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分頭男又嗆了我一句。
我知道,他打心眼里沒瞧得起我。
把我當成了陶花的小白臉。
但齊嵐卻聽的明白,知道我是在點她。
臟代表著她這麻將有問題。
齊嵐微微一怔。
但馬上,便恢復正常。
她溫婉一笑,柔聲答說:
“是啊,這麻將玩的時間久了。明天讓人換副新的……”
齊嵐的心里素質(zhì),倒是蠻好的。
牌局繼續(xù)進行。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nèi)逸�,齊嵐一個人贏了將近二十萬。
又一圈結(jié)束,就見齊嵐看了下表,柔聲說道:
“各位,餓了吧。咱們先去餐廳吃點東西,一會兒再繼續(xù)玩吧……”
大家也都同意。
把錢收了起來,直接去了一樓的餐廳。
我本來是和陶花一起,走在最前面。
剛走沒多遠,就聽身后傳來齊嵐溫柔的聲音:
“陶花,等我一下!”
我們兩人站住。
齊嵐一到我們身邊,便對陶花說道:
“陶花,麻煩你件事。你去三樓的辦公室,幫我把桌上的手機拿下來。謝了啊!”
很明顯,齊嵐這是故意支開陶花。
陶花一走,齊嵐便看了我一眼。
她面帶微笑,柔聲問說:
“輸多少?”
“四萬多!”
齊嵐微微點頭。
“不多,慢慢玩吧。別怕輸,輸了嵐姐給你平,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著,齊嵐看著我,又笑了下。
齊嵐笑的很美,她的意思很明顯。
既然我看出她掛花出千,她也不再隱瞞了。
干脆拉我入伙,把我當成牌架子。
贏了錢,會分我一些。
她這種做法,還是挺講究的。
我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吃過飯,牌局繼續(xù)。
我去了下洗手間,陶花便先上去玩了。
等我從洗手間回來時。
剛一進門,就聽對面的分頭男笑呵呵的說道:
“胡了,清一色,七對子,斷幺九,加自摸,一共16番。每人三萬二。哈哈,飯前飯后,點子就是不一樣啊。也該我轉(zhuǎn)運了!”
分頭男笑著收著錢。
而我也走到了牌桌跟前。
就見分頭男收錢后。把牌扣上,眾人開始洗牌。
可就在這一瞬。
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對。
分頭男扣牌時,他右手拇指,在一張牌上用力搓了下。
接著,他右手半合攏,掌心向內(nèi)。
裝模作樣的洗著牌。
這種動作,是標準的藏牌動作。
但麻將和撲克還不一樣。
麻將偷牌藏牌,一般都是在牌局進行當中。
不然,碼牌時少了牌。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而我特意盯著他的右手。
我發(fā)現(xiàn),他手里藏的根本不是麻將牌。
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么。
但我敢肯定,他手里一定有貓膩。
見我回來。
陶花把牌讓給了我。
我打牌的同時,心里也覺得有些可笑。
這個私人高端麻將局。
四個人,卻有三個老千。
雖然,我沒出千。
有的人可能會覺得。
熟悉的私人局,不會有出千的。
可現(xiàn)實是,越是熟悉的牌局,越有可能出千。
因為,熟悉的人,防備心理會降低。
而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不知道。
那個和你稱兄道弟的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齊嵐繼續(xù)給牌掛花,她的手法并不快。
玩了這么久,她也不過掛了三十多張牌。
而我每次抓到,有掛花的牌時。
我都會把上面的痕跡,不動聲色的清理掉。
當齊嵐看到這一幕時,她不由的看了我一眼。
美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滿的神情。
我也不說話,繼續(xù)清理著掛花。
見我這么做,齊嵐更加生氣,干脆也不掛花了。
此時的牌局。
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分頭男把輸?shù)膸兹f塊錢,贏了回去。
并且,又贏了十幾萬。
而我,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到底是如何出千的。
我現(xiàn)在要做的,是瞅準時機,抓他個人贓俱獲。
這一把,我明明已經(jīng)胡了。
但我故意打出一張,選擇不胡。
分頭男坐我對家。
到他時,他摸了張牌。
手指用力的搓了好一會兒。
忽然。
“砰”的一下。
把牌用力的摔在桌上。
一臉興奮的大喊一聲:
“自摸,清一色!”
說著,便把牌推到在牌桌上。
齊嵐和另外一個女人看了一眼,便開始付錢。
而我卻遲遲沒動。
“給錢��?想什么呢?”
分頭男催促我一聲。
我拿出一支煙,點著后。
轉(zhuǎn)頭看向齊嵐,問說:
“嵐姐,你說如果在你這里,有人出千的話,你負責嗎?”
我話一出口。
齊嵐先是一怔,但馬上說道:
“負責!但我這里,絕對不會有人出千的!”
齊嵐可能還以為,我是在暗示她。
所以,她急忙否認。
而對面的分頭男,則是一臉憤怒。
他也不看我,直接質(zhì)問陶花:
“陶花,你要是能玩,你就上來玩。要是不能玩,馬上付錢,帶人滾蛋!弄這么個東西在這兒,你不嫌煩,我看著還惡心呢!”
分頭男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
陶花雖然有些尷尬。
但她知道,我不可能平白無故說這話。
“怎么了,初六?”
我抬頭看著分頭男,慢悠悠說道:
“沒怎么,就是他,出千了!”
第173章
暴走
我話音一落。
齊嵐和另外一個牌友,明顯就是一愣。
兩人都驚訝的看向分頭男。
分頭男的神情,開始有些緊張,但他馬上恢復正常。
兩手放在桌上,分頭男沖我瞪著眼睛罵道:
“出千?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出千了?”
分頭男叫囂著。
而我則立刻起身,朝著他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分頭男臉色一變,趁我還沒到他身邊時。
他猛一下,把面前的麻將,朝著桌上一推。
同時,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道:
“好好的一個麻將局,非得找這么一個垃圾人來。攪和吧,以后老子不玩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剛一動。
齊嵐忽然開口說道:
“先別著急走,等一下再說……”
齊嵐的聲音,依舊溫柔。
只是臉色,多了幾分冷漠。
“齊嵐,你還不相信我嗎?”
分頭男急忙分辯著。
兩人說話時。
我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邊。
把他推進去的幾個麻將牌,挑了出來。
他想魚目混珠。
可在我的眼力面前,根本不可能。
幾張牌亮開。
我拿起其中的一個三條,手指略一用力。
就見這個“三條”,竟被我搓了下來。
而露出下面的那張麻將牌,竟然是五筒。
把“三條”的麻將貼,放在桌上。
我看著分頭男,冷笑著問:
“我的狗眼還可以吧?至少還能看出,你是怎么出的千!”
其實分頭男的出千方式,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