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等到江心儀操辦回門宴那天,趁著廚師忙碌時,她喬裝溜進后廚。
從兜里掏出除草劑,直接半瓶除草劑倒進紅酒。
正當(dāng)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江心儀以后的生活絕不可能比她過的幸福時,程司七突然從路上沖過來,搶走她手里剩下半瓶除草劑,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買這個東西?”
林清霽支支吾吾,“是,是因為,我家門前長了雜草�!�
程司七立馬察覺不對。
今天大院里的所有人都去吃席了。
他這才有勇氣回到大院看著江心儀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獨自懷念他們的曾經(jīng)。
卻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林清霽圖謀不軌。
在程司七的逼問下,林清霽不堪受打,最終說了實話。
程司七握著剩下半瓶除草劑,一路狂奔到飯店。
剛好看到江心儀舉起紅酒杯,來不及解釋,他直接上前奪走江心儀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臺下賓客剛要譴責(zé)他胡鬧。
結(jié)果,程司七突然倒在地上,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賓客這才意識到把紅酒有問題。
江心儀立馬報了警。
沒想到程司七來之前就已經(jīng)報警。
警察在大院附近抓到了想要收拾東西想要跑路的林清霽。
林母看到女兒再次被抓,一時急火攻心,突發(fā)心�;枇诉^去。
另一邊,程司七也被及時送到醫(yī)院洗胃。
雖然他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醫(yī)生告知程父程母,他僅剩的一顆腎臟因為服下過量除草劑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需要盡快進行換腎手術(shù)。
程母在醫(yī)院門口哭成淚人,程父不語,不停地抽著劣質(zhì)的香煙,不停嘆氣,“他欠心儀的一顆腎,總是要還的!”
說完,程父走向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自告奮勇要給兒子捐腎。
手術(shù)立刻進行。
在程司七醒來之前,林清霽被送到警察局。
但她拒不承認自己犯下的錯,甚至還想把鍋甩到江心儀身上。
“江心儀,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迫失去一切!”
“原本我可以擁有大好的前程,程司七、許佳年也會對我百依百順,是你搶走了我的人生,憑什么你現(xiàn)在過的比我幸福?”
第24章
江心儀上前給了林清霽一巴掌,冷笑道:“因為你從來都不是自己努力,只想著走捷徑,坐享其成,從別人那里盜竊成果,像你這樣的人,注定一事無成!”
林清霽依然執(zhí)迷不悟,“江心儀,你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警察便將她帶走,以故意殺人罪將她拘留。
期間,林清霽的母親被醫(yī)院三次下達病危,最后一次搶救的時候,林清霽看著母親存折上寥寥無幾的存款,最后在拘留所簽下了放棄治療的通知書。
林母過世后,林清霽將大部分的錯誤全部推到自己母親身上。
揚言是母親指使她這么做,她也是被迫而為。
但薛子源為江心儀找了律師,最后林清霽還是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十五年的牢獄時間,一下占據(jù)她人生五分之一的時間。
處理完林清霽的事,薛子源陪著江心儀去了一趟醫(yī)院。
聽說程司七進行了新的換腎手術(shù),手術(shù)還算順利,目前他正在醫(yī)院休養(yǎng)。
但當(dāng)江心儀停在病房外時,卻意外發(fā)現(xiàn)程母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擦淚。
看到江心儀過來,程母起身擦擦眼淚,告訴她程司七這會兒正在睡覺。
江心儀便留在外面陪了程母一會兒,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程父遲遲沒有出現(xiàn),便問了一句。
結(jié)果程母聽到她提起程父,突然哭得更傷心了。
在江心儀的追問下,程母才把真相說出口。
“其實三年前,司七被關(guān)進去的時候,司七爸爸就被檢查出腫瘤。這些年我一直陪著他在醫(yī)院接受治療,聽說深城的醫(yī)療水平很好,所以我們就想著帶司七去深城重新開始,順便給他治病�!�
“沒想到司七這孩子固執(zhí),認死理,整日就想著如何挽回你,對你各種糾纏,于是我家那口子就覺得這樣不行,加上家里的積蓄也不多了,還是決定回到江城保守治療�!�
“結(jié)果司七的腎臟又出了問題,做手術(shù)也要一筆錢。所以他爸爸說,把他的腎臟換給司七,希望司七能夠代替他好好活下去。”
程母越說越哽咽,“所以,司七他爸已經(jīng)......”
江心儀震驚不已。
程母拉著江心儀的手請求,“心儀,雖然阿姨知道是我們家司七對不起你,但阿姨還是希望你這段時間能夠關(guān)心他,讓他振作起來。他爸爸的事,我還不敢跟他說,害怕他一激動身體承受不住......”
沒等程母說完,薛子源便出聲打斷:“程阿姨,你的愛子之心我們都能理解,就算心儀去關(guān)心他,也只能起一時作用。只有他自己學(xué)會放下,才能重新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