(zhuǎn)過來,沉啞的聲音壓在她耳畔,帶著情欲的喧囂:“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他一邊捏著她,一邊動作。
身下碩大的莖身直進(jìn)直出,龜頭狠厲磨撞過肉壁,迅速撐開她的身體又飛快拔出,填滿又抽回的動作循環(huán)往復(fù),蠻力十足地對著她的敏感處連續(xù)猛肏。
余笙被他干得奶子狂跳,一對飽滿的乳兒在空中彈動。
他抱她越緊,緊得將她整個人幾乎抬起來,碩大的性器成了她唯一的支點,從下往上干進(jìn)她的身體里,像一根粗大的鋼釘,幾乎要鑲進(jìn)里面。
鏡子里的小逼被那兩顆甩動的大睪丸快速抽打,陰唇很快腫成兩團,又被粗壯的莖身干得往兩邊翻開,露出被撐白了的逼口。
余笙看著鏡子里的逼穴,只覺得身體變得越發(fā)敏感。
他每一次捅入抽出,她不僅能看得一清二楚,還是實時的感覺到他帶給她的強烈快感。
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呼吸短促到窒息,余笙終是受不住,嗚嗚咽咽的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哭求。
季宴禮終于將她放到地上,卻是就著插入的動作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一圈,擺成彎腰抬腿的姿勢。
芭蕾舞里很基本的動作,此刻卻成了性愛中最新穎有趣的游戲。
她緊窄的逼穴像個溫?zé)峄伒碾u巴套子,裹著他碩大的棒身硬生生轉(zhuǎn)過半圈,他又插得那樣深,龜頭幾乎是抵著她的子宮壁狠碾了一圈。
余笙被這一下酸得嗚嗚哭出聲,季宴禮卻是抓著她的奶子,抽出性器,再次狠撞進(jìn)來,連她的哭聲也跟著撞碎了。
一個下午,季宴禮幾乎利用舞蹈中的各種抬腿的動作將她狠肏了一遍,精液灌得她小腹都脹鼓鼓的,才稍微饜足了些...
0153
久等不至
林儒洲下午五點就開車到了。
本以為這個時間了,應(yīng)該是能接到余笙的,沒想到那邊出來的是個管家,笑呵呵地將他迎進(jìn)門。
卻說是,小小姐很喜歡余小姐,那邊鬧著不讓走,還要讓她再教一遍,所以讓他再等一等。
這管家態(tài)度極好,又是好茶好點的伺候著,幾乎將林儒洲當(dāng)成上賓伺候。
林儒洲自然是相當(dāng)受用,又想著余笙若是能跟季家這位小小姐搞好關(guān)系,以后對他助益也多,便是沒有催促,只說等一會兒也行。
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八點。
他幾次看向管家,卻又不好意思開口,那管家卻像是看不懂眼色,只當(dāng)他是餓了,竟是叫人開始給他準(zhǔn)備晚餐。
林儒洲推辭不掉,這才順勢開口問:“那個...小小姐她們不出來一起吃嗎?”
他想著小孩子一般不怎么受得了餓,練舞更是容易累,總不可能一直不休息吧?
可過去了那么長時間也不見人出來,還真是古怪。
那管家卻笑道:“您過來那會兒,她們剛好吃過了�!�
“這樣�!绷秩逯尢Я颂а坨R,心中隱隱覺得怪異。
待是用過飯,他有些坐不住,終于忍不住,提出想去看看余笙她們練舞。
那管家卻是非常委婉的拒絕:“本來也沒什么,就是我們小小姐性格有些靦腆,穿著練功服的時候不喜歡見人的,要不等她換好了衣服,我再帶您過去?”
這話聽著也有道理,只是這等待的時間實在太過漫長。
他神思一動,忽然開口問道:“季先生還沒回來嗎?”
管家臉上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連表情都沒變,嘴上應(yīng)道:“季先生平常時有應(yīng)酬,回來的時間不固定的,有時甚至要到深夜,這個我也說不準(zhǔn)�!�
這話聽起來像是沒回來的意思。
林儒洲沒察覺出異樣,在院子里晃了好半天,那邊管家才遠(yuǎn)遠(yuǎn)叫他:“林先生,余小姐出來了。”
他遙遙看到余笙似乎就站在客廳里,一看時間,竟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林儒洲走過去,余笙已經(jīng)往外走了,他緊走幾步趕上去,忽然聞到她身上一股很陌生的香味。
“你剛剛洗澡了?”
那味道清雅,似是松木,又多添了一點甜膩和微苦。
很特別的味道,總之與她平常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嗯,剛剛跳舞出汗太多,在里面的淋浴間洗了澡。”余笙眼睫顫了顫,腦子里想的是剛剛季宴禮把她壓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一邊拿沐浴露抹過她的胸,一邊低吼著將精液灌進(jìn)她體內(nèi)的情形。
被性器撐滿的飽脹感和精液噴進(jìn)體內(nèi)的炙燙似乎又再次漫了上來,她下臺階的小腿又是一軟,差點兒跌到地上去。
傍邊的林儒洲見狀趕緊將她一把扶住,他聽出她嗓音沙啞,似乎是用嗓過度,以為她是教舞辛苦,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那小姑娘體力那么好嗎?讓你跳了一天?”
聽到這話,余笙喉嚨泛起一陣干癢,臉上微微發(fā)燒。
讓她累了一天的可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那冷硬又強勢的男人。
一整個下午,他幾乎是使盡了各種花樣玩弄她。
再此之前,余笙甚至不知道芭蕾舞竟能變得這么淫蕩糜爛,那些個從小練到大的動作,剛剛?cè)凰脕砗莺萃媪艘槐椤?br />
但這些是絕對不能跟林儒洲說的,她強自鎮(zhèn)定,低低說了一句:“太久沒跳了,不太熟練�!�
走到車前,兩人正要上車,忽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
“林導(dǎo)�!蹦腥说穆曇舻统辽硢�,帶著些許輕哂和慵懶,聽起來似是心情極好。
林儒洲正給余笙開車門,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竟見季宴禮就站在門廊上,正對著兩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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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4
今天的課...上得還滿意嗎?
男人站在季嫣然身邊,身上穿著一套淺色的休閑服,雙手抄在褲兜里,白天高高梳起的額發(fā)此刻正半濕著落在額間,將他原本凌厲肅冷的眉眼遮掩了大半,整個人看起來很有種有別于白日的溫和與隨性。
林儒洲心中驚詫,不知道季宴禮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臉上卻是笑著與他打招呼:“季先生,季小姐。”
季宴禮從臺階上緩步朝兩人所在的位置走過來,視線緩緩的落到余笙臉上,嗓音溫沉帶笑:“這就走了?”
這句話不帶主語,聽起來顯得幾分親昵。
余笙心頭一跳,她偷眼去打量旁邊的林儒洲,發(fā)現(xiàn)他并沒注意,才咽了咽喉嚨,勉強扯出一抹笑:“時間太晚了,季先生,我就先回去了�!�
她剛剛是趁著季宴禮洗澡的時候偷跑出來的,要不是這樣,她都不一定能在十點脫身。
總不可能順著這男人的意,胡亂找個借口留在這里過夜。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的。
林儒洲趁機插話:“季先生什么時候回來的,剛剛用餐的時候不見,我還以為您不在�!�
季宴禮走過來,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剛到不久�!�
剛回來就洗了澡,屬實詭異。
但林儒洲來不及多想,因為這男人一靠近,林儒洲便聞到了他身上跟余笙相同的味道。
清雅的松木,帶著微微的甜膩和辛苦,同時又多了一點煙草氣。
是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林儒洲心中怪異,但轉(zhuǎn)念一想,說不定季家都是用的這款沐浴露,味道相似似乎也說得過去。
這邊男人的視線卻又落在余笙身上,刻意壓低的嗓音聽起來十分溫沉:“今天讓余小姐受累了,小孩子從小被慣壞了,鬧騰了些,余小姐千萬別嫌她煩才好�!�
聽到這話,余笙心里翻江倒海。
她抬起眼睛,無聲地瞪他。
這男人的臉皮怎么會這樣厚?弄了她一整天,卻把鍋全扣在自己侄女頭上。
旁邊的季嫣然卻是笑著配合,扯著余笙的手脆聲道:“余笙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你,你一定要多來找我玩啊。”
這小姑娘是否真的喜歡自己,余笙無從得知,但她很清楚,這小侄女顯然是偏幫她叔叔的,十分清楚如何幫他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