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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洛溦幽幽地盯著宋昀厚,筷尖繼續(xù)在案面上劃算著賬目:

    “你知道我為了救你出來,花了多少錢嗎?你偷母親的那十兩,我做糕點投進去的四兩半,剛才衣服頭巾半兩,找麗娘幫忙疏通的十五兩,還有她幫我墊的八兩……”

    加起來都不知道多少了!劃出來的縱橫籌都亂成一團了!

    她氣惱地撂了筷子,順手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哥哥的嘴里:

    “總之你趕緊還我錢!”

    第4章

    宋昀厚和洛溦在外收拾干凈,回到家中,恰好是晚飯的時間。

    孫氏如今升作了官家夫人,卻還保持著從前在越州的習慣,凡事親力親為,領(lǐng)著仆婢布置餐案菜肴,張羅得井井有條。

    洛溦跟著哥哥踏進花廳時,見父親宋行全坐在主位上,抬眼瞧見兒子進廳,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啪”的一拍桌子:

    “你還曉得回來!”

    宋昀厚忙捅了下洛溦的手肘,示意她把自己編好的說辭搬出來。

    “爹爹息怒,是這樣的,圣上過幾天要去祭天壇求雨,剛好哥哥從前的同窗在負責搭建觀禮臺的工事,便拉他去幫忙對了下給工匠的工錢開支,吃住都在工部的官署。哥哥不好差遣署衙里的仆役,又陪著跟署里的官員吃了幾回酒,一時便忘了給家里報信,今日一完事,就馬上回家了�!�

    宋行全瞧著女兒眉目可愛,火氣略消了些,盯向宋昀厚,臉色還是不好看:

    “哪個同窗?你在官學(xué)待了兩年就退出來了,還有人能記得你?”

    宋昀厚先前對著洛溦,承諾了只要她幫自己圓謊,他回家就一定伏低做小、不再跟父親起爭執(zhí)。誰知眼下被父親語帶譏誚地質(zhì)問了一句,心里立即又難受起來,忍不住揚頭反問道:

    “我怎么就不能讓人記得了?我讀書不行,就不能有別的本事嗎?”

    “你能有啥本事?”

    宋行全也竄了火,猛地拍了下案面,“就知道跟你老子頂嘴!”

    洛溦忙勸道:“爹爹別把手拍痛了�!�

    宋行全抬起手,朝著兒子虛點了幾下,“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沒個正形,難怪說親的都看不上你!我宋行全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

    他被女兒勸著,抑了抑情緒,冷著臉又對宋昀厚道:

    “我給你找了份東倉計史的活兒,明天跟我去見一見人!”

    東倉是長安城的官府糧倉之一,東倉計史說白了就是管倉庫的,一個月俸祿最多二兩銀子。

    宋昀厚當場炸毛,“我不去!”

    宋行全大怒,“不去你還能干啥?書也讀不了,這好歹是官差,還委屈你了不成?”

    孫氏也上前勸和,“好了大郎,先別跟你爹頂嘴,先坐下吃飯!有事吃完飯再商量。”

    宋昀厚一甩袖子,“不吃!”

    隨即大步出了花廳。

    宋行全氣得吹胡子瞪眼,把桌案拍得咣咣響,“反了!反了!”

    當年搬到京城,為了兒子的前程和學(xué)業(yè),他頗是拉下臉求了不少人。

    京城里的官學(xué)分成了好幾個檔次,最上面的有皇親國戚的弘崇文館,再往下是三品大員子孫就讀的國子學(xué),從五品以上的太學(xué),和七品以上的四門學(xué)。

    宋行全的官職是正六品,原本兒子只能去四門學(xué)。可做父母的,誰不想為子女搏一搏前程?

    宋行全聽說太學(xué)出來的生徒,科舉通過率幾乎是十有七八,便到處找門路托關(guān)系,最后求到了冥默先生那里,硬是讓兒子破格進了太學(xué)。

    可誰知宋昀厚進去不到三年,竟然自己退學(xué)了!

    孫氏知道此事是丈夫心中的大怨,也不敢多勸,只吩咐仆人送些飯菜去宋昀厚房中,自己攜了洛溦入座吃飯。

    宋行全跟兒子吵了架,一晚上臉色都不太好,待吃完了飯,情緒方才稍稍恢復(fù)平靜。

    孫氏領(lǐng)著仆婢收拾完餐具,回了屋,只留下宋行全與洛溦父女二人。

    宋行全將注意力轉(zhuǎn)到正事上,問女兒:“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他與孫氏等人不同,清楚洛溦是去了玄天宮見沈逍。

    那換血解毒的過程頗長,前兩次馬車都是寅時送人回來的,所以今天一到寅初,他就讓管家上側(cè)門外等著,卻一直沒見洛溦回來。

    洛溦起身取過煮茶的竹勺,胡謅道:“這幾天京城人多,路上耽擱了許久,我嫌路太堵太慢,就讓馬車停在坊外了�!�

    還好沈逍把她趕出來,才有時間去西徒坊把哥哥給撈出來,趕在天黑前一起回了家!

    洛溦擔心父親追問細節(jié),拿竹勺使勁壓了幾下釜底的山楂、讓果汁快速滲出,然后盛出一盞熱飲,殷勤奉至父親面前:“爹爹快嘗嘗味道!”

    宋家從前做藥材生意,頗注重養(yǎng)生,宋行全上了年紀后,習慣餐后飲一盞山楂熱飲,助胃健脾。

    他接過女兒遞來的茶盞,斟酌一瞬,“太史令今日,跟你說過什么?”

    “沒說什么�!�

    洛溦在心里算了算,今天沈逍對她說過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個字。

    “過來”

    ,“脫衣服”,“手”,“滾”。

    比上一次見面,多了一個“滾”。

    宋行全皺起眉頭,“還是得想辦法,早點把你們的婚期定下來�!�

    自從兩年前冥默先生辭世,這樁事就如同擱淺了一般,再無進展。去年太后讓他把洛溦召進京來,也是通過臨川郡主傳的話,只說給太史令解毒,半字不提婚事。

    洛溦低頭攪著茶湯。

    “要不這門親事……就算了吧?”

    有些話,她早就想對父親說了,今日在牢中見到兄長那般境遇,愈發(fā)堅定了打算。

    “太史令并不情愿結(jié)這門親事。長安城里不都說,他喜歡長樂公主嗎?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我雖幫他解毒,但皇室也有恩賞,大不了再多要些銀子,以后回越州多置店鋪產(chǎn)業(yè)……”

    “胡扯!”

    宋行全打斷女兒:“回越州?回越州你能當官家小姐嗎?你在長安城里見過的新鮮事物,越州有嗎?你去年如果頂著商籍進京,一路上能住進有官兵戍衛(wèi)的驛站嗎?”

    聯(lián)想到不爭氣的兒子,宋行全痛心疾首,“從小我就教導(dǎo)你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有機會往上走,就一定要好好把握,才不枉來世間活了一遭!”

    他年輕時聽說書先生講歷代名賈傳,最喜歡的,就是諸如呂不韋之類t?白手起家的大商賈故事,覺得人生而在世,與其碌碌無為、甘于平淡地過完一生,不如用盡力氣往上爬,見識過頂峰風光,才不算白活!

    洛溦道:“人是應(yīng)該往高處走,可要走,也得選擇適合自己的路來走。我們家原就是做生意的,從前哥哥在越州鋪子里干得也得心應(yīng)手,若一直留在那邊經(jīng)營,說不定如今已經(jīng)開了好些分鋪,到時再在各處置辦屋產(chǎn),按自己的喜好收拾得舒舒服服的,又何必稀罕能不能住官府的驛站?”

    “不稀罕?你要先有資格住得上,才能說稀不稀罕!”

    宋行全今晚剛被兒子刺激過,最不想聽的,就是不思進取的言論。

    “咱們宋家祖上本來就是做官的,要不是你太祖爺爺那一輩被牽連流放,咱們原本就該是京官士族!”

    所以五年前調(diào)任長安,對外就用的是天家大赦的理由,祖上舊罪被免,子孫重獲官籍。

    宋行全翻出洛溦聽過了無數(shù)次的家族老黃歷,嘮叨半天,又轉(zhuǎn)回到正題:

    “而且你這樁婚事,是冥默先生親自占出來的‘天命’,不遵循就有性命之憂。就算太史令喜歡那什么公主,還能不要自己的命了不成?再說他祀奉神意,品性貴重,受天下多少百姓膜拜敬仰,絕不是那種違背師命、不對你負責任的人!”

    洛溦默然無語。

    那人是萬民敬仰的神官,無數(shù)人膜拜仰望,可隔得那么遠,誰又能看見那風清月朗的超塵外表下,有著怎樣一顆冰冷疏離、戾氣難測的心?

    至于負不負責什么的,且不說他與她其實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就算是有,以那人的身份地位,不負責你又能奈他若何?從前在越州,士族子弟霸占商戶女的事多了去了,也沒見誰能討回公道。

    但這樣的事,她到底是女孩家,不好意思跟父親細論。

    洛溦垂眸,攪著茶湯,試探問道:

    “那個所謂的‘天命’,其實是爹爹當初拿解毒當條件,逼著冥默先生瞎說的吧?”

    宋行全正舉盞飲茶,聞言“吭”地嗆了一大口,劇烈咳嗽起來。

    洛溦坐去父親身邊,幫他拍背,“爹爹別激動�!�

    她以前就有過猜測。

    今日聽哥哥提到他膜拜的石崇,轉(zhuǎn)而想起她爹最欣賞的,是那個搞“奇貨可居”的呂不韋。

    再推敲起來,自己能給沈逍解毒的血,不就也是“奇貨”嗎?

    宋行全止住咳嗽,喘著氣。

    “冥默先生豈是我能逼迫的人?”

    他有些著惱,索性強硬起來:“此事已經(jīng)有太后懿旨作主,不容你再想東想西!自古兒女婚事都是長輩來定,哪里輪到你一個女孩子家來說算不算!”

    口氣雖硬,心中卻也沒有底。

    拖了這么久,女兒早就及笄了,太后那邊卻一直不聞不問,顯然就是不想兌現(xiàn)承諾。興許就是吃定了宋家人微言輕,不敢催促皇室……

    要是冥默先生還在,如今的一切事,都會好辦許多!

    京城遍地名門望族,自己則是全無根基。最初兩年有冥默先生在旁提點,尚能勉強應(yīng)對,如今夾在世家派系爭斗之中,混得愈發(fā)艱難,咽下了不少的啞巴虧,平日里只能靠著花錢結(jié)交人脈,不至于站錯隊伍,牽連吃罪。

    女兒還想著回越州。

    殊不知他在越州攢下的家產(chǎn),早就折賣了大半,哪里又能回得去呢?

    宋行全舉盞喝了口杯中熱飲,重重放下。

    按冥默師弟所言,再有一年,太史令的毒就能全部解完了。

    在那之前,洛溦跟太史令的婚約,必須得成!

    第5章

    兩日后,洛溦尋了個買藥的藉口,帶著婢女出門去了西市。

    眼下正逢根莖類的藥材上市的時節(jié),她想要買些上好的柴胡和白蘞,寄給遠在越州的郗隱先生。

    郗隱是冥默的師弟,是名醫(yī)、也是醫(yī)癡,當年洛溦吃下的那顆血靈丹,就跟他有些關(guān)系。

    她幼時上京給沈逍解毒,元氣大傷,每次都會留在郗隱身邊養(yǎng)個兩三年,因此熟悉那人用藥的古怪,能投其所好地選一些藥材。

    宋行全升了官籍,原是不再允許女兒像從前那樣隨意出門,但考慮到郗隱是冥默的師弟,必要時話語權(quán)不容小覷,所以時常還會反過來提醒洛溦不要忘記。

    西市乃是長安城中最繁華之處,人聲鼎沸,滿目繽紛。

    到了光德坊西街,馬車再難朝前擠進。洛溦吩咐停車,讓馬夫去坊口的茶攤等候,自己戴上帷帽,與婢女銀翹一路穿行西市,先去選了要寄給郗隱的藥材,付了訂金,又轉(zhuǎn)去了長安有名的風月之地崇化坊,敲開了流金樓后巷的小門,稟明來意。

    銀翹知道洛溦是來找麗娘,一臉抵觸:“姑娘!從前在越州咱家還是商戶,賣藥給她們算是生意,如今老爺都做官了,怎么還能再跟這些人來往?”

    洛溦逗趣她道:“你上回吃人家桃酥餅的時候,怎么沒嫌棄?還拿帕子包了七八塊回去,夜里躲在被窩里啃得吧唧吧唧的,嚇得甘草以為鬧耗子,大半夜跑去我屋外哭�!�

    銀翹紅了臉,撅嘴跺腳,“姑娘又翻我糗事做什么呀�!�

    少頃,得了消息的麗娘,迎了出來。

    “綿綿來了?事情辦得還順利吧?我專門叮囑過扈大郎,讓他提前給守門的幾個兄弟都打了招呼,沒人為難你吧?”

    “沒有。這次真謝謝麗娘姐姐了!”

    洛溦鄭重拜謝。

    “哎呀,你跟我客氣什么?”

    麗娘忙扶住洛溦,“從前在越州,那些大夫嫌我們有臟病,要么不肯應(yīng)診,要么坐地起價,虧得你和你哥哥時常從鋪子里拿藥、寫方子給我們,我和我那幾個姐妹才能活下來。這些恩情,我麗娘一輩子都記著!”

    她與宋昀厚同歲,幼時曾在街巷里一同玩耍,后來家道中落,被賣入越州煙花地,最初幾年過得十分艱苦,后來靠著精湛的舞技漸漸有了些名頭,前幾年又得貴人引薦,被流金樓的老板帶到了長安。

    洛溦道:“我們家從前做藥材生意的,拿藥有什么難?不像姐姐這次又是找人幫忙、又是墊銀子疏通,還幫我弄到了渡瀛軒的配方譜子�!�

    這些事聽起來不多,可實際上牽扯到的人情世故,可復(fù)雜了。

    她取出宋昀厚交出來的最后一點“家底”,“這里面有半兩碎銀,姐姐先收下。剩下的我會盡快想辦法還上�!�

    麗娘推卻不收。

    “我不急著用錢,你先留著,讓你哥趕緊把外面欠的債還了!我墊的那八兩,里面有五兩都是從你先前存我這兒的銀子里出的�!�

    洛溦解釋道:“先前存在姐姐這兒的那二十兩,是我朋友托我在京城找住處的錢,我更得盡快補上�!�

    她這次瞞著父親行事,一方面是不想兄長再挨揍、徹底跟父親決裂,另一方面,亦是因為自己也有不能讓家里知道的小秘密。

    “托你找住處?”

    麗娘好奇起來,“是哪個朋友?”

    單獨托人找住處的,肯定不會是女子。

    “就是……以前越州的老鄉(xiāng)�!�

    洛溦含糊敷衍帶過,將裝銀子的荷包塞到麗娘手中,調(diào)轉(zhuǎn)話題道:

    “姐姐上次不是說,我以前寫的藥膳方子,你身邊其他姐妹也想要嗎?我若給她們寫方子,姐姐覺得她們會花錢買嗎?”

    家里的開支眼瞧著比從前縮緊了,宋昀厚又還在外面欠著債,自己就算不指望賺什么大錢,好歹得先把麗娘這里支出的窟窿補上。

    麗娘領(lǐng)悟過來,也樂得幫洛溦賺銀子,笑道:“她們肯定巴不得!你要不介意,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問!”

    說罷,見洛溦沒拒絕,便攜了她進了后門。

    流金樓在長安城,雖不及隔壁的紅玉坊有名,但也不乏貴族名流出入,景致玲瓏,一應(yīng)泉石花木皆非凡物。此時正值午后,但因為近日京城來了不少外地客,主樓的不少雅室內(nèi)已坐了客,喧嘩嬉鬧,絲竹樂起。

    麗娘不敢讓孟浪之徒瞧見洛溦,將她帶去了最僻靜的西樓頂室。少頃,喚來了幾個姐妹,逐一介紹道:

    “這是玉荷,這是墨柳,這是雪櫻……都是咱們流金樓生意最好的幾個姑娘!”

    又轉(zhuǎn)向姐妹,“你們不是總跟我打聽藥膳偏方嗎?這位宋姑娘,從前在我們越州跟郗隱先生學(xué)過醫(yī),我的方子就是她開的!郗隱先生你們知道吧?就是冥默先生的師弟!”

    眾女聞言,肅然起敬。

    “冥默先生可是神人��!那宋姑娘也一定很厲害吧!”

    “難怪麗娘氣色那么好,原來是請了這么厲害的人開方子!”

    煙花地的女子作息日夜顛倒,每日還要飲避子湯藥,卸了妝,一個個都是臉色慘白的,因此瞧見面色紅潤的麗娘,俱是羨慕不已。

    洛溦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沒學(xué)過醫(yī),只是從小喜歡搗鼓吃食,家里也經(jīng)營藥材買賣,后來在郗隱先生身邊養(yǎng)病,待了幾年,琢磨出一t?些藥膳偏方�!�

    郗隱脾氣古怪,哪里有耐心教她醫(yī)術(shù),只是那人嘴饞,吃了許多她做的藥膳糕點,隨口點評幾句,哪種藥搭哪種吃食、可治哪種病癥,時間久了,洛溦便一點點熟記了。

    玉荷性情最活潑,擠到洛溦身旁,“宋姑娘,我瞧著麗娘姐姐吃的煮雞蛋里面,加的像姜的那種東西,是不是特別好?我也能吃嗎?”

    麗娘擋住她的話頭,“欸!咱們話可得說前頭,你們找宋姑娘要方子,可不能白要!不然你們一個個不花錢就變美了,搶我的風頭,我可不干!”

    玉荷等笑道:“那是自然!我們謝謝姐姐都來不及,哪里還敢占便宜!”

    說著,紛紛向洛溦詢價。

    洛溦并不急著要價。

    醫(yī)藥生意,重在細水長流,方子有效,有口碑,以后藥材才能越賣越好。

    她讓銀翹取來筆墨,逐一詢問姑娘們的情況,又挨個兒回答她們的問題

    ——

    “那個是川穹,有助祛風止痛,平日煮雞蛋時加點,可緩解月事不調(diào)。一個雞蛋加一錢的量,先帶殼煮,熟了再去殼繼續(xù)煮一盞茶的時間�!�

    “你這種,可以試試北芪燉雞湯,補血利濕,能緩解月事時的疼痛�!�

    “喜歡甜味的話……試試牡丹甜糕吧!牡丹花瓣也有調(diào)經(jīng)活血的效果,還能清三焦虛火�!�

    洛溦將做法一一寫下,自己則記下要用的藥材,約好隔日送來。

    玉荷等都算是流金樓的頭牌,手頭頗為寬裕,平日飲食又走得是樓里的公帳,吃藥膳比吃藥合算多了,用量也不多,自是愿意花這個錢。且往日請的那些大夫,大多是些白胡子的老頭,一臉正經(jīng),對她們這樣的女子又多多少少有些鄙夷,因而很多想詢問的病癥,都不好意思細說。

    今日碰見洛溦這么個懂藥的姑娘,雖戴著帷帽,但聽聲音應(yīng)是同齡之人,玉荷等人便放松大膽起來,拉住她又詢問道:

    “那個……有沒有什么藥劑,是能涂下面的?不是臟病,就是……做得多了,有些紅腫�!�

    洛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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