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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煙柳被她掐得雙眼直往上翻,梁紹被她的話氣得梗著脖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沈萬紫懶得跟他說,放開煙柳又轉(zhuǎn)為拖住她的后領(lǐng)子直奔一躍,便用輕功到了花廳,梁紹回過神來,氣急敗壞地追出去。

    慧太妃坐在花廳里,全臉冰冷,一雙冷銳的眸子哪里都不看,只這么沉默著,讓在場的人看了都不免心頭一寒。

    第478章

    說好拖下去打耳光呢

    在馬車上的時候,沈萬紫就轉(zhuǎn)述了兒媳婦的話,讓她到了承恩伯府之后,先禮后兵,在見過瀾兒的慘況之后,一定要把她這輩子最大的威勢拿出來,震懾在場所有人,包括承恩伯府的老夫人。

    沈萬紫帶著煙柳進(jìn)來,把她一腳踹在地上,“就是這么個玩意,敢在郡主面前�;ㄕ校克麄儾舾疀]人為郡主出頭,都幫著這小賤人,太妃娘娘,請您定奪!”

    承恩伯夫人也甚是厭惡此女,但知道她是兒子的心肝肉,而兒子是老太太的心肝肉,這才容她在府中。

    如今見她被沈萬紫踹在地上,一臉狼狽,心頭不得不說是有些解恨。

    慧太妃頭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問了句,“不知道承恩伯府是什么規(guī)矩,但若是在宮里,若有嬪妃膽敢冒犯皇后,或者栽贓皇后,要么白綾,要么毒酒,伯爵府是沒有這些嗎?沒有白綾和毒酒,那板子應(yīng)該有吧?”

    承恩伯知道太妃今日是來為郡主出頭的,慧太妃一般不會理會別人的家事,想來是北冥王妃宋惜惜的意思,她自己不來,是不想落個插手伯府內(nèi)宅的名聲,但慧太妃不一樣,她是太妃,先帝與淮王是兄弟,她代表郡主的娘家人,雖說不全然合適,但也說得過去。

    他老早就看煙柳不順眼,聽了太妃的話當(dāng)即道:“來人,把這賤人拖下去,掌嘴!”

    煙柳本來孤清高傲,如今被踢在地上,狼狽得像一條狗,她顫抖了一下,想努力站起來維持自己的體面,卻又被沈萬紫踹了一腳后腿窩,噗通地跪下去,“聽到?jīng)]有?你是要被拖下去的�!�

    煙柳并未落淚,反而一張臉更是倔強(qiáng),“你們這些權(quán)貴人家,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便打死了我,我也不服�!�

    一般,權(quán)貴人家冠上不重視人命的罪名之后,都得有所避忌。

    但她遇到的是慧太妃和沈萬紫,慧太妃壓根不理會那些,一拍桌子,“那就打到服!”

    “誰敢?”梁紹大喊一聲。

    眾人看出去,只見他扶著一位銀發(fā)老夫人進(jìn)來,老夫人身穿青色團(tuán)花綢緞衣裳,湖水藍(lán)加深藍(lán)繡云紋褙子,發(fā)髻隨便梳起,顯然是已經(jīng)解了發(fā)髻,準(zhǔn)備睡下的,卻被告知說慧太妃來了,便再起身裝扮。

    又恰好梁紹去請她,這便顧不得發(fā)髻,急匆匆地來了。

    梁紹放開老夫人,忙奔過去扶著煙柳,看到心愛之人如此狼狽,他不禁咆哮,“誰準(zhǔn)你們這樣打她?她是本世子的人�!�

    “哀家準(zhǔn)的。”慧太妃冷冷地道,看著他擁抱著狐媚子的樣子就來氣,方才不還清高孤冷嗎?如今怎么就楚楚可憐了?“怎么?說好的拖下去打耳光呢?”

    “太妃!”梁老夫人服一服身,便站直了冷聲道:“我承恩伯府的事,自己會處理,就不勞太妃越俎代庖了。”

    太妃怒道:“你們家世子但凡能做個人,哀家也不想來,你們這是什么門第��?值得哀家大晚上的過來?百年世家出了這么個不仁不義,寵妾滅妻的混蛋,你們不想著如何正家風(fēng),卻想著如何包庇縱容,還怨哀家越俎代庖?你們趕緊去祖宗祠堂看看,祖宗牌位是不是一個個都掉下來了。”

    “太妃!”梁老夫人重重地把拐杖柱在地上,發(fā)出篤的一聲響,“我承恩伯府的人如何差勁也勞不著您來教訓(xùn),就算是當(dāng)今皇后,也沒有插手人家家事的道理,退一步講,就算老身的孫兒不懂事,也受到了教訓(xùn),被革職,被郡主身邊的丫鬟打掉了兩顆牙齒,我們伯府為難過郡主了嗎?”

    “臉真大,你們憑什么為難郡主?還知道分尊卑嗎?”慧太妃哼了一聲,是半點面子都不給這老太太。

    第479章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婦

    承恩伯見母親的臉色大變,當(dāng)即勸道:“母親,好好說……”

    “你給我閉嘴,沒出息的東西,人家都欺負(fù)到府里來了,你還在這里裝孫子?”梁老夫人怒喝著,滿臉的狂怒,“滾一邊去�!�

    她走過去坐下來,喘了一口氣,對上慧太妃的眸子,“尊卑?什么尊卑?她郡主既是嫁入了我承恩伯府,就是我們伯府的媳婦,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搬弄是非,攛掇北冥王妃去參自己的夫婿一本,就為了內(nèi)宅那么點事兒,誰家不納妾的?好的不學(xué),凈挑不好的學(xué),把那些善妒狹隘學(xué)了個十足�!�

    慧太妃圓眸一瞪,嗯?說宋惜惜?說她兒媳婦?說那個還沒進(jìn)門便一直護(hù)著她的兒媳婦?

    “哐當(dāng)”一聲,慧太妃的杯子砸在了地上,白瓷杯子四濺,伴隨她的一聲怒喝,“老婦!別逼哀家親自扇你的臉!”

    此舉,嚇得在場的人全部噤聲,就連梁老夫人都怔了一怔,幾乎不敢相信地看著慧太妃,她竟如此不顧儀態(tài)?

    慧太妃站起來直直朝梁老夫人走過去,手指一伸,指甲抵住了梁老夫人的鼻子,“你養(yǎng)出這么個不要臉的孫子,還敢在哀家面前大言不慚?說瀾兒攛掇我家兒媳婦參這條畜生不如的東西,你哪只眼睛瞧見的?你哪只耳朵聽到的?今日不把證據(jù)拿出來,哀家把你承恩伯府砸了。”

    “你……你……”梁老夫人氣得嘴唇哆嗦,“慧太妃,這是承恩伯府,你怎敢怎敢如此口出狂言?”

    慧太妃怒道:“就狂你如何了?你一個三品淑人好大的屁股敢在哀家面前坐得如此淡定?若論起尊卑,在從一品郡主面前都要行禮,更不要說我兒媳婦乃是一品親王妃,幾時輪到你在背后編派?御史參奏你畜生不如的東西,是朝堂的事,與我兒媳婦何干?他若品行端正,誰參得了他?他是天子門生,不想著為君解憂,卻窩在內(nèi)宅寵妾滅妻,就他這樣的人,就該像將軍府那樣,被人人潑糞才是。”

    “粗俗,俗不可耐!”梁紹氣得臉色發(fā)白,顧不得懷中的小白花,急忙過去護(hù)著自己的祖母,沖慧太妃道:“慧太妃,我敬你是……”

    “啪”一巴掌扇在梁紹的臉上,慧太妃用力之大,導(dǎo)致這一巴掌扇過去之后,她自己都差點沒站穩(wěn),好在沈萬紫眼疾手快過去扶了一把。

    慧太妃站定,又反手一巴掌扇過去,“哀家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懂不懂規(guī)矩?”

    梁紹又挨了兩巴掌,他金貴的哥兒身份再也維持不住了,更覺得是在心上人面前丟了面子,竟是沖慧太妃便怒吼:“你們仗勢欺人,信不信我明日便寫檄文聲討你們?”

    “梁紹你給我閉嘴!”承恩伯見局勢控制不住了,急忙便喝止。

    二房的人也過來幫忙,想要把他和煙柳拖下去,但老太太已經(jīng)氣得一佛升天,厲喝一聲:“誰都不許帶他走,他有什么錯?今日是她們欺人太甚�!�

    慧太妃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呸了一聲,“不要臉的老婦,簡直不配為三品淑人的誥命,是非不分,只寵著這么個玩意,連孫媳婦府中懷著你的嫡出重孫子也不顧,你到底是庶出的,學(xué)了你姨娘的那些腌臜手段,心里頭對正室恨之入骨,這么寵著賤妾,當(dāng)初你為何不去當(dāng)妾而要奮力爭取嫁入伯爵府當(dāng)正室?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老婦也不是個東西。”

    她知道,就是這個老婦把梁紹縱得無法無天的,也是她的恩準(zhǔn),那煙柳才能進(jìn)門的。

    第480章

    宋惜惜有借口去了

    梁老夫人眼前一黑,幾乎被氣得氣絕身亡過去,身子搖晃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伸手指著慧太妃,哆嗦了半晌,“我……老身定然,定然入宮啟奏太后,你慧太妃欺人太甚。”

    “奏去,妖婦!”慧太妃高傲地抬起頭顱,“太后是哀家的姐姐,但她是個講道理的人,如果知曉你家如此欺負(fù)瀾兒,一怒之下只怕你這伯府爵位都要丟了,到時候還想當(dāng)誥命夫人?當(dāng)你的草民去吧�!�

    “爵位幾時到你來剝奪?你算什么?”

    梁老夫人被徹底激怒了,竟是丟了拐杖伸手一推,慧太妃順勢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大叫一聲,“你竟然敢動手打哀家?伯府的人以下犯上,竟敢打哀家?”

    這話一出,整個伯府的人都呆住了,方才還罵人罵得很暢快淋漓的慧太妃,此刻就像是飽受欺負(fù)的小媳婦,還擠出了兩滴眼淚。

    而早在小半個時辰之前,宋惜惜和謝如墨便已經(jīng)坐上了馬車前往承恩伯府,有些事情她不好出面干預(yù),但是母妃被人欺負(fù)的話,那她就好出面了。

    這就是她叮囑沈萬紫在馬車上同太妃說的話,先罵一頓打一頓都可以,激怒了他們之后順勢倒地,他們就師出有名來了。

    而籮筐師姐也在慧太妃開始在沈萬紫拖那煙柳的時候,跑了一趟去淮王府,說慧太妃去了承恩伯府鬧事。

    淮王夫婦聽得這件事情,都嚇了一跳,以慧太妃的性子,這一鬧,豈不是把兩家都鬧成仇人了?

    加上淮王妃早就想去看女兒了,只是淮王一直阻止不許她去,如今淮王怕兩家成了仇人,立刻便準(zhǔn)備馬車前往承恩伯府。

    兩輛馬車幾乎是同時抵達(dá)承恩伯府門口的。

    下了馬車,謝如墨牽著宋惜惜的手,而淮王先跳下馬車,再轉(zhuǎn)身扶著淮王妃。

    四目相對,謝如墨淡淡地稱呼了聲,“皇叔,皇嬸�!�

    “墨兒�!被赐鯖]想到他們夫婦也來,一時有些尷尬,“你們怎么來了?”

    “皇叔為何來了?”謝如墨問道。

    淮王本來就是為了阻止慧太妃鬧事來的,但如今看到謝如墨,自然也不好說目的,只道:“聽聞瀾兒出了點事,我們過來看看�!�

    謝如墨的眼底倏然冷了下來,戾氣一閃,“堂妹被人欺負(fù)?走,進(jìn)去!”

    “不……”淮王怔了怔,想說只是夫妻之間的爭吵,不是被欺負(fù),可謝如墨已經(jīng)牽著宋惜惜的手大步進(jìn)去了。

    “北冥王到,北冥王妃到!”

    “淮王到,淮王妃到!”

    隨著高亢的報話聲,謝如墨和宋惜惜大步邁進(jìn)了門檻。

    在場的人忙地站起來,“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慧太妃一見兒子兒媳來,便委屈地喊道:“惜……兒子,他們承恩伯府欺人太甚,竟敢推你母妃,他們是渾沒把皇家的人看在眼里啊�!�

    謝如墨氣勢攝人,冷眼一掃,全部都垂了頭,就連那梁紹本來倔著脖子的,在謝如墨的盯視下,也慢慢地垂下了頭。

    卻唯有那煙柳,抬起了下巴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眸子盈滿淚水,像一只受盡委屈的小兔地望著謝如墨。

    謝如墨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她便露出倔強(qiáng)不服的冷清之色。

    謝如墨收回眸子,和宋惜惜一同被迎上了主座。

    可跟隨他們進(jìn)來的淮王夫婦就有些尷尬了,進(jìn)屋之后本是輩分高的親王,卻只能坐在了一旁。

    “誰欺本王母妃?”謝如墨坐下來便是一句問罪,聲音如染了霜般冷。

    第481章

    給本王砸

    眾人聽得他坐下來問的第一句話,心里頭便已經(jīng)是咯噔了一聲。

    承恩伯連忙道:“王爺恕罪,并無人欺負(fù)太妃……”

    謝如墨冷冷道:“承恩伯這話的意思,是說本王的母妃撒謊誣陷你們?”

    “不,不是這個意思�!背卸鞑m在朝中為官,但是對上北冥王這種冷威的沙場戰(zhàn)將,氣勢弱了許多,在他凜冽眸子的盯視下,竟覺得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冷,“是誤會,都是誤會�!�

    “北冥王是想仗勢欺人?”梁老夫人回過神來,立刻便問了一句。

    梁紹也終于想起自己的文人風(fēng)骨,最是不屑這種權(quán)貴親王,當(dāng)即也冷冷地道:“太妃仗勢欺人,登門干涉我伯府的內(nèi)宅事,如今連王爺也要相護(hù),欺我小小伯府不成?”

    謝如墨連看都沒看他,眸子里充滿淡漠,“話太多,張大壯,掌嘴!”

    張大壯今晚趕車,也隨著進(jìn)來在外門外候著,一聽王爺這話便大步進(jìn)來,一手抓住了梁紹的領(lǐng)子,掄圓了巴掌就抽下去。

    一記耳光把梁紹抽在了地上。

    梁紹半邊臉都麻了,耳朵嗡嗡地,眼前黑了一黑,好不容易才用手撐住地面,卻不料又一記耳光抽過來,他嘴里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紹兒!”梁老夫人和承恩伯夫人一同喊了一聲,但承恩伯夫人卻不敢過去扶,只有梁老夫人氣急敗壞,“來人,快扶起世子。”

    府中的下人過去把梁紹攙扶起來,他卻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幾乎站立不穩(wěn),雙腿都是發(fā)虛發(fā)軟的,只是嘴里卻發(fā)出了虛弱的怒吼,“北冥王,你欺人太甚!”

    這一怒吼,便滿嘴都是血。

    梁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憤怒,沖淮王道:“王爺,你是故意叫他們來欺負(fù)伯府的嗎?”

    淮王看到自己女婿挨打,雖不覺得心疼,但也暗暗覺得此事要鬧大了,心里想著如何阻止,聽得梁老夫人這么一質(zhì)問,他下意識地就想搖頭。

    但謝如墨卻冷冷地先開口,“皇叔,本王與伯府的事,您最好少管,聽聞堂妹動了胎氣,是否應(yīng)該叫嬸母去看看?”

    這是謝如墨給淮王的面子,他只要問自己女兒的事便可以了。

    但偏偏,淮王卻出口和稀泥,“侄兒,應(yīng)該是一場誤會,給皇叔一點面子,有話好好說,好好談。”

    他還是希望兩家不要鬧翻,不添任何的麻煩。

    面子給過了,他不要。

    謝如墨收回眸子,冷冷地吩咐,“承恩伯府對太妃動手,誣陷皇家仗勢欺人,梁紹既是天子門生,那本王就替皇上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的學(xué)生,張大壯,傳令孟天生,讓他帶府兵來承恩伯府,把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砸了�!�

    棍兒早就待命了,張大壯出去傳令,當(dāng)即領(lǐng)著幾十府兵進(jìn)來。

    他們沒帶任何的武器,天子腳下,即便是府兵也不可以隨便攜帶武器。

    他們只有一雙鐵拳,進(jìn)門見到什么便砸什么,拳頭砸不爛的,用腳踢,這陣勢把伯府的人都給嚇壞了。

    梁老夫人急得兩眼發(fā)黑,“北冥王,我堂堂承恩伯府,怎容你這般侮辱?老身這就一頭撞死了,看你如何跟天下人交代�!�

    說完,她便一頭朝屋中的圓柱撞過去。

    第482章

    沒死成

    自然,這一頭是沒撞在圓柱上,因為屋中這么多人,她的動作又如此之慢,足夠兒孫們過去拉她一把了。

    她只是用這種方式,企圖嚇倒謝如墨,讓府兵停止砸東西。

    但是,謝如墨面容一派冷漠,府兵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見什么便砸什么,有些膽子小的女眷嚇得尖叫起來,紛紛往后院跑去。

    梁老夫人氣得兩眼發(fā)黑,她真的沒想到謝如墨如此目中無人,而且絲毫不懼怕她一頭撞死。

    府兵沒砸進(jìn)內(nèi)院,內(nèi)院是男人止步,棍兒知曉這個規(guī)矩,所以只打砸了前院和花廳。

    承恩伯看著這一幕,臉色慘白,他知道今晚北冥王發(fā)這通脾氣為了什么,為了郡主今日被紹兒動手推了導(dǎo)致動胎氣的事。

    不是不想懲治他,只是他都被打掉了兩顆牙齒,掉的還都是大牙,滿嘴的鮮血老太太心疼得不行,便也就不懲罰他了。

    加上淮王府也沒人過來,所以他們便存了僥幸的心態(tài)。

    慧太妃深夜來,就是為了這事,罵一頓故意挑起爭執(zhí),再借勢讓北冥王和王妃過來。

    理虧在先,因此北冥王今晚做了什么,承恩伯府都只能忍,因為傳了出去的話,事實就變成了承恩伯府的人動手打太妃,是以下犯上的罪名。

    再深究下去,便是紹兒被革職之后,依舊不思己過,刻薄郡主正妻,專寵紅樓妾侍,導(dǎo)致郡主動了胎氣,要臥床靜養(yǎng)一個月。

    不管是哪個罪名,如今承恩伯府都承受不起,倒是北冥王這一通怒氣,還是可以承受的,起碼他們這樣鬧了一通,就不會再追究到皇上跟前。

    梁紹反而孤傲地站著,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幾篇文章寫了出來,這些文章全部都是聲討北冥王的,他相信這些文章一旦流傳開去,很多學(xué)子都會開始聲討北冥王以軍功欺人。

    國子監(jiān)里很多學(xué)子,都曾經(jīng)對他瘋狂膜拜,只要他帶頭,聲討北冥王的文章就會如雨后春筍地冒出來。

    所以,他現(xiàn)在不僅不怕,還希望北冥王砸得再厲害些,更橫蠻囂張些,那么他躍然紙上的形象就會無比猙獰。

    煙柳被他抱在懷里,他嘴里的血滴在煙柳的頭上,顯得兩人就像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一對癡心愛侶。

    其實此舉也把慧太妃給嚇著了,她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實則都是裝出來的,她藏在寬袖里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見識到自己兒子的怒氣。

    整個前院,能用雙手砸的,都砸了,而廳子里除了坐著的椅子,桌子屏風(fēng)古董架上的東西,也都噼噼啪啪地倒地,碎的碎,裂的裂。

    梁老夫人嚎啕大哭,直說北冥王府欺人太甚,要去報官。

    但承恩伯夫人扶著了她,實則是緊緊地攥住她,免得她真的再去撞柱子。

    她倒是想拼命,但見人家北冥王有怕嗎?他一臉冷漠,連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

    而北冥王妃坐在他的身旁,只是她眼底要更森冷幾分。

    淮王有些憤怒地站起來,“夠了,都給本王住手�!�

    但沒人聽他的,相反他憤怒的制止讓謝如墨臉色更加的冰冷,像是冬日里寒刀從他臉上刮過。淮王甚至覺得自己脖子上一涼,猛地往回縮了縮。

    他這樣子自己都覺得窩囊,但他只能干生氣,還真不敢跟用叔父的身份壓謝如墨。

    淮王妃執(zhí)著衣袖不敢做聲,聽著外頭轟轟砰砰的聲音,不知道砸了什么東西,鉆入耳中只讓她覺得無比的焦躁。

    她心里頭甚是惱怒宋惜惜,這孩子怎會這么不懂事的?這么一砸就等于是跟承恩伯府徹底鬧翻了,以后瀾兒在府中還有好日子過嗎?

    “好了,都住手吧!”宋惜惜這個時候才說了一句。

    打砸的聲音很快就靜了下來,棍兒領(lǐng)著府兵站在了院子外頭,排列成伍。

    第483章

    王爺怒火可消除了吧

    承恩伯府有些人奔出去看,只看到一片的狼藉,與廳中毫無分別。

    承恩伯臉色死寂,上前拱手,“王爺怒火盡消了吧?”

    謝如墨冷著臉沒開口,是宋惜惜開口說的:“承恩伯,你心中可有怨?”

    承恩伯咬著后槽牙,“不敢�!�

    “不敢?”宋惜惜臉上沒有一點笑意,“最好是不敢的,否則下一次,本妃跟你保證,承恩伯府必將夷為平地�!�

    承恩伯見過她出嫁時候的風(fēng)光,知道她背后不僅僅只有北冥王府,還有很多武林人士供她支使,就連承恩伯府都有兩個。

    莫說是砸了承恩伯府,就是殺了承恩伯府所有人,她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他今日算是丟盡了祖宗顏面,今晚的事若是傳了出去,他也沒臉見人了。

    他不知道如何回宋惜惜這句話,倒是梁紹厲聲道:“仗勢欺人者,定遭反噬!”

    宋惜惜看向他,唇角這才勾起了一抹冷笑,“探花郎,是不是想著明日叫京中學(xué)子一起寫文章聲討我北冥王府?再利用你天子門生的名聲,把今晚的事情鬧大?”

    梁紹一怔,她怎么猜到的?

    他下巴抬起,擦去嘴角的血水,“現(xiàn)在才知道怕?來不及了,除非你砍了我的雙手,否則我定是要寫文章聲討你們�!�

    宋惜惜道:“砍你的雙手做什么?你一個做文章的,不寫文章浪費了,記得寫好一點,最好引經(jīng)據(jù)典說盡忠孝仁義,如果你做的那些事情還有忠孝仁義的話。”

    “還有,你懷中的煙柳姨娘是吧?記得把今日她做過的事情寫進(jìn)去,讓大家都知道她是如何害得郡主動了胎氣,要臥床一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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