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與此同時,也保全了鐘源和鐘旭的父子情份。
因為管明月的從中破壞,鐘源和鐘旭的父子破裂到無法彌合的地步。
若是不立遺囑,他死后財產大權落入鐘源之手,鐘旭勢必會被排擠出鐘家的門庭。
可若是立遺囑將所有的股份留給鐘旭,又擔心鐘旭會報復鐘源。
第1112章
視頻通話
畢竟鐘旭的媽媽是因為鐘源找外面找小三含恨怨憤而死的,鐘旭心里肯定有恨,一旦掌握掌握鐘家大權,難保他不會將父親連同管明月母女一起掃地出門。
無論是鐘旭被排擠,還是鐘源被掃地出門,都是鐘老爺子死后不想看到的家丑。
立遺囑將名下的股份一分為二,便可以讓雙方父子都有保障,同時也不會讓外人看他鐘家的笑話,真可謂用心良苦。
當然啦,鐘老爺子也沒忘了鐘燕這個孫女。
雖然她是小三所生的,但也是正兒八經的鐘家血脈,再怎么偏心也不能太過分了。
所以,鐘老爺子也在遺囑里,給鐘燕留了十套魔都核心地段的房子用于收租,又給她一個億的現金、幾千萬的珠寶作為嫁妝。
這份遺囑一出,頓時把管明月準備在老爺子死后轉正為妻成為鐘家主母的希望徹底粉碎了。
盡管鐘老爺子沒有因為此事嚴懲管明月母女,但讓她當不成鐘源名正言順的妻子、讓她拿不到鐘家的財產,卻比任何懲罰都要來得行之有效。
葉佳更是聽說,管明月在聽到遺囑的內容當場昏死過去,鐘家又一次掀起雞飛狗跳。
管明月前腳剛被送去醫(yī)院,桑青青后腳就跟葉佳視頻聊天。
桑青青笑得像一朵花兒:“佳佳,你是沒想到爺爺公布遺囑內容,管明月這個小三是什么表情,她那張老臉就跟踩了一坨陳年老翔,別提有多好看了,真是笑死我了!”
葉佳聽著可樂:“昏死進醫(yī)院也沒什么,畢竟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管明月一看就是個禍害遺千年的命�!�
桑青青說:“也是,禍害遺千年,這女人沒臉沒皮,沒羞沒臊,一把年紀還愛撒癡撒嬌,我就曾撞見過她和阿旭的爸爸在陽臺上親熱,聲音嗲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哎呦,辣眼睛!”
葉佳嘆息說:“再怎么辣眼睛,日子還是要照樣過,這個女人從二十幾年前開始就覬覦鐘家主母之位,即便有老爺子立的遺囑壓著,她也絕不可能輕易放棄自已的野心,所以你一定要千萬小心,別被她們母女給算計了!”
桑青青重重點頭:“你放心,我會防著她們的,想算計本小姐,門兒都沒有,現在我是還沒和旭哥哥結婚,等我進門了,成為名正言順的鐘家孫媳,看我怎么辣手摧花整死那對老白蓮�!�
“你別被她們整死就不錯了,還想整她們!”
“切!”
“對了,我那件婚服拿去給薛玉冰了嗎?”
“拿去了!”
“那她咋說呢?能補好嗎?”
葉佳心想,要是不能補的話,就得提前再訂一套婚服了,免得到時候來不及!
桑青青點頭:“能,薛玉冰是針神的后人,只要不是破得沒法看,她都有辦法幫你補好!”
“好!”
焦陽出差回來,聽說婚服被毀之事,一張俊臉陰郁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葉佳忙說:“不用氣了,青青已經幫我找了薛玉冰,相信以她的神針妙手,一定能幫我修補好這件婚服的�!�
第1113章
沉重的陪嫁(1)
“薛玉冰能不能補好還不一定呢,都怪鐘旭那孫子,算計誰不好,偏要算計到你頭上,不行,我得想個損招治治他,替你出口氣!”
葉佳擺了擺手:“不用了,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鐘家的事就讓他們自已去解決,咱們還是關起門來過自已的小日子吧�!�
焦陽低頭想了想:“算了,不管了,他們愛咋咋地,小爺才不管呢,準備咱倆的婚禮才最要緊!”
過了大概半個月,葉佳收到了一份來自帝都的包裹,正是薛玉冰寄來的。
打開箱子,里面赫然是天工巧為她制作的婚服。
婚服展開,一如之前那般漂亮,破損處卻被修補得完美無瑕,找不出半點破損縫補的痕跡。
葉佳不由嘖嘖驚嘆:“薛玉冰真不愧是‘針神’的后人,若是事先不知道,恐怕誰都不敢相信這是一件被修補過的婚服�!�
焦陽笑著說:“古代人民的勞動智慧,當真叫人難以想象,這一身無縫天衣的絕技也是神了!”
“是啊,這么好的手藝,希望不要失傳了!”
時光一轉,來到農歷九月初,焦陽和葉佳的婚禮前夕。
自從定下婚禮日期,艾倫和葉駿就幫葉佳一起忙著準備嫁妝的事。
尋常人家的閨女出嫁,都少不得要準備一些嫁妝,何況是焦家這樣的大家族。
若是只收彩禮而不給嫁妝,必然會被人笑話不是在嫁女兒,而是在賣女兒。
所以,彩禮要收,嫁妝也一定要準備。
準備嫁妝這事兒也很有講究。
陪嫁太多婆家面子過不去,陪嫁太少撐不住場面,也會被人笑話娘家小氣,嫁閨女就準備這么點嫁妝。
從古至今,能夠用于陪嫁的東西很多,房子、車子、鋪子、珠寶、金錢、股份、甚至還有吃的。
就比如在粵省,有錢人嫁女兒,除了金銀首飾,還會拿陳年干鮑、瑤柱、花膠等頂級海貨作為陪嫁,可謂厚嫁。
葉佳的父母早逝,不能為她準備嫁妝,卻可以自已給自已準備。
葉佳從來不會委屈自已,除了陪嫁她名下的股份,她還花重金請世界上最頂尖的珠寶設計師,給自已設計了幾十套的珠寶。
鴿血紅寶、矢車菊藍寶、錫蘭金綠寶石、貓眼兒、老坑玻璃種滿綠翡翠、和田羊脂玉、哥倫比亞祖母綠等世界頂級珠寶大料,全都做了一套。
然而,最讓葉佳感動的,卻是外公陳元勛送她的玉佩和上官謹送來的一壇酒。
那塊玉佩,自不必說。
這是陳家祖上傳下來的,保存至今最貴重的一件東西。
用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制成,外方內圓,雕刻一雙鴛鴦。
陳元勛紅著眼眶,幽幽嘆息說:“這件玉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該送出去了,無奈天意弄人,你媽沒有拿去,這么多年來,你舅媽一直磨著我將這塊玉佩拿出來賣,我都舍不得拿出來,現在就給你做陪嫁吧�!�
葉佳不敢收他這么貴重的東西,婉言拒絕了。
第1114章
沉重的陪嫁(2)
陳元勛卻說:“外公沒多少時日了,臨死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你風光出嫁,你要是不收,外公死也不能瞑目�!�
葉佳只好含淚將玉佩收下了。
而上官謹送來的那一壇酒,則是葉佳在婚前盤點別人送來的賀禮發(fā)現的。
女兒出嫁,娘家的親戚或多或少都會送點東西,謂之‘添妝’。
添妝一般都是添金銀首飾,金耳環(huán)、金戒指、銀項鏈、銀手鐲什么的。
因慕容震的緣故,葉佳的父系親戚關系斷絕,只有母系那邊才能添妝。
外公一家的親戚不是特別多,按理說能夠添妝的也沒幾個。
然而,臨近婚禮的前半個月,葉佳卻收到了好多添妝之物,就跟韭菜似的,來了一茬又一茬。
看得幫忙盤點禮品的艾倫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乖乖,咋那么多人來送禮添妝呢?我記得外公那一脈沒多少親戚啊?”
葉佳冷笑著:“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之前陳家是敗落了,自然沒什么親戚,現在發(fā)達了、有錢了,又知道我嫁的是魔都第一大豪門,自然上趕著巴結討好,你看看又是白玉、又是寶石的,還真夠下血本的呢�!�
“原來是這樣啊,這些人可真夠市儈的,聽說天寶當初出車禍,舅媽找他們借錢,卻一個個哭窮得厲害,現在聽說你要嫁人,就不惜血本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添妝,真叫人瞧不上�!�
“沒辦法,社會人心涼薄,拜高踩低,他們想送,我還不稀罕呢!”
艾倫就問:“那要給他們送回去嗎?”
葉佳搖了搖頭:“不用了,他們送那么多東西過來,要是一家一家還回去,要還到什么時候?再者,這些拜高踩低之人,最是心胸狹隘,要是不收的話,他們難免會在老家亂嚼舌根,說我一朝富貴就忘本,看不起他們這些窮親戚,各種編排,各種陰陽怪氣,我可沒那么多精力跟這些人磨,算了吧,我權且收下,至于以后他們有什么困難找我?guī)兔�,只要不是傷天害理違背良心的,我能幫就幫,幫不了就把禮給他們退回去,諒他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艾倫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其他人送來的禮,不是金就是玉石的,倒是上官家送來的,倒是新奇得很�。 �
葉佳揚眉問:“上官家送了什么給我?”
艾倫說:“一串珠子和一壇子酒�!�
說著,艾倫從滿屋子的賀禮堆中,翻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
艾倫打開小盒子,雪白的盒子里靜靜躺著一串古香古色的珠子,顆顆圓潤飽滿,泛著油亮的綠光,縷縷香氣飄散而出,聞之心曠神怡,飄然不知所以。
“佳佳,這珠子好像是木頭做的,你知道是什么木頭嗎?”
葉佳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不過這珠子能夠飄出香味,且味道聞著還那么高級,不輸給市面上那些幾十萬一瓶的高端香水,應該是極貴重之物�!�
第1115章
沉重的陪嫁(3)
這時,焦陽提著一盒糕點回來。
“佳佳,看我給你買了什么好東西?”
葉佳說:“你回來得正好,幫我看看,這是什么木頭?”
焦陽接過艾倫遞過來的珠串,凝神看了看,頓時笑著說:“這是難得一見的奇楠�!�
葉佳一愣:“奇楠是什么?”
“奇楠是沉香中的一種,佛經中常寫為‘多伽羅’,又有‘伽藍’,‘伽楠’、‘棋楠’等名稱,沉香是四大名香之一,素有‘香中鉆石’的美譽,沉香不僅香氣典雅,還有通關開竅、暢通氣脈、養(yǎng)生治病等神奇的功效,而奇楠是由沉香升華質變而成,但需要極其苛刻的特殊條件,通常在一大塊極品沉香料子中,只有可能有非常小的一部分才能算得上是奇楠,極其珍貴�!�
焦陽不緊不慢解釋著,拿起珠串湊到鼻翼上聞了聞,說:“這串珠子,不但是奇楠,而且還是奇楠中最上乘、最稀少、最貴重的鶯歌綠,能夠用來車珠子的本就極其稀少,更別說是鶯歌綠了,我記得前年島國出現了一串跟這個差不多,卻次一等的蘭花結手串,拍賣價3億多島國幣,換算成華夏幣就是1600多萬,這串品相比那個還要好、還要稀少,怎么著也要四五千萬,而且還不一定能買得到,這東西是誰送來的?”
艾倫說:“帝都上官家!”
“原來是上官謹送來的,難怪這么大手筆,這串珠看著這么亮,應該是被他盤了幾十年的老物,真難為他舍得,我爸也有一串奇楠的,平時碰都不讓我碰�!�
葉佳吐槽說:“誰讓你平時不干好事,連他珍藏的茶壺都能拿來當尿壺,他肯讓你碰才怪呢�!�
焦陽:“……”
“哈哈哈……”艾倫笑得臉都紅了:“茶壺當尿壺,你丫真夠缺心眼兒的!”
焦陽豎起兇惡的眉毛,眼神在葉佳臉蛋上滑溜,丫的,讓你揭我老底,今晚讓你下不了床!
葉佳哼了哼,眼神毫不畏懼,似乎在說,有本事來呀,看看今晚是你讓我下不了床,還是我讓你睡沙發(fā)。
焦陽磨了磨牙,小樣兒,等著吧!
葉佳目光留在這串珠子上,低低道:“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我非上官氏至親,他卻送我這么貴重的手串,焦陽,我記得之前收藏的那些古董里,好像有一塊陸子岡的玉牌吧?”
焦陽說:“有啊,你想送那塊玉牌回禮嗎?”
“對,陸子岡是一代宗師,流傳下來的作品卻少之又少,想必他應該會喜歡的�!�
艾倫看向那個大盒子的那壇纏著紅布的酒,化身好奇寶寶問:“小盒子的手串都那么珍貴了,那大盒子的酒就更不用說了,這酒該不會是號稱白酒王中王的漢帝茅臺吧?”
“不是,漢帝茅臺我爸那兒好幾瓶,根本不是這個樣子,這瓶酒用的是粗陶,應該是紹興的女兒紅�!苯龟柺址矤栙惖膿u了搖頭。
“��?女兒紅?”艾倫傻眼了。
——
作者有話說:
女兒紅不貴,蜜瓜卻說這是一份相當沉重的陪嫁,各位小伙伴知道為什么嗎?
第1116章
沉重的陪嫁(4)
紹興女兒紅,他是知道的。
屬于黃酒中的一種,名氣雖大,卻比不得茅臺、五糧液之類的白酒價格高昂。
尋常一壇子女紅兒就百來塊錢,高檔的撐死不過萬把塊,實在不是什么貴重之物。
尤其是在價值四五千萬的奇楠手串面前,簡直連根毛都算不上,上官謹怎么會如此鄭重其事派專人送來呢?
焦陽點頭:“沒錯,就是女兒紅!”
艾倫不解:“這好端端的,上官謹為什么要送女兒紅過來呢?”
焦陽說:“在傳統(tǒng)文化中,紅色代表喜事,白色代表喪事,女兒紅就是女兒的喜事,此酒最開始就是釀來給女兒出嫁的婚酒。”
他頓了頓,接著說:“相傳,紹興古時有個厲害的裁縫師傅,娶了一個漂亮的妻子,夫妻恩愛,卻多年無子,裁縫盼著能有個兒子來傳承他的手藝,盼了好幾年,總算盼到妻子懷孕,裁縫很高興,于是就用自家田里剛出來的糯谷釀了幾壇酒,準備等兒子出生后用來款待親朋好友�!�
“裁縫是古人,骨子里難免有重男輕女的思想,結果妻子生了女兒,這酒就沒用上,一直埋在庭院前的桂花樹下,十幾年過去,女兒長大成人,與裁縫的徒弟成了親,裁縫嘴上說女兒沒有兒子好,但還是高高興興給女兒辦婚禮,成親之日擺酒請客,裁縫喝酒正酣,忽然想起多年以前埋在桂花樹底下的那幾壇子,便給挖了出來�!�
“結果一打開,頓時酒香撲鼻,馥郁醇厚,引得來賓嘖嘖驚嘆,因是女兒成親開的酒,于是大家就把這種酒叫做‘女兒紅’,至此紹興一帶,但凡生了女兒,都會釀酒埋藏,等到女兒出嫁,再挖出來當婚酒,成為流傳近千年的風俗。”
艾倫恍然:“原來是這樣啊,如此說來,這壇酒應該是上官謹釀來嫁女兒的……可不對啊,上官謹是帝都人,不是紹興的�!�
焦陽說:“上官謹是帝都的沒錯,但他老婆不是,我之前了解過了,他老婆是紹興人,女兒紅是專門釀來給女兒結婚陪嫁的,但釀酒人的身份并沒有限制,既可以是父親,也可以是母親,咱們面前這壇酒的壇身已經嚴重風化剝蝕,至少在地里埋藏了四五十年了,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壇酒應該是上官謹夫婦在女兒出生之時親手釀制的,本來這壇酒在三十年前就該用上的,不曾想上官鳳竟然早早香消玉殞,所以才留到今日�!�
葉佳看著這壇被歲月塵封了五十年的女兒紅,唏噓不已:“真是可憐,好好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到頭來卻被慕容家害得支離破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最后連這壇酒都沒能用上。”
焦陽輕輕嘆息著:“是啊,女兒落地一聲啼哭,就用糯谷釀幾壇子酒,然后深埋到庭院前的桂花樹下,就像被深深埋起來的父愛一樣,待到女兒長大成人,結婚之日再來開壇�!�
第1117章
認親(1)
“舀起頭三碗,一碗敬公婆,一碗謝父母,最后一碗與丈夫同飲,祈盼一家子福壽安康,幸福喜樂。”
“上官鳳在父母的疼愛下長大,家世又好,原本應該有個幸福美滿的婚姻的,誰知道這一切都被慕容震給毀了�!�
艾倫咬牙恨恨說:“慕容震那個老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僅僅讓他精神失常,與腐朽的慕容家一起衰敗,真是太便宜他了�!�
葉佳怔怔看著這壇埋藏了五十多年、凝結了五十多年父愛的女兒紅,幽幽說:“金玉有價,親情無價,這壇酒太貴重了,我都想不出該拿什么來回禮。”
她想了想說:“焦陽,我想請他來參加我的婚禮,坐在主席上�!�
焦陽點頭說:“好!”
葉佳一愣,道:“你不阻止我嗎?”
要知道,結婚的主席只有男女雙方的父母至親才能坐的。
焦陽笑著說:“我為什么要阻止你呢?當年你爸一直糾結該不該和你媽結婚,是上官老爺子竭力勸說,這才促成了這段姻緣,要是你爸媽不結合就不會有你,咱倆也不可能在一起,這么大的恩情,咱們怎么謝他都不為過,現在不過是讓他坐在主席上,根本算不了什么。”
葉佳說:“不過這件事得跟你爸媽說一下,免得到時候坐在一起尷尬�!�
焦陽點頭:“那是一定的,我這就給爸媽打電話�!�
焦衛(wèi)國聽說這對小夫妻邀請上官謹坐主席,先是一愣,隨后便問他為什么。
焦陽便把慕容家和上官家三十年前的往事說了。
焦衛(wèi)國沉默了許久,才說:“女兒紅是專門釀來給女兒結婚用的,是不能輕易送給其他人的,上官謹將這壇子就送給你老婆,恐怕已經把你老婆當成精神寄托了,以他的年紀,認葉佳當女兒顯然不合適,要不就讓他認個孫女吧�!�
焦陽跟葉佳說了一下。
葉佳想了想,便即點頭:“也好,相較于慕容震那個老東西,上官謹比他更有資格為人祖父,說起來上官小姐當年也是被我爸連累,所以才遭此大難,父債女還,這一切的恩怨情仇,都讓我來化解吧�!�
次日,兩人乘坐私人飛機來到帝都,來到上官家送喜帖。
上官謹見他們兩個親自過來送帖,簡直高興壞了,忙招呼進來喝茶。
剛一進來,葉佳就對著他跪了下來。
上官謹頓時呆愣住了。
這……這禮行得也太大了吧?
他顫聲說:“葉佳,你……你這是……”
葉佳一字一頓說:“我想認您當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