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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惡心,忍不住甩開他扶著墻干嘔,背對著他,眼淚又緩緩地掉落。
"是不是我身上還有酒味,都是我不好,剛剛肯定沒有洗干凈。"秦川沒有懷疑,只當是我聞不得酒味。
最后,我擦干眼淚搖了搖頭,"我想回去躺著。"
秦川連忙要來扶我,卻又擔心我嘔吐,只虛扶著。
這樣也好,我正好不想讓他碰我。
我沒有回我們的寢宮,反倒是去了我們曾經(jīng)居住的聽風筑。
這里種滿了我鐘愛的海棠花,是我們曾經(jīng)的愛巢,在天界呆膩了,我們總會來這兒小住幾日。
只是自從我懷孕后就沒來過了。
可沒想到,我會在這里看到一身侍女裝扮的青璃。
這個賤女人,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揚起手施法,隔空狠狠的給了她好幾巴掌,她被我打的吐血倒在地上,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不是我因懷孕法術受限,我定當場要她的命!
"夫君,她不是應該在天牢里嗎?為什么在這兒?"我對上秦川的視線。
沒想到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慌亂,皺了皺眉十分嫌惡的說:"大概是偷跑出來了。"
他輕輕地摸了摸我的肚子:"寶寶沒受到驚嚇吧?汐汐,你有沒有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手。
他用捆仙繩把青璃綁住,丟出了聽風筑,"這等下賤的東西以后我來動手就是,何必污了你的手。"
他的語氣淡的好像,在我們寢宮和青璃纏綿的人不是他一樣。
就在這時,侍女慌忙稟告:"殿下,那妖女想逃!"
我皺了皺眉頭,天兵天將都是死的嗎?
可秦川打斷了我的話,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說:"汐汐,你在此處安心休息,我去看看。"
不知道為何,我就是不想讓他去,抓住了他的衣袖:"有天兵天將在,能出什么事?"
秦川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留了下來。
房內(nèi)只有我與秦川二人,想起曾經(jīng)在愛巢里發(fā)生的事,秦川的呼吸都重了幾分,他湊近了我,溫柔地說:"汐汐,你懷孕后越來越美了……"
我忍不住抖了抖,條件反射的躲開,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打發(fā)他去給我倒水。
秦川見我不舒服,只好壓下了欲望,給我端茶倒水。
我看著他忙碌的背影,淚水模糊了雙眼,若不是我撞破了他與青璃的事,恐怕我還沉浸在幸福中。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皮越來越重,爾后睡了過去。
等我從噩夢中驚醒時,屋內(nèi)已不見秦川的蹤影。
我心底一涼,看向了桌案,發(fā)現(xiàn)居然點著安神香。
我慌忙起身,念了個訣,出現(xiàn)在了天牢里,靠著隱身術躲過了獄卒。
平日里天牢總是有無數(shù)重兵把守巡邏,可近日里除了門口的天兵,這牢里居然看不到幾個人。
我的心越發(fā)沉重,朝著最底層走下去。
底層的牢房關押著十惡不赦的罪人,而青璃當初就被關在這里。
走到關押青璃的牢房時,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設了結(jié)界,我輕易穿過了結(jié)界。
果真在這里看到了秦川。
他還是食言了,偷偷背著我來見青璃。
他一身白衫,居高臨下的冷笑,語氣里充滿了怒意:"誰給你的膽子,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青璃的手一揮,臉上的血污消失,恢復了嫵媚動人的面容。
只見她起身,纏上秦川,手在他胸口畫圈圈,釋放狐妖的魅惑之術。
"殿下,我錯了。您盡情的懲罰我吧,奴家絕不反抗。"
秦川的怒意頓時消散,眼神也軟了下來。"莫要太放肆!"
緊接著,青璃踮起腳,吻住了他的唇。
"殿下,你的夫人好兇,打的我的臉好痛啊。"
秦川陡然停下動作,推開了她,語氣冷的嚇人:"你活該!再敢惹汐汐生氣,別怪我送你下地獄。"
青璃咬了咬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緩緩脫下了衣衫,抱住了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