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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度假結(jié)束的我直接被舅舅接回到公司,新官上任第一個負(fù)責(zé)項目就是hope。
雖是同一個項目,但不同地位帶來的心態(tài)還是不一樣的。
甲方真舒服。
看著樓底下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顧琛和張橙,我悠悠喝了口咖啡。
很想知道顧琛見到我時會是什么表情。
與我預(yù)想的完全相反。
見我從甲方公司大門走出來的顧琛先是一愣旋即雙目噴火。
徐念可,怪不得我低聲下氣求你你都不愿意回來,原來你耍的是這招。
徐姐,大家都是職場人,就算這個項目你撬成功了,那你名聲也就臭了。到時候,還有哪家公司愿意要你。
我眼皮抬都沒抬,嗤笑道:你這么爛的人都有人要,我再爛也爛不過你。
你...
顧琛陰沉著臉走過來,徐念可,瞧你火氣這么大想必是吃了閉門羹!也是,畢竟沒有我們公司的背書,你,什么也不是。
聽到這話的張橙腰板直了起來,沖著我繼續(xù)叫囂。
對,畢竟像鼎峰國際這樣的大公司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攀上高枝的。張橙做了一個掃地出門的姿勢,快走吧,別一會被人家保安給架出去了。
我無語地白了一眼張橙,不是歧視貧困生,而是歧視借此爬出泥潭卻反過來瞧不起泥潭里掙扎的人。
張橙,吃了幾天城市米就忘了自己的根。
此話一出,張橙臉頰變得通紅,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
而我的話也成功引起顧琛的疑心。
知道顧琛與張橙的奸情后我曾看過張橙的簡歷。
像顧琛這樣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不可能拋下家庭還算可以的我去找一個家庭困難張橙。
果然,張橙簡歷中關(guān)于家庭情況一欄是假的。
作為資助她的我再清楚不過。
張橙父親監(jiān)獄服刑、母親早亡,家里目前就剩她、她弟和一個需長期吃藥的小叔。
而張橙填寫的簡歷中,父母一欄的職業(yè)都是大學(xué)老師,她是家中獨女。
與普通職工父母的我一對比,我自然沒了競爭力。
徐念可,我看你就是狗急跳墻在這胡亂攀咬。
我就靜靜看著她發(fā)瘋,畢竟她越不開心我就越開心。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還叫公司的保安把我趕出去,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保安本想開口被我制止。
一時間,形成三足鼎立之樣。
張橙跺了跺腳拽著我往大門口走,和我舅舅來了個親密會見。
回過神的顧琛沖了過來,諂媚地伸出手。
蘇總您好,我是科華科技的顧琛,很高興...
舅舅躲開顧琛的伸來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后朝顧琛身后的我挑了挑眉。
眉宇間都是這就是你看上的人,眼光真差。
我冷了臉,舅舅抬手制止了顧琛的繼續(xù)輸出。
徐念可,你來一趟我辦公室。
隨后,帶著身后的人大步走向公司。
直到背影消失在電梯間,張橙一聲冷哼。
久經(jīng)職場的人眼光這么差。
張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顧琛耳里。
顧琛臉一陣青一陣白,怒火好像要把我整個人燒了。
徐念可,虧我還覺得自己錯怪了你。沒想到,我說得沒錯,你在我面前立貞節(jié)牌坊,背后吃老黃瓜。
侮辱我可以,要是這閑話被有心人傳到我舅媽耳朵里。
嘖嘖嘖。
我真怕顧琛這根爛舌頭保不住。
在我正想著應(yīng)該如何讓舅媽知道顧琛在背后造她親親老公謠時,顧琛已經(jīng)拉著我進(jìn)了電梯間。
他深呼一口氣像是受了莫大委屈。
徐念可,我警告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否則,我不介意給你編造一個大佬們都不喜歡的過往。
這根爛舌頭還是不要了為好。
電梯門打開,一直與顧琛對接的伊姐看到我滿臉笑容。
小念,你怎么回來了
我還沒搭話,顧琛一記眼刀殺了過來,我回之白眼。
姐,不演了,攤牌了。
伊姐,還麻煩您幫他倆介紹一下我的身份。畢竟,我名譽受損也會給公司抹黑。
伊姐臉色驟變,看向顧琛和張橙的眼里帶著鄙夷。
都是老江湖自然明白我這是被人輕視了,對于我這個鼎峰國際未來的接班人,她正愁沒地方留好印象我就把刀給她遞過去了。
顧琛,張橙。我向你們鄭重介紹,徐念可女士是鼎峰國際執(zhí)行副總,主管對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