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從聽蘭開車出來,李秘書甚至還有時間去給家里的孩子買了一個米奇妙妙屋。
這幾天已經(jīng)放假了,外地人陸續(xù)回了家,到處都清淡了很多。繞了一點路把玩具遞給了路邊提前等著的太太,他又開著車回了周家的舊宅。
說是假期,只是也不是那么嚴格的休假,只是很多事情都暫停了下來,要處理的事情少了很多。但是很多人也都還在,比如傭人,安保,司機。
和門房刷著美女的司機打了招呼,李秘書在旁邊站了站,跟著看了幾秒——一個叫南子的網(wǎng)紅正穿著不合身的童裝跳著舞。從屏幕挪開視線,李秘書遞過了一支煙,司機接過了。
“客人還在嗎?”他問,看了看書屋的方向。
父輩都很忙,以前周家過年都是先生這一輩回老屋陪老太太,或者把老太太輪流接過年的。如今老太太已經(jīng)不在了,先生也不再回老家,倒是二表弟今年回了一趟老家直接就過來了。
“還在�!彼緳C收了手機,終于抬起頭,“估計快了,剛剛讓安排車呢�!�
李秘書又等了一會兒,終于看見客人出來。已經(jīng)見過了很多次的,是個二十四五的年紀人,普通低調(diào)的裝扮,穿著運動鞋。
隔壁M省周~長的兒子。
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哥你不用管我,”主人一直送到了車邊,表弟還在說話,大大咧咧的,“我要去住酒店。那個埃爾法特聽說還行,過來的時候我爸還給了我錢——”
“不要住酒店,”李秘書看見先生站在一旁皺眉,“三陽湖的房子是空著的,沒人住。你這幾天就去住那邊,三十晚上在這邊住,老頭子會回來�!�
“可是不是市中心吶。”表弟有些不滿意,可是到底還是服從了安排,又說了一些“我要去看陶瓷展之類的,哥你給我安排個車就行”之類的話。
客人走了。
先生目送車子遠去,看了李秘書一眼,轉(zhuǎn)身回了屋。李秘書跟著進屋,看著傭人進來,端走了客人還熱著的茶杯。
先生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先生今天我已經(jīng)把林小姐的事兒安排了�!边M度匯報而已,李秘書笑,“合約已經(jīng)簽了,林小姐看起來還挺滿意�!�
“唔�!蹦腥诉砹艘宦�,沒有說話,面無表情。
“這邊預計初八正式掛牌開業(yè),”李秘書又笑,“還讓我去剪彩,這我倒是婉拒了�!�
先生抬頭看了他一眼,過了幾秒,又唔了一聲。
房間又沉默了。
匯報已經(jīng)匯報完了,先生撥著珠子,心不在焉的,也沒別的指示。這事看起來是真的可以告一段落了,李秘書笑了起來,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她今天哭沒有?”身后有個聲音在問,輕飄飄的。
什么哭?為什么要哭?李秘書轉(zhuǎn)過身,感覺頭皮發(fā)麻,又有些疼。卻只是笑答,“沒有。林小姐看起來很高興�!�
是可高興了,還吃了一大碗米飯。
“哼!”
這回卻不知道又怎么了,男人的手帶著珠串拍在了黃花梨木上,臉色有些沉,似乎有些火。
“林小姐問先生怎么沒去,我說先生今天忙,”心里估摸了一下,李秘書趕緊又笑,“她說以后有機會,還要找先生當面答謝的�!�
先生看了過來,臉色沉沉,手上的珠子撥過了一顆。
“要是先生現(xiàn)在有空,”李秘書又笑,“要不今天就安排了?正好林小姐說還有些事情要請教先生的,遲了也怕解決不了�!�
男人沒有說話。
珠子又撥過一顆。
“把她接這邊來,”他最后說,“不是我不理她,她找的那都是這么地方?又臟又亂!”
0318
13.拿喬
13.
“啊�!�
“現(xiàn)在?”
“一定要過去嗎,”
江水燈光粼粼,暖氣從屋內(nèi)涌出,倒也不是太冷。已經(jīng)洗完澡的女人換了黑大衣坐在室外的露臺上,一個人拿著電話,看著江上的游輪和江水粼粼反射的燈光。此刻是她一個人的S市,她沒有約任何人,反而獨自打車到了附近新開的咖啡館。
新開業(yè)的高級酒店薇利爾也在這附近。
豪車遍地,酒店的燈光閃爍,陌生的城市和豪車盡顯城市浮華。她享受一個人的孤獨。在她的老家安市,哪怕找遍整個城,也找不到這么好的酒店來。
年輕的時候總想著未來可期,可是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才知道人最幸福是有確定的未來。
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點了一杯果汁,解決了一個搭訕者,林素還是不想回那逼仄的落腳處,那里仿佛讓人落了地。趙哥打來了電話,沒多久上午才剛剛送佛到西的李秘書也打了電話來,說周先生請她過去。李秘書的手里還有她未來的大單,她不想得罪;可是現(xiàn)在身子骨又很懶,林素翹著二郎腿坐在咖啡館的露臺上只是笑,“周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她笑,“我可不可以先和他說說話?”
很多事情李秘書也只是執(zhí)行,并做不了決定。
拿著手機等了好一會兒,獨自坐在江邊的女人笑了起來,“周先生好。”
聲音絕對甜甜蜜蜜,就像是事業(yè)所合伙人見到了絕世大客戶。
“我今天已經(jīng)奔波了一天,有些累呀,”女人腆著臉笑,“我也很想見您。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您過來一下下~~”
“我在西米咖啡館,文昌區(qū),”那邊回答了什么,女人抬了抬頭看了看四周,看見了酒店那散發(fā)著幽冷白光的logo,“就在薇利爾酒店旁邊的西米咖啡館�!�
那邊說了什么,女人拿著手機等了幾秒,那邊似乎又換了人。
“環(huán)境怎么樣?”她微微抬高了聲音,似乎有些疑惑,又看了看四周,“我覺得——還行吧?”
“我知道,知道,”她回答。那邊說了什么,她微微的紅了臉,提高了聲音,“我知道先生對環(huán)境有要求。這里條件好著呢�!彼f,“十分漂亮,環(huán)境優(yōu)美,景色怡人!”
麻煩的女人。
拿喬。
他通常不會這么好脾氣的。
布鞋落在了地面上,厚厚的鞋底隔絕了冬天的涼意。西米cafe四個字微光閃閃,男人走了幾步,無視了店員的招呼,直接繞過了門店,走到了后門。
露臺,黑大衣的女人,微卷如瀑的發(fā)。江里閃爍著光的倒影。女人翹著二郎腿側(cè)頭托腮看著江,燈光勾勒出微微起伏的側(cè)臉。
男人沉著臉挪開了眼。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女人聞聲轉(zhuǎn)過頭,看見了他,笑容滿面。
“周先生好久不見了呀�!彼男θ菥拖袷嵌绽锏呐瘹�,撲面而來。男人看著她的臉,沒有回答。
0319
14.風太大
14.
卡布奇諾端上來的時候,上面的奶沫和咖啡粉勾勒出了心的形狀,一條丘比特之劍從心形圖案穿插而過。暖風從咖啡屋吹了出來,吹動了剛洗的發(fā),林素看了一眼放在男人面前的咖啡杯,淺淺的抿了一口自己的果汁,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男人在她對面沉著臉,沒有喝咖啡,手里只是撥弄著珠子。
——雖然臉色不好,可是人還是來了啊。
“上午李秘書還安排車去機場接我的,”
沒話也要找話說,眼角余光還有游輪上的光,林素托著腮,任由暖風拂面,只是看著對面的男人輕笑,“還請我吃了飯,那個拔絲地瓜,拔得比德善山莊還好呢�!�
這個話題無趣,男人果然沒有回答。燈光落在他臉上,他正在看著她,眉目英俊,臉色卻沉沉。
“李鄉(xiāng)說你找我,”珠子又慢慢撥過了一顆,男人聲音沉沉,“你找我什么事?”
她有找過他?林素眨了眨眼。男人瞇著眼,“你找我,怎么自己不知道打電話——老是讓李鄉(xiāng)傳?”
……
是她應(yīng)該自己打電話嗎?她剛出社會三年,很多潛在的規(guī)矩的確不懂。急中生智,林素眨了眨眼,“我沒有您電話——”
“1XXXXXXXX,”男人面無表情的說了一串號碼,林素手忙腳亂的掏手機出來記了,天意8088的外殼在燈下反射著光。記完了號碼,她又抬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什么場合可以給他打電話?這個有要求嗎?
“找我什么事?”
珠子撥過了一顆,他又問。
“嗯我的那個事務(wù)所呀,”其實沒事但是不能得罪傳話的李秘書,林素硬著頭皮臨時想了一件事,“初八就要開業(yè)了,想請您和李秘書去剪彩——”
“不合適�!睋苤樽拥氖滞A耍腥丝粗哪�,一臉肅穆,倒是有耐心和她解釋,“有些事情不適合放在臺面,所以我和李鄉(xiāng)都不合適出面�!�
“哦�!�
就這件事,林素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低頭喝了一口果汁。
果然被拒,意料之中。
“該關(guān)照的,”珠子撥過一顆,男人的視線滑過了那咬著吸管的紅唇,“李鄉(xiāng)自然會關(guān)照。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直接找我�!�
所以這是大佬伸出了粗腿?林素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她有點想說趕緊來個兩百萬的單——可是又直覺人和人的關(guān)系不能這么赤裸裸。
“那謝謝您了。嗯周先生您這幾天忙不忙?”
那就說別的。周先生一直不碰面前的咖啡,二郎腿翹久了胯也有些疼,林素托著腮偷偷放下了翹著腿準備換了一個姿勢,鞋尖卻突然一撞,是踢到了對面誰的小腿。男人抓著珠子瞇了眼在對面看她,女人看著他的臉,不好意思的咧開嘴笑了起來,“sorry。”
男人沒有說話。
“我本來都回老家了�!�
前幾天才和他說了要回老家的,“本來都說不來S市了,李秘書又喊我來見見合伙人,”
換了一邊翹二郎腿,鞋尖不小心又擦過了誰的褲腿,這次連道歉都沒有了,她又踢了踢,男人挪開了腿——她托著臉笑,“嗯我今天還簽了合同。周先生我現(xiàn)在也是有產(chǎn)人士了,您說我什么時候才能走上人生巔峰��?”
男人瞇著眼看她,沒有明白她的梗,也沒有笑,神色嚴肅。
“今天剛下飛機的時候,看見有個美女還背了一個水紅色的水桶包,”
周先生總是悶悶的不說話,暖風混著夜色,好似讓她有些口無遮攔的醉,她伸手拿著吸管攪動著喝了一半的果汁,“周先生您說有沒有一天,我也能憑自己的實力——我說是憑我自己的實力哈,也能買這些包呢?”
“你有什么實力?”男人聲音沉沉。
“唉您不能這么說,您老是打擊我——”
是司機送來的房卡。送來房卡的時候他沒有看周先生,卻看了看她。房卡擺在沒人動過的心型卡布奇諾旁邊,司機輕聲說“套房,2008”。明明沒有喝酒,林素低頭看著薇利爾的logo,上面是一個低著頭雙手合十的圣母像,卻覺得暖風吹得自己有些暈。
她覺得自己該拒絕,不然顯得自己很cheap似的,畢竟她現(xiàn)在是事務(wù)所的合伙人了。
“走�!蹦腥四眠^飯卡,卻站了起來,“這里風太大。”
風太大。
何總后天也要回了。她邁入了房間,落地窗透射江邊璀璨的光。伴隨著門啪嗒了一聲,男人的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她的腰,氣息圍繞了過來,帶著情欲的力量。
cheap就cheap吧。她感覺最近身體春潮涌動,又有些軟。這是一夜情,可不是自薦枕席。下午那些如影隨形的寂寞化作了酒滲透了全身,她覺得自己也需要這個溫熱的軀體。她攬住了他的脖子,去親吻他的嘴,男人沒有躲,卻也沒有回應(yīng)她。他抱起了她丟在了床上。黑色的大衣很快落在了地上,接著是打底衫,打底褲,白底粉邊的套裝內(nèi)衣褲。
雪白的身軀起伏,在燈光下發(fā)著光。
腿間那淡棕色的細軟的絨毛。在上次他刮掉之后好像又被人精修過,散發(fā)著豪門公子獨特的品味和精致感。
這是一種宣告和挑釁。
“哼�!彼吡艘宦�。有心再和對方比劃一場,不過現(xiàn)在卻有更急的事情做。衣物和褲子落下,碩大的陰莖已經(jīng)昂揚挺立,男人欺身而上,扳開了那交纏的兩條玉腿。
粉粉嫩嫩的兩瓣肉濕淋淋的,微微蠕動。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玉體橫陳。他很少有前戲——卻也有了前戲,胡亂的抓了抓那對鼓脹的乳,又咬了咬她的脖頸,男人提著她的膝彎把她拖到床邊,把她的腿往兩邊壓在床上,中間那朵花盛開了起來,露出已經(jīng)憋了很久的陰莖滾燙難耐,龜頭抵住那紅潤的花心。
“嗯~~”床上的女人輕聲哼了一聲,顏色迷離。她腿間的花瓣柔順的含了龜頭,微微顫抖了起來。
花心的褐色陰莖頂著,入珠猙獰。
然后一點點陷入了進去。
“嘶——”
花心被巨力擠壓而開,入口的肌膚一點點的崩開透明,龜頭慢慢的擠入了穴口。女人在床上張著嘴吸氣,似乎又回憶起了以前被他艸干的痛。
“輕些,嗯!”
入珠頂入了一顆。身下的軀體崩了起來。
“周先生您輕一些——”潮水涌了出來,淅淅瀝瀝。隨著入珠一顆顆的擠入,女人的身體卻越發(fā)的緊繃。臥室里燈光明亮,窗外江水粼粼。女人肌膚如雪,卻雙腿被人壓開大張,腿間插入了半根猙獰起伏的陰莖。
“輕些慢一些啊�。�!”
“啪!”
男人大腿肌肉一鼓,小腹重重的拍打在女人大腿內(nèi)側(cè)的時候,臥室里一聲尖叫響起。女人的小腹鼓了起來,隱隱約約浮現(xiàn)一根長條棍物的形狀。啪啪啪的聲音開始響起的時候,臥室里有了女人的哀求聲,“周先生您輕些~我還是受不住——”
0320
15.魚
15.
套房臥室明亮,腰肢結(jié)實的男人全身赤裸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女人雙腿已經(jīng)被折疊壓開,嫩穴暴露,男人腹上的陰莖入珠猙獰,明晃晃的插入了女人腿間粉紅的肉穴。隨著陰莖一次次進出,肉體撞擊發(fā)出了啪啪的劇烈聲響徹套房,穴肉順著入珠的拉扯翻轉(zhuǎn),晶亮亮的透明液體一波波的涌了出來,順著女人的臀溝滑下,濡濕了白色的床單。
“周先生——嘶啊,”
這攻勢一下子就那么的猛,小腹那么的漲,似乎要裂開。粉紅色的丹蔻抓在男人的胳膊上,如瀑的黑發(fā)在白色床上凌亂,林素只感覺下身那么的滿,這陰莖帶著入珠,每一次插入都不知道刮到她哪里的嫩肉,讓她全身發(fā)抖。微張著嘴,大口吸氣,她面色潮紅,只是呻吟,“輕一些輕一點——”
啪啪啪!
男人腰肢聳動,陰莖滿滿的塞入了嫩穴,只是瞇眼看著身下她迷離的臉,一言不發(fā)。剛剛她在桌子下踢他,托著腮幫子,媚眼如絲。別以為他不知道那是勾引。如今她就已經(jīng)叉開了大腿躺在他身下,嫩穴裂開,含著他的陰莖吞吐。那柔軟細嫩的腰肢,隨著他的攻伐擺動,水水潤潤。一陣陣快感從被包裹的陰莖里綿延而出,男人的視線下滑,又落在了那晃動的一對白乳上。乳上的那粒乳豆已經(jīng)發(fā)紅變硬,隨著他的撞擊一搖一擺。
欠操。還專門喊他過來,聲音那么勾人。
陰莖似乎又一下子腫大了幾分。
男人眼睛一瞇,伸手胡亂的揉捏了幾下,又在女人的喘氣聲里一口咬了下去。滿口的香滑。舌尖一裹,男人咬住了那顆紅豆用力的吮吸,身下女人的身體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甚至還連帶水潤的肉穴也緊繃了起來,一下子裹得那么的緊!
“�。 笔桥藥е耷坏纳胍�。她神色迷離,丹蔻掐住了他的手腕,整個身體如蝦一般拱起,卻又似把乳往他嘴里送去,她的聲音就在臥室,帶著哭腔,“周先生你太進去了——”男人卻埋頭咬著乳頭,只是用力的抽送,陰莖一次次整根插入她的身體又抽出。這穴咬的那么的緊,嫩肉褶皺層層疊疊似乎已經(jīng)有了吸附力,甚至他抽插都有了一些困難。
啪啪啪。
交合處濡濕的水聲。
“嗯啊�!�
林素躺在床上,那入珠似乎帶著鉤,每次插入拉出,都要把她的心肝脾肺腎都拉扯了出去。下午的寂寞在這白晃晃的光中,似乎也被男人這一下下的搗弄碾碎成了泥。她貪戀這一刻的溫暖——穴內(nèi)的褶皺一次次的入珠強行抹平了,又一下子拉扯了出去。張著嘴,看著天花板,她任由男人沉重的呼吸就在自己身上,任由快感一點點的積聚。她感覺自己就是一條船,在情欲的風浪里顛簸。
又一次的插入!
入珠猙獰,一下子插過了那敏感的嫩肉。腦子嗡的一炸,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腰肢一擰全身一繃,只伸手去抓他的肩!男人的身軀不停的撞擊,丹蔻抓握不住,又無力的落了下去,抓緊了床單!
“嗚嗚——”
快感就在頭皮,她咬著唇哭泣,指甲把床單揉成了一團泥。
“啪!”是男人的小腹又一次撞上了她的花穴,整根粗壯的陰莖一下子捅入了身體!
“嗚!”
快感一下子爆發(fā)!女人咬著唇一下子哭了起來,全身不停的發(fā)抖,她抓著床單想要踢開身上的男人,卻被男人死死的握住了膝彎!這花穴含著陰莖瘋狂的咬合蠕動發(fā)抖,終于在男人艱難的扯出了一截——又順著入珠狠狠的一捅!在女人“啊——!”的尖叫聲里,那花穴咬著陰莖,一股清亮的液體噴射了出來!
“嗚嗚嗚!”
身下的女人哭著發(fā)著抖,又想要掙扎。男人全身肌肉鼓起,用力的壓住了她的掙扎,看著她哭泣的臉,一下下的用力捅入。
啪,啪,啪!
陰莖每一次消失在穴里,緊致和蠕動帶來無窮的快感,身下的身體一陣陣猛烈的發(fā)抖,一股股水液被一下下的噴灑了出來。
“嗚嗚——呃兒——”
快感一波又一波,她躺在床上抓住了床單大口呼吸,好像就是一條擱淺的魚。男人依然壓著她,不緊不慢的用力操干著,神色沉沉。
0321
16.喝水
16.
陰莖捅到最深,滾燙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入了宮胞,石楠花的氣息順著空氣傳播開來。女人全身無力,又似乎是被燙到了,只是癱軟在床上一抽一抽。她的整個身體粉白,全身微微的抖著,就連下面的小嘴也都還含著男人的陰莖,一吮一吸。男人瞇著眼睛,感受著肉壁依然強烈的蠕動——視線在那含著陰莖的穴口停留了一會兒,他終于松開了被他死死按著的膝蓋彎,又伸手捏了捏她身上白嫩的乳。乳頭紅潤,硬如石子,貼在手心微微的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