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我的招娣妹子,哥可是好久沒見你了�?欤瑏砗透绫б幌�!”
說著,秦家成便伸著胳膊,朝著白招娣走了過來。
“免了!”
白靜雪直接拒絕,坐到自已的位置上。
白靜雪厭惡的態(tài)度,非但沒讓秦家成尷尬,他反倒嘿嘿一笑。
兩手摁著白靜雪的椅背,附在白靜雪的耳邊,直接說道:
“招娣妹子,是不是還生巴蜀的氣呢?我和你說,這事兒誰也不怪,就怪那個初六。你等哥哥把他抓來,到時候哥當(dāng)你的面,扒了他的皮,讓你解氣!”
秦家成一邊說,還一邊嘿嘿的怪笑著。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此時站在白靜雪身后的,就是那個他想要扒皮的初六。
“家成說的對!我看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初六的小老千搞出來的。我這幾天一直讓大頭全城搜他呢……”
白老爺子一提大頭,他便朝著桌上的人看了看,問了一句:
“對了,大頭呢?他怎么沒來?”
就聽一個秘書模樣的人,立刻對白老爺子說道:
“大頭經(jīng)理下午就回鄉(xiāng)下了,他走得急,讓我和您說一聲!”
“怎么了?”
“他妹妹生病了,好像挺嚴(yán)重!”
白老爺子“哦”了一聲,也沒再管。
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菜上好了。
眾人觥籌交錯,喝的不亦樂乎。
而我是白靜雪助理的身份,沒資格上桌。
只能坐在一旁的休息區(qū),看著這些人推杯換盞。
宴會的氣氛正濃,忽然就聽“鐺”的一聲。
包廂厚重的大門,竟被人用力的推開。
本來正端著酒杯,準(zhǔn)備發(fā)言的白老爺子。
此時不由的皺了下眉頭,一臉不滿的看向門口。
其他人,也都是驚訝的看了過來。
就見大頭著急忙慌的走了進(jìn)來。
沒等他說話,白老爺子把酒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口氣嚴(yán)厲的問道:
“大頭,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我這正宴客嗎?”
此時的大頭,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層層細(xì)汗。
走到白老爺子跟前,帶著哭腔說道:
“白老板,求求你了,救救我妹妹!”
“你妹妹?她怎么了?”
白老爺子一頭霧水,困惑的看著大頭。
此時的大頭,已經(jīng)徹底慌亂了,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著:
“老板,只有你才能救她。她現(xiàn)在就剩一口氣了。醫(yī)生說,只有用人參做藥,才能救她。可我上哪兒去弄人參去��?”
“人參?”
白老爺子嘟囔了一句。
“藥店里不有的是嗎?”
大頭搖晃著碩大的腦袋,再次說道:
“不,我沒說清。說要百年野人參才行。老板,我實在是買不到百年參。我記得,您那有一根。老板,只要你把這人參給我,救我妹妹這一命。我大頭這輩子給您做牛做馬,任您隨意差遣!”
說著,就聽“噗通”一聲,大頭竟直挺挺的跪在白老爺子的面前。
看著跪在地上的大頭,白老爺子的臉色有些陰沉。
這也是我要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因為白靜雪告訴我,白老爺子小氣。
再有,他把那根參當(dāng)成他續(xù)命的寶貝。
我就賭他,不舍得把這根參送給大頭。
就見白老爺子的眼睛,快速的眨動幾下。
接著,他抬手拉起大頭,說道:
“大頭,你跟了我這么久,你有事我怎么可能不幫忙呢?只是你說的那根百年參,因為年頭太多,已經(jīng)失去了藥效。被我扔到哪里,我都不記得了!”
白老爺子說著,掏出手機(jī),翻出一個電話號碼,說道:
“我給你個號碼,一會兒你去找他。他是咱們奉天山貨做的最大的,店名叫大興安嶺山貨鋪。他那里倒是有些不錯的參。你去看看,別怕花錢,不夠和我說!”
此時的大頭,臉色有些尷尬。
看著白老爺子,他還是不死心的說了一句。
“可是醫(yī)生說了,必須要百年的參才行!”
白老爺子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醫(yī)生嘛,總愛說些嚇唬人的話。不然,誰還找他們看病了?好了,去吧!”
說著,白老爺子直接坐了下來。
大頭還想說什么,但他還是忍住了。
沖著白老爺子鞠了個躬,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大頭走了,白靜雪走到我身邊,直接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點事,不用跟著我了!”
我點頭答應(yīng)一聲,便也出了門。
第715章
人情
到了會所門口,大頭的車早已經(jīng)飛奔而去。
我并不著急,站在路邊等了一小會兒。
就見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了我身邊。
開門上車,司機(jī)位的方塊七,大晚上的還戴了個墨鏡。
而坐在后座的,是易了容的小朵。
“怎么樣,得手了嗎?”
我問了一句。
小朵撇了下嘴,把一個包裝盒遞給了我,同時說道:
“瞧不起人,你都告訴我東西放在哪兒了,我還能失手?”
我笑了下,這人參藏在哪兒,還是白靜雪告訴我的。
拿著人參,我看了下,沖著方塊七說道:
“去大興安嶺山貨鋪!”
“得嘞,你坐穩(wěn)啊,我告訴你我開車的技術(shù)……”
方塊七開始喋喋不休的啰嗦上了。
我也不理他,對著鏡子,我開始一點點的卸下易容。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
山貨鋪雖然還在營業(yè),但門口幾乎沒什么客人了。
倒是大頭的那輛白色的桑塔納,還停在路邊。
我下了車,直接走進(jìn)山貨鋪里。
柜臺前,就聽大頭正心急火燎,和老板苦苦的商量著:
“老板,我求求你了。人命關(guān)天,您就幫我找根年頭好的參吧!”
就見戴著老花鏡的老板,一臉無奈的說道:
“小伙子,你是白老板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幫你呢?關(guān)鍵是你要的是百年參,我這么說吧,別說百年,現(xiàn)在就十年的野山參都不好找。你讓我上哪兒給你找去啊。要不,你去別人家看看吧……”
老板的拒絕,讓大頭徹底絕望。
話一說完,老板也看到了剛進(jìn)門的我,他便直接問我說:
“小伙子,你要買什么?我們馬上關(guān)門了!”
老板這一說,大頭也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
當(dāng)他看到我的那一瞬,不由的愣了下。
但接著,他便沒再理我。
和老板打了聲招呼,便失魂落魄的朝著門外走去,而我也立刻跟著走了出來。
門口處,除了昏黃的路燈外,其余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見我也跟著出來,大頭便回頭看著我,冷冷說道:
“初六,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么跟著我。你要是想約架,我改天奉陪。我今天有正經(jīng)事,別再跟著我了!”
話一說完,他便準(zhǔn)備開門上車。
“等一下!”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大頭回頭看著我,一臉的憤憤。
“我知道你忙,你不是再找一根百年參嗎?”
大頭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奇怪的打量著我。
我從衣服里,掏出包裝盒,遞給大頭。
“看看這根參,怎么樣?”
大頭一臉的疑惑,但他還是接了過去。
打開包裝盒,里面正是一根細(xì)須縈縈,根粗體胖的人參。
“你怎么知道我找參?你這又是從哪兒來的?”
大頭一臉的驚訝,同時不解的追問著我。
“我之前就說了,你人不錯。有人也愿意幫你。至于是誰幫你,還有參從哪里來。你覺得對于救命來說,這些問題還有那么重要嗎?”
我的話,讓大頭陷入了沉思。
他低頭看著參,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別怕,東西是真的,夠百年�?梢宰尷习鍘湍泸炓幌�!”
大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我說:
“大恩不言謝。這個人情,我大頭記下了!”
說著,大頭雙手拱拳,行了個江湖禮后,轉(zhuǎn)身上了車。
看著疾馳而去的捷達(dá),我知道我的這個計劃,已經(jīng)接近成功了。
我們?nèi)嘶氐骄频陼r,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剛一進(jìn)門,就見大堂吧里一男一女,正在靠窗的位置聊著天。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這男的是方塊七。
而女的,正是方塊七朝思暮想的寧檬。
本來我們沒想打擾兩人,可寧檬一看到我,便立刻起身,沖我走了過來。
好久未見,寧檬美艷不改。
只是身上,又多了幾分嫵媚。
我心里暗想,怪不得方塊七對寧檬念念不忘。
有了愛情滋潤的寧檬,的確更加有味道了。
打了聲招呼后,寧檬便直接對我說道:
“初六爺,我其實一直在這里等你呢!”
等我?
我沒明白寧檬的意思,她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門主想見你!”
隋江晚?
這個蘭花門主給我的感覺,似乎對我印象一直不太好。
我這剛回奉天沒多久,她怎么就找上門了呢?
“她在哪兒?”
“她特意在樓上開了房間,1823。你上去吧!”
我點了點頭,直接上了樓。
隋江晚開的,是一間套房。
當(dāng)我進(jìn)門時,就見穿著一襲長裙的隋江晚,正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
“隋門主,您找我?”
沖著她的背影,我直接問說。
隋江晚這才慢慢轉(zhuǎn)身。
數(shù)月未見,此時的隋江晚和從前似乎沒什么兩樣。
只是她的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落寞之感。
沒有多余的客套,她直接說道:
“你去巴蜀了?”
我點了點頭。
“有什么收獲嗎?”
收獲?
我有些沒明白隋江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