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h3>第1章</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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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大人真是神助攻,自從上次帶著睿寶來了后,遲軟梨就不再對他躲躲閃閃了,恢復(fù)了往常那副下屬對上司的恭敬模樣。
雖然還沒有實質(zhì)性進展,但是也足夠令盛焰清開心,只要不逃避,就是進步。
遲軟梨最近胃口大開,連帶著體重也蹭蹭蹭上漲,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她震驚自己竟然有了小肚子,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一上午都悶悶不樂。
中午午餐也克制著少吃了一些,趁著午休時間自己去了樓梯間,來回爬上爬下。
遲軟梨換了一雙平底運動鞋,走路無聲,待爬到28樓的時候,寂靜的樓梯間里響起些微“嘖嘖嘖”的聲音。
遲軟梨經(jīng)驗少,還以為是有老鼠,正要快步邁上臺階,結(jié)果拐過樓梯角,
就看到一頭大波浪卷發(fā)的女生,被西裝革履的男人壓在墻上吻的火熱。
“嘖嘖嘖”的水嘖聲越發(fā)清晰地傳到遲軟梨耳朵里,令她有幾分臉熱。
看背影,遲軟梨就認(rèn)出了男人是景珣,再看那一頭大波浪卷發(fā),“漾漾”,小女人不自覺地脫口而出,喊完后,又后知后覺的捂上嘴巴。
暗自唾棄自己:遲軟梨,你傻了!應(yīng)該悄悄走掉才對呀,也不用搞成現(xiàn)在這副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模樣。
聽到有人叫自己,楊漾猛地推開景珣,對視上遲軟梨,怔愣幾秒后,饒是性格再外放也經(jīng)受不住,“呀”的驚叫一聲,轉(zhuǎn)身跑走了,快的景珣連衣角都沒抓住。
看著楊漾驚慌小跑著走出去的背影,景珣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片刻后,眼神幽幽地看向遲軟梨,臉皮厚地開口:“遲秘,你很沒有禮貌”。
遲軟梨吐了吐舌頭,尷尬地朝他笑了笑:“不好意思,景助,我腦抽了”。
“哼”,景珣給她一個白眼,壞他好事,他可是哄了好久,楊漾才答應(yīng)午休跟他醬釀
唉,景珣輕嘆一聲,邁開長腿邊走邊小聲嘟囔:“以后不能在樓梯間了”
還是得把楊漾哄他辦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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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色
卡宴剛在門口停穩(wěn),經(jīng)理就迎了上來,親自為盛焰清拉開車門:“閆少他們已經(jīng)在包廂等了”。
盛焰清點頭示意知道了,駐足,等遲軟梨走到他身側(cè),才邁開長腿。
焰色,遲軟梨知道,盛世旗下的高級會所,京北有名的“銷金窟”。
一樓是酒吧,還沒走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傳了過來。
會所內(nèi)環(huán)境灰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來閃去,偶爾映照在人的臉上。
舞池里,著裝清涼的男男女女正在快樂蹦迪,聲音嘈雜卻能帶來不一樣的放松。
盛焰清擔(dān)心遲軟梨不適應(yīng),剛走進來就用手臂護在她身側(cè),仔細(xì)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見她正搖晃小腦袋環(huán)視四周,圓圓的小鹿眼里頗有幾分興奮,這才放下心來。
推開包廂門,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個銀色腦袋,原因無他,只因為太顯眼。
“妹妹,過來坐這兒”,徐聞之率先打招呼,拍了拍自己身側(cè),抬手示意。
“偶像!”,驟然見到熟人,遲軟梨有些興奮,抬腳還沒走過去,就被盛焰清握住了手腕,帶著她坐在了雙人沙發(fā)上,與徐聞之遙遙相對。
“嘁”,徐聞之輕嗤,痞氣地朝遲軟梨眨了眨眼,低頭開始搗鼓手機。
盛焰清自然看到了他的小動作,眉頭緊蹙地盯著徐聞之:皮又癢了!
“喲,這位美女是?”
包廂內(nèi)光線灰暗,遲軟梨被驟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循著看過去,是一位身穿白色襯衫,朝她笑的友善的謙謙公子,
袖口卷起兩道,露出手腕上的紅色手串,將本就白嫩的肌膚襯得如玉一般。
遲軟梨友好地回他一個笑容,還沒自我介紹,景珣就牽著楊漾走了進來。
開口吊兒郎當(dāng):“宋墨年,你笑起來真難看!
遲秘,別被這廝騙了,我們這幾個人里數(shù)他最是道貌岸然”。
宋墨年轉(zhuǎn)了轉(zhuǎn)紅色手串,也不反駁,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靠回了單人沙發(fā)里。
“嘖,原來是秘書”,又一道磁性的男聲傳來,帶著幾分暗啞。
遲軟梨這才看清,最灰暗的角落里還坐著倆人。
明明是寬大的雙人沙發(fā),男人非要緊貼著女人坐,那架勢恨不得讓女人坐在他身上才罷休。
“我們這帶來的可都是家屬,你帶秘書,幾個意思呀?”
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腰上摟緊了幾分,吊著眼梢看向盛焰清。
盛焰清擰眉瞪向男人,視線凌厲,片刻后開口:“秦春薏,管好你男人!”
哎?原來是薏薏姐,她就說看背影有點眼熟,那男人應(yīng)該就是閆義謙了,遲軟梨又把視線移到男人臉上。
頭發(fā)略長,堪堪遮住了眉毛,眼型修長,明明身材魁梧,卻莫名給人一種病嬌感。
秦春薏掐了一把男人的腰,從他懷里起身,拿著搖扇左右搖擺了兩下,才適然開口:“軟軟,別搭理他們,這群男人沒一個正經(jīng)的”。
說罷,朝遲軟梨眨了眨眼,修長的丹鳳眼里媚意滿溢,看的她不禁小臉紅了紅。
閆義謙屬醋精轉(zhuǎn)世的,在秦春薏離開他懷里時,就皺緊眉頭。
再看她對別人笑的嫵媚,哪里還忍得住,略帶警告地看了遲軟梨一眼,隨即箍上女人的腰,重新把她帶進懷里后才眉頭舒展。
轉(zhuǎn)頭,不顧眾人在場,略帶懲罰意味的,重重吻上紅艷欲滴的雙唇。
秦春薏骨節(jié)分明的玉手揪緊男人衣領(lǐng),見推不開,也就順從著隨他去了。
白皙藕臂圈上男人脖頸,兩人吻的密不可分。
把遲軟梨看呆了,直到一雙大手放在她眼前遮住視線,才小臉通紅的低下頭,一臉窘迫。
盛焰清靠近幾分,溫?zé)岬臍庀姙⒃谒H,低聲調(diào)侃一句:“少兒不宜”。
只見小女人頭顱垂的更低了,恨不得鉆進地縫去,末了才腹誹一句:她不小了!
“瘋子!”景珣看著角落里吻得忘乎所以的兩人,低聲咒罵一句,牽著楊漾坐在了遲軟梨身邊。
剛坐下,兩個小姐妹就親親熱熱的抱在一起,說悄悄話�?吹膬蓚男人同時皺眉。
“漾漾,你不誠實”,遲軟梨看著她那紅腫的嘴巴笑的一臉揶揄,“對我還藏著掖著�!�
說罷雙手食指對在一起,眼神里八卦意味明顯:“你們在戀愛?”
楊漾難得害羞起來,看了眼景珣,后者對她笑的一臉寵溺:“算是吧”,楊漾含糊道。
她其實也很難界定兩人的關(guān)系,她不想來的,是景珣在車上抱著她又親又哄,后面又威脅她:去焰色VS車鎮(zhèn),二選一。
只要不傻,應(yīng)該都會選擇前者!她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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