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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頤年的聲音在那邊僵了一瞬。
隨即怒不可遏:
謝聽晚,你就仗著你背后是謝氏集團,就以為我不敢和你離婚嗎!
你聽著,你今天要是不三跪九叩地跟蘭雨道歉,我明天就讓你身敗名裂地走進監(jiān)獄的大門!
我微微一笑,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隨后點開系統(tǒng)的對話框。
上面清楚地顯示,我距離離開這個世界,只剩下三天的時間。
三天,足夠我準(zhǔn)備很多事情了。
來到警察局門前,一輛跑車從斜刺里殺出,擦著我的鼻尖過去。
氣流險些將我卷入車輪下面,但卻又堪堪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宋頤年從車上下來,蔑視地看了一眼地上灰頭土臉的我:
可惜差了那么一點,沒給撞死你。
我勉力從地上爬起,撣撣身上灰塵,還沒站穩(wěn),脖子就被宋頤年給死死掐�。�
謝聽晚,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你真以為我不敢離婚嗎告訴你,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把你送上絕路!
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不入流的導(dǎo)演謝聽晚,這輩子導(dǎo)最精彩的作品,竟然是自己的悲慘人生。
說著他抬手一扯,將我的衣服撕得粉碎。
溶化皮膚的猙獰無比,就這樣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無數(shù)人圍了上來,對著只有內(nèi)衣褲的我指指點點。
我蜷縮身體,試圖把自己的臉深深埋起來。
可宋頤年卻狠狠掐住我的下巴,逼著我看向眼前無數(shù)的閃光燈,還有無數(shù)舉著手機拍攝視頻的人們。
想不到你的妝效準(zhǔn)備得這么齊全,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全身都做滿。
今天我就要撕下你所有的偽裝,謝聽晚,這場戲你演夠了。
說著他將我用力一推。
可我剛剛出院,身體極度虛弱,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推搡。
頭當(dāng)即磕在臺階上,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宋頤年氣笑了:
謝聽晚,這也是你設(shè)計好的一環(huán)嗎
我這個朦朧的血瀑看向他,聲音沙啞而又絕望:
宋頤年,回去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從此以后,我們兩不相欠。
就在他呆愣的那一瞬,警局里沖出了警察。
他們疏散在警局門口圍簇的人群,開始質(zhì)問宋頤年為什么在門口鬧事。
我趁此機會,跑入人群中,轉(zhuǎn)瞬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