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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斯內(nèi)克聽力很好,他腦中已經(jīng)什么也沒了,剩余充斥著的全都是奶油柔軟棉滑的觸感。

    “讓你的雞巴進來�!彼竦氐鸵�。

    “乖�!比R默爾最后給他耳垂一個吻。

    粗大的巨物撐開皺縮的穴口,打開括約肌并攏的門長驅(qū)直入。

    站姿被肏,下體就像被一節(jié)節(jié)撐大填滿的腸衣,空虛感由低到高被完全消除,萊默爾優(yōu)秀的身高能低頭將下巴尖抵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寬闊的背后,弓起腰抽送。

    光滑細(xì)膩的奶油被一次次推到腸道頂端又緩緩落下,再次插進來的雞巴總是裹著一層濕熱的洗澡水,將腸道插成柔順可口的肉套,隨意進出毫無阻礙,有所阻礙的狹窄路口都被狂野地大力操開。

    “哈…啊…”斯內(nèi)克的爽點被不斷地碾過,張大嘴,瞳孔漸漸失去聚焦。

    熱水淋在他臀上,被拍擊的時候飛濺出水花。

    肉體交合的拍打就像得了一個節(jié)拍器,吵得少校耳邊全都是淫蕩的水聲奶油聲肉體聲。

    “真是淫蕩,少校的屁股翹得這么高,呵呵,很著急爽嗎?”

    在身后的角度看,斯內(nèi)克上半身貼著無處著力的浴室門,精壯的公狗腰塌陷成一條弧線,肉感十足的臀部上翹,像是渴望被操干的雌獸那樣迎合后面人的動作。

    已經(jīng)學(xué)會尋求快感了,真是個貪婪的雌蟲。

    萊默爾精確控制著性事的進度,不會一次給斯內(nèi)克過多,讓對方有一個逐步遞進的感受,最終形成一種錯覺:只要讓他高興了,就能獲得更愉快的make

    love。

    抽插節(jié)奏一直在積累,突兀地一個猛子拔高到巔峰。

    斯內(nèi)克被插到忍不住尖叫出聲,摳著門板想要逃離,被萊默爾輕易抵住膝彎,從手背卡住五指,將交合的下體撞到門上后往上頂。

    無處可藏的軍雌除了大聲呻吟和破碎地不知在說什么的求饒什么也做不了,哭腔打著哽冒出喉嚨。

    “不要,啊,啊~胸口撞到了,啊,雞巴也痛,啊��!饒了我慢點!慢點!啊慢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對就是這樣,把我操成母狗吧!把我變成只會淫蕩的母狗!”

    “救命——!啊唔,啊——”

    萊默爾知道軍雌有多么耐操,不論斯內(nèi)克叫什么都不予理會,照樣加速把對方往門板上撞,干脆撞暈最好。

    激烈的砰砰聲甚至隔著兩堵墻,在外面的走廊都能聽得一聲不落。

    不少軍雌從剛才斯內(nèi)克叫“救命”開始就聚了過來,站在門外沒多久,又聽到那種沙啞的尖叫變得婉轉(zhuǎn)拖著顫音的尾巴。

    沒過多久,就把一群尉官聽得瞠目結(jié)舌。

    爽到喊救命,這是有多離譜?

    長官,但凡你收收音,咱這飛艇隔音雖然不好,也不至于讓整條走廊的尉官都半夜被拉起來站軍姿。

    這群人約莫又站了十五分鐘,隔間的門才打開了。

    白色襯衫領(lǐng)口散漫地分開,雄蟲冷靜地將他們從左到右掃視了一遍,美人濕淋淋的褐發(fā)一絲不茍地盡數(shù)梳理到了腦后,露出潔白飽滿的額頭,英俊的眉骨線和幽深含著潭水的眸。

    看得尉官們齊齊一愣。

    萊默爾一聲不作地系好領(lǐng)口的扣子,才大步走出包圍圈。

    尉官們被他艷麗的氣場攝了一下,自動分開一條路給他通過。

    隔間里面那位少校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不對,來關(guān)門時往外探了半個身子,看到一群軍雌也有點沉默。

    半晌,“都走吧,晚上沒事就早點睡覺。”

    聲線嘶啞到好像連喉嚨都被插破了。

    打擾了。

    尉官們確認(rèn)斯內(nèi)克滿面粉紅,除去扶著腰,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安全,氣色好得很,都繃著臉稀稀拉拉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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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8

    心癢

    【========】

    囚室里沒有舷窗,萊默爾只能趁往返斯內(nèi)克寢間的機會,望一眼飛艇窗外的風(fēng)景。

    前幾天都是美色蘭戰(zhàn)爭受災(zāi)區(qū),荒涼的城市被蟲族軍隊的巨鐮犁過一遍,如今只剩一片廢墟。

    今天萊默爾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心生不妙。

    窗外是亞薩卡的臨時軍事前進基地,一片一片如山隴起伏跌宕,冰冷森寒的圓形地堡形似隆起的灰色小山包,飛艇正沿著這一條山包構(gòu)成的山脈沿線飛行。

    如果飛艇要去的是亞薩卡聯(lián)邦核心區(qū),只需要經(jīng)過西海洋上空就能直接抵達。

    沿著軍營和前進基地走,唯有一種可能:這艘飛艇不會回國,只是暫時回邊境補給,就會再次返回前線戰(zhàn)場。

    …該死。千算萬算,也無法算到亞薩卡的安排。

    萊默爾心中沉滿冰涼,無論這艘飛艇會把雄蟲俘虜安放在哪里,都不會是原來計劃中通往政治商業(yè)高層的捷徑。

    他怎么能這樣倒霉?

    捏緊了的拳頭,指尖幾乎刺破手心。

    冰寒的抗壓玻璃反射出他面容的光影,雙眼中刺骨的陰冷慢慢轉(zhuǎn)變?yōu)榘l(fā)狠的仇恨。

    只能改變計劃了…本來無關(guān)緊要的一個校官,現(xiàn)在成為他必須抓牢的獵物。

    .

    性愛這種事,食髓知味。

    很簡單的道理,和技巧好的人做過以后不愿再和差的人做,和身材好的人做過以后不樂意再和壞的人做。

    那么,和能夠在過程中掌握住自己的每一個念頭、每一次呼吸的雄蟲做過以后,自然而然產(chǎn)生淪落成性娃娃的淫靡念頭也許也很正�!�

    斯內(nèi)克在飛艇控制室里巡邏的時候,瞥到一個士兵在座椅上習(xí)慣性地抖腿。

    作戰(zhàn)靴的腳跟一下、一下地踩踏著地面,發(fā)出微弱的沉悶鈍聲。

    那個節(jié)奏,莫名其妙讓斯內(nèi)克停下了腳步,遲疑自己是否最近在哪里感受過這樣急促的頻率,沒有蟲翼振動那么快,沒有跑步那么慢。

    然后腦子飛快地閃過一幅畫面提醒他。

    盥洗室,蒙著水霧的門板,他被身后人控制著往門上頂砸,下體被兇狠地貫穿,融化的奶油像失禁高潮的腸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收不緊的穴口,那根粗大的棒子將他那里搗開了各種形狀。

    嘶。斯內(nèi)克下身在軍褲里勃起了,回過神也不過短短一剎,這樣的聯(lián)想?yún)s足以使他惱羞成怒。

    抖腿的軍雌被他嚴(yán)厲譴責(zé),整個控制室的雌蟲都屏住了呼吸,低下頭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

    當(dāng)天中午,飛艇上的尉官士官層就傳開了一句話:風(fēng)暴少校的脾氣和他的攻擊能力一樣不好惹,被他管轄的時候一定要聽話。

    .

    沒人知道,威風(fēng)凜凜的少校到了晚上在另一個人面前時是另一副面孔。

    萊默爾側(cè)躺在校官的質(zhì)地偏硬的床鋪上,垂著纖細(xì)翹弧的棕色睫毛,像一排精致秀氣的羽毛整整齊齊地在他眼睛上編好。

    斯內(nèi)克叫了他過來,卻臨時有要務(wù)又出去了,等少校再回來刷卡開門時,房間里安安靜靜的。

    他本來著急,重重地走進來,發(fā)現(xiàn)雄蟲在他被窩里睡著了,連忙放輕手腳。

    慢慢地壓下床鋪,斯內(nèi)克像晚上偷偷靠近主人的金毛貓咪一樣謹(jǐn)慎地湊過去。

    萊默爾安靜的睡顏很冷淡,眉宇間夾帶了一絲憂愁。

    斯內(nèi)克笨拙地伸出手指描摹雄蟲的眉毛和眼角。

    他一直認(rèn)為這里是萊默爾五官最性感的地方,病態(tài)的瘦削讓眉宇的骨骼顯得鋒利不親近、淚痣在菱形的眼角錦上添花,似乎在暗示著若讓這位雄主溫柔下來,滿滿的多情和細(xì)心照顧能夠溺死雌君,又好像恰恰說明著,讓他折腰低下冷淡的頭是多么困難的一件事。

    ——這只雄蟲的美麗矛盾感正在他心房上搔癢。

    似乎睡眠質(zhì)量很差,萊默爾被他弄醒了,睜開紫眼睛微蹙著眉地看著他。

    斯內(nèi)克被這個迷蒙的眼神看得心一蹦。

    “你太瘦了�!彼摽诙觯忉屪约菏稚系拿胺�。

    出乎他意料的是,被吵醒的萊默爾沒有生氣,很無奈地抓住他的手拿開,翻了個身擋了擋被燈光刺到的眼睛,才緩緩坐起來。

    被抓到過的手,殘留著熾熱的溫暖。斯內(nèi)克恍惚地回味著一瞬之間擊中內(nèi)心妄想的電流。

    原來雄蟲也不都是愛發(fā)脾氣的壞性子,至少眼前的這位,脾氣好的時候溫暖得讓人心疼。

    “少校完事了?”

    萊默爾看這個軍雌一眼,就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斯內(nèi)克在他面前基本不知道該怎么隱藏心跡。

    濃濃的鼻音帶著懶散,斯內(nèi)克埋著頭停頓了一會兒,抬起頭時,眼睛里好像多了不知名的光亮。

    “既然還知道醒,就和我做,現(xiàn)在。”金發(fā)軍官張揚地扯起嘴角,笑得霸道而自信。

    萊默爾居高臨下地審視到他眼里暴漲的占有欲,假裝看不懂般移開視線,不緊不慢地解開浴袍的腰帶。

    裝睡得久了確實有點犯困,但今天最好還是拿出點激情來,喂飽饑餓的軍犬。

    “我有選擇權(quán)嗎?”萊默爾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上來吧,少校�!�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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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破壞性征服

    【========】

    操,這雄蟲,一股子不情愿的味道都要沖進他鼻子里了。

    斯內(nèi)克心里咬牙切齒地想著,那又怎么樣,身為我親手抓到的俘虜,還不是得乖乖在床上等我?

    “你在想什么?”

    脫到一半的軍裝上衣里伸進了冷白瘦削的手,捏住里衣下的一粒乳豆擰旋起來玩了一把。

    斯內(nèi)克倒抽了口氣,反射性地向后縮了一下胸脯,萊默爾對性愛的強烈掌控欲讓他總有分不了心的壓迫感。

    “唔,輕點,才剛開始呢”,斯內(nèi)克嘴上地抗議,手卻討好地主動拉開衣服,把兩塊形狀飽滿結(jié)實的胸肌挺起來送到萊默爾掌下。

    萊默爾笑了,和顏悅色地托起兩團鼓鼓的肌肉捏了捏。

    斯內(nèi)克的一對乳頭是淡紅的色澤,指甲尖劃過乳孔,引起了微微的戰(zhàn)栗。

    “口是心非啊,少校,你已經(jīng)硬了吧?”

    哪會有這么快的,斯內(nèi)克決心反駁,上頭的熱血理智了片刻,發(fā)現(xiàn)下身竟然真的傳出鼓脹感,被三角內(nèi)褲束縛得都有些痛了。

    “做了這么多回,我對你的身體還不了解嗎?”

    萊默爾低頭將瑟瑟挺立的乳尖咬進口中,吮吸舔咬敏感的軟肉,舌頭將它在下顎打扁,壓圓后左右蹂躪。

    胸前被濕熱和柔軟占領(lǐng),斯內(nèi)克克制著急促的呼吸,不讓反復(fù)起伏的胸膛頂走了難得耐心給他做前戲的雄蟲。

    萊默爾的唇色是嬌麗的紅,慢條斯理地吮嘗軍雌的胸肌時,淺粉的舌面偶爾閃過,津津水液的細(xì)聲也勾得他心慌意亂。

    看見碎發(fā)遮著雄蟲的眼,可能不太舒服,斯內(nèi)克完全是下意識地輕柔地伸出帶著槍繭的手指幫他別到耳朵后面。

    磁性的笑聲含著自嘲響起。

    萊默爾紫色的眸瞇起看著他。

    “在你眼中,我變得這么脆弱了嗎?”

    斯內(nèi)克用視線描摹著雄蟲冷淡易碎的臉,復(fù)雜的情緒隱藏在喉間,卻無法聲明。

    作為一個階下囚,對方實在太美了,無論是尊嚴(yán)還是處境,卻都面臨著一觸即碎的危險。

    如何呵護這種美,在對方仍能維持自尊的前提下?

    再次分心的后果是,萊默爾停止了前戲,握住他勃起的分身,就像握著牽引的棍棒那樣,把斯內(nèi)克引導(dǎo)換了一個方向,后背朝著墻的一側(cè)。

    斯內(nèi)克后背抵在冰涼墻面,被舉著膝蓋拉開雙腿時,莫名有了危機意識。

    又成了使不上力的夾心餅?

    萊默爾沒有立刻行動,膝頂進他雙腿之間后,掰開臀肉看那個已經(jīng)濕潤的小洞。

    斯內(nèi)克被看得有點難堪,自從和萊默爾做了第一次,他一看到萊默爾的臉后面就會濕,丟臉得就像個控制不住淫蕩的下等雌蟲。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在萊默爾專注的注視下,那里正在變得越來越濕,淫水幾乎要流出穴口。

    “快進來�!鄙傩÷曊谧∽约旱睦仟N。

    萊默爾似笑非笑地擺擺頭:“也是,你多少已經(jīng)適應(yīng)我了?這是…第五次?”

    斯內(nèi)克白皙的臉涌上一抹紅,手抓緊了床單聲音莫名其妙小了一個八度:“不要浪費時間。”

    “是嗎,少校。”

    萊默爾將只是稍微硬了的陰莖在斯內(nèi)克的下陰到后穴之間快速磨擦了幾十次,本來還沒什么興致的肉棒肉眼可見地膨脹充血,幾回龜頭不小心陷進穴口的褶皺一些,斯內(nèi)克那兒都受驚地蜷縮起來,過會兒才慢慢展開。

    被擦成薄紅色的穴眼咕嘟流出了一灘淫水,吐在陰莖上亮晶晶的像裹了滑膩的糖衣。

    “急死你得了�!比R默爾嘖一聲,沾了一點晶瑩的液體,在斯內(nèi)克腹肌上擦開。

    斯內(nèi)克無地自容地轉(zhuǎn)開視線,卻被提醒:

    “要么別看,要么看到底,明明喜歡還別扭什么,你在我面前有什么臉面?”

    萊默爾的嘲諷正戳到他心窩里最薄弱的地方。

    強擄別人回來,脅迫別人,還要期待別人喜歡上自己,簡直從里到外都賤得要死。

    “對,你就罵吧,”斯內(nèi)克把臉轉(zhuǎn)回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激將,“我就喜歡你分明不喜歡還不得不草我的樣兒,最好把我干死在床上,我這條命就還給你。”

    萊默爾明顯驚訝了,旋即失笑出聲。

    這校官,怎么會純情到這種地步。

    為了獎勵少校的坦誠,萊默爾沒有任何預(yù)兆地捅了進去。

    穴口的嫩肉被撬開,火熱性器以熟悉的毫無溫和的力道插過肉套,斯內(nèi)克被猛然襲來的痛覺激得大腿痙攣,繃緊的身體像鯉魚在岸上打抖。

    將他插得欲死的肉棒在抵達最深處,微微停頓了幾秒后大開大合地拉出去操進來。

    萊默爾摸著他緊致的腰側(cè),將性器精準(zhǔn)地往孕囊所在的深處抽插。

    沒有擴張的痛苦在斯內(nèi)克緊繃的精神中足足持續(xù)了半分鐘才慢慢緩過氣,萊默爾很考驗柔韌性地將他的雙腿反折到了他自己的肩頭兩側(cè),高高翹起的臀股溝被分得很開。

    清晰可見自己紅嫩的媚肉是怎么死死纏綿住肉棒,被反復(fù)拔出洞口,就像一朵嬌軟貪婪的肉花。

    雌蟲的身體果然天生就是為性愛服務(wù)的,即使沒有潤滑,在萊默爾的功伐下也很快被馴服,溫順的小嘴緊緊含著肉棒吞吐,口緣閃亮著濕淋淋的淫液。

    痛苦逐漸轉(zhuǎn)變?yōu)榭旄�,斯�?nèi)克開始泄露出呻吟聲,為了不造成上次的烏龍事件,只能強忍著壓低了聲音。

    “求求你…萊…慢點…呃啊!萊,不要!哈啊…”

    “操到小腹了,好酸�!�

    “哈啊,太深了…”

    金發(fā)全被汗水打濕鋪在床上,斯內(nèi)克滿臉通紅,呻吟被撞得搖搖晃晃、語無倫次。

    萊默爾呼吸也有些錯亂,在斯內(nèi)克完全得到快感后,放慢了節(jié)奏,每一次都重重地捅到最深處,稍微改換一點方向。

    斯內(nèi)克被他這樣插也爽到呻吟破碎,熱汗倒流回鬢角,平日嚴(yán)厲的耀眼金色雙瞳裝滿了淚水,嘴除了喘息和呻吟說不出一個字。

    在一次挺入到最里面后,斯內(nèi)克渾身打了個顫,呻吟軟了半截。

    這個明顯的征兆同時在他們兩個人腦中轉(zhuǎn)換成了文字:孕囊的入口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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