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每動一下,身體就挨的朱哥更緊。
朱哥似乎很享受整個過程。
眼睛瞄著不該瞄的地方。
嘴里還說著:
“這把咱們穩(wěn)贏,慢點開,不著急……”
這女人倒是很配合他。
暈了好一會兒。
才把牌亮開。
一張梅花2。
12點。
幾乎是成牌的21點中,最小的牌。
這女人撅著粉嘟嘟的小嘴。
一手搭在朱哥的肩膀上,帶著幾分委屈,幾分撒嬌的說道:
“哥,都怪我。我不看好了。12點,害的你跟著輸錢!”
朱哥呵呵一笑。
拍了拍肩膀上,女人的手。
“哪有總贏不輸的。再說了,我們還不一定輸呢。萬一莊爆了呢……”
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著。
我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但心里卻在懷疑。
這女人,會不會是賭場的引路鬼?
所謂引路鬼。
是指一些地下賭場,專門找來的各種女人。
這些女人,假扮賭客。
和一些男賭客勾勾搭搭。
目的就是拉這些人下水。
說白了,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托”。
輪到莊家。
莊家明白是一張8。
掀開暗牌,是一張6。
14點。
莊家必須補牌。
“爆,爆,爆!”
荷官剛一動牌。
桌上的賭客,就開始喊著。
這女人更是扶著朱哥的肩膀,跟著大聲喊著。
就見荷官,把第三張牌從牌暄里抽出。
直接掀開。
一張k。
24點。
莊爆,通賠。
朱哥和這女人,都很興奮。
兩人擊掌慶祝。
每人贏了六千。
可就在兩人擊掌的那一瞬。
我心里卻不由一驚。
這女人的手掌修長,并且白白嫩嫩。
只是她五個手指肚上,都有淡淡的劃痕。
痕跡不是很清楚。
明顯是經過處理保養(yǎng)的。
但這種痕跡。
我卻一眼就能看明白。
她是老千。
只有老千的手,才會在這個位置上,出現這么多的痕跡。
這是長年累月練習撲克,才會留下的痕跡。
我的手以前也有。
是六爺用一種特配的藥膏。
每天涂抹。
才看不出來。
看著這女人,我心里一陣疑惑。
一個老千。
怎么忽然盯上了朱哥。
她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只是巧合?
第86章
冥頑不靈
又一局開始。
我還是下了五百。
大胸女依舊站著朱哥身邊,媚笑如花般的問朱哥說:
“哥,跟著你能贏。你說,這把咱們下多少?”
朱哥似乎很吃這種女人。
他叼著煙,一副很享受這女人吹捧的感覺。
“那就再加注,一萬……”
“好的,哥,聽你的!”
說著,兩人就要下籌碼。
我立刻把手伸到朱哥面前,拿起他桌上的中華煙。
同時阻隔了他下注的手。
“小玩幾手,沒必要下這么大的……”
我淡淡說道。
這個場子的情況,根本一點都不明朗。
現在看,這張臺暫時是干凈的。
但不代表,一會兒不露臟。
再有,朱哥身后還站著個女老千。
她到底是賭場的人,故意釣朱哥。
還是只是巧合,現在都沒搞清楚。
這么貿然加注。
難免一會兒不上頭,折了大錢。
我話音一落,這女的馬上對朱哥說道:
“哎呀,都說了一萬,就下一萬嘛。下把再減注……”
朱哥看了我一眼。
猶豫了下,說道:
“那這把就還一萬,下把減注……”
我明白,朱哥這是故意解釋給我聽。
但他這種在女人面前,死要面子的毛病,我極其討厭。
這點上,他和老黑差的太遠。
不夠聽話。
莊家發(fā)牌。
我坐在頭家位置,兩張牌分別是一張k,一張7。
17點。
我選擇不要。
我下家也過牌。
輪到朱哥。
他的兩張牌,一張是4,一張是10。
十四點。
這種牌,我們稱之為“斷截牌”。
不要的話,點數太小。
要的話,又容易爆牌。
屬于二十一點中,大家都不喜歡的牌型之一。
朱哥明顯猶豫了。
他叼著煙。
看著莊家露出的明牌。
一張8。
如果莊家另外一張暗牌是9點10點,或者A。
那莊家根本就不用要牌,直接殺他。
他正猶豫時,身邊的大胸女,開口說道:
“哥,咱倆再賭一把,加倍��?”
加倍?
朱哥回頭看了大胸女一眼。
目光中,滿是不解。
懂21點的人,都知道。
這種牌加倍,完全就是找死。
而這女人,偏偏說要加倍。
“怕什么,不就一把牌嘛,賭一把……”
沒等朱哥說話。
大胸女馬上又說:
“我不管你了,你不加,我加!”
說著,她便朝投注區(qū),下了一個一萬的籌碼。
被女人一說。
朱哥明顯有些上頭。
他拿出一萬的籌碼,放到投注區(qū)。
我并沒勸朱哥。
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
他一意孤行的作死,我也沒辦法。
下完注,朱哥在桌上敲了下,說道:
“加倍!”
21點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
只要敲桌,就意味著要牌。
荷官沒有絲毫的猶豫。
抽出一張牌,就送到朱哥的面前。
很明顯,荷官也討厭兩人這種磨磨唧唧的打法。
都想他們快點要,爆了才好。
“哥,這把還我看,好不好嘛?”
大胸女也不等朱哥同意。
說著,再次彎腰,伏在牌桌上。
桌上的賭客,和周圍的人。
都圍攏過來,看起了熱鬧。
畢竟,15點還加倍。
這種棒槌,在賭場中,也是很少能看到的。
朱哥這回沒有像上次那樣,死死盯著大胸女的胸。
他的注意力,全在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