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朱哥忽然問我說:
“我聽說那天匯林酒店,錢老八的把兄弟,被人砍斷了手指……”
我微微點(diǎn)頭。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雖然不確定,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但他也能猜到,多多少少也會和我有點(diǎn)關(guān)系。
畢竟,那天是我讓他去偽裝的。
我并沒接他的話題。
對于朱哥,我們就是單純的合作。
至于信任,現(xiàn)在還根本談不上。
我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問他說:
“還有多遠(yuǎn)能到?”
“馬上,就在前面不遠(yuǎn)的八馬路那里……”
八馬路?
我不由一愣。
八馬路和天象洗浴,只有一街之隔。
在這個地方開場子。
這不是明顯,是和鄒曉嫻競爭嗎?
敢和鄒家大小姐競爭。
這老板的來頭兒,肯定不小。
沒多一會兒。
我們便到了八馬路。
“就是這兒!”
朱哥指著的,是一棟八層高的樓。
“這兒?”
我有些疑惑的反問一句。
這樓的外墻,還正在裝修。
樓頂處的三個金光閃閃的金字牌匾。
被紅色的綢緞蒙著。
這是要等開業(yè)時(shí),再揭開。
不過透過綢緞。
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棟樓的名字。
“騎象樓!”
天象,騎象。
這明擺著,就是沖著鄒曉嫻的天象來的。
見我沒動,朱哥就和我解釋說:
“場子在八樓。聽說樓下,是夜總會和客房,還有一家中餐廳。馬上就裝修好了。這老板野心可不小,這是吃喝玩樂一條龍,直接全解決了……”
“知道老板是誰嗎?”
我又問道。
第85章
引路鬼
朱哥搖了搖頭。
“不知道。說實(shí)話,我這個段位。還根本接觸不上這種大老板。走吧,側(cè)門上樓……”
坐著臨時(shí)電梯上樓。
一進(jìn)賭場。
我微微一怔。
可以說,天象的場子,檔次就很高。
那是花了不少錢,剛裝修開業(yè)的。
但這家場子的裝修,明顯要比天象還要高。
金碧輝煌的裝修。
舒適的色調(diào)。
讓你一進(jìn)來,就有一種高檔又舒適的感覺。
中間是一個環(huán)形的吧臺。
吧臺很大。
擺放著各種飲料名酒。
并且,這里還免費(fèi)提供熱奶和幾款提神的飲料。
負(fù)責(zé)吧臺的小妹。
一個個也是又漂亮,又水靈。
四周各區(qū),都是各種賭桌。
這個場子,沒有設(shè)立電子賭博區(qū)。
清一色的,都是賭桌和散臺。
朱哥去吧臺,換了四萬的籌碼。
給了我兩萬,我倆就隨意的在場子里逛著。
我們今天來,并不是為了賭。
而是專門踩點(diǎn)。
我不相信,這種黑賭場會沒有貓膩。
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是怎么搞的。
看我能不能撿撿漏,在這里搞點(diǎn)錢。
看的同時(shí),我也有些感慨。
騎象樓開業(yè),鄒曉嫻肯定會越來越難。
因?yàn)�,除了這里的裝修更加豪華之外。
我還看到好幾個,之前在天象玩的熟客。
而現(xiàn)在,卻都在這個場子里,樂不思蜀的賭著。
看了一會兒。
我和朱哥,找了一個21點(diǎn)臺子坐下了。
想要找出貓膩,只是看還是不夠的。
必須要親自上場。
21點(diǎn)的規(guī)則,我在前面已經(jīng)說過,這里不再多說了。
我們坐的這個桌,限注是五百到五萬的。
我下了五百,朱哥下了一千。
我們就這樣隨意的玩著。
而我的眼睛,也一直觀察著荷官。
現(xiàn)在可以確認(rèn)的是,荷官沒出千。
洗牌沒問題,撲克也沒問題。
我又裝作無意的碰了碰發(fā)牌的牌楦。
牌楦也很正常。
但我依舊不敢確認(rèn),這場子就是干凈的。
畢竟,這和在牌桌上找老千不同。
荷官身邊,有很多我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桌底下,比如牌桌和發(fā)牌器。
這些,都可能有貓膩的。
玩了一會兒,我手氣一般。
每把最小注的下著,還輸了四五千。
朱哥倒是不錯。
他沒多一會兒,就贏了一萬多。
這局開始。
我又下了五百。
朱哥下了三千。
他籌碼剛放上。
就聽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哥哥,你運(yùn)氣這么好,能不能帶帶我啊?”
回頭一看。
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正一臉淡笑的站在朱哥身后。
她長得不錯,身材適中,不胖不瘦。
穿的是一套緊身短裙。
胸很大,領(lǐng)口也很低,小衫又是緊身的。
看著,就有一種呼之欲出之感。
她所說的帶,是自已不玩,把錢下到朱哥這兒。
這種情況,在賭場很多。
荷官也司空見慣,根本不管。
朱哥瞄了瞄她的胸,微微點(diǎn)頭,問說:
“下多少?”
“就和你一樣吧,也三千。咱倆六千,六六大順嘛……”
說著。
她自已倒是先笑了。
一笑時(shí),胸前那一對,也跟著上下亂顫。
朱哥對這種女人,好像沒什么抵抗力。
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
連話都忘了說。
莊家發(fā)牌,我是16點(diǎn)。
沒要牌。
朱哥兩張牌是十點(diǎn)。
他看了一眼,特意回頭問大胸女。
“怎么要?”
這牌是一定要的。
朱哥問她的意思,是加不加倍。
加倍,就需要兩人再下六千。
并且加倍后,只能要一張牌。
“哥哥,聽你的……”
這女人一臉媚笑,嬌滴滴的沖著朱哥說道。
“好,那咱們就加倍!下的大,贏得多……”
說著,兩人又各自下了三千。一共是一萬二的籌碼。
莊家給朱哥發(fā)了一張暗牌。
朱哥沒看。
而是轉(zhuǎn)頭喊這大胸女說:
“來,妹子。這把哥不看,你看……”
凡是賭的人,都喜歡看牌。
因?yàn)檫@個心跳和未知的過程,足夠刺激。
朱哥和我之間,隔著一個賭客。
這女人沒地方坐。
她就干脆一彎腰。
整個人彎到牌桌前。
兩手拿著撲克,準(zhǔn)備看牌。
她這動作,雖然不雅。
但是很多男人卻喜歡。
尤其是朱哥,他故意沒給這女的讓座。
女人這一彎腰。
整個胸前的白花花一片。
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這女人還喜歡暈牌,暈的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