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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所以,需要向導小姐在和他們進行精神連接的時候,審訊,或者說,拷問他們�!�

    卿鳶又想起她前世那個經典表情包了:“我?”

    她是聽說過,有些天賦很高的向導和哨兵會在很小的時候,被挑走進行特別的訓練,經過重重考驗后,成為審訊官。

    一般的分工是,向導負責引誘或逼迫受審對象打開精神巢,放出精神體,再由擁有特殊“拷問”技巧的哨兵進行審訊。

    讓她這一世的家長非常羨慕的主家里就有被選中的天之驕子,卿鳶依稀記得去給老太太祝壽的時候,看過其中的兩個應該是她表哥卿鳶算不明白親屬關系,也懶得算,或者什么的年輕審訊官。

    他們好像還是雙生子,一個哨兵一個向導,都是S級,把她的家長饞得回來叨咕了他們一個月,當她檢測出向導天賦后,她家長還費了好大的勁,聯(lián)系對方,想點撥點撥她。

    但卿鳶感覺這對“表哥”有點嚇人,露了個臉就假裝身體不適溜之大吉了,為此她的家長又念叨了一個月,說她暴殄天物。

    話說回來,她沒經過相關培訓,還在摸索如何更好地治療凈化哨兵的路上,為什么會安排她來做這種事情。

    她做不來啊,沒有審訊的腦子,也沒有拷問的膽子。

    豎瞳哨兵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不帶感情地安撫她的情緒:“向導小姐不用太過擔心,我會輔佐你撬開哨兵的巢穴,逼著他們與你坦誠相見,你可以放開去做,就算不小心弄壞了他們,也有我為你兜底�!�

    謝謝他的安慰,成功讓她更不知所措了。

    審訊官在軍區(qū)的地位和“鬼”差不多,很少有人見過,或者說,很少有人在見過他們后,還能好好地回到軍區(qū),就靠口口相傳的“鬼故事”,就叫很多人聽到審訊官便下意識地打冷戰(zhàn)。

    他們審訊哨兵時毫不手軟,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手段都會用上,一些哨兵經受不住,就會精神巢崩塌,精神體破碎,這種傷害往往都是永久性的。

    0經驗0培訓上崗的卿鳶現(xiàn)在不僅要擔心自己會不會在審訊過程里,被哨兵反噬,還要擔心他們會不會被她不小心弄壞了。

    卿鳶小心翼翼地看向面前的哨兵隊長:“我可以不做這個任務嗎?”

    “可以�!庇窬]有波瀾地轉達上層的指令。

    卿鳶松了口氣,為表達她的感謝,她這次格外真心地承諾:“我會好好治療他們的�!�

    “向導小姐的治療任務也會一并取消�!必Q瞳擴了一下收緊,“不確定的威脅必須即刻原地銷毀,不能給他們機會回到軍區(qū)�!�

    卿鳶怔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派這么多人參加救援任務,結果,要把救援目標都殺掉嗎?”

    “這次的任務有許多分支,救援任務只是其中的一環(huán),就算失敗也有很多備選方案,不會影響整體任務的完成�!�

    卿鳶眉頭緊鎖地糾結了一會兒:“那我還是做吧。”

    至少還有操作空間,如果她不接任務,救援目標就徹底沒生還的希望了。

    雖然她和他們也沒關系,見都沒見過,但讓她毫無負擔地冷眼旁觀他們被“銷毀”也不太可能。

    想到審訊,卿鳶就不舒服,臉色都有些難看。

    “向導小姐,您還是很累嗎?”

    她抬頭看到戎予看著她,過了一晚上,卿鳶看到他還是會立刻想到她給他治療時的畫面,蒼白的臉上暈開紅:“沒事,我不累�!�

    不像她反應這么大,戎予表現(xiàn)得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眼,也沒有反駁她,只是叫來神鹿:“前面的道路可能會比較難走,向導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坐著它�!�

    卿鳶側目看那頭渾身散發(fā)著銀色光輝的神鹿,有些心動。

    “鹿毛短,背上還沒肉,嘖嘖,連個抓的地方都沒有。”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卿鳶看過去,缺耳朵哨兵走出來,他的手摸著黑狼的大腦袋,微微抬著下頜似笑非笑地掃了眼戎予,又去看神鹿的鹿角,“看鹿角的樣子,還是在發(fā)晴期�!蹦抗夥诺角澍S身上,意欲太過明顯,導致他的漂亮臉蛋看起來超級邪惡,“不舒服也不安全,向導小姐還是試試我們的黑狼,毛多,背上還都是肌肉,坐上去特別舒服,只要是您愿意哪里都隨便抓,我們保證不會讓向導小姐掉下去�!�

    好好的坐騎介紹,被黑狼森冷的語調一說,變得特別危險,卿鳶果斷選擇了神鹿。

    神鹿屈起前腿,卿鳶很輕松就騎了上去。

    根本不像黑狼說的那樣,非常舒服,她調整好姿勢抬頭,看到所有哨兵,包括對一切都不是很關心的豎瞳哨兵都在看她,反倒是神鹿的主人戎予把目光投向側邊。

    怎么?這個世界不這么騎東西嗎?她的姿勢哪里有問題?

    她看向戎予,小心翼翼地抓住神鹿的長頸:“這樣可以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戎予低下視線:“只要您感到舒適就好�!�

    “很舒服。”卿鳶滿意地勾起唇,神鹿穩(wěn)定性好好,步伐優(yōu)雅還不顛簸,身上還有種溫柔溫暖的力量流向她。

    戎予和自己的精神體稍微保持距離,抬起手,按了按眼角的金屬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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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圓百里的異種應該都被殺光,或者殺怕了,不敢再冒頭挑釁,除了地面有些泥濘,路上都很順利。

    在目的地等待的迦涅看著面前的幾隊哨兵走近,開口與他們打招呼:“卿鳶向導,你們到了。”

    被單獨點名的卿鳶看向黑皮白眼的哨兵,他神情還是很淡漠,仿佛沒注意到他光明正大地無視了一堆人。

    都這么會裝,哨兵都學過演戲嗎?

    卿鳶也不好表現(xiàn)出別的點了下頭:“嗯�!�

    寂吾沒說話,但他的大緬因噠噠跑了過來,仰著腦袋沖騎在神鹿上的卿鳶喵地叫了一聲,好像更加蓬松的大尾巴搖啊搖。

    卿鳶心癢癢,摸摸神鹿:“放我下去吧,謝謝你�!�

    神鹿頓了一下,屈起前腿,卿鳶剛落地,大緬因就過來蹭她的腿,卿鳶蹲下,一邊rua它一邊問:“傷員在哪里?”

    她看到了幾個菌絲包裹出來的繭。

    迦涅小隊的副隊難得開口介紹情況:“他們就在里面,菌絲有可能侵入他們的精神巢,和他們的精神體長到了一起,所以我們沒有擅自挪動他們,在等向導為他們做檢查�!�

    依誮

    卿鳶的目光被他吸引,他的貓貓耳朵是金屬的,唇下一左一右各打了個金屬釘,右側眉梢也是釘釘環(huán)環(huán)都有,加上一對很是詭異的金屬瞳孔,看起來很好看,但又邪邪的,卿鳶對他的第一印象是機器貓(邪惡愛打孔版)。

    這位副隊一看到她就是愛答不理,甚至睨視她的樣子,今天卻看向她,搞得卿鳶有點不自在,把目光收了回來。

    感覺腿邊有什么東西,她低頭看到,一只長了三條金屬大尾巴的貓貓很是無意地蹲在她旁邊,很是無意地用剛好能碰到她的流體金屬尾巴掃著她的小腿。

    那三條大尾巴真的很妖嬈,不看耳朵,還以為它是一只小狐貍。

    它好想是迦涅副隊的精神體,有次還踩了她的腳,看都不看直接往前走,要不是不疼+膽小怕事,卿鳶肯定跟它沒完。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是不是應該把它抱走啊?卿鳶看向金屬貓耳哨兵,但他已經收回了目光,又恢復了這個世界與我無關,人類勿吵貓貓的狀態(tài),只有金屬貓耳卡噠噠地轉了轉。

    貓族哨兵都這么愛放養(yǎng)自己的精神體嗎?卿鳶有些無奈地看著,才一會兒功夫,就被各色貓貓湮沒了的雙腳。

    它們還在悄悄打架爭地盤。

    卿鳶寸步難行,只好雨露均沾地把貓貓頭都摸一遍,這才貓貓泥沼里出來,看了看那些滴答著菌絲黏液的大繭,忍著反胃,放出精神鏈。

    哨兵的謹慎沒有錯,菌絲是侵入了傷員的精神巢,如果強行搬走,會給他們造成很大的傷害。

    卿鳶本來只是想檢查一下的,但她的精神鏈剛靠近被菌絲附著的精神巢,菌絲就像被倒了消毒液的細菌一樣,肉眼可見地快速失去生機。

    哇,她好厲害,卿鳶把精神鏈甩開,毫不費力地將幾個傷員的精神巢從菌絲中脫離出來。

    “現(xiàn)在應該沒問題了�!鼻澍S退后一步,示意哨兵可以清楚外部的菌絲把傷員救出來了。

    這次負責搭建帳篷的是玉京隊長的小隊,卿鳶只要在帳篷里面等著他們把傷員送進來就可以,他把她帶到其中一個里面。

    帳篷里很昏暗,微薄的光線中,整齊擺放著各種用具。

    玉京隊長叫人給她準備的椅子就在那些用具的旁邊,她只能走過去,瞥了眼離她最近的鞭子,像是被電了一下,想要馬上收回視線。

    可帶著膠質手套的手卻在她的視線里握起了那個鞭子:“向導小姐,請從了解它們的用法開始,盡快習慣它們。”

    卿鳶看著他把鞭子拿起來,終于想起這個哨兵為什么看起來總是像缺點什么了。

    他冷漠而又讓人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癡癡仰望他,屏住呼吸等待他下命令的獨特氣質,和皮質鞭子的匹配度達到了百分之一百二,當他拿起鞭子,卿鳶有種這副堪比動漫定格的畫面終于完整了的釋懷感。

    他甚至沒有用力揮下鞭子,只是輕輕地用手顛了顛,就讓人冒出一片雞皮疙瘩,發(fā)自內心地感到恐懼。

    他握住了鞭子打人的那部分,反過來,將手柄遞給卿鳶:“這個過程里,我會不遺余力地幫助向導小姐�!�

    幫助她學會用這些嗎?卿鳶看了看他遞來的鞭子。

    可她是向導,負責的應該是哨兵的精神巢精神體,需要她在現(xiàn)實里用這些拷打哨兵嗎?

    這和她聽說的也不一樣啊。

    還有,傷員剛被救出來就要被他們拷問嗎?這么急這么殘忍的嗎?卿鳶腦袋里接二連三冒出疑問,遲疑地抬起手握住冰冰涼涼還有些沉重的手柄。

    渾身散著涼涼香氣的哨兵靠近她,和她保持著恰當?shù)木嚯x,偶爾握住她的手腕,用沒有溫度和起伏的聲音教她如何用力,如何操作她完全看不懂的道具。

    卿鳶本來就緊張,他還那么近,就更慌了,一不小心把搭在哨兵手腕上的電擊手銬扣上了,她睜大眼睛和那雙豎瞳對看,看到居高臨時俯視她的瞳孔危險地收縮,指尖一顫。

    代表電擊進行的指示燈亮起。

    這套連招太過絲滑,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她是不故意的:“對不起,玉京隊長�!�

    剛介紹完這個電擊手銬的電流強度多么恐怖的哨兵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低下眼睫,將鑰匙遞給她,卻沒讓她解開:“把握懲罰的時間也很重要,不夠,審訊對象會認為審訊官沒有控制自己的能力,過了,又會讓審訊對象失去價值。向導小姐,可以猜一猜我的極限在哪里�!�

    這算是隨堂測試嗎?卿鳶腦袋疼,而戴著手銬的哨兵卻如常向前,又拿起一個用具,淡淡地給她介紹起來,介紹后,示意她上前,實際操作,以他為教具還原剛剛他說的步驟。

    還要邊學邊考�。壳澍S感到好痛苦。

    第38章

    升什么破級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用上這些的,

    對吧?”卿鳶一邊按照哨兵教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擺弄冷冰冰的束縛用具,一邊問,“畢竟他們是傷員不是罪犯。”

    玉京隊長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她的操作是否正確上,

    只淡淡地回答:“嗯�!�

    “那就好�!鼻澍S心里一松把扣帶收緊,

    低頭看到她把哨兵的皮膚都勒紅了,

    想把它打開。

    哨兵看著對這些用具極其陌生的向導手忙腳亂,

    漏洞百出,

    把他冷白的皮膚蹭得通紅:“你應該再用力一點,

    向導小姐,

    你現(xiàn)在的力度對哨兵來說不是懲罰�!�

    不是懲罰那是什么?卿鳶沒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哨兵抬起手,她費勁固定好的束縛啪地打開,他用那只掙脫開的手,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讓他的另一只手無法逃脫:“按一下這里,會彈出骨刺,卡在哨兵的骨頭里,讓他們失去反抗的能力。”

    卿鳶感覺手下一震,

    有什么機關被啟動,

    接著有藍紫色的血液從束縛下流出來。

    看著那色彩詭麗的血液,

    卿鳶頭皮有些發(fā)麻。

    只是教學,有必要來真的嗎?另外,

    他的血怎么是這個顏色的?她看向受傷的哨兵,

    他過分精致且毫無情緒的眉眼和他詭異的血液很是適配,

    都很有非人感。

    卿鳶收回手,

    玉京沒對她不太優(yōu)秀的表現(xiàn)說什么,自己解開束縛,

    隨意地包扎起來。

    卿鳶感覺自己的手上好像沾了玉京的血,想用他遞來的紙巾擦一下,目光一頓,把手打開,看上面還未完全凝固的血滴。

    她眼睜睜看著它從藍紫變成了鮮艷欲滴的紅。

    卿鳶看向玉京,哨兵真是千奇百怪,還有血液能變色的,好神奇。

    而且好多都香香的,卿鳶有點不舍地把那滴血擦掉了。

    玉京看到她拿著紙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攤開手,把那團紙巾接過來,問:“準備好了嗎,向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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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沒有,卿鳶還是不太理解她個從來沒做過審訊的向導要做什么,但還是點點頭。

    她可不想再和玉京隊長學用刑了。

    玉京抬手把這些用具都暫時蓋起來,卿鳶也沒看到他用什么通訊叫人,只隱隱聽到嘶嘶聲,帳篷的門禁便開了,戴著面具的哨兵帶進來兩個人,一黑一白,都長著巨大的羽翼。

    在卿鳶和玉京學習的時候,他們也大致處理了傷口,打了很多恢復劑,但看起來還是很虛弱,尤其是生著黑色羽翼的哨兵,他的臉色都要變成透明的了,在要坐在卿鳶對面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卿鳶心臟一緊,下意識抬手想要扶他,但最后只是指尖擦過他的羽翼邊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好像不太合適,卿鳶收回手沒有這樣去做。

    黑翼哨兵扶著椅子穩(wěn)住自己,紫色的眼瞳難過地看了一眼卿鳶,慢慢地坐了下去。

    白翼哨兵也坐得很艱難,卿鳶看到他握著椅面邊緣的清瘦手背,血管都浮了出來。

    他們的翅膀是同款不同色,卿鳶還以為他們也是雙生子,等他們坐下,她端詳過他們的長相后,意識到他們可能并不是兄弟,翅膀可能

    璍

    只是意外撞款?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白翼哨兵就是很天使的長相,半長發(fā)眉毛是淡金色,睫毛是更淺一度的金,瞳孔也是金色,不過里面好像揉了一點淡粉,看起來圣潔又夢幻,他的眉弓鼻梁都很高,五官精致深邃,漂亮且沒有什么攻擊性。

    黑翼哨兵就與他相反,他有一頭和翅膀不太匹配的白發(fā),紫色的眼眸,沒什么血色的唇,他的漂亮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刺得每個膽敢覬覦他容貌的眼睛隱隱作痛,但還想忍著痛意,把他臉上的一切細節(jié)都鐫刻在心里。只是當卿鳶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波微微一轉,低下的眼睫間仿佛有水光泛起,楚楚可憐地削弱了攻擊力,讓人覺得他好像快要碎掉了,恨不得用雙手將他捧起來,放到心口,用自己的生命呵護他。

    卿鳶好像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關鍵時候,收回手了。

    白翼哨兵看了一眼玉京,之后看向卿鳶:“向導小姐,你好,我叫將槿�!�

    “你好。”

    黑翼哨兵也和她打招呼:“向導小姐,我叫末�!�

    卿鳶也對他點頭:“你好�!彼ь^看了演玉京,“那我們就開始治療吧?”

    玉京沒有說話,白翼哨兵也沒有任何異議,把傷痕還未完全愈合的手遞給卿鳶:“好,麻煩向導小姐了。”

    卿鳶看了看他的手,抬起手輕輕握住。

    不算烏曜,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在做精神鏈接的時候和哨兵有身體接觸,多少有點緊張。

    她抬眼想看看對方的反應,卻見白翼哨兵金色的眼瞳中顯出了一點驚訝。

    怎么了?他給她手不是給她拉的嗎?她本來想問一下,白翼哨兵很快收起了驚訝,閉上了眼睛。

    卿鳶看他做好精神連接的準備,也就沒多嘴,放出精神鏈,咦?

    她皺起眉,這個哨兵怎么有兩個精神巢��?

    纖長的精神鏈像迷路的蛇左看看右看看,左邊的非常符合哨兵的標準尺寸,超級大。

    右邊的則像是沒發(fā)育好,蜷縮成一小團,很容易被忽視。

    難道是畸變的精神巢?卿鳶看出大的那個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但還是有些好奇地圍著那個小的轉了幾圈,還小心翼翼地戳了戳。

    她感覺本來并沒有握住,只是搭在她手心里的手慢慢攥緊了。

    “抱歉,向導小姐�!�

    “對不起,我走錯了�!�

    哨兵和卿鳶的聲音疊在一起。

    卿鳶有些愧疚,她是假裝走錯,但對方應該是真的不小心握緊她的手的,而且很快就放開了,并沒有弄疼她。

    不好意思再研究那個小精神巢了,卿鳶讓精神鏈纏上那個大的,剛放上去,她就感覺心里涌出一股悲傷。

    精神鏈放緩,小心翼翼地滑過這個巨大但干涸已久,死氣沉沉的巢體。它的枯萎不是因為污染區(qū),而是早就如此,他的死氣莫名感染卿鳶,讓她的眼睛漸漸濕潤。

    卿鳶不急于讓精神鏈進到里面,撫摸著精神巢因為久旱皸裂的表面,越想越難過。

    不知道為什么,她會為自己來晚了而感到深深的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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