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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西京與商國剛簽訂和約,定下邊線從此互不犯境,西京如果敢立馬撕毀和約,豈不是信譽全無?誰還愿意與西京互市往來?

    而且,昨天才收到南疆塘報,說戰(zhàn)事大利,已盡收尾階段,收復南疆乃是不世之功,是他與皇弟自小立下的心愿,也是皇祖父和父皇臨死之前念念不忘國之重事。

    南疆戰(zhàn)場耗到如今,沙國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勝利指日可待,她卻說西京三十萬兵士援助沙國,這怎么可能?

    沙國與西京兩國雖是交好,也有文化來往與商貿(mào)互市,但從未有過軍事上的聯(lián)盟。

    宋惜惜知道皇上定然不會輕易相信,遂呈上一封信,“此信乃臣女大師兄所寫,陛下請過目,信與不信,由陛下定奪,臣女的大師兄姓沈,名青禾�!�

    大師兄自然沒有寫過這封信,這消息是二師姐送來的。

    只不過,大師兄十八歲便出師門當了游俠,曾撰寫過商國志,紀錄商國的名山大川,在商國名氣很大。

    這封信是宋惜惜模仿大師兄的筆跡寫的,如果說是二師姐打探回來的消息,皇上定然不會采信。

    昨晚她冷靜下來思前想后,覺得南疆戰(zhàn)場必將十分兇險,朝廷如不派兵增援,北冥王這一戰(zhàn)十有八九會敗,南疆戰(zhàn)場上的將士,也歸不來了。

    一切迫在眉睫,拖不得,西京大軍已經(jīng)進了沙國,正奔往南疆戰(zhàn)場,即便如今派出援兵也有可能遲于西京大軍。

    至于戰(zhàn)后如何清算成凌關(guān)和鹿奔兒城一役,外祖父是否會受到牽連,容后再斟酌了。

    丟失南疆,是所有商國人心頭的痛,父親在世時也時常說若能收復南疆,死也無憾了。

    父親曾做到過,可惜,最后還是沒守住,讓沙國卷土重來再度奪走,眼下一切該以南疆國土與南疆戰(zhàn)場上二十萬將士的性命為重中之重。

    第46章

    皇上不信

    聽得是她師兄沈青禾報來的信,肅清帝有些吃驚,急忙命吳大伴把信遞呈。

    他看著信中的字,確是青禾先生的筆跡,他當太子時曾有幸得到過青禾先生的墨寶,所以對于青禾先生的字跡,他認得出來。

    信中大部分寫的都是他游歷所見,但最后一段寫道:“攀過落霞山,竟見數(shù)十萬西京將士全部換上沙國兵服,且有糧草隨行,沙國三皇子親迎入境,使愚兄甚是費解,不知西京與沙國是否結(jié)盟,但結(jié)盟為何要迎近三十萬將士入境?愚兄如今悄然尾隨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往南疆戰(zhàn)場而去,恐是對我國南疆出手,茲事體大,你斟酌看是否要稟報皇上……”

    宋惜惜始終垂著頭,她心里有些忐忑,擔心皇上看出端倪來。

    肅清帝看完之后,叫吳大伴取來沈青禾的墨寶對比,字跡確實沒有什么分別。

    但是,肅清帝素來愛好書法,對文字研究通透,他看得出這封信的字跡確實像沈青禾先生的,但卻有極力模仿的痕跡。

    還有,沈青禾如果是是在沙國寫這封信,就更不可能,因為沙國是沒有這種生宣的,這種宣紙,是商國宣城制造,自從沙國入侵南疆,兩國便沒有互市,沙國是買不到這種宣紙。

    再細聞墨汁的味道,他確定是京城白書齋的墨硯研磨出來的墨汁,那墨香的味道雖不是特別,但他當太子的時候時常購買白書齋的墨硯,他分辨得出來。

    所以,這封信是假的。

    宋惜惜從皇帝的眼神里,就知道這封信被識穿了,他們這位皇帝陛下,賢能聰慧,且對大師兄十分敬仰,定然對他的墨寶字跡有過一番鉆研。

    只是臨急之際,她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因為出兵刻不容緩,一天都不能多等待啊。

    肅清帝抬起頭看她,眼神嚴厲,“你可知道,憑你這封偽造的信,朕可以砍了你的腦袋?”

    “胡鬧也要有個度,和離是你自己求來的,現(xiàn)在又不甘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好歹也是萬宗門出來的弟子,你這般胡鬧,就不怕給師門抹黑?讓萬宗門因你而蒙羞?”

    皇上一番詰問,宋惜惜只能坦然承認,“皇上,臣女承認信是假的,您要如何治臣女的罪,臣女都無話可說,但這信中的消息乃千真萬確,臣女愿以項上人頭保證�!�

    “胡鬧!”皇帝一拍御案,眉目既嚴厲也失望,“如今鎮(zhèn)國公府就你一個人,要朕拿你的人頭,是不是要你們鎮(zhèn)國公府滿門滅絕?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朕的苦心,朕破了先例,準許你未來的夫婿也可承爵,是保你下半輩子得享尊榮富貴,這是你父兄以性命為你掙來的,你怎可如此糟踐?偽造這個消息,讓朕增派援兵,是想讓戰(zhàn)北望和易昉再上南疆戰(zhàn)場嗎?戰(zhàn)場兇險,你是不是盼著他們最好都死在戰(zhàn)場上?宋惜惜,你怎會變成這個樣子?你非要把自己弄得如此面目可憎嗎?”

    一番斥責帶著羞辱,宋惜惜急得臉頰生紅,耳尖都滾燙了,“皇上,那封信確實是我偽造的,消息也不是我大師兄傳來,是我二師姐飛鴿傳書送與我的,我之所以說是大師兄探查到的,是擔心您不信我二師姐……”

    “夠了!”皇帝神色冷厲起來,“越說越離譜,你二師姐一介女流,縱然也懂得武功,卻怎知兵家大事?又怎潛入沙國得知沙國里行西京兵馬之事?”

    宋惜惜就知道他會這樣想,唉,到底,哪個法子都不行,“皇上……”

    他不容宋惜惜再分辯,大喝一聲,“來人,送宋大姑娘回府,派人日夜輪班盯著門口,年前不許她出府門半步�!�

    說完,他起身拂袖而去,宋惜惜想追上去,立刻就被禁軍攔住。

    第47章

    被禁足了

    她不可能跟禁軍動手,否則,皇上會更加認為她是為著戰(zhàn)北望和易昉的婚事而胡攪蠻纏。

    她看著皇上拂袖而去的背影,急忙喊道:“皇上,臣女父親乃是商國頂天立地的武將,兄長們在戰(zhàn)場上也是叫敵人聞風喪膽的少將軍,臣女縱不如他們,卻也不會糾纏于兒女私情,既與戰(zhàn)北望和離便自當一刀兩斷,臣女不會拿軍國大事與兒女私情牽扯,請皇上相信臣女一次。”

    肅清帝站定,沒有回頭,冷冷地擲下一句話,“既你知道宋公與少將軍們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就不要做些損害他們名聲的腌臜事,朕可以給尊榮,也可以收回,回去吧,朕當你今日沒有來過,好自為之�!�

    說完,大步離開了。

    宋惜惜無奈地放下雙手,腌臜事?

    在別人眼里,甚至是在皇上眼里,她就是這樣是非不分只知胡攪蠻纏的人?

    宋懷安的女兒,便連一點兒女私情都放不下嗎?

    她年少離家去了萬宗門,回京兩年,第一年跟著母親學規(guī)矩做一位合格的夫人。

    第二年,侍奉婆母,掌持將軍府。

    至少在京城,她從未曾做過半點出格的事,就因為和離一事,就讓人覺得她是小心眼,自私狹隘之人?

    她很無奈地離開了御書房,一路禁軍跟隨,哪里都不許她去,讓她務(wù)必回府禁足,唯恐她去鬧出更極端的事來。

    回到府中,陳福見有禁軍跟隨她回來,也并未流露出詫異之色,只是微笑著招呼了一句,“請諸位大人進來喝口茶�!�

    禁軍淡淡地道:“不必了,我們奉命守在門口,不會進府擾到大姑娘。”

    陳福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聽他們這樣說,還是叫人送上茶水點心放在門口,然后把大門關(guān)上。

    大門關(guān)上,陳福這才問宋惜惜,“大姑娘,這是怎么了?”

    宋惜惜入正廳摘下披風坐下,再派人請來黃嬤嬤與梁嬤嬤,才道:“皇上每日都派人監(jiān)視著我,不知道監(jiān)視到什么時候,但我有要緊事離府,我走了之后,國公府每日像我在的時候那樣運作,能瞞多久便瞞多久,若瞞不住,便說我回了師門。”

    陳福也是府中的老人,知曉大姑娘并非一般內(nèi)宅女子,他道:“大姑娘要去做什么事,盡管去,老奴會守著國公府�!�

    梁嬤嬤和黃嬤嬤也都點頭,這兩天鴿子飛得勤快,定然是出什么事了。

    “姑娘打算什么時候走?”梁嬤嬤問道。

    宋惜惜眉眼決然,眼下的美人痣尤其的殷紅,“今晚便走,我出去并非難事,但我需要騎馬,所以想個法子先把我的馬牽到別院去。”

    她的棗紅馬跑得快,且與她有默契,她必須要盡快去到南疆戰(zhàn)場把這個消息告知北冥王,讓他提前做好戰(zhàn)略防御。

    陳福道:“這好辦,過兩日是淮王妃瀾郡主成親,老奴騎馬去給郡主送禮,送完之后會把馬送到別院去,再從外頭買一匹回來�!�

    宋惜惜才想起表妹要成親的事,婚期是早定下的,當時她還在將軍府,姨母派人送來了帖子。

    表妹出嫁,她這個當表姐的給她添妝送禮,合情合理,而且也給過帖子,母親在時和姨母來往得頻繁,感情親厚,她不能參加表妹的婚禮,是有些遺憾,但也是沒法子的事。

    宋惜惜道:“行,就這么辦,反正禁軍不會限制你們出入,梁嬤嬤,我與表妹關(guān)系好,你去庫房里挑幾樣好東西送去�!�

    “是!”梁嬤嬤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第48章

    閔氏求見

    陳福帶著幾個錦盒策馬出門去了,禁軍果然沒問他去哪里,反正只要宋家大姑娘沒出門就行,皇上是禁她的足,與府中其他人無關(guān),而且偌大的國公府,每日進出采買也是少不了的。

    陳福到了淮王府,說是國公府姑娘給郡主添妝來了。

    門房進去稟報,沒一會兒,淮王妃的曾管事出來,拱手見過之后,說:“陳管事好,王妃說了,國公府姑娘和離回府,正是需要銀錢的時候,就不必為郡主破費了,添妝不必,但心意收下,陳管事請回吧,無事就不必來了�!�

    陳福愣了愣,看著曾管事淡漠的臉,他忽然便明白過來了。

    淮王妃嫌棄姑娘是和離之人,她添妝是晦氣,所以淮王府不要。

    陳福心里窩了一口氣,但高門大戶里養(yǎng)出來的素養(yǎng)讓他保持著禮貌,“既是如此,那就代轉(zhuǎn)告我們姑娘對郡主的祝福,告辭。”

    “不送!”曾管事淡淡地說。

    陳福心里惱極了,其實姑娘閉門謝客這一個月,外頭傳的什么風言風語,他都知道。

    人人都說是姑娘容不得戰(zhàn)北望娶平妻,善妒,不敬公婆,將軍府本是休妻都可以的,不過是皇上看在了侯府忠烈的份上,才會賜一道和離旨意。

    但別人這樣說也就罷了,淮王妃與夫人是同胞姐妹,夫人在世時,姐妹兩人時常來往,感情很好,當年淮王妃生郡主的時候難產(chǎn),也是夫人請得丹神醫(yī)去才沒有一尸兩命的。

    姑娘在戰(zhàn)家受了委屈,她這位姨母沒出面幫過不說,如今送禮添妝還被他們?nèi)绱溯p賤,姑娘到底做錯了什么?

    陳福氣歸氣,但姑娘交代的正事卻不能忘,把馬兒策到了城外的別院,禮物也暫時放在別院,過兩日等姑娘出門了在拿回來,免得姑娘知道了心里難受。

    他出去買了一匹馬,又買了些出門所需的干糧,再去丹神醫(yī)的藥王堂買了些治療風寒時疫以及外傷所用的藥。

    他什么都沒說,但丹神醫(yī)見他買這些,便一股腦地給了一大堆瓶子,“拿回去給你們家姑娘,她知道這些藥的用處�!�

    陳福要給銀子,丹神醫(yī)一瞪眼,“拿去�!�

    陳福作揖施禮,目前,丹神醫(yī)是除宋族人之外,唯一一個還愿意對姑娘好的人,這份恩情他陳福記著。

    陳福回到國公府門口,卻見一輛馬車停在了外頭,梁嬤嬤正與一名婦人說話,那婦人容色疲憊憔悴,正一個勁地哀求著。

    “讓我進去見見惜惜吧,我真的有要緊事求她�!�

    梁嬤嬤冷冷地道:“我家姑娘與戰(zhàn)北望和離,你們有什么要事都與她無關(guān),大夫人,請回去吧,別鬧得太難看�!�

    “梁嬤嬤,我家婆母發(fā)病了,請不來丹神醫(yī),也買不到藥王堂的丹雪丸,他們只知為難我,我實在是沒辦法……”

    “大夫人!”梁嬤嬤打斷她的話,“將軍和新夫人立下戰(zhàn)功,是有大能耐的人,沒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事,就算有,也不該來找我們家姑娘�!�

    “難聽的話,我老婆子便不說了,我家姑娘昔日待大夫人如何,大夫人心里有數(shù),不求念著以往情分,只希望別來惹下話柄,再被人非議我家姑娘不孝�!�

    閔氏拉住梁嬤嬤的手,哭喪著臉,“梁嬤嬤,我知道惜惜待我好,你跟她說說,再幫我一次,外頭那些人說的話,與我無關(guān)啊,不是我出去說的,是……唉,總之與我無關(guān),我若請不到丹神醫(yī),我婆母斷容不下我的�!�

    梁嬤嬤甩開她的手,看了陳福一眼,“陳管事,回府吧�!�

    第49章

    桃花槍

    國公府的大門關(guān)上,把閔氏擋在了外頭。

    關(guān)于將軍府,梁嬤嬤一句都不想評論。

    倒是見陳福一副眉目不展的模樣,問道:“陳管事,怎么了?”

    陳福把馬鞭交給馬夫,活動了下左腿,今日騎馬去的地方多了,傷過的腿便有些脹痛。

    “淮王妃沒要姑娘給郡主的禮�!标惛UZ氣很輕,唯恐別人聽了去。

    梁嬤嬤一怔,“王妃與我們夫人是姐妹,且素日感情……行,明白了。”

    縱然皇上封了這國公之位,但姑娘和離回府,外頭說得又那么難聽,再加上夫人已經(jīng)不在了,姨甥的情分也就沒了。

    在世家大族眼里,都認為姑娘吃著父兄的護蔭,才會得到皇上格外關(guān)照,所以誰都沒瞧得起姑娘。

    陳福說:“那禮我放在別院的側(cè)屋,姑娘今晚進去牽馬,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的,這件事情就別讓她知道了。”

    “嗯,別讓她知道,免得堵心難受。”梁嬤嬤點頭道。

    閔氏來過的事,梁嬤嬤也沒去告知姑娘,今晚她便要出遠門了,不想讓將軍府這些爛事影響她。

    陳福把丹神醫(yī)的藥送到玲瓏閣交給宋惜惜,宋惜惜打開一看,只見里面各種藥和名貴丹藥都有一些,連丹雪丸都有一瓶,這可是強心疾的良藥,貴得很。

    “這得多少銀子?結(jié)銀子給他了么?”宋惜惜問道。

    “他沒收,只是叫老奴拿走�!�

    宋惜惜微微點頭,“行,那我就先拿著,等我回來再給他便是�!�

    她打開另外一個包袱,里頭包著幾包點心和干糧,陳福說:“瞧這天要下雪了,姑娘出門在外,防著有時候大雪投不了客棧。”

    宋惜惜輕聲道:“辛苦了。”

    陳福別了臉,“姑娘收拾好行裝了?”

    “收拾好了。”宋惜惜把東西全部放進自己的包袱,鼓鼓的一大包,她笑了笑,眼底有些發(fā)熱,“陳管事,我走了之后,府中一切拜托你和嬤嬤了�!�

    “府中一切不必擔心,姑娘平安回來就行�!标惛2恢浪ツ睦铮堑ど襻t(yī)給這么多傷藥,他甚是擔心。

    宋惜惜望著他,眸色微紅,“陳管事,我父親喜歡用什么兵器?”

    “鐮鉤長槍!”

    陳管事眼前回憶起侯爺在雪地里武槍的情形,飛起掃,落地刺,轉(zhuǎn)身挑,英姿矯健,使人不能忘啊。

    “姑娘去萬宗門的時候,侯爺……國公爺不是給姑娘送了一支桃花紅纓槍嗎?那時候姑娘雙手托住尚不會用�!�

    宋惜惜回武器房取出那把亮銀紅纓槍,銀槍頭,紅線與紅繩子綁在了槍頭與槍柄交接處,十分亮眼醒目。

    父親當年把這紅纓槍取名桃花槍,因為此槍鋒利,通體雕刻桃花,幾朵桃花里是有機關(guān)的,摁下便有小暗箭散射。

    這紅纓一抖,槍頭直取,使人聞風喪膽。

    她一掌擊出桃花槍,空中發(fā)出一種顫抖的錚錚聲,她踏地飛起,在空中接住回身一掃,滿地剛落的殘葉被掃到一角。

    桃花槍再一刺,那堆起的殘葉便如北風掠過,四散飛起。

    她于亂葉中飛身,長槍所到之處,皆是塵埃卷起。

    一掃,枝葉滿地。

    二掃,石子震起。

    三掃,疾風凌人。

    一身素白衣裳的宋惜惜,身形快如閃電,若非紅纓槍的紅色,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方位。

    可分辨得出也沒用,那變幻莫測的槍法,不知道什么時候槍頭會對準什么地方。

    第50章

    二老夫人尋來了

    這一練,便是半個時辰,她雙腿凌空一展,矯健輕盈的身軀飛速幾個旋轉(zhuǎn),回身以內(nèi)力催動長槍一擊,便見一塊圓石頓時化作塵埃。

    陳福驚嘆之余上前查看,只見滿地的殘葉都被刺穿了一個洞,無一例外。

    陳福驚喜無比,“姑娘的槍法,使得比諸位少將軍還要好,幾乎可以媲美國公爺了�!�

    宋惜惜把長槍持在手中,很是趁手,額頭上有細碎汗珠,臉嫣紅,如一朵盛放紅梅,終于苦練一個月,已經(jīng)恢復下山時候的水平了,“那這一次我出門,便帶著桃花槍而去�!�

    援軍是一定會有的,只或許會太遲,所以她要召集萬宗門和一些舊友先上戰(zhàn)場,與北冥王一同守到援軍抵達。

    北冥王如今與沙國在南疆開戰(zhàn),沙國的動向他會知道的,當然,探子不可能縱深進沙國,所以得知消息的時候,北冥王很難迅速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應敵,始終兵馬有限。

    下雪了,輕雪墜枝。

    已過午后,申時左右的天空,一片飄白。

    漂亮的雪景,宋惜惜無心欣賞,只盤算著這一路要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南疆戰(zhàn)場。

    棗紅馬雖說可日行千里,但實則不行,一天能走五百里就不錯了。

    所以,她不可能日夜兼程,一定要給棗紅馬預留休息的時間。

    她預算五天可抵達南疆,這是保守估計,如果馬兒腳程快些,四天便可抵達了。

    她手持桃花槍地進了屋,雪珠奉上熱茶,宋惜惜飲了幾口,便吩咐道:“叫寶珠把我的鴿子籠提進來,還有,準備文房四寶。”

    在萬宗門八年,一開始的時候胡天胡地,終日滿山跑,直到被人摁在地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才開始勤奮練功。

    她天賦極好,十三歲,在師門除師父師叔之外,便幾乎沒有對手。

    萬宗門在暮云山脈,那一帶百里內(nèi)還有許多門派,挑戰(zhàn)了師門的師兄師姐之后,覺得自己獨孤求敗,便去挑戰(zhàn)別的門派,得罪了很多人,但那時年少氣盛,也年少義氣,得罪了的人,最后許多也變成了好友。

    她寫了幾張字條,同樣的幾個字:去南疆戰(zhàn)場砍人頭,急!

    她一張張地綁在了信鴿腿上,然后全部放飛。

    做完這些,宋惜惜便要沐浴睡覺,晚上出發(fā)。

    她剛要躺下,便見梁嬤嬤進來稟報:“姑娘,是戰(zhàn)家的二老夫人來了,同閔氏一起來的,閔氏今日已經(jīng)來過,被老奴攔下,只是沒想到回去請了二老夫人來�!�

    若是旁人,梁嬤嬤是如何也不會來稟報的,但這位二老夫人素來與老夫人不和,也看不慣老夫人的行徑,為姑娘說過公道話的,而且半年前侯府被滅門,二老夫人幫過忙籌備后事,所以梁嬤嬤過來稟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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