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我故意留下一個話柄。
等待著,文叔的回答。
我話一落,文叔立刻把酒杯放到桌上。
他不滿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初先生,你的千術(shù)高明我承認(rèn)。但我要告訴你,你就算是手法再快。也不及梅洛的十分之一。梅洛最后是敗了,但我相信,這里面一定有隱情。不然,以梅洛的千術(shù)。就是放到現(xiàn)在,也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我沒敢接話,怕我哪句說錯。
這文叔就不再講我父親的事了。
“別人不說,你知不知道。當(dāng)初受過梅洛提攜的人,現(xiàn)在藍(lán)道中,都是什么人物?”
我搖了搖頭。
“別人不說,這次來濠江,想要承包賭廳的關(guān)東賭王秦四海,你總該聽說過吧?”
我立刻點頭。
我知道,秦四海曾和我父親認(rèn)識。
不然,他也不會給鄒老爺子打電話。
讓他幫忙派車,送我父親回老家。
“你別以為秦四�,F(xiàn)在號稱關(guān)東賭王,就多了不起。他當(dāng)年,不過是一個一敗涂地的老賭棍而已。據(jù)說,他當(dāng)年輸?shù)淖顟K的時候。把自已的老婆,都抵給了債主。后來,機(jī)緣巧合,他認(rèn)識了梅洛。他的年齡,雖然比梅洛還要大。但卻下跪磕頭,想要拜師。梅洛自然不可能教他。并且,還勸他戒賭……”
說到這里,文叔點了支煙,繼續(xù)回憶著。
“但不得不說,這秦四海也是個人物。他答應(yīng)梅洛一定戒賭。只是懇請梅洛收留他在身邊,鞍前馬后,伺候著梅洛……”
說著,文叔停頓了下來,不肯再說。
“然后呢?梅洛是被他打動,教他千術(shù)了?”
我不由的問說。
可文叔卻并不回答,而是轉(zhuǎn)問我說:
“想知道?”
我點頭。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做到,出千之后,怎么把手上的臟轉(zhuǎn)移了的?”
我一怔。
這文叔也是個老狐貍。
講到一半,開始和我談條件。
“我要煙的時候,把臟轉(zhuǎn)到別人身上了!”
“啪!”
文叔拍了下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千算萬算。我怎么把這個環(huán)節(jié)漏掉了呢?”
我沒心思和他探討這個問題,再次追問說:
“梅洛和秦四海后來的事呢?”
文叔笑了。
“其實,后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秦四海跟梅洛在一起,呆了幾年。他通過梅洛,認(rèn)識了不少藍(lán)道上的人。再之后,離開了梅洛,回到奉天。從最開始的小賭檔,一點點發(fā)展成了名震關(guān)東的三省賭王!”
“你的意思是,梅洛的事,秦四海都清楚?”
我不由的問說。
“應(yīng)該清楚吧,跟了梅洛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梅洛的事情呢?”
文叔說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怎么對梅洛的事情,這么感興趣呢?”
我苦笑。
我豈止是感興趣。
我父親的死,是壓在我心頭的一座泰山。
不把這座泰山移走。
我這一輩子,都將活在這揮不去的陰影當(dāng)中。
關(guān)東賭王。
奉天。
秦四海。
看來,我必須要去奉天了。
或許在秦四海那里,我能尋找到真正的答案。
回到我們租住的別墅時。
賀小詩和洪爺幾人,正在喝酒聊天。
我一進(jìn)門,便直接說道:
“小詩,麻煩你給大家訂下機(jī)票。過兩天回內(nèi)地!”
“這么急?”
他們幾人都愣愣的看著我。
大家玩的還有些不太盡興。
“哈北嗎?”
賀小詩問我說。
我搖頭。
“不,去奉天!”
“齊嵐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小朵忽閃著大眼睛,問我說。
我沒懂小朵的意思,但還是搖了搖頭。
小朵看著我,竟忽然笑了。
第449章
緣分
我雖然著急去奉天。
但種叔安排我的事,我還沒做完。
那就是,必須把秦四海承包賭廳的事,徹底攪和了。
想到這里,我便給房楚開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我便開門見山的問說:
“房總,明天岑總邀請你們開關(guān)于承包賭廳的會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房楚開哈哈一笑,說道:
“初兄弟,實不相瞞,我剛剛還要給你打電話。邀請你一起去呢。這么巧,你電話就進(jìn)來了。對了,你的朋友要是想?yún)⒓�,你也可以帶著一起過來!”
“好!”
我答應(yīng)一聲。
對于這種事,也就洪爺感興趣。
小詩、小朵和老黑,完全不想湊這個熱鬧。
第二天下午兩點,我?guī)е闋敚苯尤チ嗽粕稀?br />
一進(jìn)大廳,剛想找電梯上樓。
可沒想到,洪爺忽然站著不動了。
“怎么了?”
我問了洪爺一句。
可洪爺就是一動不動的,也不回答我。
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一個曼妙的身影。
正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
而她的身邊,就是一架鋼琴。
我本以為,洪爺這是春心又開始蕩漾了。
可再一看,我才想起來。
這坐著的女孩兒,竟然是上次在咖啡廳遇到的,叫林巧巧的女孩兒。
“小六爺!”
洪爺看著林巧巧的方向,輕聲說了一句。
“怎么了?”
“我有點緊張!”
緊張?
我頓時無語。
取次花叢,閱女無數(shù)的洪爺,居然會緊張?
我不信。
可看著洪爺?shù)臉幼�,又的確像是有些緊張。
“快,你看看我!”
洪爺小聲催促著。
“看你什么?”
“我衣服沒問題吧?頭發(fā)亂不亂?臉上沒東西吧?”
洪爺?shù)膯栴},像連珠炮一樣,接連不斷。
我看著洪爺,指著他的頭說:
“腦子有東西!”
“什么東西,快幫我弄弄……”
“弄不了,你腦子有病,我不會治!”
洪爺立刻沖我豎起了中指。
接著,弄了下衣領(lǐng)。
朝著林巧巧走了過去。
“你會彈琴嗎?”
洪爺忽然開口問說。
林巧巧本來,正看著鋼琴。
一聽有人問她,她立刻回頭。
一見是洪爺,她的臉上竟有幾分驚喜。
看著洪爺,她含羞一笑,搖頭時說道:
“我不會的……”
“你不會彈琴,為什么總能撥動我的心弦?”
林巧巧先是一怔。
接著,抿嘴一笑。
必須要承認(rèn)的是,林巧巧絕對是頂級的美女。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那種身處塵世,卻一塵不染的清純氣質(zhì)。
任男人看著,就有一種極強(qiáng)的保護(hù)欲。
“你在這里干什么?”
洪爺又問。
林巧巧一噘嘴,顯得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干爹有事,我一個人無聊,也不知道去干嘛。就坐在這里發(fā)呆嘍……”
干爹?
洪爺重復(fù)了這個詞。
想了一會兒,洪爺才開口說道:
“巧巧,你知道在鄉(xiāng)江和濠江這一帶。干爹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林巧巧瞪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好奇的問說。
“意味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被一個年大的人所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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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巧張大嘴巴,一臉的驚訝。
“不是吧?他就是我干爸,我父親的好朋友。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洪爺笑了。
“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們巧巧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最可愛的女孩子。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時候不要亂說這個詞!”
“切,是你思想骯臟好不好?”
林巧巧送洪爺一個白眼。
洪爺嘿嘿一笑,又問:
“你剛才是不是說無聊?”
“對呀,很無聊!”
“走,帶你開心去!”
“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了!”
說著,洪爺拖著林巧巧的手,直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