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是否看出什么問題。
但可惜,文叔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隨著我連續(xù)中了幾個大注。
加上身邊還有這么多工作人員。
許多賭徒,便跑過來看起了熱鬧。
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誰都知道,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
把籌碼放在手里,我隨意的擺弄幾下。
剛要下注。
忽然,文叔問我說:
“初先生,你介意換個荷官嗎?”
我嘴角上揚,冷笑了下。
接著,回頭看著岑亞倫,問說:
“岑總,文叔不是高級顧問嗎?怎么了,想親自下場做荷官?”
岑亞倫優(yōu)雅一笑,反問我說:
“怎么了?換個荷官,初先生就沒辦法贏到一千萬了?”
其實更換荷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并且,我也相信。
就算是這個文叔親自上場做荷官。
他也絕對不可能出千。
但我偏偏就不讓他上場。
目的很簡單。
他想給我壓力,我反倒要讓他投鼠忌器。
“岑總,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位文叔,應該是個南粵來的老千吧?你讓這種老千當荷官,你就沒想過,會給你們場子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嗎?”
岑亞倫一愣。
其實,沒人知道文叔是老千。
但我偏偏要把他點破。
果然,話一出口。
周圍的賭客,都好奇的看向文叔。
更有幾人,在低聲議論著。
云上這種級別的場子,肯定是要在意信譽。
岑亞倫和文叔的臉色,都有些不好。
而我拿起籌碼,直接起身,依舊是笑著說:
“想換你們就換吧。不過,我也準備換個臺子了!”
說著,我起身便走。
拿著籌碼,隨意的在場子里走著。
而我的身后,跟著賭場的老板,和一群工作人員。
以及,不少看熱鬧的賭徒。
這讓我第一次成為了場子中的焦點人物。
但其實,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并不好。
因為除了看熱鬧的人外。
每個人都在挖空心思,等待著我被抓的那一瞬。
溜達了一圈兒。
我再次的來到了一個21點的臺子。
這桌上,有四個玩家。
一個瘦瘦矮矮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和三個男賭客。
這瘦女人,坐在尾門。
看她的樣子,似乎輸了不少。
滿臉通紅,眉頭緊鎖。
即使這中場溫度適宜,但她額頭上。
依舊滲出了絲絲細汗。
她面前的下注區(qū),下了十個一萬的籌碼。
等待發(fā)牌時。
她更是兩手緊扣。
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
這瘦女人的種種表現,就能看出。
她并不是一個老賭徒。
尤其是荷官發(fā)了牌,她看牌的動作更顯笨拙。
牌角亮的很大,這讓周圍的人。
都可以輕易的看到她的牌。
當她掀牌的那一瞬,剛剛還滿懷希望的眼神。
此時,竟立刻黯淡了下去。
我在后面看的很清楚。
她的兩張牌,是一對7,14點。
看著這點數,瘦弱女人死死的捏著撲克。
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辦了。
她想要牌,但是又怕爆。
不然的話,這種點數又很難贏。
能感覺到,她此時就像大海中的孤舟一樣。
即使看不到海岸。
但她仍然希望,能有個人幫她出出主意。
第441章
教訓
“怎么不分牌?”
我忽然開口問說。
我話一出口。
瘦弱女人,立刻回頭看了我一眼。
她不看還好。
這一看,身邊的幾個賭徒。
立刻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其中一個年齡大的老賭徒,更是嘰里咕嚕的說道:
“這怎么可以分牌呢。這種牌一分,很大概率被通殺的啦……”
的確,按概率來說。
對7在21點中,的確不適合分牌。
瘦女人更是直接說道:
“我不太會玩的。本來是來這里旅游,結果輸了二十幾萬。這是我們家里,所有的積蓄了。這一局再輸的話。我都不知道,我該怎么回家……”
說著,這瘦女人的眼淚,竟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其實像她這種人,在濠江比比皆是。
有很多人,原本不賭。
來這里,也不過是為了旅游而已。
可當他們進入賭場,內心的小惡魔便開始蠢蠢欲動。
從開始的小玩幾手,到后面越玩越大。
從一個不賭的人,也徹底淪為一個賭徒。
瘦女人一說完。
旁邊的幾個賭徒,更是議論紛紛。
有的人,更是直接給她出主意說:
“靚女啊,不要信他啦。這種牌分了,肯定都是要死翹翹的啦!”
“對嘛,這種牌沒有再分的必要了!”
此時的瘦女人,徹底懵了。
她無助的看著周圍的人。
我想了下,把八萬五的籌碼,遞到這女人的面前。
“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把你分牌,我入股八萬五,你補一萬五。輸了,和你無關。贏了,我只收七萬。剩余的都給你,這可以嗎?”
瘦女人咬著嘴唇。
看著手里,還剩下的兩萬籌碼。
這籌碼,已經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好一會兒,她才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
說話間,兩張7分開了。
荷官發(fā)牌,第一門補了張5。12點。
第二門補了張8。15點。
兩張牌一出。
旁邊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剛剛都說了,不要分牌。怎么樣,你不聽吧?”
那位老賭徒,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沖著瘦女人說道:
“我在這里玩過多少年了。就沒見過對7還要分牌的……”
人群中的齊成橋,也是呵呵冷笑。
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道:
“初六,你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你自已死也就算了,怎么還要拉個墊背的呢?”
說著,他和秦翰都笑了。
倒是那位文叔,一直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盯著我。
“這牌怎么辦,要不要補?”
瘦女人徹底慌了。
這一局再輸,她也就徹底洗白了。
看著這女人,我慢慢的搖了搖頭。
“不補!”
不補?
話音一落。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我。
“12點不補牌,你到底會不會玩21點嘛?”
剛剛那位老賭徒,大聲質疑著。
隨著他話音一落,齊成橋便跟著說道:
“阿叔,你不了解他。這個人總是眼高于頂,目空一切!”
我沒理會周圍人的質疑,以及齊成橋的冷嘲熱諷。
輪到莊家。
莊家的一張明牌,是張8。
暗牌一亮,是張6。一共14點。
按照規(guī)則,必須補牌。
此時,瘦女人緊張到不行。
她雙手合十,好像在祈禱一樣。
而岑亞倫和文叔,則是眉頭緊皺。
兩人都目不轉睛,看著牌靴里的牌。
就連齊成橋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誰都知道,如果莊家爆點。
那這一局,我們就贏了。
荷官麻利的發(fā)出了第一張牌。
當牌亮在桌面上的那一瞬。
瘦女人整個人好像都泄了氣一樣。
軟癱的靠在椅子上,沒有了任何的精神。
第一張牌,是張A。
莊家現在是15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