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媽媽你好,我叫溫渝,原諒我第一次見面就這么自顧自地改口了,和阿儒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才來看您,我給您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溫渝,今年三十歲了,自己開了一間小店也算是有穩(wěn)定工作,和阿儒在兩年前認(rèn)識,和他算是一見鐘情,謝謝您對阿儒養(yǎng)育能讓我遇見他并且覺得那是我最大的幸運,現(xiàn)在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一輩子和他相守的準(zhǔn)備,并且,我很愛他。”
溫渝說著看向陳儒相視一笑。
“媽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阿儒的,嗯雖然很多時候都是他在照顧我,我有點懶,脾氣也有點小差,但是你放心我們不吵架的,我懶也是有原因的,我想學(xué)做飯我覺得我也可以賢惠一點,但是阿儒他不讓,他說是您告訴他媳婦要寵著的,我雖然是男人吧但是您把我當(dāng)成兒媳婦是完全沒問題的,我會對他好的……”
溫渝后知后覺看向陳儒:“我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
陳儒輕笑,抬手摟上溫渝,垂眸間帶著柔情看向照片:“媽,我現(xiàn)在很幸福,放心吧。”
兩人在碑前深深鞠了一躬,告別后陳儒帶著溫渝踏著薄霧離去。
“你說媽媽會喜歡我嗎?”
“會的。”
“以后我們多回來看看吧,媽媽一個人好孤單的�!�
“好啊�!�
一陣微風(fēng)漸起,吹拂著冰冷石碑前擺放著的一束嬌嫩的白玫瑰,潔白的花瓣隨著微風(fēng)拂動,失去了傘的庇佑有絲絲雨滴傾落在花朵上,水珠也沾染上了花的清香。這時正有一滴雨水落在照片上緩緩下落,配著照片上的人正款款淡笑,像是她欣慰的淚水。
在隔壁卡文了來陳老板這里摸個魚,但是好像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字?jǐn)?shù)并不多……看到有個小可愛留言說看了文被陳老板和溫溫感染到,emm就是想說,我創(chuàng)造的人物可以對生活在現(xiàn)實里的我們有一些感情上的影響,我覺得這就是對我寫文最大的安慰,最后祝大家都會被溫柔以待啦,還會有幾個番外,給這篇文最后收收尾。
第70章
番外4
兩人游玩了幾天之后,陳儒提議和溫渝一起去看看溫渝的母親。
逝去的人應(yīng)當(dāng)緬懷,但更應(yīng)該做的,是好好珍惜當(dāng)下眼前的人。
兩人一拍即合。到底是不著急,便決定一路游玩著過去。
一路上途徑好多個國家,碰到溫渝感興趣的,兩人便在此處歇下,玩夠了再啟程。
本來幾個小時的路程,被這兩人生生磨成了大半個月的光陰。
抵達(dá)的那一天宋怡開車來接的,之前只和陳儒在手機上見過面,此時乍一見陳儒的高大,當(dāng)時在手機上看著陳儒就已經(jīng)很帥了,沒想到本人簡直比當(dāng)時還出色,野性的侵略耀人奪目,偏偏在溫渝面前猶如被馴服的溫順的野獸。
宋怡簡直滿意的不得了,看見陳儒嘴里的夸贊就沒停下,目光好似黏在陳儒身上一樣,一旁自始至終被忽略的溫渝撇了撇嘴,掙脫開了陳儒的手。
陳儒看向溫渝,面色淡然地把溫渝重新牽在手里:“不許撒嬌。”
“媽,”溫渝不滿道,“我才是你兒子�!�
溫媽擺擺手:“你先上一邊去,我稀罕稀罕我新兒子�!�
陳儒嘴角帶笑,半點不拘謹(jǐn)?shù)溃骸皨�。�?br />
“誒!”
宋怡笑瞇瞇的,簡直樂開了花。
宋怡開車帶著二人去往住處,一路上興致勃勃的:“知道你們過來我提前把二樓收拾出來了,都是你們的,隨你們折騰,我和你祁叔叔都喜歡安靜,所以這塊沒什么人煙,主要也就是買東西稍微麻煩點,不過也是開車十幾分鐘的事�!�
溫渝笑著:“你們這小日子可真清閑啊。”
宋怡透過后視鏡看他們一眼,問:“什么時候結(jié)婚��?還拖��?”
溫渝正想說話,陳儒按住溫渝的手示意他:“媽,我們在準(zhǔn)備了�!�
宋怡又忍不住開始嘮叨:“不是我說你們啊,都老大不小了,該定的就趕緊定下來,老拖著干什么�。俊�
說著看著某人意有所指:“還當(dāng)自己小孩兒呢?當(dāng)時還吵著說自己要一輩子自由,你現(xiàn)在是不結(jié)婚,不也照樣有人管著你?你們倆結(jié)婚又沒人逼你生孩子,真不知道墨跡什么�!�
溫渝有些頭疼:“知道了知道了媽�!�
陳儒在一旁不說話,卻也低低笑出了聲。
溫渝不動聲色狠掐了一把陳儒的手指,偏這老混蛋見風(fēng)使舵:“媽,我也跟溫溫提過好多次了,他每次都這么糊弄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做的不好……”
溫渝一臉震驚轉(zhuǎn)過頭看著陳儒,也不帶你這么玩的吧?
宋怡嘿一聲,這一路上凈數(shù)落溫渝了。
汽車駛進(jìn)莊園,溫渝老遠(yuǎn)看見一個人影,連忙打斷宋怡:“誒媽,祁叔叔還會下地種菜呢?”
宋怡被帶過去了,順勢接話:“害,瞎折騰唄,年輕的時候不碰一下,上年紀(jì)了反而愛研究這些。”
說著指著旁邊奪目的花叢示意溫渝:“喏,你看,那都是你祁叔叔種出來的。”
溫渝笑著:“送給你的吧?祁叔叔還挺浪漫�!�
頓了頓扭過頭看著陳儒,眉眼飛揚的:“不過我家阿儒也不差的哦,我家阿儒送我的花比這還多呢。”
宋怡一翻白眼:“死孩子你跟你媽顯擺什么呢?”
下了車打開后備箱,宋怡上前想要幫忙,溫渝和陳儒一起,將宋怡攔下了。
溫渝在陳儒身旁,頗為不懷好意地踢了踢陳儒腳踝示意他:“這些,你自個兒搬到二樓去,誰也不能幫忙�!�
說完抱著胳膊高抬下巴冷哼一聲走了。
陳儒一臉好笑,愛記仇的小東西。
無奈脫下外套挽起袖子,拖著行李箱向二樓走去。
遠(yuǎn)處阿姨看著陳儒一人搬著老大的箱子,急急忙忙跑過來要幫忙,陳儒笑著婉拒:“不了,讓溫小少爺知道,這一晚上恐怕又要跟我置氣�!�
阿姨的手尷尬伸在半空中。
不是,不用搬就不搬唄,你這么秀一下是干什么??
陳儒跑了兩趟,行李總算是全都搬上來了,恰巧溫渝溜達(dá)著上了二樓,陳儒瞥見,對溫渝勾勾手:“過來。”
溫渝走近,陳儒拉過溫渝低頭輕輕一口咬在溫渝嘴唇上,低笑著:“消氣沒?”
溫渝依附在陳儒懷里,面帶無辜眨了眨眼:“我什么時候生氣了?”
陳儒淡笑著沒說話,捏了捏溫渝的臉。
兩人面對的是一個大大的陽臺,遠(yuǎn)處一覽無余的美景映在眼底,傾瀉萬里的陽光撒在兩人周身,溫渝看著樓下兩人的身影,聽著他們的對話,宋怡說快回來吧太陽這么大真不熱啊你……對了你去摘點彩椒,我待會做飯要用……
……
溫渝輕聲說:“突然有點羨慕我媽的生活�!�
陳儒在溫渝身后淺淺攬著溫渝的腰,下巴擱在溫渝肩膀上,聞言淡淡回答:“羨慕什么,如果你想的話,以后我們也會是這樣。”
溫渝輕輕笑了,問:“你會下地嗎?”
陳儒搖頭,說:“不過我會種花,然后每天送你一朵�!�
溫渝哼笑:“每天一朵,有點浪費啊,摘下來的花沒幾天就枯萎了,還不如好好長著�!�
陳儒嗯一聲:“聽你的,那我可以帶你看每一天新開出來的花,這樣也算是送給你的。”
“如果碰巧發(fā)生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我們可以一起種下一顆種子,挑一個我們都不知道是什么花的種子,然后看著我們的意義,一天一天成為美麗的生命�!�
溫渝突然想到什么一臉興奮地轉(zhuǎn)過頭:“我們還可以給它取個名字。”
溫渝勾著陳儒的手指:“這么一想,突然不覺得羨慕了�!�
“我就說嘛,我們阿儒最浪漫了。”
第71章
番外5
來到宋怡這里的第一晚,因著兩人一整天都在路途上奔波,倒也沒什么心思辦壞事,結(jié)果第二天,兩人沒什么正事整天都在玩樂,酒足飯飽思淫欲,到了晚上就按捺不住了,到底顧忌著不是在自己家,溫渝沒敢叫太大聲,之后幾天兩人發(fā)現(xiàn)這房子隔音好像確實很不錯,也就撒著歡了。
這些天溫渝有點躲著宋怡,原因無他,宋怡一見到溫渝,話題除了催婚還是催婚,偏偏吃飯時陳儒似無意間提了一嘴兩人現(xiàn)在所處的國家同性結(jié)婚是合法的,溫渝實在扛不住壓力,和陳儒出去玩時順帶扯了個證。
說是順帶,可溫渝總覺得是陳儒早有預(yù)謀。
兩人不拖沓,領(lǐng)完證之后就想要著手準(zhǔn)備婚禮。
陳儒想辦的隆重些,畢竟這是兩人頭一次的大事,不好糊弄過去�?蓽赜逵X得,這異國他鄉(xiāng)的,除了自己媽和祁叔叔,也沒有認(rèn)識的人了,辦的再隆重,來來去去就他們四個人,實在沒什么必要。
于是兩人決定,在宋怡這里簡單辦一個儀式,了卻她的心愿讓她放下心踏實著,回國之后再依著陳儒心意,大辦一場。
沒有隆重的場地,沒有繁復(fù)的儀式,蔥蔥郁郁的草地上,點綴著純白色玫瑰花圣潔美好的花架下,陳儒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裝,溫渝身著儒雅的白色西裝,在宋怡和祁琮生的見證下兩人互相為對方戴上戒指。
戴好戒指溫渝抬起眼,恰巧陳儒也在看他,溫渝嘴角帶笑,陳儒摟住溫渝,低下頭自然而然吻上他。
這一個吻落的虔誠,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相視一笑,同聲說著:“我愛你。”
相較于這一刻說什么生死不離的誓言,溫渝和陳儒更愿意以后的每一天將之落為實踐。
宋怡挽著祁琮生的手笑的欣慰,過后祁琮生送給兩人一個盒子,說:“新婚快樂,送你們的小禮物�!�
盒子里是一串鑰匙。說是小禮物,實際上可一點都不小。祁琮生送了他們一棟別墅,立于一座海島之上。既然是他們的心意,那總該不能浪費,溫渝便想著去海島上度個小蜜月。
臨走之前溫渝從祁琮生那討來一顆種子,興沖沖拉著陳儒一起種下去,還特意把這塊地分出來,跟宋怡說給他留著他之后還要回來看。
簡單地收拾下行李,陳儒便開著車載著溫渝向海島出發(fā)。
這距離并不近,又是開車又是坐船的,到了之后已經(jīng)夜幕降臨,陳儒拉著溫渝在夜色里穿行,幸好有人過來接,不然這大晚上的還真不好找。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之后,一棟點綴著星火燈光的別墅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溫渝卻突然有點好奇,胳膊碰了碰陳儒:“誒,你說,你和祁叔叔你們倆誰比較有錢?”
陳儒側(cè)目淡淡掃了溫渝一眼,故意道:“如果是我沒錢你會嫌棄我么?”
溫渝想了想,捂著嘴笑:“祁叔叔是我媽老公,那就是我的繼父,這么看來,就是我的后臺比較硬,嫌棄你倒不會,還是那句話,你就不穿衣服在家給我做飯好了�!�
陳儒笑了,又問:“那要是我比較有錢呢?”
溫渝眨了眨眼:“你是我老公,那我后臺更硬啊�!�
陳儒氣笑,湊在溫渝耳邊問:“你會不穿衣服在家給我做飯嗎?”
溫渝搖頭,下一秒曖昧地拍拍陳儒的手:“不穿衣服給你做別的�!�
陳儒一臉意味深長。
兩人進(jìn)到別墅里,之前為兩人帶路的外國婦人轉(zhuǎn)過頭嘰里呱啦說了一大串英文。
這邊溫渝還沒消化完琢磨明白什么意思呢,陳儒已經(jīng)跟人家對答如流了。
交談過后陳儒說先把行李放回房間,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溫渝一邊走著,不懷好意地說:“陳老師,英語這么好,什么時候教教我��?”
陳儒挑了挑眉,說:“待會去床上教你。”
“��?”溫渝故意道,“在浴室不可以嗎?”
“哪都行,老婆說了算�!�
當(dāng)天晚上,陳儒便在浴室,臥室的床上各教了一遍,溫渝浪的沒邊,陳儒整個人被撩的氣血翻涌,上頭的結(jié)果就是把人按在陽臺做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