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齊嵐忽然又問了一句。
我不由一怔。
喜歡?
這什么跟什么��?
見我沒說話,齊嵐又溫婉一笑。
她輕撫了下自已額前的碎發(fā),又說道:
“小六爺,允許我問你一個,自作多情的問題。那天在賭場,馬慕容喊我名字的時(shí)候,你為什么會回頭?你要知道,你的一回頭,差一點(diǎn)導(dǎo)致你輸了那一局……”
是��!
我為什么會回頭?
這也是我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我有答案,但我不敢去想,更不敢說。
看著不遠(yuǎn)處的麻將攤兒,齊嵐若有所思的說道: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在濠江拼命的工作,其實(shí)就是為了忘記你。我本以為,我再見你時(shí),可以更從容,更坦然。但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錯了。這幾天,我的腦海里始終會出現(xiàn)你那天的回頭一瞥。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我卻有一種被關(guān)心的溫暖……”
我也是個正常的人,也有自已的喜怒哀樂。
面對齊嵐如此直接,我做不到置若罔聞,心如磐石。
但我又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她。
女人也好,感情也罷。
或許這一輩子,都將和我無緣。
“我和馬慕容沒什么的!”
齊嵐一說完,便從手袋里掏出一張卡片。
拉著我的手,放到我的掌心。
“我記得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當(dāng)你想我了,哪怕僅僅是需要,都可以隨時(shí)去找我。或者,直接告訴我。這句話依然作數(shù)。這是我的房卡,你可以隨時(shí)去找我。今天,明天,以后。只要我在!還有,不要有任何壓力。我不需要你為我負(fù)任何責(zé)任……”
看著手中的房卡,我忽然笑了。
責(zé)任?
這是我能負(fù)得起的嗎?
正說著,我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小朵打來的。
一接起來,就聽小朵著急忙慌的說道:
“小六爺,你保險(xiǎn)柜怎么是開著的?這里面也沒有那粒金骰子��?”
沒有?
怎么可能呢?
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回頭看了齊嵐一眼,我直接說道:
“房卡我收下了,不過我現(xiàn)在要回去處理點(diǎn)事情……”
齊嵐微笑著點(diǎn)頭。
我還沒等走幾步,忽然一輛寶馬停在了齊嵐的身邊。
車門一開,就見馬慕容從車上匆忙下來。
看到齊嵐的那一瞬,他著急忙慌的說道:
“齊嵐,你怎么沒和我說一聲,就出來了呢?”
齊嵐沒說話,她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身上。
而馬慕容朝前一看,我們兩人四目相對。
這一瞬,我清楚的感覺到,馬慕容的眼神中。
是一種極度的嫉妒。
這嫉妒,已經(jīng)顯得扭曲。
第655章
結(jié)婚
看著我,馬慕容竟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剛走兩步,齊嵐便立刻說道:
“馬慕容,你干什么?”
馬慕容回頭看了齊嵐一眼,溫婉一笑。
“沒事,我和他聊幾句!”
說著,他再次的走到我身邊。
掏出包煙,自已點(diǎn)了一支。
“初六,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
我當(dāng)然記得,鄭如歡的飯局之后。馬慕容曾經(jīng)威脅過我,讓我遠(yuǎn)離齊嵐。
我不想和他廢話,冷漠說道: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那好,我直說。你不能和齊嵐在一起!”
馬慕容的聲音很低,他是故意不想讓齊嵐聽到。
不管我想沒想和齊嵐在一起。
但馬慕容的口氣,讓我心里極其厭煩。
“為什么?”
我冷冷的問了一句。
“你只是一個浪跡江湖的小老千而已。金錢,你有嗎?地位,你有嗎?你還是能給她穩(wěn)定的生活?這些你通通給不了。而這些,我通通有!”
我并不知道,馬慕容是什么來頭。
但他敢說出這種話,就證明他的背景不簡單。
而這些,也從來不是我在意的。
“說完了嗎?”
我問了一句。
“我最后一次提醒你,離她遠(yuǎn)點(diǎn)兒。不然……”
后話沒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冷笑了下,說了兩個字:
“無聊!”
話一說完,我便直接回了酒店。
房間里。
洪爺?shù)热苏墼谖业姆块g,一個個正焦急的等著我回來。
見我進(jìn)門,小朵立刻上前說道:
“這保險(xiǎn)箱很奇怪,沒有被撬開的痕跡。但里面的骰子卻沒了。你這里面,還放什么其他貴重的東西了嗎?”
我看著打開的保險(xiǎn)柜門,搖了搖頭說:
“沒有,那天就隨手把鋼牌和金骰子放里面了。我當(dāng)時(shí)好像就沒鎖保險(xiǎn)箱……”
小朵眼睛盯著保險(xiǎn)箱,氣鼓鼓的說道:
“太歲頭上動土,偷東西竟偷到我們頭上了。不行,我必須把這個人揪出來!”
話一說完,小朵轉(zhuǎn)身便要走。
“算了!”
我攔住小朵。
“一粒金骰子,也不值什么錢,沒必要折騰了!”
小朵雖然有些不服,但也沒再說什么。
反倒是老黑,站在一旁猶猶豫豫,想說什么又沒敢說。
老黑的反常,眾人都看在眼里。
洪爺更是一臉的不解,問說:
“黑爺,你這是干嘛呢?骰子你拿跑了?”
“沒,沒!”
老黑急忙說道。
接著,他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我是想說,黃澤來了!”
黃澤?
此時(shí)的眾人,誰也沒再去想金骰子的事了。
大家面面相覷,一個個都滿臉不解。
“她來怎么了?”
一旁的鐘睿冷冷的問了一句。
其實(shí)我也有些奇怪,黃澤和我們都很熟悉。
就算她來了,老黑至于這樣嗎?
老黑更加尷尬,撓了撓頭,憨憨的說了一句:
“哎,還是讓她上來說吧!”
說著,老黑掏出電話,打給黃澤。
“你上來吧!”
沒多一會兒,黃澤便敲門走了進(jìn)來。
她客氣的和眾人打了招呼。
接著,便轉(zhuǎn)頭問老黑。
目光溫柔,脈脈含情。
“老黑,你和大家說了嗎?”
眾人又是一愣。
所有人都知道,老黑最近和黃澤走的很近。
不說天天一起,也差不太多。
老黑尷尬的甚至不敢看我們,他再次說道:
“沒說!”
“怎么還不說?”
黃澤依舊溫柔,追問了一句。
這么一問,老黑的臉色頓時(shí)黯淡了下來。
他猶豫半天,還是沒開口。
倒是黃澤再次柔聲對著老黑說:
“那我說?”
老黑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黃澤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接著,她便說道:
“小六爺,我和老黑決定在一起了!”
在一起?
普通的一句話,就像是在房間里拋入了一顆炸彈一般。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兩人。
到底是洪爺,反應(yīng)最快,他馬上問說:
“你們說的在一起,是戀愛還是什么?”
黃澤轉(zhuǎn)頭看了老黑一眼,溫柔一笑,說了兩個字:
“結(jié)婚!”
結(jié)婚?
兩人給我們帶來的刺激,是一浪高過一浪。
最好的兄弟,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
按說,這應(yīng)該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可不知道為什么,整個房間里竟異常安靜。
沒人祝賀,甚至沒人說話。
“小六爺!”
黃澤輕輕的叫了我一聲。
我抬頭看著黃澤,等待她的下文。
“我和老黑商量了。我們想選個城市,安穩(wěn)下來。再也不過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刀尖舞蹈般的生活了。老黑舍不得你們,沒辦法和你開這個口。所以,只能我來說了……”
老黑舍不得我們。
其實(shí)同樣,我們也舍不得老黑。
但沒辦法,這就是生活。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有相聚,自然就有別離。
“我說黑爺,你要離開我們?”
洪爺?shù)芍劬�,一臉不解的看著老黑�?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