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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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v1.雙處.糙漢消防中隊(duì)長紀(jì)炎vs軟糯小學(xué)女老師江淼(拒絕小白)
2.女軟,男悶騷,總體甜酸,中期小波虐可忽略...
3.不催肉的都是好孩子,不喜勿噴,和諧看文。
(存稿耗凈前,更新穩(wěn)定,捂臉跑...)
1V1甜文
扣扣號:夢中星水深火熱餐前小菜(上)
餐前小菜(上)
夜很深。
屋內(nèi)暖似陽春,屋外大雪紛飛。
這是煙城今年最大的一場雪,落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團(tuán)團(tuán)一簇簇的雪花飛落下來,仿佛被撕扯開的棉花球從漆黑的夜空翻滾而下,窗上晶瑩模糊的一層水霧,盈盈流淌,玻璃身后的那個世界,雪白而寧靜。
辦公桌上的臺燈散著橘黃色的亮光,對著電腦屏幕一整晚,江淼按揉幾下酸脹的太陽穴,眼底剔透的光澤早已被繁重的學(xué)習(xí)備課悉數(shù)抽空。
她攏了攏蓋在身上的白色披肩,撐著桌沿起身時,門口傳來細(xì)微的動靜。
伴隨著開門關(guān)門,有人換了拖鞋,輕盈的步子,緩慢朝她靠近。
她抿嘴偷笑,笑容甜如蜜,光著腳丫子偷偷藏在門后,她聽著來人探身走進(jìn)來,稍重的呼吸聲在夜間被拉扯至最大。
“淼淼?”嗓音沙啞,呼吸有些急。
江淼安安靜靜的藏在暗處,直到男人轉(zhuǎn)身欲往其它房間尋人,她又突然蹦出來,兩手從身后緊緊抱住他健壯的腰,線條流暢的腰腹肌肉,呈塊狀分布均勻,宛如一塊塊堅(jiān)硬的頑石。
他身上帶著戶外的濕冷沁涼,可她絲毫不在意,臉頰輕輕貼著他的背脊,撒嬌的軟音,“你回來了...”
男人拉開她雪白的胳膊,轉(zhuǎn)身將她摟在懷里,大手按著她的后腦勺貼近他胸口的位置,下巴擱在她頭頂上。
兩人20公分的身高差距,預(yù)示著他有絕對的掌握權(quán),如果他不想放手,她便沒有絲毫抵抗的可能。
“這么晚,怎么還不睡?”
她聲音輕輕的,“我在等你�!�
男人低笑,“人民教師可是祖國的園丁,自己作息不規(guī)律,怎么受教育人?”
江淼在他懷里抬頭,視線鎖定他右臉頰上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她不滿的皺眉,手輕撫著傷口邊緣,心疼的一塌糊涂。
“你受傷了..”
他拉過她的手,吻了吻掌心,輕描淡寫的帶過,“小傷,不足掛齒�!�
江淼最煩他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腔調(diào),上次也是,出警回來后電話里一口一個報平安,結(jié)果她收到消息跑去醫(yī)院看他時,他正裸著上身坐在床邊換藥。
后背遭鋒利的鐵絲劃破一道大口子,護(hù)士小心翼翼包扎仍是血流不止,鮮紅的血噴涌出來,在古銅色的肌膚上流出一道道滲人的血痕。
她著實(shí)嚇到了,站在床邊哭的稀里嘩啦,素來嚴(yán)肅剛硬的男人被她梨花帶雨的哭相刺的心肝疼,一手輕拍她的背,無奈的輕聲哄著。
門口站軍姿的兩消防兵差點(diǎn)驚掉大牙,步調(diào)一致的默默向后轉(zhuǎn),兩人寧愿面壁思過,也沒眼看煙城消防大隊(duì)黑面中隊(duì)長在線哄妻的驚悚場面。
“你每次都這樣,說了也不當(dāng)回事�!�
江淼氣慘了,小手握拳錘擊他的肩,埋怨的剜他一眼,“我以后不管你了,你要再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我就改嫁!”
“你敢?”
男人聲音一沉,攬?jiān)谒笱母觳操康乩p緊,身子被輕易提起下落在他腳背,他用下巴處粗硬的胡渣磨蹭她軟滑的唇。
“我說過了,跟著我就是一輩子,除非我真有個三長兩短...”
江淼一聽這話就急,兩手捂著他的嘴,眼眶都紅了,“你再胡說!”
男人識相的閉嘴,長滿厚繭的手捏了捏她的臉,嘆了口氣,“好了,以后都聽你的,去睡吧,明天還有早課。”
江淼情緒低迷,慢慢退開他的身體,悶悶的走向辦公桌去收拾東西。
等男人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身朦朧的濕氣走進(jìn)房間,小女人還沒睡,安靜的坐在床邊,見他進(jìn)來,忙從醫(yī)藥箱里拿出醫(yī)用碘酒,沖他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
于是,對外不茍言笑的消防中隊(duì)長秒變聽話的小狼狗。
他坐在床邊,腰間圍著白色浴巾,上身光裸,肩寬腰窄,噴張的肌肉硬凸起,身上滿布著深淺不一的傷疤,那是為了人民安康,以血肉之軀一次次與死神周旋后留下的血印勛章。
屋內(nèi)有暖氣,江淼只穿了條薄薄的睡裙,齊腰長發(fā)柔順的散在背后,露出一張精致溫婉的臉,她五官秀美,皮膚白里透粉,微笑時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幫他處理傷口,盡管男人表現(xiàn)的從容不迫,可沾了碘酒的棉簽一旦碰到他的皮膚,她總會不自覺的手抖一下,嗓音又細(xì)又柔,“疼嗎?”
“不疼�!�
江淼抿唇,“你皮厚。”
他跟著笑,低頭盯著她淡粉的嘴唇看了會兒,翻涌的燥意在體內(nèi)無限滾動,他喉頭一滑,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在腿上。
江淼勾著他的脖子,水眸清亮,音色軟糯,“紀(jì)炎�!�
男人眸色幽深,掌心滑過她白玉般的小腿探進(jìn)裙底,尋到那處柔軟的蜜地,屈指抵著花瓣中心,上而下的緩慢擠壓。
“淼淼..”
他啄了口她的小嘴,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想要你�!�
兩人雖有過很多次肌膚相親,但性格內(nèi)向的江淼依舊會覺得害羞,在床上,她實(shí)屬放不開的那一類。
如果非要說點(diǎn)特別之處,便是在臨近高潮時,她總會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嬌聲喚他“老公”。
小女人埋在他肩頭哼唧,被他嫻熟的前戲計較弄的全身燥熱,她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我明早還有課。”
“我知道�!�
紀(jì)隊(duì)長氣息沉沉的加快指尖的力度,吻著她的頸,聲音嘶啞,“你配合點(diǎn),我快點(diǎn)結(jié)束�!�
江淼表示一個字都不信,“你騙人,你每次都會弄到大半夜。”
紀(jì)炎挑起濃眉,也不否認(rèn),將她平放在床上,床頭的燈擰到最暗,是她能接受的亮度。
他解開腰上的束縛,下身不著衣褸,紫黑的粗長巨物微微上翹,光是肉眼看都能感受到那變態(tài)的硬度。
男人強(qiáng)壯的身體覆上來,壓著她動彈不了,兩手被他圈著控在頭頂,密密麻麻的熱吻落在她的頸窩,鎖骨,粗燙的舌頭滑到她胸前,隔著睡衣含住凸起的乳尖,專心致志的舔舐吮吸。
粗糲的兩指抵著濕潤的穴口緩慢送進(jìn)去,卡在一半處被敏感的肉穴死死咬住,往里寸步難行。
他抬頭,咬她小小的下巴,她一張嘴,他便封住她的唇,勾住軟熱的小舌盡情的絞纏,交融出黏糊動聽的水聲,她被男人吻的喘不過氣,全身窒息般的顫栗起來。
男人輕聲細(xì)語的哄,“放松,我想進(jìn)去�!�
江淼臉頰通紅,不敢去看他被欲念暈染的眼睛,她別過臉,慢慢的放緩呼吸。
得到特赦的男人滿意的刺入那片潮濕的沼澤地,兩指攪著汁液浸泡下的軟肉,力度粗暴的抽送起來。
她張著嘴輕聲哼,身體里不斷攀升的烈焰正灼燒著每一處血肉。
前戲做的耐心十足,等她昂起下巴渾身抽搐著高聲喚“老公”時,男人再也遭不住這極致的誘惑。
他側(cè)身,面對面的躺下,撈起她的一條腿圈在腰上,怒脹紅亮的球狀物撥開底褲抵著淌水的花穴,淺淺刺了兩下,破開那條細(xì)細(xì)的蜜縫插入緊致的嫩穴里。
“唔..”
他鼻音沉悶,手心掌控住她小而翹的臀,動作停了兩秒,忽地挺腰直直撞進(jìn)深處,突如其來的充實(shí)感脹的江淼眼淚汪汪,被灌滿的那處酸疼難忍,伴著蝕骨的瘙癢感,她不舒服的皺眉呼“疼’。
紀(jì)炎喜歡她在身下眼紅哽咽的樣子,他親吻她的臉,笑言:“嬌氣。”
他不緊不慢的在濕透的甬道中整根進(jìn)出,等小女人逐漸適應(yīng)體內(nèi)囂張的存在,男人便不再強(qiáng)忍著欲望,按著她水蛇般的細(xì)腰,重而深的狠狠搗弄起來。
“淼淼...”
男人舔她的耳垂,粗聲謂嘆,“名兒真好...水多肉軟,專滅我的火�!�
扣扣號:23020SS69430夢中星水深火熱餐前小菜(下)
餐前小菜(下)
明明不是第一次,卻遠(yuǎn)比第一次還要緊致柔滑,噴出的蜜水如溪水泛濫,黏糊的熱液團(tuán)團(tuán)包裹著它,放任它持續(xù)不斷的瘋長腫脹,插的她頭暈?zāi)垦!?br />
一段時間沒碰她,他的自制力早已降至負(fù)值,這下一頭扎進(jìn)去,恨不得死在她身體里,根本控制不住插送的頻率,她呼吸越急,他撞的越狠。
“你...你輕...啊...輕一點(diǎn)...”
剃著寸頭的硬漢自是受不住她嬌滴滴的呻吟聲,由著這個姿勢起身,將她抱在身上,半撐起壯碩的身子,虎口掐緊她的腰,由下往上暴戾的進(jìn)出。
江淼兩手交錯撐在他胸口,汗水順著修長的頸滑至胸前,肌膚上水痕四溢,畫面極其香艷。
她咬著唇低哼,“老公,老公..”
溫柔的嗓音聽的男人欲火焚燒,下身硬熱如鐵,每脹大一寸,她撕咬一寸,密而緊的裹緊那根熱器,纏的他呼吸困難。
他控著她的腰一陣高頻率的鞭撻,將她猛地送上高處,張著嘴大口喘息,如癡如醉的享受著高潮的余溫。
她身子癱軟,無力的趴在他胸前,直到那道炫目的白光消散,她仍是一動不動的賴在他身上。
“不行了?”男人在耳邊笑,作惡的往上重重一頂。
江淼短促的“啊”了聲,小臉委屈的皺成一團(tuán),吃不住又腫脹了幾圈的粗大,她艱難的支起頭,討好的親吻他布滿瀝青的下巴,微微刺痛感。
她軟聲求饒,“我好累...”
男人笑而不語,輕而易舉的抱起她大步朝浴室走。
幾分鐘后,里頭傳來小女人哽咽至極的哭腔,男人將她反身壓在洗漱池邊,攬過她的腰擺成方便進(jìn)入的姿勢。
“扶好�!�
他滾燙的身子貼上她的背,低頭啃咬她的后頸,啞聲:“我想從后面來..”
江淼被抱出浴室時,僅剩下丁點(diǎn)殘余的理智了。
軍人過人的體力跟持久力無需置疑,他總能以各種奇特的姿勢將她一波接一波的拋入頂峰,任她在無盡的快感中迷失了神志,直到她被欺負(fù)的只剩下一口氣,他才會心滿意足的在她體內(nèi)噴灑子彈。
男人身體強(qiáng)壯如堅(jiān)石,可以輕易承受她的重量,便由著她覆在他身上黏糊巴巴的咬他的脖子。
她的臉埋在他肩窩處,輕聲喚他:“紀(jì)炎�!�
他一手枕著頭,鼻音濃烈,“嗯�!�
“你不要受傷�!�
他勾了下唇,應(yīng)允她,“好�!�
她沉默片刻,又加了句,“也不準(zhǔn)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