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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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吃什么好嘞、清野、何獨(dú)然的心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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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何獨(dú)然、ErinyW的催更鞭�。。。。�
感謝籬池、一個旺仔小饅頭、阿多是肌肉猛男、積、喜糖的寶石鉆戒�。。。。�!
24
柳洛靈只是bug
七日之約,轉(zhuǎn)瞬即逝。
原劇情中并沒有提到他們究竟在千行閣滯留了多久才脫困,楊燁對此也不得而知。
通常來說,柳洛靈和軒轅弘逸這兩個主角都不在,楊燁完全可以選擇跳過這段沒有他戲份的主劇情。
畢竟這段劇情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只要他行使“跳過”這個功能,就能直接跳過這段無所事事的時光,直接面對自己的下一段主劇情。
而那時,柳洛靈與軒轅弘逸這兩個主角一定都已經(jīng)按照劇情,從千行閣里出來了。
這對兩個主角來說,不過就是早晚可以達(dá)成的任務(wù),不論過程如何,都會是一樣的結(jié)果。
而對他來說,如此坐享其成,即方便又快捷,根本就沒有道理不這么做。
可是……
楊燁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柳洛靈臨走前,托著桃花,說的話:
“這個世界上,或者所有的世界里,都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如果我真的迷失在鏡花水月中,我希望你會來找我�!�
“因為我還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柳洛靈希望自己能去找他,“解救”他,也想要……和自己在一起……
雖然他先前也確實答應(yīng)了他會在外面照應(yīng),可……他真的要進(jìn)去嗎?
楊燁隱隱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現(xiàn)在真的為了柳洛靈進(jìn)入千行閣的秘境,那好像就是做出了“在一起”的回應(yīng),以后就徹底和柳洛靈綁定在一起了。
他對柳洛靈的感情十分矛盾,從最初,柳洛靈就一直在挑釁他,似乎也是賭氣一般的戲耍他,他賣弄風(fēng)騷、矯揉造作、古靈精怪,讓人完全捉摸不透,時常把剛開始的他氣得眼前發(fā)黑,恨不得將這騷貨撕碎撕爛!
可他卻又對自身的情感毫不掩飾,天真直率的不斷向自己袒露心跡,無論是多么冷淡、惡意的嘲弄、貶低、羞辱,都澆不滅他靠向自己的熱情。
事到如今,再想起先前的那些事,楊燁反倒有些氣不起來了。
他想起柳洛靈一開始坐在他腿上,說出他身體的隱秘,對自己故意使壞;想起他非要跟去惜春閣,還要與那巫靈兒爭奇斗艷,就為了爬上自己的床,妒性極強(qiáng);想起他被拴在床頭,還要對著自己袒露那玩意,不要臉的惹得自己氣急敗壞;想起他裝模作樣假裝抑郁,然后趁自己降低戒心,將雌蠱都喂進(jìn)自己肚子里,惹得自己大打出手,兩人差點沒把魔域都攪得翻天覆地……
這些當(dāng)時簡直把他氣得怒火攻心的一樁樁蠢事,如今想來竟令他感到啼笑皆非,充實而又鮮活。
如果一切真如柳洛靈所言,正是自己缺失了前兩個世界兩人之間的記憶,那他這些行為就更是在與自己賭氣、使小性子了。
而這些胡作非為的行動背后,則傳達(dá)著一個再明確不過的信息: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
楊燁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成功了,現(xiàn)在自己確實已經(jīng)滿腦子都是他了。
柳洛靈身上的謎團(tuán)、他所給的信息的真?zhèn)巍⑺宫F(xiàn)出的那些過去的記憶……而更多的,卻是他活潑靈動的言行、僅對自己展露的一顰一笑、依偎在自己身邊的甜蜜滿足……
他像只粘人的小貓,躺在自己身上時,便翻出肚子發(fā)出舒適的“咕嚕”聲,仿佛這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光。
又像只心里只裝得下他的小狗,袒露出最脆弱的軟肋,交付出全心全意的信賴。面對他的拒絕、打罵,即便難免低落,也堅持不懈的等候在原地,守望著他的每一次回頭。
這讓楊燁即使明知一切都是他刻意為之的套路和算計,也難以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正厭惡他。
他早已沒辦法再自欺欺人的否定自己的感受,欺騙自己的心。
是背信棄義,還是信守承諾,于他而言好像根本就不再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他好像,已經(jīng)不忍心再令那雙時刻注視著自己的、滿懷希望的眼睛黯淡了……
楊燁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他走到二樓的窗邊,折下了一朵桃花。
這里的景物永遠(yuǎn)都不會變化,七日前那朵被折下用于進(jìn)入秘境的桃花,早已在隔日消失無蹤。
這件屋內(nèi),不,應(yīng)該說整個千行閣都被恢復(fù)了他們未到來時的模樣,仿佛一個時間被永遠(yuǎn)暫停的地方。
楊燁并不害怕進(jìn)入秘境,他將手上的桃花對向了鏡子,看向鏡子里的那朵桃花。
沒有任何感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可屋內(nèi)的光線卻驟然黯淡了下來,從白天入了黑夜。
在這逗留了七日的楊燁知道,千行閣的二樓根本就沒有黑夜,無論外界的日夜轉(zhuǎn)換,這里一直都是白天。
楊燁仔細(xì)的看了看鏡子里的那朵花,隨即才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花變了,竟與剛才掉了個個兒。
他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依舊在千行閣二樓的臥房,可整個臥房的布局卻是左右顛倒了過來。
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這鏡中花的世界,除了左右顛倒的布局之外,窗外的景色也變了。
先前是春日的白天,向外看去是一片生機(jī)勃勃的濃桃艷李,而現(xiàn)在卻是城鎮(zhèn)的夜晚,窗外月朗星稀,原本郁郁蔥蔥的杏雨梨云皆被層樓疊榭的古城所替代。
這里的建筑與現(xiàn)在的并不一致,是已經(jīng)無人再鑄造的許久、許久之前的模樣。
楊燁屬于九淵魔尊的記憶中只依稀記得許是千年前的模樣了。
這個千行閣中亦是空無一人,柳洛靈和軒轅弘逸顯然早已不在此。
楊燁試著從二樓跳下,以及從一樓走出,外面皆是一樣的景物,他便向著那古城走去。
經(jīng)過了外面的雜草叢,便來到了城門口,城門口的石碑上刻著二字:瀟湘。
楊燁略一思索,倒是記了起來,柳洛靈手機(jī)的那些情報中,有提到千行閣的主人,夢月仙子和沉星仙子最初的故鄉(xiāng)便是瀟湘,只是瀟湘在戰(zhàn)亂中早已破敗,最終不復(fù)存在。
看來這秘境便是以二人千年前的故鄉(xiāng)為場景了,而千行閣坐落的位置恐怕也正是這曾經(jīng)的瀟湘。
故鄉(xiāng)不復(fù)存在,便以幻境令其重現(xiàn)于世。
楊燁踏入了這瀟湘城之中,皓月當(dāng)空,夜深人靜。
城中沒有半點燈火,屋內(nèi)時不時的傳出鼾聲夢囈,偶有鳥啼蟲鳴,看上去就像是尋常城鎮(zhèn)的夜晚一般靜謐祥和。
然而楊燁試著進(jìn)入了一戶人家后,卻發(fā)現(xiàn)那間傳出鼾聲的臥房里實際上空無一人,這里就像是千行閣一樣,處處都透著有人生活的氣息,卻又空無一人。
以他的修為可以輕易的探知到活人的氣息,在屋外時,他明明清晰準(zhǔn)確的感受到了里面有活人的存在。
可在他進(jìn)入臥房后,里面的鼾聲便停了,床上空空如也。一走出臥室,里面便又響起了鼾聲。
這樣的房屋還有許多,還有些養(yǎng)著牛羊牲畜的人家,若遠(yuǎn)些便能聽聞那動物們的聲響,可若是靠近了,便只能看到空空如也的柵欄,里頭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這一切,就像是有許多看不見的人居住于此,在這不見燈火的夜色中十分的滲人。
這是一座根本就杳無人煙的死城。
盡管憑借楊燁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并不值得懼怕,但如此詭異的狀況還是令他心頭一沉。
這里的狀況并不簡單,不然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修士有去無回。
而在探索了兩條街后,他竟意外的察覺到了一個不同的氣息,與普通活人不同,是一名擁有一定修為的修士。
楊燁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那處尋去,那是一處收拾得干凈妥當(dāng)?shù)牡鲤^。
而當(dāng)他邁入大堂之后,竟真有一人正端坐于中間,閉眸打坐。
楊燁沒有耐心與他周旋,直接問道:“你是誰?”
那人瞧著已是不惑之年,相貌平平,并不出眾,不過修士的年齡從外表上并不能判斷,只能看出筑基的年級罷了。
那人緩緩的睜開眼,見了楊燁很快面露驚訝:“魔修?”
魔修的修為并不如普通修士那么清晰可見,故此,這人并沒有從修為認(rèn)出楊燁。
楊燁見他竟沒有表露出敵意,也懶得節(jié)外生枝,直言道:“你是誰,為何在此?其他人都去哪了?”
僅是短暫的驚訝后,這人便道:“在下廉江居士,在此修行。其他人,想必已是入了那二重秘境了�!�
廉江居士?
楊燁想起了先前的柳洛靈列出的進(jìn)入其中的修士與進(jìn)入時間,問道:“兩百年前進(jìn)來的?”
廉江居士微微一愣,答道:“已有如此之久?”
“如閣下所見,這里一貫都是黑夜,并無日月交替,在下已數(shù)不清自己在此運(yùn)功第幾個周天�!�
“所有人都入了那二重秘境?那里頭有什么?”
“不知。”
“那你又為何不入?”
“在下只欲擺脫一切世俗煩擾,在此清修�!�
廉江居士說得也確實并非虛言,盡管他對于魔修在此十分驚訝,但他也對楊燁的身份毫無興趣,根本就沒有開口詢問他的身份,也無意與他起沖突。
“閣下若要前往二重秘境,只需找到城中那名為‘月亮灣’的湖泊,望向水中月,即可進(jìn)入�!�
由鏡中花進(jìn)入第一重秘境,來到這千年之前的瀟湘之夜,再由水中月進(jìn)入第二重秘境,也不知究竟通向何方。
如此簡單的謎面,在看到空中的皎皎圓月之時,楊燁便已解出,他要的并不是這樣的答案。
“七日前,你有沒有見過兩個最近新進(jìn)來的人?”
廉江居士波瀾不驚的坦言:“有,此二人向在下詢問了幾個問題后,便進(jìn)入了二重秘境�!�
“什么問題?”
“除了與閣下相同的問題外,還詢問了是否有人出入�!�
“答案呢?”
“無�!�
楊燁并不懷疑他的答案,畢竟千行閣成為秘境以來,數(shù)百年來,都還未有進(jìn)入的修士出來過。
“在下聽聞千行閣有去無回,便來此修行�!绷邮繂柕�,“敢問閣下,這二百年間,可有人離開這千行閣?”
“也無�!�
廉江居士聞言倒是微愣,他在這修行的時間足夠長,長到眼睜睜的看著許多修為比自己高強(qiáng)得多的修士進(jìn)入水中月。
他以為總有人能夠出來,離開這千行閣,只是回程并不經(jīng)過這里罷了,畢竟許多秘境也并不是原路返回的。
他沒想到,竟真的無人歸去,不僅如此,他清楚的記得先前那兩人分明就是靈玉仙宮的靈華仙尊與他的大弟子慕靈君!
即便他入著千行閣已久,也不可能不知曉靈華仙尊,仙尊的修為乃是當(dāng)之無愧的正道第一人!
若是靈華仙尊如此修為都無法脫離著千行閣的鏡花水月,那還有誰得以脫身?!
這夢月仙子與沉星仙子所鑄的秘境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他心中暗自驚駭,見楊燁要離去,問道:“且慢,閣下既問起,便知前幾日,以那尊主的修為都尚未脫離。閣下此番尋來,可是有何脫身之法?”
“無�!�
“明知有去無回,閣下又為何要入這千行閣?”
“我一定會出去。”楊燁丟下這句斬釘截鐵的話,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廉江居士端坐在原位,目送著他的身影徹底離開,再度緩緩的閉上了眼。
在他滯留于此的時光里,見過太多擁有如此雄心壯志的挑戰(zhàn)者,依仗著修為,信心滿滿的來到這里,而后……再無蹤跡……
楊燁很快就找到了城中那個名為“月亮灣”的湖泊,稱之為“月亮”似乎并不太準(zhǔn)確。
這個湖泊占地并不算大,兩邊都呈現(xiàn)出彎彎的弧度,卻并非如彎月一般朝向一邊,而是朝向兩邊的,比起“月亮”,更像是一枚橄欖。
而天空中的那輪圓月,此刻就倒映在月亮灣的正中心,隨著楊燁的不斷走近,天上的那輪圓月,竟也越來越大,仿佛越靠越近,與剛?cè)氤菚r仰望的遠(yuǎn)在天邊截然不同。
這根本就不是錯覺,而是某種刻意為之的布局,鏡面般毫無波瀾的水面上,僅僅映照出了那輪圓月,天空中璀璨的群星皆蕩然無存。
伴隨著天上的圓月越來越近,水中的那輪皓月也越來越大,落在這月亮灣之中,竟像是一只巨大的眼,以圓月為眼珠,黑水為“白”睛。
就像是一枚巨大的眼球凝望著來到此處的每一位游子。
楊燁站定在湖邊,在他低頭看向這巨大眼睛般的“水中月”之時,他竟感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昏聵。
他的意識仿佛被強(qiáng)行催眠一般,拖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想必這就是二重秘境……
楊燁在黑暗中浮沉,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幾秒鐘,又或許是數(shù)百年,時間在這片混沌中毫無意義。
當(dāng)他再度睜開眼時,天光大亮,他看到的是頭頂上溫暖的光亮。
猛然從黑暗中脫離他的眼睛無法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光,閉著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能完全睜開眼。
他試圖坐起身,卻被太陽穴和后頸上某些東西拉扯住,他抬手摸到額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并不是寬袖長袍的古裝,而是輕薄的短袖,長發(fā)也不再散落,變回了一貫利落的短發(fā)。
他摸到了太陽穴上的東西,與后頸上的那玩意一同粗暴的扯下,是傳感貼片和意識鏈接器!
他竟然……退出來了?
他真的從虛擬世界里,回到了現(xiàn)實?
從那個該死的怎么都無法退出的虛擬游戲里?
終于離開了那個爛俗的男同性戀修真劇本?
回憶起游戲里發(fā)生的那些事,他完全氣不打一處來,將手上的設(shè)備粗暴的扔進(jìn)休眠倉內(nèi),就要火急火燎的去找人興師問罪!
他一拳頭垂在身邊服務(wù)ai的警報器上,揉著眉心等待虛擬開發(fā)技術(shù)的工作人員的到來。
很快,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匆匆趕來,他剛一進(jìn)門,楊燁便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把他按在墻上,怒罵道:“你們究竟在搞什么鬼?!竟然能讓退出功能失靈,找死嗎?!”
那矮胖的中年人一看就是長期缺乏鍛煉的技術(shù)工作者,頓時被這架勢嚇得不輕,磕磕巴巴的慌張道:“楊、楊先生!根據(jù)本區(qū)域?qū)嵭械腃-03號自由律法,您不能、不能對我使用暴力!也不能威脅我的生命!這是違法的!�。 �
啊……對了,他現(xiàn)在在C區(qū),不在E區(qū),不能隨便傷人,更不能隨便殺人,就連大部分武器,也都在離開E區(qū)時就被ai收繳托管了。
“你最好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楊燁冷笑道,“不然你們就準(zhǔn)備好把收益都賠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