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并攏兩指,緩慢地抽動起來,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心,胯下的性器都要硬炸了,也顧著岑沛安是第一次,怕傷著他。
沈捷摁著他的敏感點,反復(fù)地戳弄碾壓,在一聲勾過一聲的嚶嚀和喘息中,岑沛安射了一次。
“舒服嗎?”沈捷抽出手,用紙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指,輕笑一聲。
岑沛安瀕死一般,無力地斜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體內(nèi)強烈的異物感,讓他難受地哼了哼。
沈捷掰開他屁股,看著翕合不止的洞眼,呼吸瞬間變粗變重。他雙手握著岑沛安臀瓣,兩個拇指伸進去一點,然后向兩邊拉扯,露出艷紅的內(nèi)壁。
岑沛安喉嚨里哀哀的輕哼陡然變高,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下身傳來難以忽視的撕裂感。
太緊了。
沈捷忍不住謂嘆一聲,他挺直腰,著迷般閉上眼睛呼氣,插進去的半根性器,被高熱緊致的甬道絞著,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而岑沛安快要疼暈過去,他有種被生生劈開的錯覺,體內(nèi)粗硬的異物還在強悍深入,他尖叫著喊疼。
“不要!”岑沛安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掙扎著擺動腰肢。
沈捷被他內(nèi)壁纏得也不好受,俯下身趴在他背上,哄著他別動。
沈捷伸手解開他吊在床頭的雙手,咬牙抽氣忍著干進去的沖動,把人摟在懷里,溫熱的手掌撩開他額頭的濕發(fā),湊過去親了親他鬢角,“乖一點,我不弄疼你�!�
懷里人哆嗦得不成樣子,唇色蒼白,身上的汗又多了些,后穴因為排斥不停地收縮,沈捷深出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失控邊緣,抱著人身體的雙手用力收緊,像是要把人嵌進血肉里。
岑沛安反手抵在身后沈捷肩膀上,用力推他,“你出去!出去!好疼...”
“沛安別動,越動越疼�!�
沈捷心軟了,他掐著人屁股,把性器抽出來一點,狹窄的穴口肌理撐得透明,里面深紅的媚肉小嘴似的,緊緊吸附在性器頂端。
沈捷慢慢抽動,卡在剛剛進去的位置,他手指揉著岑沛安的性器和囊袋,懷里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掙扎也不呻吟,只閉著眼睛孱弱地呼出一小口氣。
“很快就好。”
沈捷咬牙全部操進去,身下人唔了一聲,岑沛安兩腿直顫,他伸手捂著小腹,肚皮下有個怪異的凸起輪廓,沈捷的性器還在往體內(nèi)深處侵略,岑沛安被頂?shù)酶蓢I了一聲。
那只是個生理性的反應(yīng),被沈捷誤解成反感和惡心,胸腔有股隱隱的怒火,眼神倏地暗了下去,改掐著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雙腿張到最大,對著他屁股拍了兩下,便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插進去是一回事,動起來又是一回事,岑沛安指節(jié)發(fā)白,皮帶的抽痕和體內(nèi)的操弄,讓他整個人意識渙散起來,每個毛孔都在疼,疼得他快要麻木。
沈捷探出手,握住他硬挺挺的性器,嗤笑一聲,“被操爽了?‘
岑沛安攥著身下的床單,失聲崩潰地哭著,壓迫的酸脹感反反復(fù)復(fù),在他體內(nèi)只增不減,心理的抵觸和皮膚的灼痛,讓他每一秒都很煎熬。
沈捷被他那個反應(yīng)惹怒,操得猛,性器像是要插到他肚子里,知道他受不住,還一個勁頂他的敏感點。
岑沛安渾渾噩噩地瞇著眼睛,叫著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只能雙唇微張,舌尖不受控地伸出來,眼神迷離濕軟地盯著虛空中的一點。
強制高潮讓他從內(nèi)到外都濕透了,操開的后穴濕噠噠地滴水,混著射進去的精液,把身下床單弄得亂七八糟。
沈捷把人翻過來,看著他臉上未散去的高潮余韻,忍不住親了親,握著他的手讓他圈住自己脖子,把人抱起來走向飄窗。岑沛安軟成一灘水,無力睜眼拒絕,由著他換了一個地又一個地點,一個又一個姿勢。
仲夏的夜,燈火昏昏。
岑沛安疲憊地撩開眼皮,窗外天光乍亮,他不記得夜里沈捷做了多少次,只覺得肚子好漲好酸,全是沈捷射進去的精液。
就算現(xiàn)在洗干凈了還是好酸。
“醒了?”沈捷敏銳地探起身,抬手試他的體溫。
岑沛安喉嚨疼,頭也疼,說不出話,也不想動,只動了動眼皮,牽著密長的睫毛顫了顫。
半夢半醒間,岑沛安感覺唇瓣有股溫熱的觸感,僅存的一點辨別意識里,他知道是沈捷在吻他。
岑沛安掙扎,抬起酸痛的手推他,這一下對沈捷來說不痛不癢,他沒管,把嘴里的溫水渡過去。
沈捷用嘴給他渡了半杯水,然后下床把窗簾拉緊,坐回床邊。床上人安靜地平躺著,雙眼緊閉,呼吸綿長輕淺,像睡著了,又像是不愿意理他。
房間里一片寂靜,沉默半響,沈捷起身開門出去。
芳姐在樓下坐著,她被昨晚的動靜弄得魂不守舍,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她猛地回神。
“沈先生。”
沈捷今天有飯局,他換上得體的西裝,正在低頭扣袖口的扣子,聞聲抬了下頭,不咸不淡地“嗯”了聲。
即便依舊是面無表情,但芳姐能感覺出來,沈捷心情不錯,透著似有若無地饜足和慵懶。
很像剛走出溫柔鄉(xiāng)的男人。
飯桌上,芳姐幫他盛粥,悄悄抬頭,瞥見他后頸一道抓痕,不嚴重但也挺明顯。她頓時心里一揪,擔心地看了眼樓上,再三斟酌下才開口問,“沛安不下來吃飯嗎?”
“他還在睡�!鄙蚪萆裆珶o異,喝了口粥,囑咐她,“讓他多睡一會,要是中午還不下來,你再上去叫他�!�
“好。”芳姐點頭。
吃過飯,沈捷正常出門,芳姐收拾好樓下,想了又想,還是上去敲響主臥的門。
過了好久,里面的人都沒反應(yīng),芳姐可不敢貿(mào)然進沈捷的臥室,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還沒有動靜就下樓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岑沛安還沒有出來,芳姐敲了好幾遍門,都沒有回應(yīng),她在門外干著急,最后沒辦法才給沈捷打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時,沈捷還在飯桌上,他聽完臉色驟變,匆匆結(jié)束飯局往家趕。
沈捷上樓,發(fā)現(xiàn)芳姐已經(jīng)站在床頭,焦急地原地轉(zhuǎn)圈,看到他回來聲音都提高了,“沛安發(fā)燒了,我叫了醫(yī)生。”
床上的人渾身高熱滾燙,臉頰燒得通紅。沈捷走過去俯身,用嘴角碰了碰他額頭,聽到他微弱的呼吸,心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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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典事后發(fā)燒
第15章
伺候
陳醫(yī)生跟芳姐上來,他在電話里,大致了解了病因,一進門還是明顯愣了下。
這床上躺的竟然是個男人。
陳醫(yī)生回頭看了眼芳姐,對方一臉糾結(jié),牽強地笑了笑,看這里沒她什么事,就自覺地出去把門帶上。
沈捷在陽臺打電話,臥室和陽臺中間的推拉窗緊閉,聽不清他說什么,只能看見他來回踱步。
瞧見臥室里有個人影,沈捷朝這邊走過來,陳醫(yī)生點頭示意,他推開門,探進來半個身子,捂著聲筒斂眉不悅道,“愣著干什么?先看病。”
“......”
陳醫(yī)生放下藥箱,先給人量了個體溫,三十九度五,他趁彎腰扎點滴的功夫,余光忍不住打量起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五官清秀俊朗,此刻雙眼緊闔,高挺的鼻梁沁著一層薄薄的汗,雙頰因為高熱透著不正常的緋色,飽滿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的氣息粗重急促,異常滾燙。
不管怎么看,都是個非常漂亮的人,也難怪沈捷這么上心。
陳醫(yī)生貼好醫(yī)用膠帶,將他手輕輕放在身側(cè),又掀開被子查看他身上的傷口。
手腕處有一圈摩擦破皮的瘀傷,不太嚴重,看著像是掙扎中留下的,至于胸口,鎖骨和腰側(cè)的紅痕,都已經(jīng)上過藥,有些已經(jīng)消腫,也不算嚴重。
看完這些傷口,沈捷正好打完電話,從外面進來站在他身后,雙手叉腰,臉色極不好看,隱隱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我要看看他下面的傷,要是嚴重的話恐怕要去醫(yī)院做個檢查。”陳醫(yī)生言簡意賅地說。
沈捷皺了眉,銳利冷硬的目光把他打量了個徹底,半響后,他背過身,“看吧�!�
醫(yī)生撩開被子,看了兩眼又蓋上,“看外面沒什么大問題,昨晚做措施了嗎?”
“沒有�!�
“清理了嗎?”
“嗯。”
“有出血嗎?”
沈捷聞言怔了怔,回憶昨晚,他把岑沛安放在浴缸里,讓人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插進岑沛安體內(nèi),黏稠的白色濃濁源源不斷地從穴里流出來,順著他的手腕往下滴,把浴缸的水弄得渾濁不堪。
想到這,沈捷心虛地咳了聲,“沒有�!�
“那...”
剩下的話被沈捷一個眼神打斷,他轉(zhuǎn)過身,側(cè)目冷眼地看著陳醫(yī)生,氣壓霎時低下來,對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特別不耐煩。
對方吞了吞口水,但秉承著醫(yī)者仁心,還是硬著頭皮接著問,“給他擦的什么藥,我看一下,看需不需要換一種�!�
沈捷從抽屜里拿出藥。
“身上的傷就擦這個藥,一天三到四次,不過下身也要涂藥�!贬t(yī)生從藥箱里拿出兩支軟膏,剛要遞給沈捷,沈捷手里的電話又響了。
今天中午和沈捷一張桌子吃飯的都是大領(lǐng)導(dǎo),他接了個電話,沒有任何解釋就匆匆忙忙回來,飯桌上的人倒是沒說什么,但公司的大領(lǐng)導(dǎo)不滿,打電話過來追原因。
沈捷看了眼手機屏幕,沒管,抬手讓他繼續(xù),陳醫(yī)生囑咐道,“這個一天三次,里面也要涂。還有暫時不要讓他洗澡,用濕毛巾幫他擦擦就行,等燒完全退下去再洗�!�
醫(yī)生背著藥箱出去,沈捷本想靠近看看情況,結(jié)果手里的電話又響,他只得接通走去陽臺。
等沈捷處理完工作,岑沛安的點滴輸完了一袋,他進來幫人換成另外一袋,調(diào)節(jié)好輸液管的流速,看著藥液滴落正常才挨著床邊坐下,替人揶了揶被子。
岑沛安許是燒得難受,眉頭皺著,薄唇血色淡淡,側(cè)頸有幾個青紫色的指痕,看著怪觸目驚心的。
沈捷把手掌覆在他床邊扎針的手上,醫(yī)用膠帶粗糙的觸感,磨礪著他的掌心,讓心底一陣酸澀。他坐了一會,起身去陽臺,背靠在陽臺上,透過落地的陽臺玻璃往屋里看。
下午的陽光燦燦,折射出流彩的光,籠照在床前的地板上,光線在岑沛安蓋的被子上切割出一片片好看的形狀陰影。
這本該是一個溫柔美好的午后,或者說,是沈捷所期盼的某個未來午后。
沈捷從煙盒抽出一根煙,捻在指間,他沒抽,只用手不停搓揉煙蒂緩解煙癮。
晚飯前,岑沛安醒了一次,沈捷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用勺子一勺一勺地給他喂粥。
粥沒吃兩口,岑沛安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兩天,岑沛安反反復(fù)復(fù)地燒,退燒針,退燒藥,怎么治都不管用,藥效一過他又開始燒,整個人燒得像個小火爐。
岑沛安燒退不下去,芳姐和陳醫(yī)生都著急,沈捷倒是沒什么情緒波動,按部就班早出晚歸,應(yīng)酬拜訪。
明明他才是罪魁禍首,卻表現(xiàn)得這么薄情寡義。
到第三天,沈捷推了一天的工作,也沒讓陳醫(yī)生來扎針,吃過早飯手里拿著酒精棉,就自己上樓了。
沈捷坐在床邊,擰干沾過冰水的毛巾,疊好放在岑沛安額頭上,又用酒精棉給他擦手心和腳心。
量體溫,擦酒精棉,每隔二十分鐘,給他換一次浸過冰水的毛巾,沈捷就這樣不厭其煩地守了一天。
好在這么做也不算徒勞無功,岑沛安中間醒了一次,昏昏沉沉瞇著眼睛,嘴里嘟嘟囔囔。
沈捷一俯身靠近,聽到他在罵自己畜生。
“......”
沈捷氣得站在床邊,舌尖抵著腮幫,牙咬了又咬,最后捏著昏睡中人的臉,沉聲說,“岑沛安,你就磨人吧�!�
晚上,沈捷照例給他擦身子,物理降溫,又給他涂藥膏。這兩天臥室一直不敢開窗通風,屋里全是酒精棉和藥膏的清苦味道。
沈捷洗完澡出來,看床上人換了個姿勢,岑沛安背對他側(cè)躺,蜷曲著身體,抱著一個枕頭縮進被子,那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
“什么時候醒的?”沈捷停下擦頭發(fā)的動作,走過去發(fā)現(xiàn)岑沛安睜著眼睛,目光呆板木訥,渙散地盯著墻上的畫。
聽到聲音,岑沛安遲緩地轉(zhuǎn)過視線,他先是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瞳孔里極速彌漫進恐懼,掙扎著向后躲,慌不擇路地把枕頭蓋在腦袋上。
“別動我!”
他叫著,聲音尖銳刺耳,沈捷陰著臉直起腰,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著他因害怕和無助縮成一團,在被子下微微顫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捷淡淡開口,“不想你姐姐嗎?”
他說完,被子下的縮頭倉鼠緩慢動了動,又過了一會兒,雙手捏著被沿,一點點下拉露出淚霧霧的眼睛,充滿懷疑地看著沈捷。
沈捷這個人長久和聰明人打交道,所以他向來不把話說滿,總是說得模棱兩可,好在岑沛安還不算笨,能聽出來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讓他見岑思郁。
不過沈捷附加了一個條件,讓他好好養(yǎng)病,病不好,休想踏出這個大門。
岑沛安咬著嘴唇,半信半疑,沈捷拿著體溫計給他量體溫,剛靠近,聽到他肚子咕咕咕叫了幾聲。
某個縮頭倉鼠兩眼一閉,在床上渾渾噩噩昏了三天,正經(jīng)飯沒吃一頓,不餓才怪。
“餓了?”沈捷邊看體溫計度數(shù)邊問,三十八度,比前兩天好很多。
岑沛安不說話。
沈捷低眼看他,唇角難得勾起一絲笑意,撂了句“等著”便開門出去。不過二十分鐘,他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蛋羹回來,蒸得黃澄澄,少鹽,還滴了兩滴香油。
沈捷從沒伺候過人,但他伺候起岑沛安卻無微不至,雞蛋羹是現(xiàn)跟網(wǎng)上視頻學(xué)的,不過味道也還湊合。
岑沛安吃完東西,臉色好了一些,他縮在被子里,眼睛落在沈捷身上,對方走一步,他視線跟一步,不是那種黏糊的撒嬌,是耿耿于懷的怨恨。
沈捷睨了他一眼,無言,可眼神犀利沉郁。岑沛安不想惹他不開心,低眉順眼地往被子下縮了縮,閉上眼睛屏住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當晚,沈捷沒在房間過夜,他去了斜對面那間客房。
岑沛安膽戰(zhàn)心驚地養(yǎng)了幾天病,這天早上早早起床,下樓趕著和沈捷一起吃早飯。
沈捷出門撞見他,愣了下,垂下整理領(lǐng)帶的手,看他一副躊躇不前,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樣牽了下嘴角。
沈捷不緊不慢地下樓,對他此番早起的目的熟視無睹,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剝雞蛋。
“沈叔,我已經(jīng)好了,我今天可以回去嗎?”岑沛安忐忑不安,他用筷子戳碗底,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沈捷的臉色。
沈捷抬眼,似疑惑地皺了下眉,逗他,“回哪?”
明知故問。
岑沛安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去,果然還是自己太天真,他不該相信沈捷的。
“把雞蛋和牛奶吃完,上樓換身衣服,我讓老談送你回去�!鄙蚪蔹c到為止,把剝好的雞蛋放進他碗里。
“我吃完了。”岑沛安幾口塞完早飯,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張飯桌,小跑上樓五分鐘換好衣服下來。
沈捷走過去幫他整理翻卷的袖口,又摸了摸他細軟的頭發(fā),“我周二讓老談去接你�!�
岑沛安不可置信地仰頭。
“以后住我這里�!�
“為什么?”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沈捷幾分好心情讓他磨干凈,捏著他臉,強勢地低頭吻下去。
餐廳一墻之隔的廚房里還有人,岑沛安難堪至極,他用力去推面前的胸膛,沈捷反扣住他的后頸,他越掙扎,沈捷吻得越深越狠。
直到岑沛安不可控制地發(fā)出一個鼻音,那聲音輕輕的,帶著鉤子,鉤沈捷心慌意亂的心。
唇瓣分離之際,牽出一條透明的銀絲,黏在岑沛安下巴上,沈捷伸手幫他擦掉,“去吧,周二中午去接你�!�
第16章
偷跑
沈捷這個人,穩(wěn)重成熟,心思卻難琢磨,關(guān)人的時候不擇手段,放人的時候又安心落意。既不電話查崗,也不找警衛(wèi)盯梢。
周二當天。
市政府和萬利組領(lǐng)導(dǎo)慰問軍隊,缺兩個司機,把老談借走,去接岑沛安這事王景順勢攬下。
八月上旬正熱,烈日灼灼,車內(nèi)開著空調(diào),心還是燥。王景抄近道,把車拐進小路,路過一家便利店,瞥了眼手機,看不耽誤時間就下車買了包煙。
按照導(dǎo)航把車停下,一上樓敲門,王景傻眼了。
屋里沙發(fā)上,岑思郁和吳墨正襟危坐,像是刻意等他,神態(tài)不屑,甚至可以說是鄙夷。不過這下馬威王景不吃,他面上微微笑,如實說了自己來的目的。
“走了�!贬加糨p飄飄地說,臉上帶著云淡風輕,好似在說“你能拿我怎么辦”。
“去哪了?什么時候走的?”王景明顯有些著急了。
“你是什么人?!我弟弟去哪用得著和你匯報嗎?!”岑思郁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fā),現(xiàn)在倒是有個正往槍口撞的。
王景好歹是萬利副總的秘書,多少潑皮無賴他都能應(yīng)對自如,更何況是個女人,但人一慌起來就自亂陣腳。他顧不上其他,闖進屋里,把房間挨個搜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