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早就算到了,算到了她會走到這一步。
“呵...”余笙自嘲著嘆出一口氣。
她可悲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林儒洲的了解,還沒有那個男人來得深刻。
越想胸口悶得越發(fā)厲害,像是堵滿了吐不出來的冤郁。
余笙緊緊握住面前的欄桿,手背因為過分用力而繃起青色的血筋,她像是在跟誰較勁一般,似要將那鐵欄桿整個擰下來,揉碎掉。
然而力氣全然耗盡,也不過是紅了手掌,全然無用。
她咬了咬唇,終于把手機(jī)又拿了出來,找到了電話,只深吸了一口氣,沒給自己任何猶豫的時間,立刻就撥了過去。
電話里連接聲只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了。
不等那邊的人說話,像是怕自己會反悔似的,余笙率先開口。
她的語速快得不像話:“我要見他。”
電話那頭的人訓(xùn)練有素,對她的話沒有表露任何或驚或喜的情緒,只是快速回了一個“好”。
掛斷了電話,余笙像突然被人抽走力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她透過欄桿的縫隙,看到遠(yuǎn)處烏漆漆的水面,預(yù)感到自己即將要溺進(jìn)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幽潭里。
...
從車上下來,余笙仰頭望了望面前這棟高聳入云的寫字樓,面無表情地垂下頭。
“余小姐,這邊請。”程青態(tài)度恭謹(jǐn),將她引進(jìn)旁邊的私人電梯。
進(jìn)了電梯,按下樓層,年輕人解釋道:“季先生前兩天去了海城,剛剛趕回來,您先上去稍坐一會兒�!�
聽到這話,余笙沒什么表示,只是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明知道事情終究會發(fā)生,但總想著能拖一時也好。
知道季宴禮不在,她出電梯的腳步總算是輕松了一點,程青在前面引路,很快就到了一間辦公室外。
厚重的實木門被打開的一瞬,里面的冷氣也跟著溢出來,凍得余笙一個激靈。
辦公室里燈光大亮,在看清里面景象的一瞬,不僅是余笙,就連程青都楞了一下。
面前是一面大得能俯瞰整個京市夜景的玻璃幕墻,而在落地玻璃前的大辦公桌后面,竟坐著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
季宴禮靠坐在椅背上,烏發(fā)半濕,身上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襯衫,襯衫領(lǐng)口半敞著,露出兩根形狀漂亮的鎖骨。
離近了,余笙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潮濕溫?zé)岬你逶÷兜南銡狻?br />
他顯然是匆匆趕回來,還抽空洗了個澡。
那半垂的頭發(fā)遮住男人過分凌厲的眼眸,也稍微削弱了他天生自帶的冷漠,讓他看起來比平時顯得散漫慵懶了許多,也更容易讓人接近了。
看到余笙,季宴禮立刻將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煙按熄在煙灰缸里,銳亮的眼眸抬望過來,正撞上她探究的視線。
對上那雙眼睛,余笙仍舊心中一顫,她有些慌張地收回了視線,目光垂落在腳尖的地板上。
程青只是楞了一秒,很快反應(yīng)過來,跟男人匆匆說了一聲,很快轉(zhuǎn)身離去。
聽到身后的關(guān)門聲,余笙背脊一顫,突然生出一種恐懼,讓她本能想要逃跑。
卻在這時,她聽到他略帶笑意的嗓音:
“笙笙,我知道你會來�!�
肉肉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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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9
交易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他這個身份特有的矜貴與自負(fù),像一臺復(fù)古留聲機(jī),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徐徐響起。
這句話瞬間打斷余笙想要反悔的沖動,她明白現(xiàn)在除了他,自己早已沒有了選擇。
把胸腔里積攢了許久的那口氣輕吐出來,她終于抬頭,對上季宴禮的目光。
他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望著她的那雙眼睛深沉得,仿佛忘不見底的深潭,眸底壓抑著看不懂的情緒,漆黑深邃到映不出半點亮光,黑得讓人心慌。
余笙壓下心口的悸跳,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開口:“季先生,我想…跟您借點錢…”
說完這句話,她明顯感覺到男人凝在她臉上的視線瞬間就冷了下來,他的目光依舊緊凝在她身上,身子卻向后緩緩靠到椅背上。
片刻之后,他姿態(tài)慵懶地拿過旁邊的煙盒,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借錢?”
季宴禮吐出一口氣,濃白的煙霧將男人清雋漂亮的面目籠罩,他的神情看起來似有幾分頹然,語氣里卻帶著幾分嘲弄的意味:“錢我多的是,但我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這話什么意思,余笙很清楚,她喉嚨動了動,艱澀開口:“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也可以付一定的利息…”
季宴禮咬著煙嘴,鼻息里發(fā)出一聲哂笑,他的樣子就像是聽到了一個不怎么好笑的笑話,顯得極為諷刺。
“余小姐,你看我是缺錢的人嗎?”他夾著煙,將燒了半截的煙灰敲進(jìn)旁邊的煙灰缸里,抬望過來的黑眸里明暗翻涌。
余笙攥緊了手掌,她其實很清楚,他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條件。
“那你想要什么?要怎樣你才肯幫忙?”她頹然地垂下眼睛,終于放棄了掙扎。
“你知道的�!�
男人的聲音明顯啞了許多,他望過來的眸子也開始泛上欲望的紅色,一雙眼睛仿佛被火燎過,燒起猩紅的火光。
余笙站在原地,胸脯重重起伏了兩下,再抬起眼睛時,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說話算話?”她喉嚨哽窒得厲害,聲音甚至緊張到有些變形。
“我向來言而有信�!蹦腥似岷诘耐蕦W⒌赝届o的表情下,蘊(yùn)蓄著極不平靜的情緒。
季宴禮的說一不二與他的惡魔之名一樣,在圈內(nèi)都是極富盛名的,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兌現(xiàn)。
余笙閉了閉眼睛,突然抬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上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居然還是戲服,那此刻臉上的妝自然也是濃得嚇人。
他這樣也吃得下去嗎?
還是說,這男人已經(jīng)饑渴到無論她是什么樣子,他都無所謂的地步?
腦子里亂哄哄的,余笙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只是有些負(fù)氣的把身上脫了精光。
她裸著身子站在那里,抬眸就撞上男人凝望過來的目光。
濃重的煙霧下,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卻看到了那雙灼熱的,可怕的,類似肉食動物饑渴欲望的眼神。
那目光讓她后背瞬間冒起寒氣,想要逃跑的沖動更加強(qiáng)烈。
“過來。”
不等她做出選擇,男人已經(jīng)開口,沉冷的聲音里明顯壓抑著某種未知的情緒。
余笙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走過去。
她盯著那道灼熱的視線,抱著自己光裸的身體,繞過那張巨大的木質(zhì)辦公桌,在男人的身邊一臂的距離站定。
季宴禮的視線始終停在她身上,他看到她捂在手掌下的乳房被擠得從手臂一側(cè)溢出來,瞬間回憶里那團(tuán)乳肉含在嘴里時,那鮮嫩軟彈的口感。
他喉結(jié)動了動,重重吸了一口煙,借由那辛辣的味道將身下涌起的欲念強(qiáng)壓下去。
“知道怎么做嗎?”男人的聲音越發(fā)地干啞,嗓音低得像是從胸腔里共鳴出來。
余笙低垂的眼睫顫了顫,終于放開自己。
她向前又走了一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轉(zhuǎn)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那股溢進(jìn)鼻息的甜香讓季宴禮晃了下神,下一秒,眼前一暗,唇上已經(jīng)壓上兩瓣香甜柔軟的唇。
她貼著他緩慢的廝磨,嘴唇小小的含著他輕抿,雖然都是很細(xì)微的動作,季宴禮的眸色仍舊暗了下來。
他沒有回應(yīng),只是半垂著眼簾享受她難得的主動。
等余笙再把臉抬起來,那抹紅暈已經(jīng)燒到了耳根。
男人的眸子凝在她那雙像是被水打濕的眼瞳上,聲音又沉又�。�
“繼續(xù)…”
0050
他早硬了
余笙裸露在外的皮膚蹭著男人質(zhì)地柔軟的衣服,她能感覺到他西褲底下硬實的大腿肌肉,甚至是褲子里透出來的灼熱溫度。
坐得這樣近,近到即便什么也不做,她都能感覺到他呼在她耳側(cè)的溫?zé)岜窍ⅰ?br />
依舊是那清冽的松木與煙草味道,但又因為夾了水汽,就使得那原本極具侵略性的味道有了些許溫柔的緩和。
聽到他說繼續(xù),余笙的耳鼓里一陣急促心跳,腦子里昏昏脹脹,剛剛貼過他的嘴唇更是一片脹麻。
在性方面,她很少主動,僅有的幾次,還是視線不清的時候。
眼下燈光大亮,面前的更不是自己的丈夫,心中無端升起一股恐懼,那是背德前內(nèi)心道德失序后產(chǎn)生的恐慌。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深吸一口氣,臉上全然是豁出去的表情,她松開攥緊的五指,捏住他的襯衫下擺,將它從他褲子里抽了出來。
手指貼著男人緊實的小腹鉆了進(jìn)去,在觸碰到那滾燙皮膚的一瞬,她竟是被燙得渾身一顫。
男人依舊是之前姿勢,姿態(tài)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手間夾煙,甚至沒有碰她,只是垂著的那雙眸子,始終緊凝著她。
“怕?”
似乎是感覺到她剛剛的顫動,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垂下來的眼睫半遮住眼瞼,投下來的暗影襯得那眸子更顯深邃,黑沉中晦暗難辨,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余笙似乎聽出了他語氣中半帶嘲諷的質(zhì)疑,像是被挑釁到,她莫名有了氣,衣服也不扯了,轉(zhuǎn)而去解他的腰帶。
泛著冷光的金屬扣被她幾下解開,解開褲頭后,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胯間的拉鏈居然繃得那樣緊。
襠部凸起的形狀巨大得讓人咂舌,隆起的半弧形撐得那條拉鏈似乎要炸開,褲頭剛一解開,拉鏈就已經(jīng)被內(nèi)里強(qiáng)大的力道繃開一個大口子,露出里面被頂出來的黑色內(nèi)褲。
他已經(jīng)硬了,還脹得這樣巨大。
內(nèi)褲顯然是被里面勃脹的性器撐薄了,隆起巨大的一團(tuán),將底下血筋的輪廓形狀全然暴露出來。
只一眼,余笙就已經(jīng)見識到這個男人的天賦異稟,體內(nèi)的血液突然開始倒行逆施,全往臉上涌去了。
剛剛鼓起的勇氣,也在瞬間被這根過分巨大的性器戳破,當(dāng)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余笙不覺得自己能承受得了這巨大的一根,她甚至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被他搞死。
這么一想,突然怕極了,她下意識起身想跑,男人卻像早洞察到她的想法,已然扣緊她的腰。
“真怕了?不要我?guī)兔α耍俊彼痪湓�,把挑釁與威脅表達(dá)得淋漓盡致,也瞬間熄滅了余笙想逃的沖動。
她往下又瞄了一眼,嘆出一口氣,舔了舔過分干澀的嘴唇,抱著一絲希望問道:“是不是...只要讓你射出來,我就能走了?”
“你可以試試看。”季宴禮的回答模棱兩可,卻給了余笙一點希望。
她覺得自己或許真可以試試,至少他沒說一定要做。
從他腿上滑下來,雙臂撐著男人的大腿,滑到他腿間。
離得近了,他胯間的鼓起更顯得巨大。
陰莖裹著內(nèi)褲從拉鏈里撐出,在她面前隆起一個黑色的巨大山丘,那條內(nèi)褲緊繃得,仿佛隨時都會撕裂掉。
她咽了咽喉嚨,往前靠近了一點,一股微苦帶腥的栗子花香淺淡的躥進(jìn)鼻息。
那是他性器的味道。
想起上回看過的那部色情片,女主給男主口的前戲,那個男人很快就射了一泡。
余笙咬了咬唇,覺得自己也可以試試那個方式,用嘴總比真的做要強(qiáng)。
她把他從拉鏈里艱難的剝出來,隔著那條薄薄的內(nèi)褲握住那腫脹的一根。
找到頂端的龜頭的位置,她緩緩伸出舌尖,模仿著色情片里女人的動作,隔著那條黑色內(nèi)褲在那圓潤的頭端上緩緩繞著圈的舔弄。
“唔...”頭頂傳來一聲沙啞難抑的悶哼,男人搭在身側(cè)的手陡然握緊,余笙握在手里的巨物更是急促的一跳。
他的反應(yīng)極大,仿佛她手里握著的是一條巨蟒,被這一下刺激,極速脹大了身體,緊繃著要從內(nèi)褲里躥出來,對著她咬上一口。
余笙盯著手里顫動的性器,愣一下,下意識想去偷看男人的表情。
沒想到一抬眼,就撞上那道欲念十足的目光。
季宴禮的眼睛亮得嚇人,緊繃的表情與快速起伏的胸膛,將他包裹在華服與斯文外表下的野獸般猙獰的靈魂全然暴露了出來。
余笙嚇得收回視線,但剛剛還猶疑不定的心情突然有了決斷。
她知道這是個好預(yù)兆,顯然這個男人受不了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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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1
過分巨大的性器(2000珠加更
季宴禮其實想不到余笙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不用說他身體上感覺到的強(qiáng)烈刺激,光是視覺上,就能給他極大的滿足。
心念了多年的女孩,此刻就伏在他腿間,伸出的粉色舌尖貼著胯間那道隆起舔過,繞著濕掉的內(nèi)褲勾勒他性器的模樣。
季宴禮靠在椅背上,薄唇緊抿,雙眸緊盯著她的動作。
內(nèi)褲輕薄的布料已經(jīng)被她舌尖的水汽潤濕,單薄的黏在他的陰莖頂端,將他龜頭腫脹的形狀完全勾勒出來。
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在粗長性器的平穩(wěn)弧度中突然撐開的大傘,厚實飽滿,帶著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了出去,就連中間小孔的看得清楚。
余笙虎口掐著褲子底下那團(tuán)圓潤巨大的龜頭,舌尖在他頂端的小孔周圍來回挑刮。
男人垂在身側(cè)的手掌緊攥,修長的指骨凸出蒼白的骨節(jié),手背上有青筋浮現(xiàn)。
開始有晶瑩的液體從頂端的小孔滲出來,從內(nèi)里滲透布料,黏出來,沾在余笙的舌尖上,跟著被拉出粘長的絲線。
余笙勾了幾次沒能把那絲線甩掉,反倒在她收回舌頭時跟著勾進(jìn)了嘴里。
頭頂傳來一聲微喘,短暫到轉(zhuǎn)瞬即逝,幾乎讓人以為懷疑剛剛只是幻聽。
然而那根性器卻在余笙面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很快那顆大龜頭已經(jīng)在褲子里腫成鵝蛋,濕透的褲子緊繃著黏在上面,仿佛是他的另一層皮,底下馬眼快速翕動,幾乎要將黏在上面的布料咬進(jìn)去。
余笙從沒看過這樣的一幕,這是她第一次幫男人口,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的性器在這個時候也會這樣激動。
但眼前的這一幕,莫名的讓她非常有成就感,身下甚至酸脹著隱隱冒出水來。
余笙在那顆馬眼上又舔了幾下,這才松開它,轉(zhuǎn)而將手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
濕透的棉質(zhì)內(nèi)褲下,全是陰莖厚重野蠻的肉感,一瞬間填滿她的掌心,滾燙的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跟著燒了起來。
她一寸寸將他握住,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那根大陰莖從那條緊繃的內(nèi)褲里放出來。
沒了束縛的巨大陰莖猝不及防從內(nèi)褲里彈出,猶如一頭撲食的巨蟒,朝著余笙的面門狠狠撲去。
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看到眼前一道夾著青筋的赤紅破開風(fēng)聲就向她的面部直甩過來。
原以為會重重抽到臉上,沒想到臨了卻被一只白皙的手掌穩(wěn)穩(wěn)扶住。
那玉骨一般白皙修長的手托住面目猙獰的性器,兩種截然不同的質(zhì)感交錯,帶著陰莖灼熱的溫度,直沖余笙的神經(jīng)。
季宴禮的陰莖是跟他漂亮長相完全不符的野蠻和猙獰。
肉莖既長且粗,赤紅的莖身上血筋扎結(jié),包皮里伸出的蘑菇頭猶如一張撐開的大傘,翻起的硬楞張得肆意囂張,莖身下垂著的兩顆睪丸又大又圓,一看就知道里面存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