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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聽到這里,吳大伴便知曉皇上只是憤怒王爺頂撞他,也依舊覺得王爺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但他沒有認(rèn)定王爺有謀逆之心。

    戰(zhàn)北望到了刑部,李立親自審問的。

    戰(zhàn)北望把從上成凌關(guān)的所有事都供了,沒有一點隱藏,包括他和易昉在成凌關(guān)便有私情這事都供認(rèn)不諱。

    他其實早知道自己脫不了身,即便皇上相護(hù),可事實擺在世人眼前,他就是鹿奔兒城任務(wù)的將軍,而且他又和易昉有私情,如何都推諉不過去的。

    全部供述之后,他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在確定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之后,他只求別牽連蕭大將軍太過便好,否則他對不住蕭三爺為他斷了的一臂,更對不住在成凌關(guān)時蕭家對他的好。

    只是這玄鐵衛(wèi)指揮領(lǐng),到頭了,甚至他想著要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的京衛(wèi),也不可能,保得住這條命,算是上天憐他的。

    成凌關(guān)一戰(zhàn),他以為是他人生的起點,以后建功立業(yè)指日可待,殊不知是埋到了今日來斷他的前程,斷了祖上的榮光。

    李立暫且把他扣押在刑部,只是沒關(guān)押在大牢里,之前刑部為蕭大將軍準(zhǔn)備了一個地方,是特意布置過,蕭大將軍沒住進(jìn)去,戰(zhàn)北望住進(jìn)去了。

    審?fù)陸?zhàn)北望,再審易昉,李立依舊親自主審。

    易昉已經(jīng)被折騰得不成人樣,亂糟糟的頭發(fā),蠟黃的臉,還有受過刑腫得起膿的手指,無一不在印證她被關(guān)押在刑部的這段日子有多悲慘。

    但,其實真不算悲慘,要留著她的性命,刑部甚至都不敢用大刑。

    李立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易昉道:“戰(zhàn)北望已經(jīng)招供,你們?nèi)ヂ贡純撼侵�,你沒見過蕭大將軍,甚至是這個行動萌芽之前,蕭大將軍便已經(jīng)中箭,所以不可能是他授命于你。”

    易昉似乎有些不能置信,“戰(zhàn)北望招供了?你們把他抓來了?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他是鹿奔兒城行動的將軍,你犯下了塌天禍?zhǔn)�,他自然也要承�?dān)責(zé)任�!�

    易昉深吸一口氣,猛地?fù)u頭,“不可能,皇上有心栽培他,為何要把他牽扯下來?蕭承不是回京受審了嗎?他既然受審,那有戰(zhàn)北望和沒有戰(zhàn)北望,一點區(qū)別都沒有�!�

    易昉還是認(rèn)為,皇上徹查此事只為給西京一個交代,用蕭承交代還不夠分量嗎?為什么還要把戰(zhàn)北望牽扯下來?

    第933章

    想保住戰(zhàn)北望的命

    李立厲聲道:“蕭大將軍回京受審,也是被你所連累的,你還想讓他承擔(dān)你們的所有罪責(zé)?你怎么說得出這句話來?”

    “是有人為蕭承開脫,是有人為蕭承開脫�!币讜P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若不是被鎖鏈捆住,便要沖上前來了,“不公平,他是成凌關(guān)的主將,他就該負(fù)最大的責(zé)任,你們一個個趨炎附勢,攀附謝如墨和宋惜惜,想要弄死戰(zhàn)北望,他根本完全不知道我屠村殺降一事,他是冤枉的�!�

    “戰(zhàn)北望不知道,那蕭大將軍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崩盍⒑吡艘宦暎愿乐鞑�,“記下,易昉供述戰(zhàn)北望和蕭大將軍都是不知情的�!�

    “不,我沒說過�!币讜P大吼。

    李立喝道:“這么多雙耳朵聽著,容得你反口?”

    易昉張張嘴,明白到自己的處境,已經(jīng)不由得她了,她頹然地垂下了眸子,遮掩住眼底的桀驁不甘。

    李立看著點她,覺得還是王爺雷厲風(fēng)行啊,有戰(zhàn)北望在,她的攀咬就不能成立,因為戰(zhàn)北望才是行動的指揮將軍,連他都不知道,蕭大將軍會知道嗎?

    她易昉只是戰(zhàn)北望麾下的副將,沒有越過戰(zhàn)北望直接領(lǐng)蕭大將軍命令的可能。

    易昉如果是在之前,易昉不在乎連累戰(zhàn)北望,因為在被刑部逮捕之前,她認(rèn)為戰(zhàn)北望對她已經(jīng)沒有感情,兩人算是恩斷義絕了。

    但那日只是問他一句是否還記得在成凌關(guān)許下的諾言,他便義無反顧地賭上自己的前程也要助她逃離,便知道在他心里,并非是全無她的位置。

    因此她進(jìn)刑部之后,一口咬死蕭大將軍主使的,也算是揣摩了圣意,知道皇上有心護(hù)著戰(zhàn)北望,她的口供遞呈御前,就是真真把戰(zhàn)北望給摘出去了。

    可沒想到皇上竟會放棄他,讓他進(jìn)刑部受審,而他更是傻乎乎地全部說了,如果他也一口咬定蕭大將軍,這局他們未必會輸?shù)摹?br />
    說到底,在他心里是有她的位置沒錯,可宋惜惜的位置更重要。

    或許是因為愧疚,或許是因為喜歡,易昉不得而知,她覺得戰(zhàn)北望也未必知道那是什么感情。

    那么多人的供詞再加上戰(zhàn)北望所供述的,易昉知道再攀咬蕭大將軍已經(jīng)沒用了。

    她想給自己謀一條活路,但沒有活路擺在眼前,她唯有極力保住戰(zhàn)北望的命。

    “蕭大將軍不知情,戰(zhàn)北望也不知情,我在鹿奔兒城的村莊附近遇到那一隊西京士兵,我們交鋒了,對方落敗逃入了村莊隱匿起來,屠村只是為了把他們找出來,至于羞辱那小將……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為是不敢上戰(zhàn)場而退到村子里的慫包,至于用刑是因為兩軍交鋒的時候,他們殺了好幾名我麾下士兵……”

    她沒有省略虐待俘虜?shù)倪^程,但主簿是不可能記錄下來的,只是用了虐俘兩個字概括,因為這是要交給西京人看的口供。

    “我拿下他們之后,想不到蘇蘭基竟然會帶著兵馬趕來,那一刻我心里慌得很,同時也不解為什么蘇蘭基為了一個小將會大動干戈,連前線都不顧,我那時候便懷疑小將的身份不簡單,只是沒想到他會是太子,我那時懷疑他是蘇蘭基的兒子�!�

    “他們兵馬眾多,如果打起來,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可蘇蘭基竟然為了那小將要同我談條件,我十分震驚,試著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要求,便是重新制定邊線之后停戰(zhàn),我沒想過他會答應(yīng),我只是想用這個條件來證實那俘虜?shù)纳矸莸降子卸喔撸挷徽f答應(yīng)之后,我就更確定他是蘇蘭基的兒子了�!�

    第934章

    她不是有能耐嗎

    主簿記錄著易昉的話,再一次還原了易天明等人口中的真相。

    易昉提出回成凌關(guān)制定細(xì)則,但蘇蘭基竟然說不用,因為細(xì)則之前兩國就發(fā)過,只不過互相都不同意。

    至于這個細(xì)則,易昉也看過的,這也是商國的訴求,停戰(zhàn),把邊線退讓到原先劃分的地方,以鹿奔兒城外的山腳為界。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覺得只要是我簽下了和約,我就該是首功,所以我讓蘇蘭基退兵二十里,只留下十二人,一方面是為戰(zhàn)北望爭取燒糧倉的計劃得以順利進(jìn)行,一則我也要確保簽訂之后,我和麾下將士的安危�!�

    “本來留下十二人,我也是擔(dān)心他留下的全是高手,那么我們依舊有危險,可想不到他留下的人當(dāng)中,一人是幕僚,三人是軍醫(yī),如此我便沒什么顧忌了,和約簽訂得比我預(yù)料之中更加順利,簽訂之后,我們挾持那小將退到山下,才把他放了。”

    之后便是她等待戰(zhàn)北望,告知了他簽訂和約的事,回到成凌關(guān),蘇蘭基也派人對接過,她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成了功臣。

    當(dāng)然,蕭三爺反復(fù)地問她,如何與蘇蘭基簽訂和約的,她與麾下早就編造了一番說辭,說在山下遇到了蘇蘭基帶著十二個人,他們打了起來,蘇蘭基被擒,就此簽訂的和約。

    蕭三爺他們不太相信,但蘇蘭基確實在前線交鋒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加上和約有蘇蘭基的帥印,成凌關(guān)這邊只需要補一個蕭大將軍的帥印,這份和約便正式成立。

    主簿記錄的時候,也是完全隱去了西京太子,只以小將代替。

    因為西京的國書沒有挑明太子的身份,他們肯定不能先提的,等使者來了之后,看看他們是什么態(tài)度,再做決定不遲。

    雖然李立已經(jīng)從易天明等人嘴里得知了虐俘屠村的事,但再一次聽易昉說,還是渾身發(fā)冷,毛骨悚然,“天下怎有你這般狠毒的人?因著你殺降屠村,間接害了宋家滿門老弱婦孺慘遭虐殺,太狠毒了�!�

    “狠毒?”易昉慢慢地抬起眸子,看著李立,嗤笑一聲,甚是不屑,“在戰(zhàn)場上何來狠毒二字?他們藏匿于百姓家中,我若不屠村,他們怎肯出來受縛?你們這些京中權(quán)貴,滿嘴仁義道德,但凡你們上過戰(zhàn)場,就會知道戰(zhàn)場是何等的兇險,你不狠便會成為敵人刀下魚肉,我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把他們逼出來,那么我們一隊人便有被突襲的危險,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她轉(zhuǎn)了頭,掩蓋了那一點的心虛,“至于宋家被滅門,是西京探子做的,冤有頭債有主,讓宋惜惜去找西京算賬便是,她不是有能耐嗎?把滅門之禍算在我的頭上,算什么本事?”

    李立冷道:“事到如今竟毫無悔意,真虧了太后當(dāng)初如此的抬舉你�!�

    他下令把易昉押回去,供詞立刻送去給謝如墨看。

    謝如墨要的就是她口中吐出的事實,有這份口供在,又有戰(zhàn)北望墊在中間,加上當(dāng)時外祖父身中箭傷,冷玉長公主的怒氣不會集中在外祖父的身上,如此至少可以保住外祖父的性命了。

    謝如墨看過供詞之后,讓李立送入宮中給皇上過目,他功成身退,暫時就不再過問,靜候西京使者的到來。

    第935章

    西京探子被送到刑部

    口供遞呈御前,肅清帝過目之后,又聽李立說了易昉招供的那些細(xì)節(jié),他皺起了眉頭。

    鹿奔兒城整個事件他是知道的,屠村殺降,四個字,字字血腥。

    但是細(xì)節(jié)他不知道,口供上也沒寫殺降屠村的具體細(xì)節(jié),但李立口述有,這樣血淋淋的細(xì)節(jié)聽在耳中,肅清帝縱然還記得自己是商國的皇帝,也忍不住一拍桌子怒斥了易昉。

    李立可以理解皇上的憤怒,便是他,也覺得后背發(fā)寒,這樣的人幸好是以戰(zhàn)功求了賜婚,不然像北冥王妃那般,不管是入朝為官還是在軍中為武將,都是絕大的隱患。

    “北冥王看過這些供詞了嗎?”肅清帝罵完之后,問了李立一句。

    李立是知曉北冥王先派人去傳戰(zhàn)北望,皇上才下的旨意,因此在這里他回答得謹(jǐn)慎,“易昉一招供,微臣就立刻送進(jìn)宮來給皇上過目了�!�

    肅清帝很滿意,道:“送去給他看看吧,雖說大理寺沒有參與此案,但蕭大將軍是北冥王妃的外祖父,他也不能偷閑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管的。”

    李立心頭微怔,皇上這是默許北冥王參與此案了?他還以為皇上和北冥王之間會有些不愉快呢。

    但他面上不顯,恭謹(jǐn)?shù)氐溃骸笆�,微臣這便親自去一趟�!�

    告退之后,他還不忘回去跟謝如墨對口供,免得在皇上面前露餡了。

    這差事自從他接了之后,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因為北冥王干涉得太多了,皇上如今開口說讓他參與進(jìn)來,那刑部就以王爺馬首是瞻了。

    畢竟,他心里很清楚這并非是一個案子那么簡單,必須是慎之又慎,辦好了不會有功勞,辦得不好,降職罰俸都是輕的。

    所以李立心里還是特別高興的,屁顛屁顛就去找北冥王了。

    最好北冥王直接去蕭府跟蕭大將軍問一份口供,那就不用刑部操心了。

    不過這如意算盤沒打響,王爺只是同意在皇上跟前不露餡,至于去蕭府問口供,還是得刑部來。

    行吧行吧,現(xiàn)在事態(tài)有轉(zhuǎn)變,對蕭大將軍恭謹(jǐn)些是沒錯的。

    晚膳的時候,謝如墨便說了易昉已經(jīng)不再攀咬蕭大將軍,大家也是松了口氣。

    萍無蹤也到京城了,帶回來的兩名西京探子,由謝如墨轉(zhuǎn)交給刑部關(guān)押,再由刑部的人問詢。

    刑部那邊聽得有西京當(dāng)初滅殺宋府的探子送抵,大為激動。一則是當(dāng)初就知道有漏網(wǎng)之魚,現(xiàn)在終于齊整了;二則是有他們便可坐實了宋家滅門乃是西京所為,對談判有大用。

    萍無蹤暫時也留在王府,她知道這一段日子對惜惜而言是艱難的,便留在京城陪伴著。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等西京使者來了。

    風(fēng)雨欲來,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緊張,只有慧太妃沒什么感覺。

    她知道西京使者要來,而且來者不善,但她覺得這是她操心不來的,滿朝文武這么多的能人,總能解決,不會影響到她分毫,那么她的日子是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王府的人多了起來,她也高興,趁著惜惜的三舅媽和萍師姐得空的時候,便叫她們來說話。

    她說外邊的世界她沒什么機(jī)會能看到,聽聽也有趣。

    而且她都會把宋惜惜一并叫過來,一玩就是一整天,有時候宋惜惜想出去辦點事,她都攔了下來,“這府里頭那么多的人,不必你事事親力親為,難得你三舅媽回來,你師姐也來了,你就踏實地和我們聊聊天,吃吃點心,看看戲,打打葉子牌,豈不快活?”

    她都這樣說了,宋惜惜只得奉陪,但不得不說,在等待西京使者抵京的這幾天,確實過得很快。

    終于,紅綃來報,按照腳程如無意外,西京使者明日便會到京。

    當(dāng)晚,慧太妃揉揉腮幫子,對高嬤嬤說:“明日哀家睡到午時才起,不許吵醒哀家�!�

    高嬤嬤笑著道:“行,老奴叫廚房給您做幾道您愛吃的菜,等著您醒了吃,您這幾日實是辛苦了�!�

    “唉,等待的滋味難受啊,哀家什么忙都幫不上,唯有叫多些人來陪伴她,嘻嘻哈哈地就過一天了�!�

    說完,倒下就睡了。

    第936章

    使者入京

    翌日午時左右,西京使者入京,禮部和鴻臚寺接待,將下榻會同館。

    西京官制與商國相似,只是西京不設(shè)丞相之位,設(shè)內(nèi)閣和六部九卿。

    此番來商國,以冷玉長公主和兵部尚書蘇蘭石為首,帶著內(nèi)閣大學(xué)士高功和梁安,鴻臚寺寺正蘇秦,譯官兩名,親軍領(lǐng)鄭永壽,冷玉長公主府衛(wèi)長林和玉以及三位女官,因女官沒有報來姓名,所以不知道她們叫什么名字,剩下的便是侍衛(wèi)和伺候的人。

    謝如墨和宋惜惜等人在城門處的酒樓看著使者經(jīng)過,冷玉長公主身穿紫色官服,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隨著大隊伍徐徐入城。

    冷玉長公主真實年齡是三十二歲,但或許是一路車馬勞頓,顯得她疲態(tài)十足,要比實際的年齡要更大些。

    "長公主身后騎著黑色駿馬的那人就是蘇蘭石,他是蘇蘭基的親弟,但與蘇蘭基不和,當(dāng)初上成凌關(guān)主戰(zhàn)的人就是他,如今也是他極力慫恿靖遠(yuǎn)帝開戰(zhàn)。"

    “靖遠(yuǎn)帝很敬重這位長姐,但他更敬重先太子,所以靖遠(yuǎn)帝也想開戰(zhàn),他這個人……”于先生想了想,怎么形容他比較適合,“算是有本事的人,文武雙全,也跟隨先太子很久,在西京是頗有賢德之名的,可他本性比較瘋癲,以前有長公主和先太子盯著,還有蘇蘭基耳提面命,他才沒顯露本性,這也是冷玉長公主把他扶持上位的原因,可冷玉長公主不知的是,在他心里,家國天下沒有兄長重要�!�

    宋惜惜接了于先生的話,“長公主心里想著的是家國天下,自然以為靖遠(yuǎn)帝也是這樣想的�!�

    “如今冷玉長公主大概是知道了,這一次她能力排眾議親自來,對我們是有利的,但蘇蘭石不得不防,他一直想取代他的兄長蘇蘭基�!�

    從南疆戰(zhàn)場回來之后,北冥王府便開始調(diào)查西京的幾位皇子與權(quán)臣,把他們的性子都摸了個底朝天。

    二皇子封了王,但確實是個庸碌之人,繼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三皇子便是如今的靖遠(yuǎn)帝。

    四皇子與三皇子能力相當(dāng),但此人心術(shù)不正,殘暴不仁,母族強大,這也是為什么冷玉長公主要扶持三皇子登基,沒有長公主的保駕護(hù)航,帝位基本是落在四皇子的身上。

    現(xiàn)在,三皇子雖然登基為帝,但還沒完全瓦解四皇子的勢力,四皇子的母族依舊強大,對帝位虎視眈眈,這也是蘇蘭基和冷玉長公主不想開戰(zhàn)的原因。

    兩派割裂,內(nèi)患嚴(yán)重。

    五皇子和六皇子是雙胞胎,可惜自出生起便有心疾,能平平安安地活著已經(jīng)很好。

    七皇子今年才十二歲,七皇子的母妃和四皇子的母妃是表姐妹,從而也使得四皇子的勢力越發(fā)強大。

    宋惜惜的眸光落在那三位女官身上,雖然此番報來的名單里沒有女官的名字,但是女官隨行出使,顯然比大商對女子入朝更包容些。

    她心里羨慕的,商國也有不少出色的女子,可惜她們只能困于內(nèi)宅,執(zhí)掌中饋,打理家務(wù),相夫教子。

    “西京有女子科考嗎?”宋惜惜問道。

    謝如墨回答說:“沒有,女子入朝多靠舉薦,西京有女學(xué),三年選一次,但也僅僅選三人,算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競爭很激烈,因而女子出仕入仕在西京也是比較困難的�!�

    宋惜惜眸光追隨著,道:“雖說困難,卻總歸是給了女子機(jī)會,每三年選三個,慢慢地女官越來越多,影響力也會越來越大�!�

    謝如墨猶豫了一下,見她一副憧憬的樣子,便按下不說了。

    其實沒有像她說的這樣容易,三年選拔一次女官,只是準(zhǔn)許有女子入朝為官,但女子晉升的機(jī)會很少,四品的女官以上的女官只在宮中,朝中是沒有的。

    謝如墨的眸光巡梭著那些侍衛(wèi),看到一張毫無表情的臉,此人……

    隨著西京使者的隊伍漸漸消失,他們的心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明晚有宮宴招待他們,皇室親貴以及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要列席,談判不會在今晚進(jìn)行,但從宮宴中也能看到西京使者的態(tài)度。

    第937章

    冷玉長公主

    第二日,萍師姐的人查探到消息,昨天西京使者下榻會同館之后,淮王便偷偷回了府中,而且今日一大早,他又喬裝打扮出門去了,似乎在調(diào)動人手。

    萍師姐稍稍一想,大概猜出來淮王的意圖,“仔細(xì)些,他如果同蘇蘭石勾結(jié),那么他很有可能會對你下手�!�

    “知道了。”宋惜惜點頭,其實昨晚師弟已經(jīng)跟他說,在西京侍衛(wèi)隊伍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人,那人像是淮王。

    所以昨晚兩人也是猜測了一個晚上,假設(shè)了許多可能。

    宮宴,華燈如繁星,照得昭明宴殿如白晝般光亮。

    謝如墨夫婦來到的時候,西京使臣已經(jīng)入宮,坐在殿中右側(cè),侍衛(wèi)和西京的宮人都在外邊候著,因著是入宮不能攜帶武器,所以侍衛(wèi)并未有佩劍。

    太后和皇后端坐著,因是還沒開席,如今便由她們招呼著冷玉長公主。

    往常太后是不會來的,今日聽得冷玉長公主來,她素來喜歡有本事的女人,所以不顧自己有幾聲咳嗽,也要出來面客。

    如今,也是冷玉長公主和太后說著話,讓人意外的是,她們兩人說話不用譯官,時而用商國話交談,時而用西京話來交談。

    冷玉長公主會商國話不奇怪,太后竟然會西京話,這才是讓宋惜惜覺得意外的。

    謝如墨和宋惜惜先進(jìn)去拜見了皇上,再拜見太后。

    冷玉長公主聽得說她便是宋懷安之女,蕭大將軍的外孫女,在南疆收復(fù)戰(zhàn)表現(xiàn)出色的宋惜惜,不禁多看了幾眼。

    北冥王府對冷玉長公主很深的了解,冷玉長公主自然也對商國一些重要的人了解過的。

    尤其是宋惜惜和易昉,前者是因她的家世與能力,后者則是因成凌關(guān)殺降屠村一事。

    她打量宋惜惜幾眼之后,便移開了視線,神情頗為復(fù)雜。

    等宋惜惜上前,她才站起來對她躬身致意,主動先行了一禮。

    “北冥王妃,久仰大名。”冷玉長公主望著她,用流利的商國話說。

    她稱呼北冥王妃,而不是宋大人,是因為今晚入宮的,要么是顯貴皇親,要么是權(quán)臣勛爵,宋惜惜雖入朝為官,但今晚她是用王妃的身份入宮的。

    今晚宮宴是給西京使者接風(fēng)洗塵,因而暫不提那些事情。

    “久仰長公主大名,今日終于得見�!彼蜗ЦI磉禮。

    她被安排在冷玉長公主身邊坐著,因著宮宴還沒開始,大家只是坐在這里閑聊,自然,閑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的。

    宋惜惜坐下來之后,感覺到對面有一道眸光直直盯過來。

    她抬頭迎上,此人的面容輪廓與蘇蘭基有三四分的相似,但眼神要凌厲許多,顯得整個人無比森冷,他眼底毫無尊重,對她是肆意打量,更隱隱暗含了不屑。

    謝如墨坐在了他的身邊,手掌放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蘇尚書,咱們見過一面的,可還記得?”

    謝如墨身材高大,不若蘇蘭石那么魁梧,但是那壓迫之勢卻比蘇蘭石要更強。

    蘇蘭石眸光收了回來,側(cè)頭對著謝如墨勉強地笑一笑,方才他與穆丞相說話的時候一直用西京話,一副完全聽不懂商國語言的樣子,現(xiàn)在回謝如墨卻用的是標(biāo)準(zhǔn)商國華,“怎會不記得?一別數(shù)年,王爺已不是當(dāng)時的少年了�!�

    謝如墨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眼底余威尚在,“少年尚不能欺,如今蘇尚書這般盯著本王的王妃,極盡惡意,是覺得本王如今軟弱可欺了嗎?”

    蘇蘭石眼底閃過不悅,說好了今晚兩國暫且摒棄是非恩怨,給他們接風(fēng)洗塵,有什么等到明日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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