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沈笑游……”林霖轉(zhuǎn)過頭,再次看向面前這個身穿龍袍的少年。他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自己仿佛從未認(rèn)識過一般。
“這么多年來,我倒還真是小看了你�!绷至爻读顺洞浇�,露出一個淺薄的笑來,隨即他突然伸手拔出一名士兵的劍,就要往自己脖頸劃去。
“不要——”沈笑游頓時嚇得心臟驟停,他連忙箭步上前,伸手奪下了林霖手中的長臉,然后又是一手刀劈在了青年的后頸處,讓他身子一軟倒在了自己懷里。
“丞相林霖,意圖弒君謀反,罪不可赦,現(xiàn)押入大牢,聽候處置。”
——
林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脫去了官袍官帽,換上一身單薄的囚服,被關(guān)在了大牢之中。
林霖作為重犯,自然是被關(guān)押在了監(jiān)牢的最深處,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過特別關(guān)照,他的牢房倒并沒有多么破敗,反而十分干凈整潔�?稍僭趺锤蓛粽麧嵰步K究還是牢房,陰冷潮濕還是不可避免的。
不僅如此,牢房里的伙食也比丞相府的差了許多,看守的獄卒更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甚至還會因為林霖長得好看而出言調(diào)戲幾句。
監(jiān)牢里長得好看的犯人也并不少,而這些人如果犯了重罪出不去的,多半會變成獄卒隨意侵犯的玩物,還有些人會為了獲得一點優(yōu)待,主動討好攀附獄卒。所以林霖經(jīng)常會聽到附近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淫詞浪語,和肌膚拍打的聲響。
林霖雖然也經(jīng)常被獄卒言語侮辱調(diào)戲,但是似乎被人囑咐過,那些人并沒有真正對他動手動腳,倒還勉強(qiáng)稱得上安全。只是晚上總會被那些呻吟浪叫吵得睡不著覺,只能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吃不好睡不好住不好,再加上林霖身子本來就差,沒幾天就迅速地憔悴下去,甚至還著了涼,有點發(fā)起燒來。然而這些天一個人都沒有來看過他,而他也沒有傳過一句話出去。
【宿主,你還不做點別的行動嗎?】就這么過了約摸一個星期,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了。
“你別急,”林霖此時的臉色有點發(fā)紅,身上也略微出了些汗,但是由于系統(tǒng)的幫助,他并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語氣,“反正肯定有人會比我更著急的。對了,劇情偏離度多少了?”
【已經(jīng)70%了,很快就能完成任務(wù)了�!肯到y(tǒng)查看了一下任務(wù)進(jìn)度后,如此說道。
“我知道了�!�
【經(jīng)檢測,主角受沈笑游正朝這邊走來�!�
聞言,林霖挑了挑眉,立刻裝出一副有些虛弱的模樣躺在床上。
沒過一會兒,零零碎碎的腳步聲傳來,很快沈笑游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把門打開。”
很快就聽“咔嚓”一聲,牢房的門被打開了。
沈笑游跨步進(jìn)來,他依舊穿著一身龍袍,就這么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林霖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從床上爬起來,接著再不卑不亢地下跪:“罪臣林霖見過陛下�!�
雖然他曾經(jīng)也有沈笑游給予的不用下跪的優(yōu)待,可他現(xiàn)在畢竟是犯人,要是還不跪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你還記得自己是罪臣。”沈笑游冷哼一聲,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看來你在這里過得還不錯,這么多天了也沒想著說點什么。”
“罪臣所犯之罪理應(yīng)處斬,并無辯解之意�!绷至氐念^壓得很低,聲音依舊平靜無波,卻讓沈笑游忍不住有些發(fā)怒。
“你知道朕在說些什么�!鄙蛐τ紊锨皫撞剑粗麎旱偷暮竽X,語氣也有點發(fā)沖,“朕把你關(guān)在這里這么多天,什么都沒有做,無非就是想聽你服個軟求個饒,可你竟然寧可等死,也不愿意跟我說上一句軟話。”
“也是,丞相大人全身上下只有這副骨頭最硬……”說著他突然俯下身,又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前后兩個穴倒是軟得很,隨便操一下就會出水�!�
林霖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是你……”
“當(dāng)然是我,不然誰還有那個膽子敢劫丞相府的馬車,又有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從御花園強(qiáng)擄朝廷命官?”沈笑游笑著,眼里的惡意卻幾乎化為實質(zhì),看著青年從不可置信逐漸轉(zhuǎn)換為震驚畏懼的眼神,沈笑游終于從被背叛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一絲暢快的愉悅感。
他伸出手抓著林霖的肩膀,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同時另一只手輕輕地?fù)嵘狭至匾驗檎痼@和恐懼而有些發(fā)白的臉頰,雖然他的語氣是溫和的,卻依舊給人一種可怖的感覺:“懷蔭哥哥,你知道嗎?我的名字除了你以為的‘笑游’,實際上還有另一種寫法。”
“今天就讓你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沈效尤,以儆效尤的效尤�!�
沈笑游,不,應(yīng)該叫他沈效尤,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林霖漂亮的眉眼,逐漸向下略過高挺的鼻梁和粉嫩的唇瓣,又向下停留在白皙的脖頸處,他的脖頸十分纖細(xì),仿佛沈效尤動一動手,就能輕易折斷。
“懷蔭哥哥在這里待了那么多天,應(yīng)該也知道這個監(jiān)牢里的人會面臨些什么了吧?如果不是我的禁止,你早就被這群人從上到下,由里到外都操透了。他們會讓你前后兩個穴都裝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木�,灌到你的肚子都鼓起來,甚至連食物都不需要給,只要把精液射進(jìn)你的嘴里,讓你咽下去,就是你今天的伙食了。他們甚至連囚服都不會讓你穿,讓你整天光著身子,露著奶子和小穴,給每一個路過看到的獄卒操逼。你的全身上下都會被精液填滿,變成一個只知道挨操的精盆�!�
沈笑游一邊動作輕柔地?fù)崦至氐牟鳖i,一邊嘴唇貼著林霖的耳垂,柔聲說道。他滿意地感覺到面前的人正因為他說的話而恐懼顫抖著。雖然他說的內(nèi)容或許有些夸大其詞,但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能讓懷里的人聽話不就夠了嗎?
“所以……你是想被我一個人操?還是想被外面的一群人操?”醞釀許久,沈效尤終于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你先放開我�!边^了許久,林霖終于用微微顫抖著的嗓音說了這么一句。
沈效尤挑了挑眉,松開了手。
卻沒想到林霖動了動嘴,竟是想要咬舌自盡。
這可把沈效尤嚇得夠嗆,連忙伸手掐住了林霖的下巴,惡狠狠地道:“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說完,不待林霖反抗,就這么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沈效尤這次的吻和之前都不太一樣,又兇又狠,比起吻,說是咬更加合適。像是一只沒有理智的野獸,又像是一個委屈又憤怒的孩童,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寶物。
林霖力氣本就不如他,再加上生著病,沒兩下就敗下陣來,只能被他箍著里里外外親了個遍,直到喘不上氣了才被松開。
正所謂今時不如往日,如今的林霖可沒有穿著那繁復(fù)的官袍,而是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囚服。寬大的尺寸讓他的身形都顯得更單薄了幾分,衣服下擺空蕩蕩的,隨隨便便就能伸一只手進(jìn)去。
而沈效尤也的確這么做了。
他輕而易舉地就將手伸進(jìn)了衣衫下擺,從里面抓住了一個鼓脹的小奶包,肆意揉捏起來。
“嗯……”林霖悶哼一聲,下意識就要伸手推他,卻被他用另一只手反剪在了身后。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充滿怒意地瞪著他,卻讓沈效尤心中更為暢快。他抽回手,將囚服下擺就這么掀起來,遞到青年紅腫的唇邊:“叼著。”
林霖依舊怒目而視,不作回應(yīng)。
“叼著,別讓我說第三遍。還是說……你愿意被那群人操也不愿意被我操?”沈效尤說著,微微瞇起了眼。
林霖?zé)o法,只好張嘴叼住了自己的衣衫下擺。
這樣一來,兩只瑩白的椒乳就正式展現(xiàn)在了沈效尤的面前。面對如此美景,他自然不會猶豫,直接張口便含上了其中一個,另一只手也捏上了另一個,兩邊同時玩弄起來。
兩只椒乳白皙細(xì)膩,像是面粉團(tuán)子捏的一樣,軟得不行,隨便用點力就會在上面留下紅痕。沈效尤在兩只乳房處又吸又嘬,還時不時用牙磨一磨。每當(dāng)這種時候,他就能聽見青年咬牙抽氣的聲音,還有細(xì)微的喘息聲�?梢惶ь^,又會看到青年那雙羞恥憤恨的雙眸,即使已經(jīng)染上了丁點水霧,依舊亮得驚人。
待沈效尤把兩個小奶子都蹂躪了個遍,上面布滿紅色的指痕和齒印,兩個乳頭都腫脹了一圈,上面還掛著一層晶瑩的唾液后,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過它們。
而此時的林霖早已手腳發(fā)軟,即使不抓著他的手腕,也著實沒什么力氣反抗了。
于是沈效尤十分干脆地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那早已汁水泛濫的花穴。
“丞相大人的身子還真是淫蕩啊,只不過是被人摸個胸,就能濕成這個樣子�!鄙蛐в葔旱土松ぷ樱煤蜕衩厝巳绯鲆晦H的聲音和語調(diào)說道,接著也沒有做任何擴(kuò)張,直接就從褲子里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就這么對著濕漉漉的穴口插了進(jìn)去。
“唔……”林霖頓時整個人都繃緊了,半是痛的半是爽的。一周多沒有經(jīng)歷過性愛的小穴早已恢復(fù)了原先的緊致,這么突然的闖入,讓緊窄的穴肉一下被破開。下身頓時傳來一陣仿佛被劈成兩半的痛感,但很快這種痛感就逐漸消散,穴道內(nèi)開始自覺地吮吸起肉棒,并且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來。
而沈效尤則是被剛剛這么一夾差點直接射出來。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一定要先擴(kuò)張,或者干脆操得青年小穴都合不攏,只能張著大腿迎接自己。而他面上卻依舊沒什么神色,屏住了呼吸等待這波快感過去,這才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
監(jiān)牢的房間隔音并不好,平時林霖能聽到他們做愛的聲音,他們當(dāng)然也能聽到林霖的。只是這回獄卒們都躲了起來,沒人操犯人或者主動給犯人操,而犯人也不知道沈效尤和林霖的身份,他們自然而然就心癢難耐了起來。
“這誰啊?大白天的就開始操逼了?”
“聽這聲音,水挺多�。俊�
“怎么不叫�。拷袃陕暯o哥哥們聽聽!”
沈效尤此時正抬著林霖的一條腿,一下一下地往里深頂,林霖本就腿軟地站不住,被他這么一撞更是差點摔倒,要不是有沈效尤緊緊箍著他的腰,估計早就摔在地上了。
此時的青年滿身是汗,面色潮紅,眼尾尤甚。明明已經(jīng)被操得一雙桃花眼霧蒙蒙的了,卻依舊緊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一點呻吟。
“他們想聽你叫呢,別咬�!鄙蛐в日f著,伸出另一只手在林霖下巴上微微用力,終于把他的下唇從牙齒間拯救出來,同時一個深頂,滿意地聽見青年唇邊泄出一聲低啞的呻吟
“草!這聲音真好聽,就這一聲就把老子聽硬了。”
“你們不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嗎?好像是……最里面那間牢房的小美人?”
“豁哦!你別說!好像還真是!”
因為林霖當(dāng)初進(jìn)來的時候,是被好幾個侍衛(wèi)護(hù)送進(jìn)來的,場面盛大,而每間牢房都配有一個窗戶,能讓他們與外界溝通。于是在那一天,幾乎是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最里間的牢房來了一個小美人。
可不知道為什么,平日里最喜歡玩弄美人的獄卒們最多也只會對他口頭調(diào)戲一下,并不會真的有人對他動手動腳,像是在忌憚什么一樣。
所以今天最里間這個小美人終于挨操了,這一認(rèn)知讓所有的犯人都興奮了起來。
“哥們行啊,這小美人上面好像有人,他們都不敢動。你這一來就操上了,怎么樣?爽不爽啊?”
沈效尤聞言頓了頓,看著身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青年,小穴因為他突然停下的緣故,無意識吸吮了兩下,爽得沈效尤倒吸一口涼氣。
他啞著嗓子,對外面那些起哄的犯人說道:“爽死了,又濕又熱又緊,還會吸我�!�
“呦!極品啊這是!”那些犯人們頓時大叫起來,“兄弟你也太幸運了吧!”
“哎我也想操!”
“既然兄弟你都能操了,那說明他上頭的人也不想保他了吧?那不然你和你兄弟們操完了,能不能也給我們享受享受?我們還沒操過這么細(xì)皮嫩肉的小美人呢!”
“就是就是!一聽水就很多,都滴下來了吧?”
“就是可惜了,不愛叫。要我說,把他送過來給我們操上一晚,絕對讓他變成除了浪叫什么也說不出來的小淫娃!”
“就是就是!”
一瞬間,監(jiān)牢里除了“啪啪啪”的操穴聲,還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擼管聲以及男人們的呻吟。濃郁的腥臊味頓時傳遍了整個牢獄。
“說你呢小淫娃�!鄙蛐в纫贿叢僖贿叾⒅至爻奔t的臉龐,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容,“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送給他們?”
已經(jīng)被操到失神的林霖因為這句話稍微回了一點神,臉色也陡然蒼白了一瞬,穴里卻陡然噴出一股淫水,直直地拍打在龜頭上。
“不,不要……”那張漂亮的臉上極為少見地出現(xiàn)了驚慌失措的神色,他搖著頭,小聲地求饒道,“求你……不要……”
沈效尤心中暗笑。他當(dāng)然不可能把懷中的青年讓給這群垃圾敗類渣滓,但是他并不介意看到青年更加驚恐絕望的神情。畢竟他可是真的想讓自己死,而自己只不過是嚇嚇?biāo)啾戎驴扇蚀忍嗔恕?br />
“嘴里說著不要,可你這個穴卻好像很興奮的樣子��?”沈效尤說著,又往里面頂了頂,接著放高了音量,對著那群犯人說道,“沒問題,等我還有其他兄弟們把這個小淫娃玩爛玩膩了,就把他轉(zhuǎn)手送給你們,到時候你們想怎么處理都沒關(guān)系�!�
“真的?那我們先提前謝過兄弟了!”監(jiān)牢里的犯人們此起彼伏地說著。
這群犯人本就經(jīng)常把“操爛”,“操壞”掛在嘴邊,所以他們并不覺得沈效尤真的會把小美人操壞,就算真的操松了,多養(yǎng)養(yǎng)就能養(yǎng)回來。就算實在不行,那還有那張臉能看,他們對著那張臉也能夠射個好幾泡濃精出來。
聽著沈效尤的話,林霖的眼里這才真正流露出絕望的神情。沈效尤竟然真的打算把自己玩完之后送給這群惡心的渣滓敗類,這比直接讓他去死還要可怕。
這么想著,林霖的身體卻忍不住繃得更緊了,快感也不受控制地一點點向上攀升,最后徹底到達(dá)了高潮。
他的眼睛里蓄滿了絕望的淚水,可身下的小穴卻在同一時刻,違背他的意志潮吹了。
沈效尤將一泡濃精射在深處的子宮里后,又如法炮制地在后穴里也來了一發(fā)。直到前后兩個穴都在往外緩緩滲出精液的時候,林霖早已不知何時失去了意識。
發(fā)泄完欲望后的沈效尤心滿意足地抱著林霖,手掌撫上他的臉頰,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溫度很高,伸手摸向額前,更是燙得驚人。
沈效尤一下子慌了,他連忙脫下自己的龍袍,隨意裹在青年的身上,把他布滿紅痕的身體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接著沈效尤把林霖打橫抱起,快步走出了牢房,一邊走還一邊高聲叫人:
“來人!把太醫(yī)全部給叫我去養(yǎng)心殿!全部!快!”
【作家想說的話:】
這就是信息不對等帶來的結(jié)果,嘖嘖嘖
小皇帝以為霖霖要殺他,但是霖霖是想保護(hù)他
林霖(人設(shè))以為小皇帝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廢物,但是實際上他才是掌控全局的大boss
所以接下來可能要稍微虐一下下。但是肉應(yīng)該也會比較香?(主要是玩法可以光明正大且花樣多一點)
ps:我怎么還沒寫完這個世界orz
最后照舊求收藏求評論求推薦票!
第344章16
這樣也會有感覺嗎?(御書房桌底口交,坐在奏折上操穴)
林霖醒來的時候,入眼是一片明黃色的床帳,上面還帶著金色的龍紋刺繡,貴氣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而林霖更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是歷代帝王的寢宮,而他此時正躺在沈效尤的床上。
這一瞬間他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他還沒有造反,他還是這個國家的丞相,還是沈笑游的“懷蔭哥哥”,這不過是和以往的某個早晨一樣的場景罷了。
然而身旁宮婢的聲音卻喚回了他的思緒。
“公子醒了!快去通知陛下!”
“還不快去把藥熱一下,一會兒喂公子喝藥!”
“公子您終于醒了,來喝點水。”其中一位宮婢說著,給林霖倒了杯溫?zé)岬乃顾认潞�,又溫聲說道,“公子,您可算醒了,陛下抱您回來的時候可急壞了呢,還把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叫來了,讓他們一個個給您看診。太醫(yī)說了,公子您身體虛弱,需要多多調(diào)養(yǎng),近來又著了涼,所以才發(fā)熱的。不過太醫(yī)已經(jīng)開了方子,我們也煮了藥,一會兒給您喝了,就會舒服很多了�!�
那名管事宮女名叫綠堯,原本是貼身照顧皇上的,而現(xiàn)在則被派來照顧床上的青年。她自顧自絮絮叨叨地說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林霖逐漸失去神采的雙眸。
是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權(quán)傾朝野的“丞相”了,甚至還是一個襲君叛國的罪人。沈效尤沒殺了他都算不錯的,這會兒故意整這出估計也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之后恐怕還有更糟糕的事等著他。
他還記得沈效尤之前在牢里說的話,要把他玩壞之后再送給那些人……
想到這里,林霖的神色忍不住有些悲哀起來。自古都說成王敗寇,他奪權(quán)失敗必然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可就算這樣,落入那些囚犯手里也著實不在他考慮范圍內(nèi)。倒不如讓自己著身子一直燒下去,反正自己身體這么差,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他雖然醒了,可還是燒著,頭還是很疼,腦子也有點暈乎乎的,忽冷忽熱的感覺也很不好受,可是也只有這種情況,他才會這樣胡思亂想。
“……不用了。”綠堯等了他半天,終于聽到他開口,卻是這么一句話。
“什么?”綠堯有一瞬間的怔愣,剛好另一個小宮女把熱好的藥碗端了過來,然而下一秒?yún)s聽見青年冷冷淡淡的聲音:“我不喝藥�!�
“這……”綠堯頓時猶豫了起來,“可是這是太醫(yī)吩咐的,讓您醒來后一定要把藥喝了……”
“我說了,我不喝藥。”林霖因為剛醒,聲音還有些虛弱,綠堯卻能從中聽出無比堅定的意味。
“這……好吧�!本G堯說著,只好把藥碗放在了一邊,她一個奴婢自然是勸不動主子的,更何況是被皇上親自抱進(jìn)自己寢殿的主子,她更是半點都不敢怠慢。不過好在已經(jīng)有人去跟皇上通傳了,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并且看皇上對這位美人的重視程度,會哄他喝藥也說不定。
果然沒過多久,沈效尤在聽見林霖醒了的消息后就立馬趕了回來。
室內(nèi)的人紛紛跪地行禮,卻偏偏只有床上那青年連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他就這么討厭自己嗎?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沈效尤心中愈發(fā)陰郁,臉色也冷了幾分。他沒有主動跟林霖搭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綠堯:“他怎么樣?”
“回陛下,”綠堯跪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公子剛剛醒來,喝了點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怎么也不肯喝藥�!�
不肯喝藥?都生病了還這么不安分?沈效尤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冒著熱氣的藥碗,又看了眼依舊偏著頭,目光飄忽,卻好似望著窗外的林霖,沉聲問道:“為什么不喝藥?”
過了好一會兒,林霖才像是終于聽見他說的話一樣,只是視線依舊沒有看他,語氣也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我為什么要喝?等病好了以后再被你送給那些人渣畜生作踐嗎?”
怎么可能?!沈效尤只要一想到那群惡心的人敢碰林霖一根手指,他絕對能讓那群人生不如死�?闪至剡@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也很是讓他窩火,再加上這個人可是想殺他的。曾經(jīng)的愛意加上如今的恨意結(jié)合在一起,讓他說出的話著實好聽不起來:
“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嗎?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罪人,和你口中的人渣畜生有什么區(qū)別?”沈效尤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霖的臉,語氣里滿是森冷的惡意。他看著青年本就蒼白的臉更加白了幾分,心底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扎了一樣細(xì)密又尖銳地疼,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看吧,這就是背叛我的代價。
林霖的臉色確實如他所見蒼白了幾分,可沒過幾秒?yún)s突然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是么?原來我在陛下心里竟是這樣的一個人嗎?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把我送到那群犯人手中?今天?明天?還是等你對我的身體失去興趣,玩膩玩爛了以后?”
青年說到最后,嘴角嘲諷的弧度越來越大,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插進(jìn)了沈效尤的心臟,并且還旋轉(zhuǎn)了一圈那么痛。
“你——”
他明明應(yīng)該知道自己說的是氣話的!那些人……那些人憑什么,有什么資格跟他做比較?更別說碰他一根頭發(fā)了�?墒乔嗄赀@副自輕自賤又毫無求生欲的模樣著實刺痛了沈效尤。他閉了閉眼,想說的話從喉間滾了幾個來回,最終吐出口的確依舊是殘忍的字句:
“我記得丞相府中的家丁丫鬟雖然不多,但零零總總加起來也得有十幾號人吧?身為丞相密謀造反,你身邊的人總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等我到時候把他們都抓起來,再一個個盤問。如果有參與進(jìn)謀逆事件的,通通誅九族。你覺得如何?哦對了,刑部的那些人拷問可有一手了,如果你不肯說……”
“沈效尤!”林霖辛苦維持的假面終于端不住了,他終于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了沈效尤身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正閃爍著震驚和憤怒,“他們是無辜的!我林霖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別拖他們下水�!�
真好,對待幾個家丁奴仆都比對我這個看著長大的孩子還要好。沈效尤心里酸得要死,活像是打翻了醋壇子,語氣也跟著不好了起來。
“既然你不希望他們出事,那就乖乖聽我的話�,F(xiàn)在,把藥喝了�!�
林霖?zé)o法,只能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他向來是怕苦的,可是這次喝藥卻一點猶豫都沒有,除了眉頭有些微蹙,臉上更是一絲表情也無。
待一整碗藥下肚,林霖遞出那個空了的藥碗,臉上掛著堪稱涼薄的笑容:“這樣夠了嗎,陛下?”
沈效尤緊抿著唇,沒有說話,那顆放在他懷里的蜜餞此時也變得沉甸甸了,怎么也拿不出來了。
過了良久,他終于動了,只見他轉(zhuǎn)過身,離開了寢殿,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低聲吩咐守在門口的宮婢:“照顧好他�!�
——
林霖曾經(jīng)想過很多種沈效尤可能會做的處置他的方式,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沈效尤竟然還會帶他來御書房。
只是這次并不是讓他幫忙批閱奏折,亦或是陪他聊天下棋,而是讓他俯身跪趴在那張書桌底下,去吮吸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
雖然林霖經(jīng)歷過的床事也不少,但是礙于身份地位,他們從來沒有讓自己幫他們含過,而林霖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拒絕�?上乱幻胨吐犚娚蛐в日f的:“想想你府上的那些人�!�
是了,他現(xiàn)在不僅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丞相,還是一個死不足惜的叛國罪人,甚至連自己身邊的人都會被拖累。所以他又有什么拒絕的資格呢?
這樣一來,林霖似乎是想通了。他像是認(rèn)命了一般伸出手,緩緩解開了沈效尤的腰帶,又將他的褻褲往下扯了扯。頓時那根粗壯的肉棒就打在了林霖的臉上,蒸騰的熱氣混合著濃郁的麝香味撲面而來。因為用的次數(shù)不多,那根肉棒甚至還帶著點粉色,只是形狀和大小實在猙獰,讓人忍不住懷疑當(dāng)初是怎么塞進(jìn)小穴的。
林霖先是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才張開嘴,動作輕微地舔弄了一下肉棒的頂端。干干凈凈,沒有什么異味。這是他的第一印象。
“嘶……”可是沈效尤就沒有這么好受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的人正在自己的身下幫自己含,就覺得身下那根肉棒硬的發(fā)疼,甚至還有繼續(xù)脹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