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第916章
當面教學
拿著房卡,走出了飯館兒,我正準備回酒店。
忽然,就聽身后傳來發(fā)動機的轟鳴聲。
我急忙一個側(cè)身退到一旁�;仡^一看,就見一輛摩托車停在了我的身后。
停車的那一瞬,這人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
“原來你也會害怕�。俊�
這人摘下頭盔,看到他那一瞬,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聽骰黨的三耳強。
以前見他,他都是和紅蛇妹在一起。而這一次他則是一個人。
看著三耳強,我冷冷的問道:
“有事?”
三耳強抱著頭盔,歪頭看著我,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們魁頭說了,要和你見一面,把你和聽骰黨的恩怨了結(jié)下!”
“沒時間!”
和三耳強這種角色,我不想太多廢話。
“你確定嗎?”
三耳強盯著我,又問了一句。
“確定!你回去告訴他,想了結(jié)可以。讓他帶夠錢來莞城找我。別的地方免談!”
在莞城,我還是相對安全的。至少聽骰黨不敢直接把我怎樣。
畢竟他們都知道,太子譚在我這里賺了七八千萬。
他們想動我,至少得過了太子譚那一關(guān)。
見我要走,三耳強摩托車一橫,擋在我的面前。
“你夠橫的��?你真以為我們聽骰黨怕你?”
看著面前的摩托車,我用腳踩了踩輪胎,淡淡說道:
“讓開!”
“我要是不讓呢?”
話音一落,我忽然向前一大步,靠在了三耳強的身前。
手掌一動,一把鋒利的小刀便抵在了三耳強的下頜處。
鋒利的刀尖,刺破了他的皮膚。
這一瞬,三耳強眼睛睜的老大,不敢再動了。
“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下頜豁開,聽懂了嗎?”
三耳強仰著頭,一動不敢動。
“滾!”
隨著我罵了一聲,三耳強便把摩托車退到一邊。
我贏了四大代師,聽骰黨聲名掃地。我知道他們魁頭不會善罷甘休的。
江湖人本就是利益為先,面子次之。
魁頭找我,我也并沒太當回事。最多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回到酒店時,剛剛六點出頭。
到了門口時,眼前的一幕便看的我啼笑皆非。
就見臺階下面的平臺處,幾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小妹站成一排。
這幾個小妹,都是這酒店的。平日里住在這里,大家早就混熟了。
洪爺站在她們前面,竟帶著她們做廣播體操。
“跳躍運動,預備,起!”
隨著洪爺話音一落,幾個小妹竟真的跳了起來。
這幾個小妹身材本就豐滿,隨著這一跳,便是波浪起伏,波濤滾滾。
八拍兒跳完,洪爺雙手背后,擺出一副導師的樣子。
走到幾個小妹跟前,一個個自信的打量著。
“怪不得你們幾個丫頭客人最少。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小妹七嘴八舌,說什么的都有。
有說自已不夠浪的,有說不夠漂亮的,還有說客人瞎眼的。
洪爺一抬手,打斷幾個小妹。
“停,你們啊,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天洪爺我心情好,就免費給你們開個班兒。你們啊,要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不說別的,你看看你們穿的,一個個恨不得穿根布條就出來了。你們以為這樣男人就喜歡了?錯,大錯特錯!記住,穿衣的要點是不可不露,又不可多露。猶抱琵琶半遮面,能給客人帶來想象的空間,和進一步窺探的欲望,那才是穿衣服的最高境界……”
洪爺正說的起勁,轉(zhuǎn)頭見我站在花壇邊,他這才一揮手,說道:
“行了,今天洪爺小課堂就先給你們上到這里�;厝グ�,找時間再繼續(xù)!”
等洪爺一說完,幾個女孩兒竟戀戀不舍的圍著他,嘰嘰喳喳的說著。
安撫了好一會兒,才把女個女孩兒勸走。
走到我身邊,我哭笑不得的問他說:
“有意思嗎?”
洪爺一聳肩,略顯無奈的說:
“哎,能有什么意思?老黑在和鐘睿打電話,啞巴被紅蛇叫出去不知干什么去了,朱哥回去陪老婆,小朵也不搭理我。你說我一個人,也就只能自已找點樂了……”
“啞巴他倆又出去干嘛了?”
我追問了一句。沒想到這兩人現(xiàn)在竟如膠似漆了。
“誰知道干嘛。兩人是癩蛤蟆玩青蛙,長得丑,玩的花!”
正說著話,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是齊嵐打來的。
我以為是她那面結(jié)束了,可一接電話,就聽齊嵐客氣的說道:
“小六爺,我在東恒泰,你要是不忙過來一下?”
齊嵐說的很客氣,我能感覺到,她身邊有人。
“怎么了?”
我問了一句。
“沒什么事,幾個朋友要打會兒麻將。我好久不打了,都忘的差不多了。你過來幫我看看,免得打錯了被人笑話……”
這就是齊嵐聰明的地方。
她不是怕打錯,她是怕有人出千。
第917章
善罷甘休
放下電話,我便和洪爺直奔東恒泰。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里,雖然才六點多。
但門口的霓虹燈已然開始閃爍,昭示著又一個不眠夜晚的到來。
齊嵐他們是在頂樓的一個貴賓包,等我敲門進去時。
就見外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幾個跟班模樣的人。
而黃澤則坐在角落里,低著頭一聲不吭。
穿過外廳,便是一間娛樂室。
走進去一看,就見裝修奢華的娛樂室里,四個人正在打著麻將。
齊嵐、黃阿伯、太子譚,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四十多歲的男人。
站在齊嵐身后的,則是和她一起來的馬慕容。
而黃阿伯的身邊,站著的是阿郎。只有太子譚是一個人。
讓我意外的是哈爺竟然也在,見我進來,他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和我打著招呼:
“初爺,還真是巧,哪兒都能看到您!”
我在哈爺手里吃的虧,還沒報復回來。
沒想到在這里,竟又遇到他了。
我沖他微微點了下頭,便走到齊嵐的身邊。
當我一走過去時,馬慕容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作為齊嵐忠實的追求者,馬慕容已經(jīng)不再掩飾對我的憤怒了。
“誰讓你來的?”
馬慕容沖著我,冷冷的問了一句。
我沒想理他,而哈爺卻是不緊不慢的跟著說道:
“初爺,馬爺問您話呢。您怎么也該言語一聲吧?”
這就是哈爺陰損的地方,他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挑唆著各方的關(guān)系。
“我讓他來的!”
齊嵐淡淡的說了一句。
接著,便指著牌,問我說:
“你快幫我看看,這牌該打什么?”
齊嵐話音剛落,哈爺馬上又跟著說了一句:
“齊小姐,你問他可以,但可不能讓他上手啊。在場的誰不知道,初爺是千門高手。他要上手,還有別人玩的嗎?”
說著,哈爺自已便先笑了起來。
“你他媽的怎么那么多話?”
哈爺成功的激怒了洪爺,洪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黃阿伯把手中的麻將,輕輕的扣在桌上。
他喘了口氣,扶著肥胖的肚子,慢悠悠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老哈說的沒什么問題。今天大家不過是隨便打打熟人牌,你們年輕人可以去玩點年輕人該玩的東西。就不要參與了……”
說著,他轉(zhuǎn)頭沖著下家的男人問了一句:
“雞哥,你覺得呢?”
叫雞哥的男人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點頭道:
“黃伯的話,什么時候錯過?”
這雞哥我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曾聽說過他,是東恒泰的老板。
我也沒說話,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打牌。
牌過幾輪,見沒人說話,哈爺忽然看向了我,又說道:
“初爺,聽說聽骰黨的魁頭在約你,你們什么時候打一局,再開個盤,我也好跟著贏點兒……”
我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哈爺廢話,也見這個牌局沒有出千的跡象。
便走到窗邊,點了支煙,默默的抽著。
正抽著,外面的門猛的一下推開了。
就聽外廳里傳來一陣嘈雜聲,有人問道:
“你們干嘛的?”
“我找哈爺!”
聽到這聲音的那一瞬,我和洪爺立刻對視了一眼。這聲音是朱哥的。
他不是應該在家里陪黃潤嘛?怎么忽然跑到了這里?
“滾出去,這里沒你要找的人!”
就聽有人大聲呵斥道。
桌上的幾人,像是沒聽到外面的吵鬧一樣,依舊認真的打著牌。
“兄弟,我知道他在這里。我也知道這是雞哥的場子,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要見見哈爺。見完我就走!”
門外再次傳來了朱哥的聲音。
和朱哥相處這么久,我對他多少有些了解。
他雖然口氣平淡,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掩蓋不住的憤怒。
“讓他進來吧!”
雞哥打了一張牌,隨口說道。
話一說完,就見朱哥帶著兩個小弟,直接走了進來。
此時的朱哥,一臉肅穆。
看到哈爺?shù)哪且凰玻鸵娝p眼灼燒,憤怒的樣子似乎想把哈爺撕碎一般。
“說吧,什么事?”
雞哥看著手中的麻將牌,頭也不抬的問了句。
因為我站在拐角窗前的位置,朱哥并沒看到我。
就見他雙手抱拳,沖著雞哥幾人晃了下,說道:
“幾位大哥,打擾你們的雅興了。我有點事,想找哈爺聊一下!”
“二筒!”
雞哥打出一張牌,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問你的是,什么事!”
就見朱哥的表情一點點變得扭曲,他盯著哈爺,慢吞吞的說道:
“他今天去我家鬧了一通,讓我老婆動了胎氣。要不是我回去早,把她送進了醫(yī)院。不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我今天來,就是討要個說法!”
哈爺一聽,立刻瞪著眼睛,辯解道:
“老朱,咱倆也算連襟,你可別胡說八道啊。我什么時候動你老婆了?你別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