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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張士耀也回頭看了眼,又摸摸邱子杰,道:“尼尼,你已經(jīng)逃離磨爪,以后不用再害怕了�!�

    鑒于是真正的主人,邱子杰嗷嗚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張士耀:“不過這次回來你得學(xué)乖一點,不能再去我大哥房里拉屎,你得學(xué)會用廁所知道嗎?最近家里氣氛很緊張,大哥心情差,老爸脾氣也不好,你要實在想去房間里搗亂,我勸你去我媽房間,她心臟一直很強大....”

    邱子杰無語。

    撇開原哈士奇的性格不說,他算是聽出來了,張家是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也就是說他之后不會有單獨的空間了。

    邱子杰兀自思考,之后該怎么應(yīng)對。

    開車的王煦時不時往后視鏡里看一眼,又看一眼,不大確定道:“張少,后面是不是有輛警車跟著我們?”

    話音剛落,警車與他們拉近了距離,清楚得傳來烏拉烏拉聲。

    張士耀:“警車跟著我們做什么?我們又沒犯法�!�

    王煦:“可我們不是偷了狗嗎?”

    張士耀:“會不會說話,我這叫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

    王煦想想也對,這哪能叫偷呢,他安心開車,在警車上前時還往旁邊讓讓,然而警車沒有超車,只是與他們平行,副駕駛的警員出示警官證后對他們喊話:“有人報警說你們?nèi)胧倚懈`,請你們靠邊停車跟我們走一趟�!�

    王煦:“.......”

    張士耀:“?”

    20分鐘后。

    張士耀在警局見到了好整以暇的付譽,氣得想抽人:“原來是你報的警,我說怎么會有人說我行竊,我堂堂張士耀需要偷東西?開什么玩笑!”

    “好好說話,”做筆錄的警員用筆桿子敲了敲桌面,“這里是警局�!�

    張士耀暫且壓下脾氣。

    付譽不緊不慢說:“我是接到小區(qū)警衛(wèi)電話,說我的狗被人偷了,所以我報了警,小區(qū)的監(jiān)控錄像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們了�!�

    警員拿出手機,打開視頻放在張士耀面前:“你看看,是你嗎?”

    視頻里有張士耀如何翻墻,接著怎么帶走哈士奇,還有經(jīng)過門衛(wèi)時拉下的車窗里露出的哈士奇腦袋,這已經(jīng)是罪證確鑿了。

    張士耀無話可說....是不可能的,一拍桌子怒道:“它本來就是我的狗!”

    警員瞪過去。

    張士耀稍稍收斂火氣,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說:“它本來就是我的狗,我養(yǎng)的哈士奇,之前走丟了我還發(fā)過尋狗啟示,我手機里還有它好多照片,警官你自己看�!�

    他掏出手機,相冊里確實有不少哈士奇照片。

    警員點點頭,又有疑惑:“既然你說狗是你的,你怎么不找他商量,偷偷潛入他家里,這肯定是違法的。”

    “他要是愿意把我的哈士奇還給我,我肯定不走偏門啊,這個人,”張士耀指著付譽,“特別歹毒,他就是不想還狗,我沒有別的辦法�!�

    不等警員接著問,付譽悠哉哉將一條腿換到另一條腿交疊,道:“長得像的哈士奇多了,不能光憑幾張照片就說是你的,而且你除了偷狗,還偷盜了我的財務(wù)�!�

    張士耀:“胡說八道!誰不知道我們張家錢多的是,我還需要偷你的錢?真是血口噴人,有本事你拿出證據(jù)來�!�

    付譽:“證據(jù)當然有�!�

    付譽麻煩警員幫忙把哈士奇牽進來。

    接著,從邱子杰的脖子上解下項圈。

    這條項圈從表面看沒什么特別,不過是使用的皮質(zhì)高檔些,但是內(nèi)圈卻是鑲了一整排鉆石,價格估算有十幾萬,先不說張士耀最后會不會坐牢,反正拘留是板上釘釘了。

    張士耀傻眼。

    他想過付譽這個狗東西卑鄙,但沒想過這么卑鄙。

    卑鄙之王�。。。。。�

    連邱子杰也吃驚不小,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付譽給他的項圈里還有一圈鉆石。

    事情一串連,今晚的某些疑點都解釋得通了,為什么大門沒有上鎖,為什么付譽答應(yīng)去應(yīng)酬,為什么張士耀離開別墅區(qū)沒多久就被警車攔下。

    一切的一切,付譽早就算好了,他算準了張士耀會來偷哈士奇才導(dǎo)演這一出,而計劃就是從給哈士奇戴上項圈那天開始的。

    “好了,”付譽道,“物證和視頻都在,應(yīng)該不用我再多說什么了�!�

    張士耀回神,氣不氣的放一邊,著急道:“我對錢沒興趣,我要的是我的狗,警官,哈士奇真是的我,不信你讓它自己選,它跟誰親誰就是它主人!”

    警員猶豫:“這.....”

    邱子杰看看張士耀,再看看付譽。

    何去何從現(xiàn)在就看自己了。

    他選.....

    “選什么,”付譽忽然變臉,眼神陰鷙,“它是我的�!�

    寶子們,看到有寶寶問第三對哈,我看了下,在我大綱的第七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寫到第六頁了,馬上就寫到了,啾啾啾

    順便求個預(yù)收:《暴戾將軍配嬌氣戰(zhàn)馬》

    宋錚穿越古代,成了戰(zhàn)場上鼎鼎大名,浴血有癮的鎮(zhèn)國將軍的戰(zhàn)馬。

    .....

    霍霽風(fēng),狂妄瘋批,殺人不眨眼,沙場征戰(zhàn)二十年,死在他手里的敵軍不計其數(shù),在他胯下跑死或戰(zhàn)死的馬匹也足有上百。

    總而言之,但凡哪匹馬被他挑中,那么離死也就不遠了。

    宋錚穿來時正好是諸國紛爭不斷,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的時候,動不動就要打仗,可是宋錚從小體弱多病,一個小感冒就能引起發(fā)燒,不注意還有可能進IUC,這樣的靈魂進入戰(zhàn)馬后.....

    霍霽風(fēng)與將士馬上比武,還沒開戰(zhàn)馬兒就先把他摔了。

    霍霽風(fēng)戰(zhàn)場沖殺,長槍橫掃,結(jié)果敵人一個沒死,因為他的馬跑不動了。

    宋錚:“......我真的盡力了....”

    霍霽風(fēng)郁悶了。

    跟了他一年有余的寶馬變嬌氣了,馬廄嫌臟了,跑幾步就得歇了,動不動還不理人了。

    別的戰(zhàn)馬吃草,他的戰(zhàn)馬偷偷舔肉沫。

    別的戰(zhàn)馬喝水,他的戰(zhàn)馬要喝酒。

    別的戰(zhàn)馬愛撒丫子狂奔,他的戰(zhàn)馬喜歡睡懶覺。

    后來,霍霽風(fēng)腹背受敵,宋錚也為此戰(zhàn)死,再次睜眼時,宋錚回到了自己身體,但他還在軍營里,是孱弱身體穿來了。

    宋錚:“.......誰家穿越是靈魂和身體分開穿的啊喂�。�!”

    霍霽風(fēng)在軍營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兵,粉面白皮,柔弱不堪,肩不能扛手不能不提,跑幾步就氣喘吁吁,嬌氣勁兒像極了曾經(jīng)性格驟變的戰(zhàn)馬。

    霍霽風(fēng)試探,在宋錚床頭塞一把草料:看你吃不吃。

    宋錚:“........神經(jīng)病�。 �

    [37]第

    37

    章

    付譽扛起邱子杰就走:“我的狗我?guī)ё吡�,張少爺就好好在橘子里待著吧�!?br />
    “啊啊啊啊”張士耀憤怒咆哮,用完好的左手在空氣里打了一頓軍體拳。

    警員:“........”

    發(fā)泄完后他老老實實給張士先打電話:“哥,你能不能來橘子里撈我?”

    還在醫(yī)院的張士先頓感無力,聽了原委后想罵也罵不出來:“付譽是他們幾個兄弟里最毒的,你簡直是哪個最毒碰哪個,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張士耀喪眉搭眼地聽訓(xùn),聽完還要問一句:“我的尼古拉斯怎么辦?”

    張士先:“它被養(yǎng)死了沒?”

    張士耀:“還沒�!�

    張士先:“那就養(yǎng)死了再說�!�

    開門、塞副駕、關(guān)門、繞過車頭、上車啟動、付譽從公安局出來,一秒都沒耽擱,越野隆隆幾聲后扎人了夜幕。

    邱子杰望著窗外,晚上的夜景勻速流過,看了會兒,他在副駕位置找到舒服的姿勢盤下來,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然后自顧自睡覺。

    沒過多久,副駕的門打開了。

    邱子杰剛剛抬起頭,又被付譽抱了下去。

    他們沒回家,而是來到寵物洗護店,付譽言簡意賅:“它洗澡。”

    “好的,這邊,”店員引邱子杰到里面的洗澡間,期間不停地夸邱子杰漂亮。

    邱子杰進過付譽的衣帽間N次,當然照過鏡子,哈士奇黑白配色、身軀健壯、皮毛厚實濃密、一條尾巴更是蓬松柔軟,在純種中也是上等品相,他時不時回應(yīng)幾聲店員的夸獎,全程配合洗澡。

    熱水澡很舒服,熱水從脖子處澆下來,還能用刷子從頭刷到腳,洗完是清潔耳朵和牙齒,能享受的邱子杰都不會拒絕。

    他偶爾看一眼外面的男人,對方隔著洗澡間的玻璃門站在某只貨架前挑東西。

    “付先生,都好了,”店員打開門。

    邱子杰抖抖松爽的皮毛從里面邁步而出。

    “嗯,”付譽點頭,而后選了一塊合適的三角巾給邱子杰戴上,又從自己衣服內(nèi)兜里拿出一個扁扁的盒子。

    什么東西?

    邱子杰湊過臉去看。

    盒子里躺著一枚精致的銘牌,正面刻著“小哈”兩個字,背面是一串手機號碼。

    付譽取出銘牌別上三角巾。

    邱子杰只能感慨,付、張兩家的恩怨是真的深,付譽這是要和張士耀杠到底了。

    “在警局的時候如果讓你選,你選誰?”付譽忽然盯著他問。

    邱子杰歪頭,裝聽不懂。

    付譽道:“肯定是選我�!�

    邱子杰:“......”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結(jié)完賬走出寵物洗護店,付譽打開副駕門,邱子杰自己跳上去,街邊的霓虹照亮了汽車后座,里頭又堆了不少寵物用品,他隨意一瞥,又看看開車的男人,自覺自己的腦子只適合研究物理化,不合適探究人心。

    回到家里后,邱子杰緊急將沙發(fā)底部露出的一小截領(lǐng)帶往里塞,付譽沒看他,步入客廳的第一件事便是抬頭看樓上。

    邱子杰注意到,心里咯噔一下。

    付譽做事很小心,比如衣帽間安裝攝像頭、項圈里藏鉆石,做這些時連作為狗的邱子杰都不知道,所以邱子杰有直覺,付譽不止下了一個套,就怕無意中把他也套進去,他叼起一個玩具裝著想要上樓玩的樣子迅速跟上。

    付譽低頭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了我的領(lǐng)帶。”

    嗯,邱子杰心說,畢竟第八條了,讓你看到一兩條難免。

    付譽沒回臥室,徑直去的書房,繞過書桌坐到電腦后。

    邱子杰在書房中間玩玩具,豎起的耳朵聽見噠噠噠的敲字音,他將嘴里的玩具甩到東甩到西,接著故意甩到付譽腳邊,然后身體低伏,嗷嗚一聲撲向玩具,也是撲到了付譽跟前。

    他又叼著玩具甩幾下腦袋,再順理成章?lián)涞揭巫拥陌咽稚�,歪頭看付譽做什么。

    屏幕頁面是白天他登錄過賬號的隱匿網(wǎng)社交平臺,簡稱IN,IN隱藏在普通網(wǎng)絡(luò)之下,通常登錄隱匿網(wǎng)的賬號多數(shù)是黑客。

    此時付譽登的便是他自己的賬號,正與網(wǎng)上的朋友通信息。

    夜行者:king上線了。

    邱子杰心里一緊。

    付譽打字的速度奇快,修長手指翻飛:聯(lián)系得上嗎?

    夜行者:我想追蹤他的登錄地區(qū),但顯然是假IP。

    付譽:他朋友的回復(fù)呢?

    夜行者:哎,那個蘿卜特我問過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沒了音訊,他肯定能聯(lián)系得上,不過是那個人不想聯(lián)系你,連帶蘿卜特也不想搭理我們罷了。

    付譽敲下一個字:嗯。

    夜行者:你為什么非得這么執(zhí)著要找他?

    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

    因為付譽認定了要挖的人,那就無論如何都要挖過來,當年集團系統(tǒng)被入侵,他斷定是張家花錢雇傭了黑客,可是有一人卻在那時幫天鴻集團修補漏洞減少了損失,而且是一人對抗七個人的攻擊,這人不論從人品還是從技術(shù)上來說都沒得挑。

    這樣的人,他想收納入集團為己用,而天鴻集團也正是擴大行業(yè)范圍需要頂尖人才的時候。

    夜行者:依我看,世界上技術(shù)人才這么多,你不如考慮考慮別人?

    付譽敲下一行字:別人我看不上。

    邱子杰平靜的內(nèi)心涌起小小的得意。

    隨后,付譽偏過臉,看向已經(jīng)直立起來,兩只前爪從皮椅扶手移到書桌并直挺挺伸長脖子看電腦的邱子杰,道:“傻狗,你看得懂嗎?還看得這么認真,別告訴我張士耀還教過你認字�!�

    赤果果被鄙視了。

    邱子杰放下爪子,轉(zhuǎn)身出書房,趕緊叼了付譽最貴的一雙皮鞋扔進馬桶里,而后再回來。

    此時付譽已退出賬號,微斂著眉目沉思。

    前幾天他將電腦帶去公司,導(dǎo)入了新地皮的開發(fā)方案,要的就是張士耀偷狗的時候順帶把他電腦里的資料拷貝了,想陰得對方連條褲衩子都不剩,可他剛才查閱過,沒有任何資料有傳輸痕跡,說明張士耀除了偷狗外沒有沒動別的腦子。

    付譽淡淡嘲諷:“來都來了,居然不做點別的,智商不在一個層次也是傷腦筋�!�

    邱子杰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絕對不是好事。

    這個付家的老二,渾身都散發(fā)著狡猾狐貍的光芒。

    盯著鍵盤想事兒的付譽突然皺了下眉,邱子杰順著他的視線去看,淺色系的外接鍵盤里卡著幾根狗毛,一瞬間頭皮發(fā)緊,他嗷嗚嗷嗚撲到桌上,不得不用嘴去啃咬鍵盤,表明狗毛就是這么蹭上去的。

    “你要是把鍵盤啃壞了,我把你吊起來打,”付譽瞇眼威脅。

    “放心,我有分寸,我自己也要用,”邱子杰說。

    付譽揚起手。

    邱子杰跑得飛快,但他沒去樓下,而是藏進主臥室的落地窗簾后,窗簾前擺放著單人沙發(fā)能做遮擋,在付譽發(fā)現(xiàn)馬桶里的皮鞋后,愣是翻遍樓下都沒找到他。

    邱子杰在窗簾后一覺到天亮。

    早上付譽出門,他接著練技術(shù)。

    一天時間悄然而過。

    傍晚時分,一名留著邋遢胡子的男人腋下夾著一只牛皮紙袋推門進了與他格格不入的高檔餐廳。

    他來到“天”字號包間。

    正在里頭的付湛翹著二郎腿,雙臂環(huán)胸,懶洋洋打著哈欠,見來人,掀了下眼皮道:“怎么這么慢,我可等了你半個小時�!�

    男人笑笑:“抱歉了四少,路上堵車�!�

    付湛道:“說正事�!�

    男人豎起大拇指:“真是多虧您二哥傳出的謠言,也虧您料事如神猜到他會去醫(yī)院。”

    “會說話嗎?什么叫我二哥傳出謠言,你看見我二哥傳謠了?”付湛放下手,拿起筷子夾起面前盤子里的筍片,語氣里是不滿。

    “胡說,是我胡說,”男人立馬會意,心里明白就行,不用說出來。

    前幾天博遠集團在城西的建筑工地上傳出城南校區(qū)坍塌的事要推到現(xiàn)在的工人頭上,工人急了,一傳十十傳百,連帶其他工地的人都有耳聞,拿這件事當茶余飯后的談資。而推到現(xiàn)任的工人們頭上必然不可能,但校區(qū)背后的建筑商是不是博遠集團,在傳言中就顯得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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