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再有一點(diǎn),這種制劑最明顯的效果,就是口服。而除口服之外,沾到人體肌膚的劑量到了一定的數(shù)值。也是可以達(dá)到致幻的效果。不過,需要是時(shí)間可能更長。這也就是你,為什么之前連連棄牌的原因。因?yàn)�,你在等你的藥效發(fā)作……”
說到這里,賀小詩笑了下。
“這就是你,所謂的千門幻術(shù)。我猜,應(yīng)該是你在留學(xué)之后,偶然學(xué)到的知識而已吧?不過有一點(diǎn),我也沒搞清楚,就是你把這種制劑,到底涂抹在什么地方。讓初六能接觸到。這個(gè),恐怕就得由初六解答了……”
說著賀小詩說完。
在場的人,全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種傳的神乎其神的幻術(shù),原來竟是化學(xué)科學(xué)。
而接著,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
這些人也想知道,任江南是把這東西,弄到什么上了?
而我,又是如何避開這種東西的。
任江南長嘆一聲,看著我問:
“剛剛的一切,你都是在演戲,對嗎?”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的確,我就是在演戲。
不但我在演,小詩、洪爺、老黑都在演。
我們?nèi)魏我粋(gè)人不演的話,都可能讓對方察覺到。
看著任江南,我慢悠悠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cuò),任先生的這種藥劑,就是隱藏在你那根拐杖里吧?”
任江南愣了下。
而所有人,都看向了任江南的那根拐杖。
“任先生好手段,智商也絕對夠高。你把藥劑藏到拐杖里,當(dāng)下注時(shí),把藥劑涂抹到籌碼上。接著,你便開始不停的棄牌,棄牌,再棄牌。你是想讓我收籌碼后。手上沾染這種藥劑。然后,你就可以安靜的等待著,藥效發(fā)作。那個(gè)時(shí)候,你便開始了你所謂的千門幻術(shù)。對嗎?”
本來還一直站在桌旁的任江南。
被我這么一說。
“噗通”一聲。
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所謂的幻術(shù),被小詩看穿了。
而出千的手法,又被我識破。
這一局,他一敗涂地。
好一會兒,任江南才抬頭看著我,又問:
“那你說,你怎么做到,沒讓自已上當(dāng)?shù)�?�?br />
我笑了下。
拿起桌面上的那個(gè)玉質(zhì)壓牌片。
沖著任江南,我舉了起來。
“因?yàn)樗 ?br />
這一刻,任江南沒再追問。
因?yàn)樗睦�,已�?jīng)知道了的答案。
小詩在這壓牌片上,涂抹了什么藥我并不知道。
她只告訴我,這種藥可以和麥角酸二乙酰胺產(chǎn)生一種反應(yīng)。
從而,讓人心神安寧,不受致幻的干擾。
第488章
兩敗俱傷
整個(gè)大廳里,沒人說話。
所有人都沒想到,被外界傳的神乎其神的千門幻術(shù)。
竟然是一種化學(xué)致幻的藥物而已。
其實(shí),這對千門千手來說,太正常不過。
千門千術(shù),在某些人的身上。
表現(xiàn)的,是一種高深的智慧。
但在這些江湖末流的人身上。
又變成了一種騙人騙財(cái)?shù)募總z。
就像任江南,他用這種東西。
在秦家享受了優(yōu)厚的待遇,混得了三將一摘星的名望。
但本質(zhì)上,他就是一個(gè)懂得化學(xué)的魔術(shù)師而已。
這也是為什么,他很少用這種所謂的“幻術(shù)”。
因?yàn)椋枚嗔�,自然就會有漏洞�?br />
輸贏已定,任江南沉默了好一會兒。
忽然,他把拐杖一扔。
朝著我的方向,抱拳拱手,說道:
“初先生,今天我任江南輸?shù)男姆诜�。話不多說,就此別過!”
說著,任江南轉(zhuǎn)身便走。
看著任江南的背影,我心里不由的冷笑。
這個(gè)任江南,一身雅痞的裝扮。
但玩的所有路數(shù),和江湖上的騙子沒什么兩樣。
他想走?
沒那么容易!
“等一下!”
我忽然開口。
能感覺到,任江南的身體一直。
他轉(zhuǎn)過身,一臉尷尬的看著我。
“任先生,別忘了咱們兩個(gè),好像還加了點(diǎn)兒賭注。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兌現(xiàn)承諾了?”
我話一出口,就見任江南滿臉惶恐。
接著,摘下禮帽,沖著我諂媚說道:
“初先生,咱們今天不過就是個(gè)互相切磋而已。至于賭注,就是個(gè)玩笑嘛……”
我跟著笑了。
千門的大小老千,我接觸無數(shù)。
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像任江南這么無恥的人。
玩笑?
如果沒有賀小詩,看破了他的陰招兒。
那今天中招兒的人,將會是我。
那個(gè)時(shí)候,他任江南還會說是玩笑嗎?
我微微搖了搖頭,任江南更加慌亂了。
他急忙走到秦翰的跟前,沖著秦翰商量著:
“秦總,你幫幫我。我這些年,為咱們秦家也做了不少事。我這手指不能丟啊……”
任江南已經(jīng)沒了他雅痞的從容自信。
此時(shí)的他,惶恐如喪家之犬。
秦翰并沒說話,他甚至都沒看任江南一眼。
倒是一旁的齊成橋,忽然抬手。
他輕輕的拍了拍任江南的肩膀,一臉陰笑的說道:
“老任,愿賭服輸,你就認(rèn)了吧。不過,你也別害怕。你放心,你的手指不會白丟的。有人就算要了你的手指,他也未必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齊成橋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們在酒店里,準(zhǔn)備了這么多人手。
目的也是只有一個(gè),那就是針對我。
“老黑,收賭注!”
我不想聽他們廢話,沖著老黑說了一聲。
此時(shí)的老黑,本還一直坐在地上。
聽我這么一說,他嘿嘿一笑,站了起來。
身高如塔,兇神惡煞的老黑,配上這讓人頗為玩味的詭笑。
看著,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走到任江南跟前,任江南早已嚇的魂不附體。
而老黑一伸手,抓過任江南的手腕。
猛的往前一拽,像抓小雞一樣,把任江南帶到了賭臺旁。
一只手摁在賭臺上。
接著,老黑從腰間掏出一把小榔頭。
舉著榔頭,老黑哈哈一笑。
接著,“砰”的一下,惡狠狠的砸了下去。
“�。。�!”
任江南慘叫一聲。
十指連心,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
讓在場的人,感同身受。
有膽小的人,不由的扭過身去,不敢再看。
“砰!”
“砰!”
“砰!”
接連幾下之后,任江南的叫聲,越來越凄厲。
而他的三根手指,也在重錘之下,血肉模糊。
廢了任江南的三根手指,老黑拿著紙巾,擦著榔頭。
而我則沖著白靜雪說道:
“白小姐,賭局結(jié)束,我也該走了。至于籌碼你怎么分配,回頭告訴我就行!”
話一說完,也不等白靜雪說話,我起身便要走。
洪爺三人,緊跟在我的身邊。
我本以為,我提出要走。
秦翰和齊成橋肯定會阻攔我。
可我沒想到的是,兩人竟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剛到走廊,沒走幾步。
忽然,就聽前面拐角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一伙身材高大的保鏢,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再一回頭,秦翰和齊成橋帶人也已經(jīng)出了套房。
狹窄的走廊里,我們被前后夾擊著。
“走?初六,你想往哪走啊?”
齊成橋一臉陰笑的看著我。
我沒等說話。
白靜雪帶著眾人,快步的走了出來。
一到門口,她便怒視著秦翰,問說:
“秦翰,初先生是我請的人。輸了你就得認(rèn)。你現(xiàn)在埋伏人手,堵在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翰回頭,輕蔑的看了白靜雪一眼。
“輸了我自然會認(rèn)。不然,你們以為我會讓他廢了任江南的三根手指?上一個(gè)局,已經(jīng)了了。我和初先生要解決的,是他在濠江壞我秦家的大事。這一切,和你白家無關(guān)!白靜雪,你不會想多管閑事吧?”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白靜雪。
我不了解,這個(gè)中性裝扮的女人。
我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她是否能兌現(xiàn)諾言,保我這一局。
白靜雪冷哼一聲,打量了秦翰一眼,說道:
“我白靜雪雖然是個(gè)女人。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說話向來比你們這些男人靠譜。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秦翰。你敢動(dòng)初六一下,我白靜雪第一個(gè)不答應(yīng)!”
白靜雪的表現(xiàn),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沒想到,賭局結(jié)束后,她的態(tài)度依舊如此決絕。
秦翰冷笑一聲,說道:
“白靜雪,我就問你一句。你想過沒有,你和我翻臉的后果會是什么樣?你白靜雪能承擔(dān)得起嗎?”
秦翰的口氣,滿是威脅。
其實(shí),在場的人都清楚。
一旦兩家翻臉,結(jié)果必然是兩敗俱傷。
而所蒙受的經(jīng)濟(jì)損失,是兩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第489章
段位
白靜雪驕傲的仰著頭,鼻孔對著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