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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1章

    老爺爺很當(dāng)然地說:“誰讓他膽敢在公眾場合沖撞您?他說您不娶雌性也沒有床伴,是性無能的證據(jù)�!�

    萊默爾笑得掩住了嘴:“哈哈…”

    “很好。您下去吧,辛苦了。”

    管家鞠了一躬退下。

    門開。

    室內(nèi)厚簾拉緊,昏沉如夜晚,房間角落燃著紅燭。

    寬敞的臥室里鋪著木地板,床角下壓著塊深藍(lán)色地毯,有個壯碩赤裸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白繩緊陷進(jìn)肉里,眼蒙黑條,嘴咬著口塞束縛帶,全身以古典舞蹈里的反曲獻(xiàn)祭姿態(tài)懸吊在半空,只有那只下垂的腿,足尖能碰到地毯編織的獸毛末梢。

    似乎很眼熟的火紅長發(fā)雜亂地從赤裸男人肩頭垂下,要遮不遮地,剛好蓋住那個淫亂的部位,發(fā)末端無助地在半空靜懸。

    萊默爾勾了勾嘴角,背過身,悠然地解下小披肩掛好,將腦后高馬尾放下來,對著鏡子仰頭整理自己領(lǐng)結(jié)。

    他是一點也不著急。

    可身后被吊了一上午的雌蟲早就忍到了崩潰的邊緣,又怎么受得了苦苦掛念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晃蕩,卻不向他接近。

    你來了。

    把我的魂魄囚禁、逼瘋,給我一生孤獨,只能在永恒的寂寞里品嘗只言片語的愛情。

    放不下你,我活該經(jīng)受不住你的誘惑。

    “尊敬的公爵閣下,能否讓您的尊耳,聆聽我的請求?”他啞聲顫悠悠地表達(dá)。

    皮靴踩在綿軟的地毯上,從側(cè)面逼近了。

    隱約有輕柔的風(fēng)拂過面龐,可他不能確信那是靜室里的氣流還是誰的呼吸:“閣…下?”

    磁性的笑聲像炮,低沉地響:“嗯——?”

    話一出,他才驚異那個人現(xiàn)在離自己是那樣的近!近在眼前!朝朝暮暮渴求著萊默爾的軀體不聽話地泛起酸軟麻癢,本來不覺得酸痛的四肢都戰(zhàn)栗著收縮。

    極度的渴望,表現(xiàn)出來,竟然和害怕相似,他晃蕩掙扎了一下,離萊默爾公爵相反的地方搖了過去。

    “我,我想說,請您,高抬貴手!”他不管不顧地咬著口塞,嘶啞說道,“我是塞萬提斯家的參…”

    萊默爾卻已經(jīng)打斷他:“啊,沒必要說你的名字,我不想知道,我看,你還沒有受到足夠的教訓(xùn),呵呵呵~高抬貴手?你說的是哪樣?”

    手套猛然捏住參孫的下頜,讓他一下將那個口塞吞得更深,完完全全地閉嘴。

    參孫可憐地唔唔了幾聲,喉嚨被撐得發(fā)脹,火熱的手指隔著手套相觸的感覺卻依然像讓他得到了獎賞,他渾身緊緊地一挺,竟然去了。

    萊默爾古怪地低眼,撩開他的頭發(fā)瀑布,看見那根射了好幾次的雄壯男根,柱身還沒全軟,正在淌過一抹白濁。

    “呵,被吊在這里,你爽到了?”萊默爾看向參孫的目光變得更為輕蔑,“隨地大小便的,狗�!�

    參孫緊握拳頭喘氣,狠命搖頭。

    家狗才不會隨地大小便,他是野生的猛獸。

    金屬聲。

    萊默爾打開了方箱,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物件,有帶著鈴鐺的鎖精環(huán),手銬腳拷,給狗用的寬硬項圈,形狀各種各樣的肛塞,蛇鞭、桿鞭、板子等等。

    鎖精環(huán)出現(xiàn)得正和他意,果然,是夢嗎。

    不由分說地,他挑出來給參孫戴上,參孫有些害怕地縮起小腹想躲,仍被穩(wěn)穩(wěn)地握住莖柱,把環(huán)鎖緊。

    萊默爾手剛松,鈴鐺就迫不及待地叮叮吵起來。

    參孫的表情頓時變得苦大仇深。

    不妙:丟人了。妙:丟給了萊。

    “被人操過嗎?”

    萊默爾的眼神在參孫流淌著汗珠的白皮上舔舐過,別的不說,這匹野馬的身材好到讓人垂涎,結(jié)實的肌肉天然以極具美感的形制排布,神話中魔鬼似的隆起山脈,深進(jìn)的凹刻像鯊魚牙,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唔唔…哈啊�!眳O的口塞被暫時卸了下來,萊默爾才發(fā)現(xiàn),這個塞子外面像兩個球,其實是模仿的完整的雞巴,長度雖然不可怕,但剛才也探進(jìn)了參孫的喉口。

    參孫含著那東西一個上午和中午,看來忍耐力相當(dāng)出色。

    “我只玩過別人,”參孫舔了舔犬齒,毫無羞恥心地嘴角咧得老高,啞啞笑說,“從來沒有‘被、操’這倆字�!�

    萊默爾嗯地應(yīng)著:“身上有病嗎?”

    “您不是檢測過了嗎?您借著權(quán)勢把我當(dāng)狗一樣拽進(jìn)您家門的時候,那位老大爺把我灌了三遍腸,洗了消毒澡,測出我一點病也沒有才送到您房里來做奴�!�

    “哦,那真是抱歉,我不記得了。”

    當(dāng)然不記得,你之前沒有進(jìn)入夢境。參孫想。這個夢里只有他和萊默爾的靈魂是真實的,他不介意為萊默爾編造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

    就當(dāng)來旅游放松,即使是虐待他,發(fā)泄一下不也好么?

    參孫念及此,出口更是囂張,他知道該怎么讓萊默爾的施虐欲覺醒:“公爵啊,別的我不知道,但您應(yīng)該還是雛吧,您看到我這身肉,會不會給嚇萎了?”

    “您猜為什么從來是我玩別人:誰敢來壓我?誰能壓得住我?我要是不愿意,哪個雄蟲也不…唔咳咳!”參孫說到一半,一團(tuán)手套塞進(jìn)了他的舌苔上。

    “狂妄的東西�!陛p笑聲。

    蒙眼布被揭掉,萊默爾秀麗清冷的姿容出現(xiàn)在他眼底,自然卷的秀發(fā),長眸帶著睥睨的笑意,和從前一模一樣的人兒,忽然復(fù)活了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參孫驀地失去了繼續(xù)挑釁的勇氣。

    他愛他,他正在變得卑微。

    他想睜開眼,怕眼淚下一秒就跌出眼眶,把他辛苦為萊默爾制造的夢境假象破壞殆盡;想閉眼,又怕自己錯過萊默爾的舉止和神情,哪怕最微小的反應(yīng),他也想看見。

    從精神到肉體都做了萊默爾的奴隸,沒有跪下來哀求都覺得違背了自己的心。

    萊默爾咬著自己的手套指尖,將剩余那個手套也扯下來,另一只手輕巧地取出參孫嘴里濕答答的口水手套,一起丟棄在地板上。

    參孫扭了扭有點酸疼的肩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您想做什么,能告訴我嗎?”

    萊默爾從金盒里拿了潤滑油轉(zhuǎn)到他后面,參孫就看不見了。

    “你…”參孫心臟猛脹起來,“你不嫌我臟嗎?”

    “臟狗,不是更需要被教訓(xùn)嗎?”萊默爾淡聲說著,手壓在他汗淋漓的壯實脊背上,感受著肌肉的彈性,慢慢向下摸到纖細(xì)的公狗腰掐了一把,握著用指甲騷弄。

    他接觸過的地方都帶起強烈的酸楚和空虛,參孫是真的在這里吊了好幾個小時,一下子只有抽氣說不出話了。

    冰涼的潤滑油滴到他翹緊的腰段上,萊默爾的指骨細(xì)細(xì)的,把油向下推開,抹勻他翹起的兩瓣肉臀,把剩余的油擠進(jìn)他臀溝里往內(nèi)插入,抵著陰部上下摩擦。

    那里很嫩、敏感、而且容易發(fā)熱。

    被他的手孜孜不倦地玩過,參孫夾緊的臀就自發(fā)扭動,讓那只手再擦過他火辣辣的陰戶時寸步難行,更加用力反而變相加深了折磨。

    粘膩的油被摩擦出火熱的白沫,把穴口涂了幾圈,擦進(jìn)去時滋滋的響,指尖勾著嫩肉,把緊澀小口挑弄成熟紅的蕩婦,拉出來,鉆進(jìn)去。

    參孫現(xiàn)在雙手手腕捆在一起,吊在比頭還高的地方,胸口、腰腹和大腿扎了很多繩節(jié)點用來懸吊,一腿往后平擺,一腿自然吊垂,白繩唯獨放過了他的雙臀,故意為此刻作準(zhǔn)備。

    想的時候是這樣想的,真的被玩著捆綁的身體,好多年沒有領(lǐng)會過性事的生澀后穴被破入一根手指的時候,參孫甚至被刺激得有點害怕。

    這個姿勢,腿夾得有點緊,放在浪蕩的以前是增加情趣,現(xiàn)在的他還受得了嗎?

    手指在身體里的異物感好明顯,抓弄著光滑的穴嘴,把水淋淋的肉套子鉆進(jìn)鉆出,涂滿油,再多加兩根手指加快速度擴(kuò)張,三指扒著他的屁股,還留在穴外擠壓著臀肉的拇指和小指觸覺也很明顯。

    因為腿夾的很緊,光用手指碰不到他的爽點,萊默爾很快抽出手去,雙手合力把他的兩瓣臀掰開,龜頭對準(zhǔn)水光淋漓、因為擴(kuò)張和拉扯而閉不緊的小穴,頂進(jìn)了一個頭部。

    參孫的軀體一抖,鈴鐺叮叮地響。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切有了實感——他又與萊默爾合為一體了。

    萊默爾還以為他在害怕,摸了摸他前面扣著環(huán)的肉莖,卻發(fā)現(xiàn)硬著。

    “看來你等待這一天很久了,”萊默爾取笑他,“在大庭廣眾下故意惹我生氣,是因為拜托我肏你的話說不出口吧?別人說你是野馬?嗯?野馬會像你這樣,被韁繩勒得那么舒服,射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說的時候,雞巴反復(fù)多次地撞進(jìn)來,把最外面的括約肌慢慢地調(diào)教成撐到極限的柔韌肉環(huán),張到再也無法拉大的寬度,就連龜頭最粗的那一截來回抽插也能剛好塞下,塞得滿滿漲漲。

    接著后面的柱身一推而入,萊默爾攬著參孫那條平放的大腿和腰肢,重重地挺腰。

    堵塞體內(nèi)的粗大異物從被拉扯的臀嘴里伸進(jìn)來,撐寬了腸子邊填滿邊進(jìn)深,勢不可擋地壓過柔嫩的腺體,幾乎是碾過去的。

    “嗯唔…”

    參孫的身體一下繃得極為用力,麻痹從腺體的地方打開滲進(jìn)那片肌肉和骨頭里,陌生的強烈快感把他逼出了害臊的呻吟。

    “喜歡?”萊默爾在身后撫摸他起了雞皮疙瘩的脊背,雞巴就放在那里,深深淺淺地頂著那個明顯更濕滑的地方插入。

    過于直接的體位正好量準(zhǔn)了最方便插到腺體的方向,快感每次降臨幾乎都在一瞬間轉(zhuǎn)化成麻痹,參孫咬著嘴唇的牙齒逐漸用力,才六七次頂蹭就繃得面膛發(fā)紅,悶燥的低吟像哭一樣泄露出牙關(guān),他的肉根已經(jīng)高高揚起頂住了小腹,小鈴鐺隨著被頂起的身軀晃蕩。

    “嗚、哼嗯、啊!唔,啊嗚…哼…”

    后面那人笑聲越來越多了:“天哪我的小野馬,你看看你的屁股,呲溜呲溜的滑了,我還沒開始用力呢�!�

    “作為雌奴,你的水平真差,就這么經(jīng)不住開發(fā)?”

    萊默爾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馬眼里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前列腺液,龜頭開始漲紅。

    如同撥弄琴弦,那只手既憐惜又用力地對著系帶挑逗,把已經(jīng)脹成硬實棒身的肉柱包在手心,參孫全身都在繃緊使勁,欲哭無淚地努力挺動沒被束縛的臀,往萊默爾給他設(shè)計的那個手圈里抽插發(fā)痛的性器,試圖緩解那種脹痛但凡一星半點。

    他奮力抽插那只夢想中才有的白瘦手掌,可是同時萊默爾就在他身后變本加厲地掐著他的肚臍,往甬道里腹部的方向狂插。

    長蛇般的可怕雞巴進(jìn)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壓著他的腺體侵略,爆炸性的力道將欲望的溝壑一瞬填滿。

    整條柔嫩的甬道都在發(fā)麻,在縮緊,留著汁液推拒粗暴交合的性器。

    參孫嗡地失去了正常的聽覺,只有下半身積累著越拔越高的蓬松感,他的臀肉和腸道好像都融化成了奶酪,把后面的東西放進(jìn)身體里時,他都有想要哭泣著蜷縮小腹的沖動,可腰被吊緊了,他只能大大方方地反曲。

    唯一的排泄口也被堵死,他本欲借著萊默爾的手緩解,不知何時那只手卻開始主動配合起他的挺臀,擼動他肉根的速度越來越快,超過他所能承受的上限。

    參孫的視野里浮現(xiàn)迷幻的彩虹,喘著掙扎逃跑:“啊——啊——哈啊——啊唔啊——萊啊——啊呵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要命地呻吟,然后被操到哭了,無法發(fā)泄的雞巴腫成可憐的紫紅色,萊默爾捏著他柔軟的胸脯,揉面似的揉里面的乳豆,雞巴整根全埋在他身體里淺插,享受他極致的緊縮。

    他顫抖的身體每一處都成了情趣,萊默爾貼在他耳根子最怕癢的地方粗喘、幽幽低笑。

    “不是說從來沒有被教訓(xùn)過嗎?喜不喜歡?喜不喜歡?下賤的奴隸!”

    參孫哭紅了鼻子,流著淚嗯嗯啊�。骸鞍�,喜歡,喜歡,罵我吧,放過我,讓我射——”

    “繼續(xù)叫,叫給我聽,有多淫蕩叫多淫蕩�!�

    肉棒飛速地?fù)v進(jìn)緊繃的臀肉里,將夾緊的臀也插出一道明顯的紅痕。

    參孫竭力克制住自己掙脫麻繩的欲望,手腕和腰肢都已經(jīng)勒出了痛爽雜交的感覺,他放棄所有掙扎,直面他熱愛著被萊默爾征服的欲望,不斷地叫床:“好爽!太快了,啊啊啊,太快,太刺激,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變成肉套了!腸子里面好飽!好酸!我外面、里面哈啊,都是你的,全部是你的…”

    萊默爾喘息著,惡劣地?fù)P起了嘴角,在射精的后一秒,他解開了鎖精環(huán),被拘束得欲仙欲死的參孫前面立刻射出了一大股精液,透明的腺液也流下來很多。

    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前面高潮的他緊緊夾住了萊默爾還在他后穴里射精的雞巴,痙攣的肉壁蜷縮著鎖住那根肉棒,賣力地吮吸伺候著,阻止它離開。

    萊默爾扶著他顫抖的腰,將額頭抵在參孫脊背上,淺淺地放松笑了。

    這是什么夢啊,也太爽了。

    他好久沒有那么開心過,握著手下皮肉精壯的腰,愛不釋手地放肆摸著。

    反正,是夢。

    玩?zhèn)爽。

    其他的醒來再說,不重要了。

    在漸淡的余韻旋律里,萊默爾依偎在參孫身上,頭枕著堅實完美得不像他能擁有的奴隸的身體,揉揉捏捏。

    “公爵�!眳O輕喘著氣。

    “嗯�!�

    “我跟著您了,我已經(jīng)畫過押了。您不要,再,舍棄我。”

    “…”

    參孫等待著審判,他有點想祈禱。

    萊默爾卻沒聽出這個問題有什么大不了的,屈服就屈服了唄,方便自己爽,他連這個雌奴姓甚名誰都沒打算知道。

    “自己下來吧,跪著�!�

    萊默爾喝了口水,提起狗項圈,回到地毯邊,扔在參孫胸口,參孫按住了項圈,發(fā)愣間,萊默爾踩著他的膝蓋說:“低頭�!�

    參孫彎了脊梁,比萊默爾的襠部還要低。

    給大型犬佩戴的狗項圈在他脖頸上被收緊,左右各有一條穿皮帶或繩子的孔,現(xiàn)在萊默爾給它們裝上的就是一根短皮帶,純黑的,寬度剛好被抓在手心。

    萊默爾試了試手感,很好握,能輕松地提起參孫的脖子。

    “你說你是京城通,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薦?”

    參孫就問:“白天去還是晚上去呢?”

    萊默爾略感猶豫。

    他不知道這個夢什么時候結(jié)束。

    “今晚去,明天白天也去�!彼y得任性了。

    “有個游戲城不錯,還有一個世紀(jì)圖書館很有名,”參孫如愿看見萊默爾興奮的表情,“今晚我們?nèi)ビ螒虺前�,圖書館白天才會開�!�

    今晚去我喜歡的地方,明天去你喜歡的地方。參孫如是想。

    萊默爾似乎本來想象的沒有那么好,他很容易就被滿足了,很開心地點頭:“好�!�

    .

    晚飯后,他們?nèi)チ擞螒虺恰?br />
    沒有門票,但每個小游戲都要花游戲幣,參孫是個大佬,射擊游戲空手套白狼賺光了獎池里累積的五千游戲幣。

    可萊默爾是個好奇心重的手殘,拉著參孫把每個游戲都打了一遍,把來來回回虧了三千多游戲幣。

    他輸一點,參孫就去賺一點,然后全部抱回來給萊默爾投幣。

    “啪。失敗�!眾A子松開了豌豆娃娃。

    萊默爾沮喪地拍了拍機子,這臺機里的豌豆公仔他特別喜歡,可這個夾子好像特別松,他投了一千幣都沒能讓豌豆離出口前進(jìn)一步。

    “不玩了,走�!比R默爾回頭自然地拉起參孫的手腕,要把這個負(fù)責(zé)賺幣的奴隸帶走。

    參孫戴著帽子,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遮住了身上的紅痕,項圈怎么也擋不了。

    但他也不覺得很尷尬,他滿心滿眼都在萊。

    急了,好可愛。生氣,好可愛。

    萊是個輸?shù)闷鸬娜�,但一定會偷偷在心里罵害他輸?shù)募一�,比如那臺機器。

    好可愛。好可愛。

    好喜歡。好喜歡。

    他把萊輕輕攬住,彎腰把臉貼在萊的頭發(fā)上:“別走,我?guī)湍銑A�!�

    萊默爾攤開手:“沒幣了�!�

    “我有。”參孫把捕魚游戲里賺的一袋子幣一枚枚投進(jìn)去,塞了二十枚,然后專心致志地操作。

    萊默爾期間也沒事可做,站在機器邊看他。

    參孫的身體,對比起給普通人型號設(shè)計的機器,大小對比顯得很荒謬。

    可一旦握著游戲桿,那種放蕩不安、高大嚇人,就突然軟化成了真誠幼稚、執(zhí)拗好懂。

    失敗了。參孫又塞了五十枚,繼續(xù)干。

    旁邊的人流來來往往,唯獨他倆隔閡在一隅。

    萊默爾倚靠在另一臺機器上,搭著懶散的眼瞼,看參孫反復(fù)試一次次,每一次,他按鍵時的迅速,眼神里的光,都和前一次別無二致。

    豌豆一點一點朝出口移動。

    萊默爾很想問:為什么不砸掉機器,把玩偶拿出來呢?為什么不說讓我用公爵的身份,隨便用點錢或者根本就免費,讓工作人員開柜給我拿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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