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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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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昕將桃笙一路送出門來,臨到離別之際,忍不住開口道:“阿笙,這里沒有別人,我只問你最后一次,你是真的不想回來了嗎?”

    桃笙垂眸:“抱歉�!�

    今日德壽堂里面的其他人她都可以橫眉冷對,但是唯獨對著這位真心關懷自己的生母洛昕,說不出傷人之語。

    洛昕也有些不太懂桃笙的想法。

    文遠侯府在京城權(quán)貴當中雖然算不得是一流的人家,但相比桃笙現(xiàn)如今居住的蘇家明顯好得太多。

    桃笙眼看著就要到及笄的年紀,馬上就要開始議親了,這會兒認回侯府之后,不光有了侯府嫡出姑娘的身份,選一門較好的親事;還能學一些管事理家,得到有豐厚的嫁妝……這些在洛昕看來都是好事。

    而經(jīng)過這段時間幾次時不時的短暫的相處,洛昕也感覺到,她的這個女兒和平日里見到的姑娘都不一樣,不想留下來的原因也不會只是賭氣這般膚淺。

    她們侯府這么多年都沒有照顧她、養(yǎng)育她,也沒給過她什么,洛昕也覺得讓她認親留下來會更好,但卻并不想強迫她做什么決定。

    “既然你身上不舒服,就先回去歇著吧,日后再有什么想法……只管找人轉(zhuǎn)告于我便是�!�

    桃笙沖著洛昕微笑點頭:“多謝,夫人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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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笙從生辰宴離開后,文遠侯府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但眾人心中就是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對。

    桃笙剛剛離開的幾天,大家都覺得她是不識好歹,不知侯府富貴,才做出如此糊涂的選擇,且因為若錦那天一直哭著說要各歸各位,寧可把嫡長女的身份讓出來,以求得桃笙能夠回來,所以大家也都把重心放在安慰若錦上面。

    可是又過了幾日,桃笙依然沒有動作,甚是就連府上送過去的年禮也盡數(shù)退了回來,沈裕等人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可每當想起桃笙這兩次入府的行徑,沈裕心中就是一陣窩火。

    他一個堂堂侯爺,坐擁整個文遠侯府,逢上大年節(jié)入宮領宴,就是皇帝太后也是見得的,在親生女兒這里竟然還比不過一對已經(jīng)亡故的鄉(xiāng)紳夫婦,桃笙寧愿做洛家的姑娘也不愿做侯府的千金,這簡直就是在打整個侯府和他這個父親的臉。

    想到這里,哪怕是快過年了,沈裕還是有些興致缺缺,做什么都沒興趣,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桃笙在他看來又是最最無關緊要的人,但卻會總也忍不住去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心中也總覺得莫名的煩躁。

    而這份煩郁,在桃笙拒接年禮,將侯府送去的年禮悉數(shù)退回后達到了頂峰。

    沈裕當即去正院找到了妻子:“我看桃笙還算聽你的,你也該去勸勸,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都已經(jīng)在外過了十幾個年頭還不夠,難道你還要看著她今年在外頭過不成?”

    洛昕淡淡掃了沈裕一眼:“孩子高興就行。她又不是沒地方去,明年就要及笄,成大姑娘了,你又操什么心?”

    洛昕沒有搬去莊子,而是在侯府住了下來。

    桃笙離開的這幾日,洛昕看著家里人的表現(xiàn),又想通了一些事。

    在這次的事件當中,明明受委屈得是桃笙,可不論婆母、丈夫還是孩子們都在安慰若錦,甚至不斷貶低桃笙的行事不妥來襯托若錦的懂事。

    的確荒唐。

    依著她說,這樣的家,就算不回來也不是壞事。

    桃笙的人如今已不在侯府當中,影響力卻超乎了眾人想象,不光是沈裕覺得沒面子,老夫人也覺得心里不舒坦。

    他們坐擁侯府,家里其他幾房對著她和沈裕從來都是高看和奉迎,為著子孫前程想盡辦法擠到他們身邊來,送男孩子進家塾讀數(shù),送女孩兒來閨學學規(guī)矩……只有桃笙一個,絲毫不把這個家放在眼里。

    而沈辭也心中憤慨,總也忍不住跟兄長沈樾說起桃笙的不識抬舉,惹得父母長輩心憂,兄弟二人對桃笙的關注度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沈若錦很快發(fā)現(xiàn),事情開始朝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桃笙這次的離開和之前那次不同,自打這次她離開后,父親、祖母和沈家兄弟思及此事便心中不忿,說起桃笙更是沒了好話,但一顆心卻是實實在在地念著桃笙,都掛在了她的身上,甚至連對自己的關注都少了許多。

    到了年二十八這日,沈裕最終還是忍不住,帶著沈樾一起過來蘇宅接桃笙回家。

    桃笙正和青杏和柳綿兩個丫頭一起剪窗花,聽乳母周媽媽說起外頭文遠侯和世子已到了蘇宅門外,說是為著接姑娘回家過年,可要將那二位請進來說話?

    桃笙擱下剪刀,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不必叫他們進來了,替我更衣,我出去看看。”

    她那日在德壽堂中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也把話和那家人說得十分明了,自是不能回去過年的,此時見到這兩個男人只覺得實在有些多此一舉。

    沈裕態(tài)度倒是比起那日生辰宴上好了一些,口吻之中也沒了往日的強勢:“你是我和你母親好容易得來的孩子,我們自是盼著你回去。如今你還只是個一個尚未定親的姑娘,你姨母這里都是女眷,連個男丁也無,終歸不是長居之地,為父也是為了你的平安考量,今日才帶著樾兒過來接你回去�!�

    話里話外都是這家沒個靠譜的男人不安全。

    桃笙忍不住撇嘴,跟你們這些人相處起來更不安全的吧。

    如果沈裕這會兒當真只是覺得家里沒有男子缺乏安全感,這話倒也不難回應。

    “姨母昨兒同我說了,家里表兄年前就能回來,一直在京城住上好一段時間,直到秋闈開考,侯爺和世子貴人事忙,莫要為我的事情擔憂了�!�

    沈裕聽得直皺眉:“你的表兄要回來?”

    在他們之前對桃笙的一番調(diào)查中,得知她的這位姨家表兄一直在外,和洛家素來鮮有往來,故而并沒有可以調(diào)查,也沒有多做注意。

    沈裕對于桃笙表兄的了解可以說近乎于空白。

    “正是�!碧殷匣貞浟艘环瑴珛寢寣τ诒硇旨景椎拿枋觯孕诺�,“我這位表兄可是個實打?qū)嵉娜瞬拧!?br />
    說罷,桃笙將那日湯媽媽描述季白的話語進行了藝術加工,將季家表兄狠狠夸贊了一番。

    在桃笙的描述當中,她的這位表兄是人間理想,國之棟梁;文曲下凡,大周之光。

    季晏明求學歸來,憑著幼年時候的記憶找到了同光巷,最終在滔滔不絕夸贊自己的桃笙身后停住了腳步。

    母親蘇嘉在信中提到,姨母家的表妹桃笙守孝結(jié)束,如今住到了自己家中,對于這個外甥女的到來,母親表示極為歡喜。

    從前時候來信之時,還會象征性地問一問自己的很多事,在學堂里能不能吃好休息好,先生和同學好不好相處云云,現(xiàn)在幾乎一顆心都掛在了表妹身上,信里全是表妹。

    他和桃笙一別多年不見,沒想到再次相見之時,會是這種場景。

    這個只在年幼之時見過幾面的表妹,竟然是如此這般的崇拜自己,能夠一口氣把自己的好處對著外人夸上整整一刻鐘功夫,絲毫不見半分的重復和詞窮。

    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第7章

    007

    蘇嘉從城東歸來,剛到家門外就見到了沈裕和沈樾正站在那里,糾纏著桃笙。

    蘇嘉走上前來,敷衍地笑了笑:“大冷天的,兩位怎么在這里站著,不進屋里去坐坐?”

    沈裕最好面子,自然說不出是他的親生女兒沒讓他進門,只許他們在外頭說話。

    沈裕近來對蘇嘉其人行事頗有微詞,認為蘇嘉作為桃笙的長輩,又對這孩子十分喜歡,應當知道是非好歹,為著孩子的日后前程,勸她認回這侯府中來。

    可她倒好,從不勸著桃笙早早認回侯府,只顧著眼前的利益,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一點都不為著孩子的將來考慮,是個十成十的糊涂人。

    想到這里,沈裕對著蘇嘉的口氣難免有些生硬:“我來接桃笙回家過年,說幾句就走,倒也不必進屋去坐了�!�

    蘇嘉是知曉內(nèi)情之人,聞言不由拿著懷疑的目光看向桃笙。

    桃笙對著蘇嘉坦言道:“我已跟侯爺和世子說好,今日不會同他們一起回去了�!�

    沈裕經(jīng)過了這幾日的思想斗爭,最終下定了決心不跟孩子一般見識,過來同光巷紆尊降貴接回桃笙,如今目的沒有達成,自然心有不甘:“你那表兄當真會在年前歸來?”

    桃笙肯定道:“自然是真的�!�

    姨母親口對自己說的,自然不會有假。

    沈裕再度對桃笙投以懷疑的目光。

    此時蘇嘉終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兒子,她拿手往旁邊一指:“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就來了?”

    桃笙本來對唐媽媽的話有幾分懷疑,認為對表哥的描述都是家人濾鏡,直到見到季白本人后才打消了疑慮。

    此時正是辰時三刻,陽光正好,他站在光影里,一身白衣,身形頎長,面冠如玉,輪廓分明,下頜線微微抬出完美的弧度,像是冰雪當中走來的少年,讓人挪不開視線。

    當真是帥得一塌糊涂。

    少年對著蘇嘉頷首:“母親,我回來了�!�

    沈裕再想不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如今對方是小輩,他作為一個家長對上就有些很不合適。

    沈樾也明白父親的意思,此時上前一步,對著季白道:“季公子求學歸來,一路辛苦,年后若是得閑,可以一同去府上用飯。桃笙是我父親母親千辛萬苦找回來的妹妹,于情于理都應該回到家中陪長輩過年,還望季公子見諒。”

    季白看著眼前情形便已猜了個大概,他對著沈樾淡淡一笑:“不管是從律法而論還是族譜而言,表妹如今都是洛家人。我母親和姨母向來感情深厚,如今姨母過逝,表妹住在家中亦是該當,還望兩位莫要強求。”

    季白上來就直擊要害,將律法和族譜給擺了來。沈裕也知道對方說得在理,但這會兒最是不能弱了氣勢,便再度冷冷出聲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不知。”

    “我乃文遠侯沈裕。聽說季公子這幾年在外勤學苦讀,正準備秋闈科考,想來日后會大有作為,日后常來常往也是好的�!�

    沈裕的言下之意,是讓季白對他客氣一些,畢竟以后也是要走仕途的人,上來就得罪了他這樣一個有品階有人脈的文遠侯爺,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季白平靜地“嗯”了一聲:“沒聽說過�!�

    他的聲音清冷好聽,帶了少年英才的冷傲姿態(tài),桃笙看著只覺得十分賞心悅目。

    面對如此軟硬不吃的季白,沈裕有種十足的挫敗感,他不再繼續(xù)同少年對話,而是轉(zhuǎn)頭將目光看向了桃笙:“你當真就是鐵了心的不回侯府了?我和你母親生你養(yǎng)你一場,你就是這樣報答父母恩情?”

    “母親自會諒解我�!碧殷系�,“大年初三過后,我自會備上年禮前往府中拜訪�!�

    未出閣的姑娘給家人拜年在初一,出嫁的姑娘大都在初二,而初三之后再去拜訪,只是尋常走親戚的禮節(jié)。

    沈裕氣結(jié),她這女兒在大街上當著姨母和表兄的面,直說要把自己當親戚處,簡直讓他丟盡了面子。

    在蘇宅門外接二連三的碰了釘子后,沈裕最終負氣而去。

    多年不見的表兄妹二人在這樣的沖突中見面,的確讓人有些尷尬,蘇嘉狀若無事地拉過桃笙介紹:“這是你妹妹,洛桃笙�!�

    而后又指著季白道:“這是你表兄季白�!�

    桃笙上前見禮:“見過表兄�!�

    季白對著桃笙回了一禮,又對蘇嘉道:“宋先生說了,我這名字和命格不稱,多有不妥,執(zhí)意另賜一名�!�

    蘇嘉也知道這位宋先生是岳麓書院的院長,也是當?shù)刈钣忻拇笕�,就連在京中名號都是響當當?shù)摹?br />
    蘇嘉聞言十分欣喜:“先生賜了什么字?”

    “晏明,季晏明�!�

    桃笙腦子里“轟——”地一下。

    從前聽說表兄名字叫季白,記得書中并無此人,便也沒有多想,這會兒知道了是穿書,而表兄的名字又改作了季晏明,此時又跟書中劇情就對上了。

    季晏明是在《一世榮華》中后期出現(xiàn)的名字,一位京中知名度頗高的偏執(zhí)權(quán)臣。

    在經(jīng)歷了同門背叛,上級打壓,恩師出賣等種種悲慘事件后……這位季大人變得行事狠戾,性情偏執(zhí),雖然官職越做越大,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成家。

    如今名字對上了,身世對上了,如今看起來略顯冷清不帶煙火氣的少年,竟然是日后只手遮天的反派首輔……實在讓人有些出乎意料。

    桃笙撫額。

    短短兩個月內(nèi)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她成了文遠侯府流落在外的千金,而表兄季白則成了未來的頭號反派,這個世界也著實太過玄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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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笙和季晏明只在年幼時候見過幾面,彼此并不相熟,而對方一直都是一臉生人勿進的樣子,桃笙進門之后便十分識趣兒的表示自己要回房中剪窗花,并沒有打擾蘇嘉和季晏明母子敘舊。

    就在返回房間的途中,桃笙再次想起,季晏明其人在原文后期備受關注,朝中不少文人墨客都靠著賣他的同人文發(fā)家致富,季大人在本朝同人界的地位不亞于龐太師在少包宇宙當中的地位,衍生出了眾多類似《龐太師與我娘親二三事》題材的優(yōu)秀作品。

    果然反派和反派的經(jīng)歷都是相似的。

    桃笙聽蘇嘉提到,在經(jīng)歷了多方考察之后,決定將那間閑置的鋪面改為胭脂店或是茶葉店,年后就準備開張經(jīng)營。

    如今看來,她們家不該開胭脂鋪或者茶葉店,應該直接開一處書店,等季家表兄功成名就后,就可以寫一些季晏明的相關傳記,把權(quán)臣流量轉(zhuǎn)化成收益。

    都怪她這位表兄改名太晚,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真是大意了。

    第8章

    008

    文遠侯府。

    正院內(nèi),洛昕看到沈裕臉上掛滿了不虞之色,又是只身一人歸來,便將原委猜了個大概。

    沈裕如今心中縱有一千一萬個不痛快,但對上桃笙這個自幼流落在外的女兒依然沒有法子。

    就本朝律例而言,原就是宗族大過血親,過繼來的嗣子只能以養(yǎng)父母為準,自家原來的父母都要靠邊站……一切都是以族譜上的名字為準。

    況且如今是桃笙不愿回來,就算家中買通了秦縣的叔嬸強認回來也是白搭,京里的高門大戶一人都有幾個玲瓏心肝,若是這樣將桃笙認了回來,對方心中不喜,難免也會說出一些不好的話,甚至把若錦的出身給抖出來,那才是得不償失。

    看桃笙的性格,不會是為了大局考慮顧惜家里名聲的,這也是他不想強迫她認祖歸宗的最直接原因。

    在這件事情上,洛昕并不和自己一條心,也不和家中大多數(shù)人站在同一戰(zhàn)線,這些沈裕都是知道的。

    他在洛昕這里聊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簡單同妻子說了幾句話后,轉(zhuǎn)而去到了沈老夫人的德壽堂中。

    沈老夫人也沒想到桃笙竟然這般的不通情理,提起這個孫女兒自然也沒好氣:“怎么?她還沒鬧夠嗎?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打算回來?”

    沈裕長嘆一聲:“到底不是自幼養(yǎng)在您身邊的,自然比不得若錦那孩子懂事知禮。我想著等過了年后,再讓夫人和若錦去她家中勸勸,這般賭氣住在外頭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一想到如此“不知好歹”,舍侯府而留在同光巷蘇宅的桃笙,老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得勁,有種被小門小戶比下去的憋屈。

    可若是拋開這一層意思,轉(zhuǎn)念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沈老夫人當即對著兒子勸道:“我從前說什么來著?這樣不認回家中才是最好的,這樣一來,她就跟我們文遠侯府沒了瓜葛,畢竟對外不是自家孩子,就算有什么不妥當?shù)男袕�,也影響不到咱們府里�!?br />
    “這樣沒福氣的孩子,除了招人操心之外,還能給家中帶來什么利益不成?你就當桑媽媽當年從未說過那些話,也沒丟過什么女兒,只把若錦當成親生女兒養(yǎng)著便是�!�

    沈裕心中還有其他顧慮:“我這邊自然怎么說都好,只是夫人對那孩子上心得很,若是因著此事心里頭不舒坦,回頭再病了,怕是咱們府上連這個年過得都艱難。”

    洛昕出身蘭陵洛氏,叔父曾任帝師,洛家在整個京師都很有影響力,沈裕如今只是個閑散侯爺,很多事情都要靠著洛家人幫襯,自然還是希望不要再這些事情上跟洛昕矛盾太深。

    沈老夫人道:“我也都想好了。那孩子養(yǎng)父姓洛,和你媳婦往遠了說還不定是同宗,若是你媳婦喜歡,只管當成是親戚常來常往就好�!�

    如此也能堵了大家的嘴,還能把家里之前去秦縣的事情圓過去,當真是兩全其美。

    沈裕的表情終于有所松動:“這樣也好�!�

    沈老夫人點了點頭,又道:“她那姨母家中還有什么人?”

    沈裕道:“除了姨母之外,還有一個表兄,如今正在讀書備考。孤兒寡母,在京中舉目無親,想要負擔她那表兄學費已是不易,更何況再加上她的吃穿用度,想來家里更加艱難�!�

    沈老夫人嫌棄地“嗯”了一聲:“這樣的小門小戶,能給得了什么前程?日后自有她后悔的時候�!�

    如今不肯認回家來,等到將來后悔那日,哭著求著想要認回侯府也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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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今天去接桃笙卻吃了閉門羹的這個插曲,沈裕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從同光巷回來后更是差勁了一些。

    離開德壽堂后,沈裕經(jīng)過前院書房,聽到里面朗朗讀書之聲,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如今已是年底,官學給學生們都放了假,沈家三兄弟也不再前往學校,而是自己在家中溫習功課。

    沈裕推門進來,查問了三個兒子一番功課,見三人都對答如流,頗有見地,不由臉色稍微霽。

    不管怎么說,他在教養(yǎng)孩子的方面終歸是成功的,這三個孩子相比其他有爵之家斗雞走狗的紈绔子弟而言,的確好上太多。

    沈裕認為,桃笙會養(yǎng)成如今的頑劣性子,根本原因就是沒有自幼從小養(yǎng)在自己身旁,若是能和其他幾個孩子一樣長在自己身邊,受到自己的良好影響,斷然不會發(fā)展成這幅樣子。

    問過功課之后,沈裕就挨個關心起了幾個孩子。

    先是囑咐大兒子沈樾,雖然你已經(jīng)是世子了,但是到如今一直沒有差事,還是要勤學上進,用功念書,等到日后有機會在圣上面前露個臉,混上個體面的差事,于婚配之事上也會有更多助力。

    一番教導完畢后,沈裕對著大兒子總結(jié)道:“如今你年紀輕輕,正值大好年華,不能就這么在等待中虛度光陰。若是日后成為朝中能臣,再繼承爵位,那才是如虎添翼,臉上有光。”

    囑咐完了沈樾后,沈裕又叮囑沈渙,如今擺在面前最容易功成名就的,就是科考這條路,既然明年秋闈準備下場,這會兒就一定要好好念書,有什么不懂之處多多跟先生請教。

    尤其是桃笙那個季家表兄明年也要考試,他們堂堂侯府公子,總不至于被一個小門小戶的孩子比下去。

    一番談話完畢后,沈裕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小兒子沈辭:“雖然你年紀尚小,但你二哥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jīng)是廩生了,等到了明年你也該試試身手。”

    沈辭點頭應了下來,突然又想到今天早上曾聽沈裕身邊小廝說起,父親今日去了一趟同光巷,卻未曾聽聞桃笙回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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