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宋晏程把他青澀的性器整根握在手里,毫無章法地隨意揉按。指腹薄繭幾次碾磨過幼嫩的馬眼,粗暴的刺激讓肉莖迫不得已抬了頭半硬著,根本尿不出來。
云羅側(cè)過頭不愿細看,整個人繃緊了靠在宋晏程身上,想夾緊雙腿又不敢。
他抖著聲音求饒:“輕一點,嗚……”
掌握肉莖的手指反而收得更緊,動作粗暴地擼動幾下,粗糲的掌心磨得莖頭生疼。
宋晏程落在他肩頸上的吻很溫柔,溫熱氣息噴灑在赤裸肌膚上,就像戀人間的絮語。
“尿不出來啊,那拿根針捅一下吧�!�
云羅手上失了力道,扶在他小臂上的手指頓時抓緊:“不要,不要!”
“挨過肏才會好好聽話,就像你一樣,是不是。用最粗的那種針,從這個小眼慢慢插進去……”
宋晏程在他耳邊低低地笑了下,“很想被肏尿道吧,光是聽就有反應了�!�
被握住的肉莖瑟瑟抖動一下,哭泣似地從馬眼溢出幾滴尿液。
斷斷續(xù)續(xù)的尿液逐漸連綿成一條低低的清亮水柱,呈拋物線落到馬桶中,濺出叮叮咚咚的響亮水聲。
云羅失禁了。
飽脹尿意終于得以解放的一剎那,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種完全來源于排尿的,荒誕的陌生快感。
響徹整個浴室的水聲在一片沉默中漸漸變得低弱,小小的房間里重新被安靜淹沒。
云羅失神地靠在宋晏程身上,間或打個舒服的尿顫。
他后背浸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要是沒有宋晏程抱著,只怕整個人會當場癱軟下去。
宋晏程從一旁抽了張紙出來,揩干凈莖頭殘余的尿液,吻吻他側(cè)臉,將他抱起。
云羅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床上。
聽到腳環(huán)被拿起時發(fā)出的鏈條叮當聲,他才回歸神智,慌忙抱住宋晏程的手,不讓他握自己的腳。
“明天,明天是周一,”云羅緊張地咽口水,聲音發(fā)著抖,“別鎖我,好不好,我該上學了,老師會問。”
宋晏程半跪在床沿,居高臨下地看他。他個子太高,低著頭的角度讓他英俊深刻的臉平添幾分陰郁,面無表情的樣子很駭人。
宋晏程越是不說話,云羅就越害怕。兩人沉默僵持一小會兒,他竟不知怎么鼓起一點勇氣,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撐著面前男生結(jié)實的胸肌,跪直上半身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冒冒失失壓在宋晏程嘴唇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急促,云羅自己都隱約覺得有點撞痛。他心里懊喪,主動伸出小舌頭討好地舔?qū)Ψ奖〈�,濕滑軟嫩的舌尖沿緊閉的唇瓣滑動,動作比早上更直白迫切。
他小狗一樣地亂舔一氣,宋晏程卻始終不作回應,嘴唇都沒被他舔開。
男生只是冷漠地垂著眼睛,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樣。
云羅惴惴不安地結(jié)束了這個失敗的親吻,他猶豫幾秒,又張開嘴巴,乖巧地探出一截軟舌等待含吮。
宋晏程還是沒理會。
云羅最怕他意義不明的沉默,一時慌亂下,甚至學著早上拉起他的手往腿心之間摸,眼神濕漉漉地:“你玩,給你玩……不要鎖,明天要去上學,不鎖了好不好�!笨雌饋硐袷窍乱幻刖蜁蕹鰜怼�
宋晏程被拉著碰到了綿軟的陰莖,終于有了點反應,不用他磨磨蹭蹭的指引,輕車熟路轉(zhuǎn)而往下面的小肉蒂摸去。
手上的揉捏時重時輕,宋晏程唇角提了一下,半笑不笑地:“你是不是以為我忘了。住校,嗯?”
“門也鎖了,還會給外面打電話,”他摸到兩瓣翕開的嫩紅肉唇粗魯扯開,“小心思這么多,該不會其實病也是裝的吧�!�
云羅穴口嫩肉被扯得生疼,含著淚膽怯地搖頭:“沒,沒有裝病�!�
“我告訴過你,要乖乖的。”宋晏程黑沉的瞳孔像野獸一樣緊緊鎖著他,“想找學校老師還是我媽?”
“去說啊,說你被我強奸了,流了好多水,把我家地毯都濕透了�!�
“或者干脆報個警怎么樣,他們要是不信,你一肚子的精液就是證據(jù)�!�
他修長粗糲的手指深深埋進濕熱穴肉之中,翕開的穴口緊緊柔柔地吮住指根蠕動收縮,云羅被插得嗚咽起來,攀著他的肩發(fā)抖。
“我不會……”
宋晏程沒接話,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低一聲笑得云羅心底發(fā)涼。
他垂著眼睛看他,“去了學校還回來嗎?”
乍見希望,云羅抽著鼻子拼命點頭,眼淚順著下巴滴落在床單上,“回來,回來的�!�
宋晏程抽出手指往他赤裸的大腿根上一抹,蹭出一條晶亮水漬,語氣隨意:“那就不鎖了,你乖一點。”
他站起身,把腳環(huán)連著下面的鎖鏈一起扔向床頭。云羅被鏈條撞上床板的聲音嚇了一下,眼角還留著未干的淚漬,看上去茫然又可憐。
宋晏程像是知道他不會再做什么,轉(zhuǎn)身下樓吃早飯。
新的一天開始了。
整理第11章
第十一章(修)
章節(jié)編號:宋晏程給他喂下的退燒藥慢慢起效,云羅的體溫在這個早晨終于恢復了正常,人看起來也有精神了很多,不再是前兩天燒得靡軟,床都下不了的樣子。
但這對宋晏程來說并沒有什么差別,他解了云羅腳踝上的鎖鏈,又不是真的要放他自由。宋晏程多數(shù)時候就抱著一本筆記本電腦守在一邊,支起長腿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神色憊懶中帶著點不耐,手指懸停在鍵盤上方時不時敲擊。
他只在該吃飯的時候下去熱粥,或者偶爾出去端一杯水,就像守著巢穴不離開的惡龍。
云羅腹中被喂?jié)M了湯水,消化得比以往更快。宋晏程不準他自己擅自下床,他的生理需求就全掌控在了另一人手中。有時候尿意來得頻繁,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神情又很專注,云羅只好憋得面色潮紅才敢開口。
但只要他一開口,宋晏程就會把筆記本放到一邊,起身摸摸他微微鼓漲的小腹,抱起云羅到浴室里把尿�;蛘咴谒蛲旰筇统鲎约捍执T許多的性器,低頭吻他瑩白的后頸,順便給自己也放個水。
激射的水柱嘩啦濺落,云羅害怕那根猙獰兇器,于是不自在地別開臉,抿唇沉默。
之前迷迷糊糊發(fā)著燒尚沒什么感知,現(xiàn)在清醒地被困在床上度過了一日,云羅才知除了發(fā)呆無事可做的難捱。這一天他想過周五的缺課,想過上周老師會布置的作業(yè),想爸媽想葉宛……唯獨不敢去想三天前一切噩夢開端的夜晚。
他也從不轉(zhuǎn)頭去看旁邊安靜坐著的那個人。
房間里窗簾一直拉著,燈光又開的很亮,云羅渾渾噩噩度過了一天,大多數(shù)時候腦子里都在一片空茫地走神,沒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又一點點暗了下來。
夜晚總是比他想象中來得更快。
云羅被抱進浴室時還呆呆的沒什么反應,直到宋晏程在他面前脫下衣服,露出強健有力,完全赤裸的身體,頂頭的花灑同時劈頭蓋臉澆下熱水,云羅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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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偏高的水流帶著綿密的力道從上往下噴灑,云羅后背抵在被熱水沖刷得發(fā)熱的墻壁瓷磚上,細白的雙腿被迫分開站立,像攬客的小娼妓一般自己捏住綿軟的陰莖,不讓它擋住面前男生看向肉縫的視線。
他下面的穴太嫩,本來就腫得像張小嘴一樣往外嘟起,好不容易礙于發(fā)燒休息了兩日,今天又被脅迫著解了葷。抽插成糜紅色的穴口含吮著兩根手指,每一次都聽話地盡力吞沒至指根,復又被帶著穴里嫩肉一同翻出,有時力道太大,還會連帶著前面的小肉蒂也被拉扯晃動。
宋晏程垂眸看他下面肉穴吞含手指的模樣,在一片熱氣繚繞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手腕震顫的力度卻一次比一次兇狠。
他每一塊繃起的肌肉都熱得發(fā)燙,云羅掙不開手臂的禁錮,最后只能發(fā)著抖攀在男人赤裸健壯的胸口,迎著淋下的熱水承受對方來勢洶洶的激吻。
濕軟的穴腔甬道劇烈收縮,委屈地絞含著動作愈發(fā)激烈的手指,最終在手掌上噴濺出一大灘粘膩透明的汁液,和著熱水一同滴落。
宋晏程漠然抽出手指,無意享受被軟肉裹住含吮的快感。剛被指奸到潮吹的屄穴經(jīng)不起刺激,漏尿一樣又泄了一小股水液出來。
云羅發(fā)出一聲小貓樣的抽泣,喘息著睜開眼,又噤了聲。
宋晏程胯下那根巨莖早就對著他完全勃起,筋絡畢露的莖身墜著一對鼓漲囊袋沉沉晃動,蟒龍一般奪人眼球。
身體深處殘留下的殘暴記憶讓云羅怕得發(fā)抖,以為宋晏程又會像那個夜晚一樣,隨手拿根繩索就將他綁起奸個透徹。
但宋晏程只是一只手制住他的掙扎,不在意自己勃起的性器,只認真替他沖洗身體,再裹上浴巾擦凈。
他又被抱回床上。這幾個晚上宋晏程都和他睡在一處,今晚大概也不會例外。
云羅抬頭,卻看見宋晏程長臂一展,正在穿衣服。連外套也穿上了,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他坐在床的另一邊呆呆看著,反應片刻知道宋晏程是要走,一時慶幸,臉上的表情都忘了遮掩。
宋晏程在床沿坐下,伸手召云羅過來,摁住他后腦接了一個又濕又長的吻,替未盡的床事先討點利息。
“手機隨時帶著,”他從衣兜摸出一個簇新的手機塞云羅手里,又揉揉懷里人的溫軟后頸,“乖一點。”
云羅瑟縮一下,微不可見地點頭。
夏末秋初的夜風如河水般微涼,沿著未合攏的窗縫吹進主人房里,撫上少年裸露的肩背。云羅維持著坐起的姿勢,一直聽到下樓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才慢慢躺下。
冰涼堅硬的機身被他捏出一點體溫,又放在床頭柜上,發(fā)出輕輕一聲悶響。
他閉上眼,安靜睡了。
房里的燈亮了一夜。
鬧鐘響起的時候,云羅尚有些不清醒,耳邊的滴滴聲急促得陌生。他睜著眼迷迷糊糊想了一會兒,想起宋晏程已經(jīng)走了,今天是該上學的周一。
他動了動腳,沒聽見鎖鏈發(fā)出的叮當響聲。
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
木地板冰涼,云羅光腳踩上去,清晨的寒氣一點點滲入皮肉。他腳趾蜷了蜷,目光環(huán)視,沒找到自己的鞋子,卻看見地上還躺著之前的手機。黑屏開裂,不知道壞沒壞。
他大概知道鞋子是在哪兒落下了,收回目光不愿再細想,只打開衣柜找了衣服穿上。
款式寬松普通的T恤一拉,把肩背上斑駁細密的吻痕全掩在棉布之下,連瑩白腰肢上被握出來的淤青指痕一同遮了干凈。
抬腿套上內(nèi)褲時,被肏得紅腫的肉縫甫一動作就是一陣牽扯到穴腔深處的酸痛,帶著難以忽視的異物感,讓人有種……仍被擴張的錯覺。
云羅手一頓,放緩動作穿校褲。
沒有人開燈,樓下還是一片黯淡的黑,朦朦透出落地窗外的熹微晨光。
云羅自己熱了牛奶面包,簡單解決掉早餐,搭公車來了學校。
他一貫來得早,教室里這時還只有兩三個早讀的同學,見他進門時抬了抬頭,又不感興趣地看回課本。
沒有人多看他,云羅蜷起的手指微微松開,慢慢走到座位坐下。
還沒坐穩(wěn),書包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感,幾聲嗡響在他所在的角落里格外清晰。
云羅眼皮一跳,想起臨走前放進書包的那個手機,下意識抬頭掃視了一遍教室里外。
懷里的書包好像變成了洪水猛獸。他低下頭,猶豫良久之后終于打開。習題冊上躺著的手機屏仍是亮的,上面懸停著一條沒有聯(lián)系人姓名,只有電話號碼的未讀信息。