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像皎潔的月亮。
陳儒無意識地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
盡管兩人同床這么長時間,但溫渝的身體直觀展現(xiàn)在陳儒眼前時還是會讓陳儒一瞬間凝住呼吸。
這么一會溫渝爬到陳儒身邊,手撫上陳儒的腰,瞇著眼:“想反悔?”
陳儒嘆一口氣,捏了捏溫渝的臉,一言不發(fā)躺到床上。
陳儒背靠在床頭,溫渝一臉興奮地跪在陳儒腿間,在手中倒上潤滑,另一只手拍拍陳儒的腰:“抬起來點兒�!�
陳儒嘖一聲,微皺的眉頭表示出他的不滿:“你就這么硬來?都不來點前戲?”
溫渝一想也是,于是安撫地親親陳儒嘴角,用涂滿潤滑的手去撫慰陳儒一直挺翹的性器。
陳儒靠在床頭,面上端的是從容不迫,任由溫渝勾著舌頭折騰。溫渝一步一步膝行,膝蓋接觸到了陳儒大腿內(nèi)側(cè),吻著陳儒的嘴唇也逐漸轉(zhuǎn)移到陳儒的脖頸和喉結(jié),手上搓揉著龜頭,用指腹撫弄敏感的馬眼。
陳儒似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扶在溫渝腰上,灼熱的手掌帶著一些挑逗的力度,緩慢揉著溫渝的側(cè)腰,指尖越界似的總想越過腰窩向下游走。
溫渝被陳儒揉的腰肢泛起酥麻,性器也吐露出欲望的腺液。
溫渝想著,陳儒已經(jīng)答應(yīng)自己了,現(xiàn)在肯定也是在給自己做前戲,于是對于陳儒的一舉一動并沒有多疑。
溫渝的吻一步步向下,現(xiàn)在正舔著陳儒胸前深褐色的乳頭,感受到手中的巨物跳動了一下,溫渝朦朧著眼抬頭:“好了嗎?我手都有點酸了……”
陳儒低下頭輕輕吻在溫渝嘴唇:“還得一會。”
溫渝唔一聲,繼續(xù)忍著手酸擼動陳儒粗漲的性器。
陳儒微微偏頭嘴唇蹭著溫渝耳朵問:“寶貝兒,以前做過上邊的嗎?”
溫渝吐出陳儒的乳頭,舔了舔嘴唇:“沒有。”
陳儒笑了,繼續(xù)說著:“第一次你沒什么經(jīng)驗,我教教你,不然弄疼了我。”
溫渝覺得陳儒說的有道理,暈著腦袋點點頭:“好。”
陳儒趁著溫渝給自己說話的間隙,兩根手指并攏毫不留情地插進溫渝的后穴,直攻自己早已熟記于心的那一點。
溫渝顫抖了一下,雙手推拒著想從陳儒懷里脫開:“��!你、你干嘛?不是說好了……”
陳儒另一只手緊緊錮住溫渝的腰,讓人逃離不了半分,在溫渝耳邊哄著:“別動,我正教你呢�!�
溫渝不相信:“你放開我,你就是沒安好心……哈啊!”
陳儒指腹用了些力狠狠在溫渝前列腺上研磨,溫渝瞬間失了力,軟著腰倒在陳儒懷里,陳儒手指一邊動作一邊在溫渝耳邊低聲說著:“寶貝兒知道前列腺嗎?找到之后手指這樣弄就很舒服。”
說著手指一勾繞著凸起的軟肉便抖動便揉,便立刻得到溫渝失控的尖叫,穴肉一瞬間收緊,裹著陳儒的手指不放,性器也吐出一大股清液。
陳儒看著溫渝,贊許地吻在溫渝側(cè)臉:“就是這個反應(yīng),學(xué)會了嗎?”
以往不是沒被陳儒用手弄過,但今天陳儒似乎太狠了些,洶涌襲來的快感幾乎要讓溫渝理智斷裂。
陳儒趁著溫渝伏在自己肩頭低喘的功夫,又加了一根手指,嘴上煞有其事:“如果能放進三根手指就差不多可以了,但我們溫溫現(xiàn)在,四根手指也沒問題。”
說著第四根手指一點不帶憐惜地送進去。
溫渝被手指奸淫,眼淚就這么沒有征兆的落下來了,一方面是羞的另一方面是爽的:“嗚嗚……陳儒……你放開我……”
陳儒饒有興趣地低下頭,吻去溫渝的眼淚:“我還沒教完呢寶寶。”
溫渝不住地搖頭:“我不做了……嗚嗚我不上了……”
陳儒的手指開始在溫渝后穴抽動,頂進去的時候指腹又極有技巧地挑逗那一小塊軟肉。
溫渝在快感的漩渦中也放棄了上陳儒這個念頭,晃動著腰肢配合著陳儒的抽送,次次落在敏感點上,沒幾分鐘抱著陳儒的脖子嗚嗚咽咽,就這么射在了陳儒身前。
陳儒抽出被溫渝的體液染的晶瑩透亮的手指,故意捏著溫渝軟下去的性器,調(diào)笑著:“這就射了?腰這么軟,寶貝兒,還能做男人嗎?”
溫溫,不怪媽不幫你,是你自己不爭氣……
第68章
番外2
陳儒嘲笑的意味太過明顯,溫渝一下惱了,推開陳儒就要下床。剛爬出沒幾步,就被陳儒掐著腰抓回來,掰著屁股扶著漲紅的性器用力送到底。
快感來的過于尖銳,溫渝瞬間軟了腰,上半身跌落在床上,溫渝紅著眼咬牙忍下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緩過來些力氣之后一言不發(fā)爬起來想要到床邊去。
陳儒一瞇眼睛,摟過溫渝的腰將人按回來,另一只手撫著溫渝的臉,咬著溫渝的耳朵問:“生氣了?”
溫渝想要掰開陳儒的手,吸了吸鼻子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陳儒心道壞了,真惹到了。
陳儒性器不退半分,雙臂膏藥似的又黏到溫渝身上,好聲好氣說道:“寶貝兒,我錯了。”
溫渝抓起陳儒的手放在嘴邊一口咬下去,半點不留情:“你才不是男人!”
陳儒被咬著忍著沒吭聲,待溫渝放開之后陳儒伸了另一只胳膊上去:“消氣了嗎?要不再咬一口?”
溫渝哼一聲把陳儒的手拍開。
陳儒低低笑了,雙手環(huán)住溫渝的腰肢,擺動胯部開始淺淺抽動,故意喘在溫渝耳邊,說著:“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說著抽出莖身只留一個頭部,挑著敏感點的位置用力整根撞進去。
“哼嗯!”
溫渝氣惱著,但身體是爽的,想罵回去,但被陳儒操的只剩下了呻吟。
大概陳儒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一晚上不再只用蠻力,全都按著溫渝喜歡的頻率,或是九淺一深,或是埋在最深處晃動腰腹,磨的溫渝出水出個不停,或是抵著敏感點密集地抽送,什么技巧都使上去了。
溫渝上半身早就沒了力氣,小臉埋在枕頭里,爽極的淚水將枕頭沾濕出一片片水痕。
那種要命的酥麻在全身橫沖直撞一直沒停下來,單靠后穴溫渝就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溫渝軟著身子,一邊哭一邊求饒:“�!瞎�,停一會……我受不了了嗚……”
陳儒依言停下,將溫渝翻了個身,撥開溫渝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喘著氣問:“怎么了?弄疼你了?”
溫渝搖頭,眼淚像是收不住似的,還在一滴一滴順著眼角滑落:“不是……太、太舒服了,受不了……”
陳儒低笑了聲,扛起溫渝的腿放在肩頭,將溫渝腿內(nèi)側(cè)吮出一個紅印問:“那要我用力點還是溫柔點?”
溫渝現(xiàn)在只想求個痛快,讓這老混蛋趕緊射出來,哭喊著:“用力!老公用力!”
預(yù)想中陳儒猛烈地操干炙熱地鞭撻并沒有落下來,只是用龜頭淺淺地磨動敏感的軟肉,溫柔到結(jié)合處的水聲都透著繾綣。
溫渝不解道:“老公?”
陳儒俯下身,看似深情款款地望進溫渝的眼睛,挑起嘴角問:“寶貝兒,你說,誰是誰媳婦兒?”
溫渝沉默了。
媽的這記仇的老禽獸!
剛剛那么羞辱自己轉(zhuǎn)過身還是乖乖給他弄了,現(xiàn)在竟然因為那一句玩笑話來吊著自己?
溫渝咬著嘴唇偏過頭,不說話了。
陳儒還是笑著,掐著溫渝大腿,提腰猛地撞進去。
陳儒用了力,溫渝一下被頂?shù)难蹨I溢出來,又痛又爽,剛剛被陳儒廝磨出來的那點難耐瞬間被難言的快感取代。
“問你話呢,嗯?”
溫渝不說話陳儒就變著法地逼溫渝開口,溫渝想要個痛快時陳儒偏偏慢條斯理地,快要高潮時又生生被陳儒掐斷。
最后溫渝受不了了,哭出聲:“我是……我是,嗚老公……你饒了我吧……”
陳儒撫摸著溫渝的臉:“你是什么?”
溫渝抽噎著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是、是阿儒的媳婦兒……嗚嗚……”
陳儒低下頭,吻在溫渝眼睛上:“老婆真乖。”
然后和溫渝接著吻,腰腹加快速度,吞下溫渝的呻吟兩人一同高潮。
射完陳儒依然在溫渝身上,廝磨著吻著溫渝的嘴唇。
溫渝偏過頭,帶著些脾氣說道:“你總是這樣,床上床下都要壓我一頭,一點虧都不吃�!�
陳儒好笑,挑著眉:“你這么想?”
得,平時都寵成祖宗了,這一竿子支回去,說的自己多混蛋似的。
溫渝哼一聲,也不說話。
陳儒嘆一口氣,捏著溫渝的臉:“不生氣寶貝兒,我錯了,老公。”
溫渝還是輕哼。
溫渝不說話陳儒就一聲一聲老公的叫,終于溫渝繃不住了,笑了出聲。
陳儒低頭吻著溫渝嘴唇,而后在溫渝耳邊說著:“下了床你壓我?guī)最^都行,但是床上不行�!�
溫渝嗤笑,一個用力翻身,跨坐在陳儒腰上,指尖在陳儒小腹處畫著圈,舔了舔嘴唇問:“那現(xiàn)在呢?不行嗎?”
陳儒在看到溫渝舔嘴唇的瞬間就硬了起來,粗挺的性器將濕軟的后穴一寸寸撐起,陳儒手扶在溫渝腰上,臉上帶著壞笑:“這叫騎雞巴,寶貝兒�!�
第69章
番外3
一切都穩(wěn)定下來之后陳儒和溫渝打算關(guān)了店出去玩一圈。
第一站溫渝陪陳儒去看了他的媽媽。
兩人下了飛機之后先回到了陳儒的故居。這么多年來陳儒一直住在外公留下來的房子里,建筑古樸幽美,還有個景觀漂亮雅致的小庭院,這幾年陳儒一直沒回來,但也在托人照顧著這座房子,看上去也并不荒蕪。
溫渝第一次來,看哪都覺得很新奇,下了飛機也不覺得累,拉著陳儒逛了一圈,有好奇的陳儒便在一旁給他解釋。
兩人說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去看陳儒媽媽。晚上兩人睡在陳儒房間里,溫渝非常安生地沒有干壞事,因為看著這個環(huán)境心里總是會有罪惡感。
第二天兩人一早起來,溫渝吃過早飯之后跑到庭院,外面正淅淅瀝瀝下著小雨,雨點落在庭中的小池里微微掀起波瀾,落在池邊將鵝卵石洗刷地發(fā)亮,木色的屋檐下不規(guī)則地滴落著雨水,將這座建筑襯托得愈發(fā)古老,遠處霧蒙蒙的天邊也帶了一些不真實的意味。
收拾好之后陳儒駕車帶著溫渝前往自己母親的安居之地。路上溫渝下車買了一束花。到了之后陳儒撐著一把傘摟著溫渝安穩(wěn)地行走在雨中,而溫渝則把花護在懷里以防沾到雨水。
兩人走過長長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踏過數(shù)不清的臺階,終于來到了陳儒母親的墓前。墓碑上刻著一些字,溫渝看不懂,正中間是陳儒母親的照片,黑白色也遮掩不住美人的巧笑倩兮,她笑著,雙眼中卻是平淡安靜,似乎正眺望著遠方,歲月將永遠帶不走她,將最美的時刻留在了自己的家鄉(xiāng)。
溫渝輕聲說著:“媽媽很漂亮�!�
陳儒點頭嗯一聲。
頓了頓溫渝想起什么問:“媽媽能聽懂我說的話吧?”
陳儒輕笑:“她是中文系畢業(yè)�!�
溫渝把目光重新放回照片上,上前一步將買來的花放在碑前,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掏出紙巾,把照片上沾帶的雨水輕輕擦了去,而陳儒打著的傘自始至終都撐在溫渝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