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外面的幼嫩屄口像嘟起的小嘴緊緊裹咽男莖,隨著宋晏程挺胯肏穴的動作被迫在莖身上顛動套弄。
里面堆疊的穴肉褶皺被沉甸甸的莖頭破開一點,復(fù)又因其后退而蠕動著合攏,抽插反復(fù)之下,即使穴腔再如何痙攣收縮不愿承受,濕滑軟嫩的甬道也漸漸被懵懂肏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狀。
肉棒進來,嫩肉就擁上去如千萬條軟舌般細密地舔舐馬眼,連冠狀溝棱都咂含得津津有味;肉棒出去,就乖順地蠕動等待巨碩莖頭下一次悍然肏進。只記吃不記疼的樣子貪食可愛,勾得身下人每一次挺動抽插都一點一點肏得更深,直至大半莖身都被濕熱穴腔裹含進去,莖頭馬眼抵上那處熟悉的盡頭軟肉。
汗?jié)竦暮诎l(fā)垂下搭在額頭,宋晏程黑漆漆的眼珠盯著趴在他懷里繃著身子發(fā)抖的少年,英俊的臉上滿是露骨的欲念,直白躁動地讓人害怕。
已經(jīng)肏到了子宮口,但他的性器仍未被吞到底。
渾圓挺翹的肉臀被固定在原處,分開腿跨坐的姿勢讓他只需要一下下地挺胯,就能用肉蟒破開層層堆疊的癡纏穴肉,在這張初經(jīng)人事的嫩屄里毫無阻礙地肏進肏出。
這個人完全由他掌控。
在他手心里,在他胯下,他的房間。
是他的。
他性器再一次深深沒入云羅因姿勢被迫敞開的屄穴,吐露著前列腺液的龜頭碾上幼嫩隱秘的子宮口,一下下地抵住廝磨,直肏得懷里的人哭喊掙扎。
“不,真的進不去了,不要,嗚嗚……你放過我……”
云羅哭得泣不成聲,對他的意圖感到恐懼。
明明已經(jīng)頂?shù)降琢�,還要進去,是要進到哪里去?
“撒謊�!�
宋晏程低沉冷漠的聲線帶著點沙啞,他捏著臀肉的手掌越發(fā)用力,意欲拉扯掰開幼嫩的屄穴,讓繼續(xù)開始挺動抽插的性器能被含進去更多。
他說話的氣息撲在云羅耳廓上,又熱又癢,“小屄纏這么緊,明明就喜歡得不得了,怎么會吞不下�!�
云羅被穴腔內(nèi)更進一點的深度肏得說不出話來,嘴唇哆嗦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唇角流下,和尚未干涸又再度濕潤的淚痕混到一起,整張小臉都濕漉漉的。
宋晏程也沒等他回答,對著水光瑩潤的唇吻了上去,上面舌頭在肆無忌憚攪弄,胯下也挺動地越發(fā)激烈,粗碩莖頭一次又一次橫沖直撞在甬道至深處的軟肉上,作勢要將緊閉的小肉孔肏出一條縫隙。
他一下下吻他,牢牢扣住云羅手掌不讓他掙扎,吐息間唇瓣廝磨,低語聲如惡魔般蠱惑人心:“還有一點,寶貝乖,全部吞下去�!�
云羅被摁在懷里顛動肏弄,在宋晏程的聲音里,他才恍惚意識到自己還未挨上過那人的腰胯。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已然承受不住,身體錯覺連小腹都被深入的莖頭肏得酸痛,再容不下更多。
云羅嚇得慌不擇言,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顧著抽噎求饒:“不要……求你……下,嗚,下次好不好……好痛,求求你……”
他并不知道宋晏程惦記的是穴腔深處那個稚嫩的子宮——他甚至從未意識到自己擁有它。
宋晏程抵在宮口外碾磨了良久,也只是將那小小的肉孔磨開了一點縫隙,和他馬眼相對流著汁水。季云羅的子宮口太小了,沒那么容易被肏開,也許有一天他連子宮也能承受住男人的肏弄,但絕不會是現(xiàn)在。
多肏肏就熟了。
他垂著眼看懷里的人,硬挺肉棒不停歇地狠肏穴腔嫩肉,偶爾莖頭往宮頸口上試探性地撞幾下,直肏得云羅敏感地崩潰哭喊,只會翻來覆去重復(fù)那單薄的幾句話。
痛。求求你。
下次……下次好不好。
云羅每次一開口,宋晏程就低頭吻他,伴隨著下身激烈交合的咕啾水聲,求饒都求得斷斷續(xù)續(xù)。唇角被吮得發(fā)紅,倒像是在討吻。
他就這樣被摁住肏了良久,直到后來連哭喊都沒了力氣,還是要被迫仰起頭,一邊咽下那人深吻時渡過來的津液,一邊指尖到腳趾自顧自發(fā)著抖,像只不敢反抗又精疲力竭的幼貓。
高潮來臨前一刻,被肏熟了的濕熱穴腔緊緊箍住青筋虬結(jié)的堅硬肉棒,完全一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承受灌精的乖順模樣。
逃不開,掙不動。云羅只能戰(zhàn)栗著趴在宋晏程赤裸炙熱的胸膛,兩只手都被緊扣住,強行與那人十指交纏。若不看他滿臉淚水,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竟也像是一對繾綣愛侶。
莖頭抵弄在甬道深處一勃一勃地自發(fā)跳動,宋晏程在他耳邊壓抑地低喘一聲,莖頭頂端翕張的馬眼甫一放松,就朝被磨至爛紅的軟肉小孔接連激射出了幾股濃稠白精,又熱又燙地打在宮頸處,甚至從翕開的縫隙里流了點進去,射得云羅又是一陣哆嗦。
他肚子里再一次被射滿了男人的精水,眼淚再流不出多少,只渾渾噩噩聽著耳邊擂鼓般的心跳,一時都分辨不清那是誰的。
男人射過一次的肉物依然分量十足,沉甸甸塞滿他的甬道,疼痛又充實。
宋晏程吻他發(fā)頂,輾轉(zhuǎn)到額頭,又吻他眼睛,難得有情緒起伏的聲音還帶著喘息,好似真心實意地褒獎:“寶貝好棒�!�
他親昵地與云羅鼻尖相抵,不在意上面凝出的細汗,也不管仍緊密相連的下體,在經(jīng)歷一場酣暢性事之后的語氣堪稱溫和:“下次,要全部含進去,知道嗎�!�
云羅瑩白的背上滿是濕熱細汗,明明已經(jīng)被抱得很緊,卻好像還冷,身體先于意識地往宋晏程懷里縮了縮。
太荒謬了。
溺水的人抱住救命浮木,他抱住的是惡煞閻羅。
整理第17章
第十七章(修)
章節(jié)編號:云羅在班上越來越沉默了。
他們學(xué)校是當(dāng)?shù)赜忻闹攸c高中,高一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就已經(jīng)很重。云羅從上次感冒開始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請假,也許是缺了幾節(jié)課的原因,慢慢地,功課就有點落下了。
他平時成績不算突出,只是中等偏上的程度,雖然老師們都對他的請假表現(xiàn)得很寬容,云羅還是有些不安。這種無法向別人訴說的情緒在心底發(fā)酵,促使他念書都念得比往常努力,整天埋頭于習(xí)題冊中,好像這樣就能對頻繁請假做出彌補。
?
程誠每次經(jīng)過,都見他一個人很安靜地低著頭在學(xué)習(xí),小小的下巴尖埋在拉高的校服領(lǐng)里,神情很專注,只是看起來孤零零的……也怪可憐的。
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同桌了。
上周他們班主任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一時興起給全班大調(diào)了次位。程誠現(xiàn)在坐在云羅后幾排的位置,除開那點有限的課余時間,能找他說話的機會并不多。
他也意識到云羅這段時間缺課太多,學(xué)起來有些吃力,有心想讓他像以前一樣在放學(xué)后多留會兒補課,只是提過好幾次,云羅都猶豫著拒絕了。
程誠覺得奇怪,有一次沒忍住拉著云羅多問了幾句,小孩兒也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問得急了,那雙好看的眼睛就開始往墻上掛著的鐘瞥,真的很怕回去晚了的樣子。
被數(shù)學(xué)科代表主動邀請補課都不愿意留下來,程誠拿他沒辦法,只當(dāng)是云羅最近身體不好,所以家里人連上下學(xué)都管得嚴(yán),不讓他在外面多待。
他其他地方能幫上忙的,也只有在云羅缺課時多記點筆記,或者下課找他說說話,讓他不至于被自己憋得太悶。
還有什么能做的呢?
程誠用舌尖抵了抵嘴里含著的糖球——甜食能讓人心情愉悅,他有一次聽新任的同桌女生這樣說,從此總在下樓買汽水時順手買包糖,時不時給云羅塞幾顆。
同樣的口味,甜得人暈乎乎的。
希望是真的有效果,他心想。
云羅拉上公寓大門,沉沉的一聲悶響。
他在玄關(guān)處彎腰換鞋。柜子外面還擺著三雙,一藍一棕兩雙家居鞋,還有雙女式漆皮小皮鞋,離得稍遠,但同樣被擺放地很整齊。
客廳的燈亮著,里面沒有人走動,只從廚房里隱約傳來顛動鍋勺的炒菜聲,在這間靜默溫馨如家居雜志的公寓里,顯出一種帶著煙火氣的真實。
云羅換好鞋,發(fā)呆一樣在原地多站了會兒,半晌后再一次低頭,看了看旁邊剩下的兩雙鞋,原本繃直的脊背不易察覺地微微放松了下來。
他終于提起書包往里走,廚房里面的人許是聽見了剛剛開門的動靜,也推開玻璃門出來看。云羅和那人視線對上,先乖乖地喊了一聲:“袁姨�!�
袁芳見是云羅,馬上也笑著應(yīng)聲,說:“小少爺回來了,我還以為是你哥哥呢。”
云羅點點頭,袁芳還要顧著鍋里沒燒好的菜,招呼了他幾句就又回了廚房。
云羅于是繼續(xù)往里走,一直到最里面那扇緊閉的主臥門前才停下腳步,輕輕擰開門把手。
房間里的窗簾仍拉得嚴(yán)實,目光所及的物件都掩在昏暗之中。走近幾步,另一人留下來的氣息存在感就越發(fā)強烈,雪松般干燥冷冽的味道殘余在空氣里,鋪天蓋地將他包裹。
明明是那種能使人清醒的香氣,云羅卻無法抑制地有點臉熱。他定了定神,也不開燈,就著門口那一點光走到書桌前,放下書包又馬上走了出去。
他不想在這里多待。
云羅回到餐廳,做好的菜肴都被盛好擺上了飯桌。袁芳見他出來,關(guān)心地問他:“今天也要等哥哥回來吃飯么?”
云羅摁亮手機屏看一眼,確定沒有新的信息提醒,于是點頭:“嗯�!�
袁芳目光了然,對他笑笑:“行,那湯我就先不盛出來了,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