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方墨臉色漲紅,皺著眉頭說道;
“奇怪,月瀾姐肚子里的酒都裝到哪里去了?”
這話一出,寧月瀾頓時俏臉一紅。
旁邊宋玉幾女也是瞪大眼睛詫異的看向方墨,這小子不是‘受’嗎?
什么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敢這么主動地調(diào)戲?qū)幵聻懥耍?br />
下一刻,方墨不知道是腦子進(jìn)了酒精還是犯了渾,抬手就欲解開寧月瀾的腰帶,她穿的這件小西裝內(nèi)襯腰帶一旦散開,里面可是真空的!
寧月瀾這才俏臉帶著薄怒,狠狠拍了一下方墨手掌。
“都怪你們幾個,這下把我們家小家伙干高了,一米八的大高個,你們知道之前我把他送回家有多艱難嗎?”
吳佳蓓她們才不管寧月瀾有多困難,幾人皆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巴不得看方墨笑話呢。
寧月瀾惡狠狠地拽著方墨胳膊;
“走啦,跟姐姐去睡覺�!�
“沒,我沒喝多�!�
方墨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模樣讓桌上幾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李浩文,搭把手,把他搬上去……”
說完這話,寧月瀾刮了一眼幾女;“回頭再跟你們幾個算賬�!�
“寧總,我們這可是幫你啊,都說酒后亂性,你們家小弟弟明顯是個內(nèi)斂性子,要是不喝多了,你哪里有機(jī)會�。渴遣皇�?”
吳佳蓓壞笑一聲。
聽到這話,宋玉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說不定新婚夜那天你都不一定能夠變成女人呢�!�
“我真是謝謝你們��!”
寧月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吳佳蓓還在后面拱火,嬉皮笑臉的道;
“寧總好事成雙,希望今晚一發(fā)入魂,到時候你們?nèi)晟鷤z啊!”
寧月瀾;……
“滾!”
【第37章
丟死人了】
……
李浩文好歹還有把子力氣,再加上方墨身材勻稱也算不上臃腫。
所以李浩文一個人基本就能把方墨扛回房間,這一路上神志不清有些迷糊的方墨都在支支吾吾。
不過他聲音太小了,寧月瀾和李浩文兩人都沒搭理青年。
送到088號溫泉池包廂的門口處,寧月瀾就擺了擺手示意李浩文可以走了。
她自己從李浩文肩膀上挽過方墨,寧月瀾纖細(xì)的腰肢都是忍不住一沉。
好家伙……
弟弟什么時候這么胖了?
“滾開,別碰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可能是迷迷糊糊聞到了香水味,渾渾噩噩的方墨突然就變得暴躁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晃了晃腦袋。
寧月瀾聞言,若有所思地靠近青年;
“你喜歡的人是誰?”
“寧……嗝~,寧家大小姐。”
聽到這話,寧月瀾心頭一甜。
“你不要碰我,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我不可以對不起月瀾姐,不然她,她會傷心的�!�
寧月瀾突然想要逗弄一下這個小家伙。
“有沒有可能,你們家月瀾姐壓根就不喜歡你?”
話音一落,寧月瀾只覺得方墨手掌惡狠狠地朝著自己撲來,嚇得女人連忙后退一步。
“嚯,還生氣了?”
小家伙還真是容易破防。
她要是再晚一秒鐘,沒能躲開,就該被方墨把臉蛋抓花了。
“胡說,胡說,月瀾姐如果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她要是不喜歡我,難道會跟我領(lǐng)證嗎?月瀾姐喜歡我……”
說完這話,方墨暈得更厲害了。
寧月瀾都得兩只手用力才能拖著青年保持平衡,不至于讓方墨一頭栽倒在地。
“小家伙還不算是太笨嗎?原來是能夠感受到我喜歡他的�!�
下一刻,寧月瀾推開房門,一把將方墨撇在了床上。
方墨整個人擺出一個大字形,臉頰通紅,手掌不安分地在扯他身上的衣服,可能是因為躺著的關(guān)系,衣服有些緊巴巴的勒著,讓他呼吸不暢。
寧月瀾連忙上前幫忙,再讓方墨繼續(xù)生拉硬拽兩下,他自己身上的襯衫就要報廢了。
“我喜歡月瀾姐,可我好喜歡月瀾姐,月瀾姐如果真的不喜歡我怎么辦?”
就在這時,床上的方墨焦急地喊了一聲。
聞言,寧月瀾笑瞇瞇的說道;
“不會的,你們家月瀾姐也很喜歡你,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喜歡你,而且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已經(jīng)偷偷地喜歡了你很多年了,只是,她一直不敢闖入你的生活,生怕打擾到你罷了……”
話罷,寧月瀾解開方墨衣服上的扣子。
青年聽到上一句話好不容易老實了一些,感受到空調(diào)冷風(fēng)一吹。
方墨又是一把抓住寧月瀾素手,睜著朦朧的眼睛看向女人。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方墨閉著眼睛,突然就呼吸急促了起來;“不準(zhǔn)碰我,我不能對不起月瀾姐�!�
推搡間,寧月瀾的不小心摔倒,直接壓在了方墨身上,這下青年鼻息滿是御姐成熟的醉人體香,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你……”
“你是月瀾姐?”
“嗯啊�!�
“姐姐,我喜歡你�!�
方墨呼出的全是酒氣,熾熱的酒味打在寧月瀾臉上,女人俏臉再度通紅了一下,不過還不待她反應(yīng),寧月瀾突然感覺一雙滾燙的大手就鉆進(jìn)了后背的衣服中。
她美眸一凜,緊接著貝齒緊咬紅唇。
“你個小壞蛋……”
喝多了竟然還有不老實的本能,果然這就是男人啊。
想著,紅唇直接印上了方墨的雙唇。
房間中的兩人氣氛越發(fā)旖旎,昏暗的燈光下,似乎只剩下了屬于青年脫衣服的稀稀疏疏聲。
就在方墨褪去寧月瀾最后一塊遮羞布的那一刻。
突然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色從床單流淌而出,方墨見到這抹混合著血腥味的紅色,酒氣幾乎是消散大半,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寧月瀾也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之處。
“嘶!”
下一刻,女人低頭看去,臉色瞬間紅得宛如能夠滴出血來,俏臉滾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該死,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
嘩啦啦!
方墨站在浴室,任由冷冰冰的從頭頂花灑流淌全身,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心頭和生理上的一絲燥熱隨著涼水逐漸被帶走,方墨這才猛地喘了好幾口粗氣。
“我剛跟月瀾姐竟然都進(jìn)行到了那一步……”
方墨眼神閃爍著一抹失落;“要是再進(jìn)一步我們可就成真正的夫妻了啊,我今天差一點就沒能把持住,月瀾姐會生氣嗎?她會不會對我很失望?”
方墨記不清寧月瀾當(dāng)時是一副什么反應(yīng)了。
只記得看到那一抹映紅色之后,他就酒醒大半,連忙沖進(jìn)浴室開始洗澡。
方墨心中忐忑的想著;“也不知道今天之后月瀾姐會怎么看我,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跟我離婚呢?”
想到離婚,方墨胸口就猶如堵了一塊大石頭,悶悶不樂。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寧月瀾其實比他更尷尬。
……
浴室外面,寧月瀾貝齒緊咬紅唇,紅著俏臉處理貼身衣物。
丟臉,她這輩子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過!
方墨槍桿子都舉起來了,結(jié)果最后竟然是她寧月瀾還沒上戰(zhàn)場就內(nèi)部出了問題。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這個時候你來了。”
寧月瀾氣鼓鼓的跺了跺腳,恨不得把怨氣全部發(fā)泄到那雙價值不菲的華倫天奴高跟鞋上,映紅色的血跡不僅侵染了她的底褲,還弄得到處都是。
就連床單和被子上也有著那么一抹揮之不去的大紅色。
血腥味相當(dāng)濃郁。
就在這時,浴室內(nèi)門鎖‘嘎登’一聲傳來動靜。
寧月瀾大驚失色;“先別出來!”
浴室內(nèi)的方墨被嚇了一跳,連忙又是重新鎖好了房門,只是他心跳更快了,月瀾姐吼我了,這還是寧月瀾跟他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吼他。
方墨有些委屈,又有些恐懼。
以前從李浩文口中聽過,冷艷冰山女總裁寧月瀾本就是生人勿進(jìn)的性子,可方墨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因為從小到大,兩人每一次見面,寧月瀾對他好像始終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
直到剛才,才頭一次聽見寧月瀾帶著情緒跟自己說話。
“她是不是想離婚了?那我該怎么辦?”
方墨糾結(jié)的坐在馬桶上,一臉惆悵。
另一邊,寧月瀾先是換上姨媽巾,又忍著腹痛開始風(fēng)卷殘云收拾床上的狼藉,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些東西可不想被別人看見,只是突如其來的大姨媽幾乎是剝奪了寧月瀾七成的體力。
光是將床單扯下來,女人就累得一頭汗水了。
“該死,總不能讓方墨在廁所待一晚上吧?”
她剛想將被子疊好,突然浴室大門迅速被人推開。
滿臉慚愧的方墨在寧月瀾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走了出來。
“不是讓你別出來嗎?”
寧月瀾俏臉一紅,連忙用衣服擋住床單上的鮮血。
聞言,方墨咬了咬牙;“月瀾姐,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
“啥?”
聽到這話,寧月瀾愣住了。
什么鬼?
離婚?
為什么要離婚?
她黛眉微簇;“你從哪里看出來姐姐想跟你離婚了?”
方墨心頭‘嘎登’一聲,月瀾姐沒有正面回答我。
果然是生氣了。
“月瀾姐,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輕薄你,我不應(yīng)該非禮你,以后不會了,可不可以不離婚?”
“我,我,我不想跟姐姐離婚�!�
方墨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一樣,低著腦袋,神情沮喪。
聞言,寧月瀾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小東西腦子里一天天裝的都是什么?
怎么一碰到事情,就以為自己是要跟他離婚呢?
“月瀾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寧月瀾見到方墨這幅模樣,早就心軟了,更何況她壓根就沒生氣�。�
即便是生氣也跟人家方墨沒半毛錢關(guān)系,她是惱火自己大姨媽來的不是時候。
寧月瀾正準(zhǔn)備出聲。
突然一陣強(qiáng)烈的腹痛傳來,疼的她額頭冷汗直冒,寧月瀾只覺得頭暈?zāi)垦�,眼冒金星,就像是有人狠狠踹了一腳自己肚子似的。
嘶!
沒有算好日期,今天喝了冰啤酒又吃了海鮮,不疼就見鬼了。
方墨這下也是注意到了寧月瀾的不對勁之處;
“月瀾姐,你怎么了?”
“沒,沒事……”
寧月瀾聲音中都蒙上了一絲虛脫,不過為了快速支開青年。
她只好借坡下驢撅了撅紅唇;“想要讓姐姐原諒你也很簡單,你,你去給我買點止痛藥,我大姨媽來了�!�
“止痛藥?”
嚴(yán)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現(xiàn)在就去,姐姐,你還要什么嗎?”
寧月瀾虛弱的靠在床邊,雙手捂著小腹;“你不會自己去看看啊,疼女孩子都要姐姐教你,真是笨死了�!�
雖然是在苛責(zé),可那語氣還是數(shù)不盡的溫柔。
方墨松了口氣,起碼月瀾姐沒有提離婚的事情。
轉(zhuǎn)念一想,方墨又是自責(zé)的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是�。�
疼老婆都要姐姐教我,那她還要我干什么?
月瀾姐不知道自己生日都會難過的給他道歉,可他方墨連月瀾姐來月經(jīng)的日子都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資格當(dāng)她的老公?
方墨連忙拿起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